侵权责任法总则部分解读.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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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侵权责任法总则部分解读省院研究室 宋尚华11/22/20221第一章第一章 一般规定（第一般规定（第1-51-5条）条）第第第第1 1条【条【条【条【侵权责任法的立法目的】侵权责任法的立法目的】为保护民事主体的合法权益，明确侵权责任，预防并制为保护民事主体的合法权益，明确侵权责任，预防并制为保护民事主体的合法权益，明确侵权责任，预防并制为保护民事主体的合法权益，明确侵权责任，预防并制裁侵权行为，裁侵权行为，裁侵权行为，裁侵权行为，促进社会和谐稳定促进社会和谐稳定促进社会和谐稳定促进社会和谐稳定，制定本法。，制定本法。，制定本法。，制定本法。第第第第2 2条【侵权责任范围】条【侵权责任范围】条【

2、侵权责任范围】条【侵权责任范围】侵害民事权益，应当依照本法承担侵权责任。侵害民事权益，应当依照本法承担侵权责任。侵害民事权益，应当依照本法承担侵权责任。侵害民事权益，应当依照本法承担侵权责任。本法所称民事权益，包括生命权、健康权、姓名权、名本法所称民事权益，包括生命权、健康权、姓名权、名本法所称民事权益，包括生命权、健康权、姓名权、名本法所称民事权益，包括生命权、健康权、姓名权、名誉权、荣誉权、肖像权、隐私权、婚姻自主权、监护权、誉权、荣誉权、肖像权、隐私权、婚姻自主权、监护权、誉权、荣誉权、肖像权、隐私权、婚姻自主权、监护权、誉权、荣誉权、肖像权、隐私权、婚姻自主权、监护权、所有权、用益物权

3、、担保物权、著作权、专利权、商标专所有权、用益物权、担保物权、著作权、专利权、商标专所有权、用益物权、担保物权、著作权、专利权、商标专所有权、用益物权、担保物权、著作权、专利权、商标专用权、发现权、股权、继承权等人身、财产权益。用权、发现权、股权、继承权等人身、财产权益。用权、发现权、股权、继承权等人身、财产权益。用权、发现权、股权、继承权等人身、财产权益。11/22/20222案例：案例：一个人坐出租车发生交通事故，造成了嘴唇撕裂的后果，上医院住院把它缝在一起，也长好了，但出院以后回家跟自己丈夫接吻，没有感觉，亲吻自己的孩子也没有感觉，她就向法院起诉人身损害赔偿，同时还说明了诉因，即亲吻权受

4、到了侵害，要求赔偿。那么亲吻是不是一个利益？当然是利益。但是，这种利益不是民法所保护的利益，因为嘴唇损伤就是侵害了健康权，人身损害赔偿已经起到了救济的这样的损害的作用，与此同时，亲吻权又受到损害，还要的到一个赔偿，有这个可能吗？当然没有，侵权法不保护这样的利益。除了侵权责任法规定的18种民事权益之外，以下五种权益也应该属于侵权责任法保护的范围：第一种：其他人格利益11/22/20223第二种：其他身份利益案例：贵阳市某对夫妻生活了近20年，育有一16岁的儿子。后来，双方感情破裂离婚，但对抚育子女发生争议，最后查明孩子不是男方的婚生子女。男方起诉女方，追究女方侵害其生育权的责任。不过，这个案子中

5、女方对丈夫隐瞒与他人生育子女的客观事实，并非为侵害生育权的客观依据，而是造成了男方延误生育子女的身份利益，是侵害身份利益的侵权行为，构成侵权责任。第三种：死者人格利益在“荷花女”案件的审理中，最高人民法院作出了司法解释，规定对死者的名誉应当进行法律保护。最高法关于确定民事权益精神损害赔偿责任若干问题的解释将死者名誉利益保护的经验予以扩展，对死者的姓名、肖像、荣誉、名誉、隐私以遗体和遗骨等人格利益均予以保护，填补了立法的缺陷。11/22/20224第四种：胎儿人格利益案例：成都市的贾某怀有四个多月身孕，在乘坐出租汽车时发生交通事故被撞伤，导致右额粉碎性凹陷骨折及颅内血肿，为十级伤残。贾某起诉认为

6、，自己为治疗而服药，会对胎儿健康发生影响，要求对胎儿人格利益的损失予以赔偿。法院判决认为胎儿尚未确定，无法予以支持，待其出生、伤害确定后可以起诉。本案尽管没有确定的判决，但是体现了保护胎儿人格利益的思想。第五种：其他财产利益比如国家赔偿法规定，错误查封、扣押、冻结财产，在解除对财产的查封、扣押、冻结所造成的财产损坏或者灭失，侵犯的是权利人的物权。但是错误地吊销许可证和执照、责令停产停业的，该行为造成停业期间必要的经常性费用开支，侵害的就是财产利益。11/22/20225第第3条【侵权责任请求权】条【侵权责任请求权】被侵权人有权请求侵权人承担侵权责任。被侵权人有权请求侵权人承担侵权责任。第第4条

7、：一共有两个条款条：一共有两个条款第第1款【并存的法规竞合】侵权人因同一行为应当承担行政款【并存的法规竞合】侵权人因同一行为应当承担行政责任或者刑事责任的，不影响依法承担侵权责任。责任或者刑事责任的，不影响依法承担侵权责任。最高人民法院2002年7月15日公布的关于人民法院是否受理刑事被害人提起精神损害赔偿民事诉讼问题的批复，这个批复是给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的，批复的内容是这样写的：对于刑事案件被害人由于被告人的犯罪行为而受到精神损失提起附带民事诉讼，或者在该刑事案件审结后，被害人另行提起精神损害赔偿的民事诉讼，人民法院不予受理。按照这个司法解释的规定，对于刑事案件被害人由于被告人的犯罪行为，都

8、不能追究犯罪行为人的精神损害赔偿。最高法的这种做法显然是欠妥当的，这个司法解释早就该被撤销，很多法院也在实践中突破了这个司法解释。比如北京市二中院的一个判决，就是清华大学晏思贤教授女儿被公交车售票员掐死的案件。11/22/20226案例：2005年10月4日下午，清华大学晏思贤教授，趁国庆长假带着女儿进城买书。在乘坐726路公交车回家时，为从上车该买一元钱还是两元钱的车票，晏教授13岁的女儿与女售票员朱玉琴发生口角。朱把晏教授女儿掐得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后经抢救无效身亡。2006年5月，朱玉琴被法院以故意伤害罪判处死缓。刑事案终结后，晏教授夫妇另行提起民事诉讼，索赔300多万，其中就包括精神损

9、害赔偿237万元。海淀法院一审判决朱玉琴和北京巴士股份有限公司共同赔偿晏思贤夫妇55万元，其中精神赔偿为10万元。宣判后，晏思贤夫妇提出上诉。二审判决中，市一中院在判决中突破以往的判决书模式及赔偿数额，不但以法院的名义对晏教授表示同情，并撤销了原赔偿10万元精神损害金的一审判决，改判赔偿30万元，加上其余项目的45万元赔偿，晏教授夫妇共获赔75万元。11/22/20227第第2款【侵权请求权的优先权】款【侵权请求权的优先权】因同一行为应当承担侵权责任和行政责任、刑事责任，侵因同一行为应当承担侵权责任和行政责任、刑事责任，侵权人的财产不足以支付的，先承担侵权责任。权人的财产不足以支付的，先承担侵

10、权责任。这里有两个需要解决的问题：第一个问题：侵权请求权与刑事责任中的财产责任竞合的问题。第二个问题：侵权请求权与行政责任中的财产责任竞合问题。比如说商标侵权行为，可能在侵权人赔偿商标所有权人之前，工商管理部门就已经对侵权人进行了行政处罚，并且由于这种公权力的介入，这种行政处罚更有利于执行。因此，当受害人请求侵权人损害赔偿的时候，这个罚款决定可能已经执行了，并且这种行政处罚的执行可能直接导致了侵权人的财产已经不足以满足侵权请求权。这时侵权请求权的优先权很难保障。11/22/20228第第5条【侵权责任特别法的效力】条【侵权责任特别法的效力】其他法律对侵权责任另有特别规定的，依照其规定。其他法律

11、对侵权责任另有特别规定的，依照其规定。这个条款很简单，但是不好理解，第一个是“另有”规定，即侵权责任法之外的其他法律对侵权责任另有规定，而不是侵权责任法本身的规定。第二个是“特别”规定，其他法律在对侵权责任另有规定的基础上，这个“另有”规定还必须具有“特别”的意义，即是补充侵权责任立法或者对侵权责任法的规定作出特别规定的特别法。具体而言，主要有以下四种情形：第一种是其他法律规定侵权责任法律规范具有特别意义的，具有法律适用的效力。11/22/20229第二种是其他法律规定了侵权责任法律规范，不具有特别意义，而是对某种侵权责任类型予以特别强调等，但不违反侵权责任规定的基本规则的，具有法律适用的参考

12、意义，但不必引用。第三种是其他法律规定侵权责任法律规范已经被侵权责任法的规定所替代，应当适用侵权责任法的规定。第四种是其他法律规定的侵权责任法律规范与侵权责任法规定相冲突的，不再予以适用。11/22/202210第二章责任构成和责任方式（第第二章责任构成和责任方式（第6-25条）条）这一章是侵权责任法的核心条款，把侵权责任的主要规则全部都规定在这里。由于条款比较多，归纳一下，一共讲了七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侵权责任的归责原则第一个问题：侵权责任的归责原则（第6、7条）侵权责任的归责原则是侵权责任法的心脏部分，在侵权责任法理论中，归责原则是核心部分，在侵权责任法的司法实践中，归责原则也是最重要的部

13、分。侵权责任法规定了三个归责原则：过错责任原则、过错推定原则和无过错责任原则。（有许多人认为公平责任也应该是一个归责原则，我不是很认同这个观点，这在后面我会谈到）11/22/202211首先，我们谈谈侵权责任归责原则适用的重要性。案例：这是在福建发生的一个案件。一辆日本产的吉普车在从厦门到福州的高速公路上行进，在快要到福州的时候，右边的挡风玻璃突然破裂，高压空气打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人的胸口上，导致内脏损伤，紧急送往医院也没有救过来。这个车停在那儿以后报警，交警部门来人勘察现场，没有发现外力造成挡风玻璃爆裂的痕迹，推断有可能是玻璃自身质量的原因造成。于是就请日本公司的代表来调解责任归属的问题，日本

14、人认为他们汽车的挡风玻璃没有质量问题，应该是外力造成的这种损害。后来双方达不成损害赔偿协议，最后达成了一个程序性的协议，把这个玻璃先由一方保管，日后由双方共同指定一个鉴定机构来鉴定这个玻璃的质量问题。日方要求保管这个挡风玻璃，不过他们拿到挡风玻璃以后，就运回国内搞鉴定，鉴定的结果是他们的玻璃质量没有问题，没有外力不会造成这种损害。11/22/202212拿到这个鉴定结论后，日方就和福建的交警部门说，他们不承担责任，因为玻璃质量没有问题。对方当事人反对说协议是我们一起共同指定鉴定机构进行鉴定，你为什么拿到日本去鉴定呢？这是破坏协议的行为。双方达不成协议了，原告就向法院起诉。法院一审驳回原告的诉讼

15、请求。原告起诉的是产品责任，是按照民法通则第122条规定的产品责任起诉的（因产品质量不合格造成他人财产、人身损害的，产品制造者、销售者应当依法承担民事责任。运输者、仓储者对此负有责任的，产品制造者、销售者有权要求赔偿损失）。法院的一审判决很有意思，这个判决指出：原告在起诉以及整个诉讼过程中，没有提出任何证据证明对方（日方）在这次损害中有过错，因此不构成侵权责任，判决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这个案件上诉到中级人民法院，中级人民法院判决认为，产品责任历来是无过错11/22/202213责任，无论是民法通则第122条规定，还是产品质量法第41条、第42条、第43条规定，都规定产品责任是无过错责任，对这个

16、案件一审法院判决适用过错责任原则，适用的归责原则是错误的，那这个案件的法律适用就是完全错误的。这个案件说明：当一个侵权案件在适用归责原则上发生错误，那么这个案件的判决是一个根本性的错误，是严重违反法律的。其次，具体分析第6条、第7条规定第第6条：行为人因过错侵害他人民事权益，应当承担侵权条：行为人因过错侵害他人民事权益，应当承担侵权责任。（过错责任）责任。（过错责任）根据根据法律规定法律规定推定行为人有过错，行为人不能证明自己没推定行为人有过错，行为人不能证明自己没有过错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过错推定）有过错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过错推定）第第7条：行为人损害他人民事权益，不论行为人有无过

17、错，条：行为人损害他人民事权益，不论行为人有无过错，法律规定法律规定应当承担侵权责任的，依照其规定。（无过错责应当承担侵权责任的，依照其规定。（无过错责任）任）11/22/202214第6条第1款规定了过错责任原则，第2款规定了过错推定原则，第7条规定了无过错责任原则。应当看到，第6条和第7条规定中，对这三个归责原则的表述文字是有区别的。在规定过错责任原则的时候，没有“法律规定”的字样，而在规定过错推定和无过错责任原则的时候，都写了“法律规定”的字样。这样的表述是什么意思？我认为，这个表述的含义在于：三个归责原则，只有第6条第1款规定的过错责任原则，才提供了侵权请求权的法律基础，而第6条第2款

18、规定的过错推定原则和第7条规定的无过错责任原则，并不提供侵权请求权的法律基础。为什么这样说呢？理由就在于，一般侵权行为按照侵权责任法的规定，并没有全部列举，而且绝大多数没有列举，在这种情况下，在确定一般侵权责任的赔偿责任时，就必须按照第6条第1款的规定进行，被侵权人有权请求侵权人承担侵权责任，须依据第6条第1款，法官裁判援引法律时，11/22/202215也必须引用该条。如果不援引第6条第1款，被侵权人实际上就没有请求权的法律基础，法院裁判也就没有请求权的法律基础，裁判就没有法律根据。反过来，在司法实践中，适用过错推定原则和无过错责任原则，必须有法律的特别规定，没有法律特别规定的，不得适用这两

19、个原则。因此，适用过错推定和无过错责任原则的侵权案件，其请求权的基础在于法律的特别规定，而不是第6条第2款和第7条的，这两个条款本身并不提供请求权的法律基础。这些法律特别的规定，可以在侵权责任法的分则和另有规定的特别法中去寻找。（所以，如果我们看到法院的判决中直接援引第6条第2款和第7条的规定，就做出判决，那么这个判决肯定是适用法律错误的判决）在理解和适用第6条和第7条的时候，三个归责原则的最大差别就在这里，这一点必须明确。11/22/202216第三，我们具体分析不同归责原则在适用中的具体要求（1）过错责任原则的具体适用（第6条第1款）第6条第1款适用于一般侵权行为，对于过错责任原则，首先应

20、当理解它是一般侵权责任的一般条款，所概括的是一般侵权行为。一般侵权责任的范围是：凡是不适用过错推定原则和不适用无过错责任原则的那些侵权行为，都是一般侵权责任，适用过错责任原则。（2）过错推定原则的具体适用。要注意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过错推定原则的适用范围是一部分特殊侵权责任。第二个问题：过错推定原则确定侵权责任，责任构成要件也有四个，即违法行为、损害事实、因果关系、主观错过。这一点与过错责任原则没有区别。第三个问题：过错推定原则的举证责任。这也是与过错责任原则的最大区别。11/22/202217（3）无过错责任原则的具体适用民法通则对无过错责任原则也作出了明确的规定，第106条第3款规定：“

21、没有过错，但法律规定应当承担民事责任的，应当承担民事责任。”前面也说了，侵权责任法第7条规定了无过错责任原则，即“行为人损害他人民事权益，不论行为人有无过错，法律规定应当承担侵权责任的，依照其规定。”大家可以比较一下这两个条款的区别。侵权责任法的表述不是民法通则所表述的“没有过错”，而是“不论行为人有无过错”，就是说行为人有过错也好，无过错也罢，没有关系，无过错责任原则就是不问过错的原则，只要法律规定要承担侵权责任，就必须承担侵权责任。这才叫做无过错责任，而不是说没有过错的时候要承担的责任才是无过错责任。民法通则的这种规定，一直备受批评，认为它写的不好。11/22/202218不过在理论和实践

22、中，除了有少数人坚持将民法通则第106条第3款规定的解释无过错责任原则之外，在实际操作中，从来没有过坚持只有无过错的情况下，才适用无过错责人原则的情况。侵权责任法将民法通则关于无过错责任原则的规定改正过来，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做法。在具体适用无过错责任原则中，需要注意以下几点：一个就是同过错推定原则一样，无过错责任原则适用的范围也是部分特殊侵权行为，必须是有法律的特别规定才可以适用。二就是无过错责任的侵权责任构成。由于没有过错要件，因此是三个要件：违法行为、因果关系和损害事实。这三个要件具备了，无过错责任的侵权责任就构成了。三就是举证责任的承担。无过错责任的侵权责任，举证责任由原告承担，证明了这

23、三个要件，法官就可以确认构成侵权责任。如果加害人主张损害是由受害人自己故意造成的，这时候，要由加害人自己来举证，由被告来证明原告的故意。11/22/202219第二个问题：共同侵权行为第二个问题：共同侵权行为侵权责任法第8条到第11条规定的都是共同侵权行为。第12条规定是无过错联系的共同加害行为，并不是共同侵权行为，但通常把它放在共同侵权行为中进行研究。第一个小问题：共同侵权行为的界定侵权责任法第侵权责任法第8条规定：二人以上共同实施侵权行为，造条规定：二人以上共同实施侵权行为，造成他人损害的，应当承担连带责任。成他人损害的，应当承担连带责任。这个规定本身看不出共同侵权行为是怎样界定的，因此需

24、要解释。也就是说，二人以上共同实施侵权行为，造成他人损害，依据什么样的情况才可以认定为共同侵权行为。在学理上，对此的看法完全不一样，主要有两种界定：第一种：“意思联络说”两个以上的人实施侵权行为，能够认定为共同侵权行为的，数人之间必须要有意思上的联络。11/22/202220第二种理解是“共同过错说”。这是我国侵权行为理论和实践使用时间最长的学说。共同过错包括共同故意和共同过失。共同过失是一种什么样的过失呢？就是造成损害的行为人都共同地疏于注意义务，造成同一个损害。比如说一个学校下课一开门，学生都往外挤，使劲一挤，学生都挤到了，把最前面那个学生给压到地下压伤了，后面压到他身上的这些人就是共同过

25、失。所以共同过失也构成共同侵权行为，应该承担连带责任。2003年12月26日最高人民法院颁布的关于审理人身损害赔偿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的第3条第一款：二二人以上共同故意或者共同过失致人损害，人以上共同故意或者共同过失致人损害，或者虽无共同故或者虽无共同故意、共同过失，但其侵害行为直接结合发生同一损害后果意、共同过失，但其侵害行为直接结合发生同一损害后果的，构成共同侵权，的，构成共同侵权，应当依照民法通则第一百三十条规定应当依照民法通则第一百三十条规定承担连带责任。承担连带责任。11/22/202221第二个小问题：教唆、帮助人的责任（第9条）第第9条第条第1款：教唆、帮助他人实施侵权行为

26、的，款：教唆、帮助他人实施侵权行为的，应当与行应当与行为人承担连带责任。为人承担连带责任。第第9条第条第2款的规定：教唆、帮助无民事行为能力人、限制款的规定：教唆、帮助无民事行为能力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实施侵权行为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民事行为能力人实施侵权行为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该该无民事行为能力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的监护人未尽到无民事行为能力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的监护人未尽到监护责任的，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监护责任的，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贯彻执行若干问题的意见第148条第2款和第3款中规定：教唆、教唆、帮助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实施侵权行为，为侵权人，应当承帮助无民事行为

27、能力人实施侵权行为，为侵权人，应当承担侵权责任。教唆、帮助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实施侵权行担侵权责任。教唆、帮助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实施侵权行为，为主要侵权人，应当承担主要的侵权责任。为，为主要侵权人，应当承担主要的侵权责任。11/22/202222第三个小问题：共同危险行为（第10条）案例：这个案件上海法院判的。上海一个居民小区里有一个高层建筑，有一天，三个小朋友在15层楼上玩，在玩的过程当中，孩子们发现有一家门口堆了一些酒瓶子，这三个小孩每个人都拿了一个酒瓶子，到15楼的楼道的窗户趴在窗台上一起往下扔酒瓶子，一个小孩扔了一个。这时候，正好居住在二层的马先生抱着一个两岁的小孩从一楼的楼道大门出来，

28、三个瓶子刚好落下来，其中一个瓶子正好砸在这个小孩的头上，当场就把小孩给砸死了。这样一个案件，是三个小孩都扔了瓶子，但确确实实只有一个瓶子砸中的小孩，又不能确定这个瓶子到底是三个小孩中哪个小孩扔得。这样的行为，法院适用共同危险行为规则，确定三个小孩的父母要承担连带责任。11/22/202223第第10条：二人以上实施危及他人人身、财产安全的行为，条：二人以上实施危及他人人身、财产安全的行为，其中一人或者数人的行为造成他人损害，能够确定具体侵其中一人或者数人的行为造成他人损害，能够确定具体侵权人的，由侵权人承担责任；不能确定具体侵权人的，行权人的，由侵权人承担责任；不能确定具体侵权人的，行为人承担

29、连带责任为人承担连带责任。（1）共同危险行为的免责事由的问题。侵权责任法本身对此没有规定，在学说上有两种意见：第一种意见认为，如果共同危险行为人之一只能证明自己的行为不能造成损害，但不能证明谁是真正的加害人，不能够免除责任。第二种意见认为，既然能够证明自己的行为不能造成损害结果，就应当免责，否则是没有道理的，况且现实生活中并没有出现所有的共同危险行为人能够证明自己的行为没有造成损害，仍须由他们承担连带责任的先例，因此前面所谈的担心没有必要。（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人身损害赔偿司法解释第4条采纳了第二种意见）11/22/202224（2）侵权责任法的市场份额规则共同危险行为的市场份额规则，是美国侵权判

30、例中确定的规则，这个规则与我们国家的连带责任不同，它是一种按份责任。市场份额规则是辛德尔诉阿伯特化学厂侵权案创造的。该案的原告叫辛德尔，她母亲怀她的时候，也就是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她母亲吃了一种叫药来保胎，这种药叫做乙烯雌酚。在辛德尔的妈妈把辛德尔生下来的时候不久，美国政府就宣布禁止生产和使用这种药，原因是因为这种药吃了以后，药的成分会残留在胎儿的身体里，日后会形成癌症。辛德尔到30岁的时候得了乳腺癌，她就向法院起诉当地的阿伯特化学厂，要阿伯特化学厂承担赔偿责任，因为当年这个厂生产这种药，辛德尔的母亲吃了这种药，使辛德尔得了癌症。一审法院驳回了辛德尔的诉讼请求，理由是辛德尔不能证明其母所吃的

31、乙烯雌酚是由阿伯特化学厂生产的，所诉被告不明确。辛德尔当然不服，就上诉到加利福尼亚州法院。11/22/202225二审法院审理后认为，被告不明确不是障碍，法院追加了当年生产这种药的主要五家工厂，因为辛德尔的母亲都有可能吃了它们生产的药，判决五家工厂按照它们当年生产的药的市场份额承担责任。当时生产这种药在美国有200多个工厂，但是其中五家工厂占了80%的份额，五家工厂喊冤上诉。加利福尼亚州最高法院作出终审判决，认为按照市场份额确定五个被告承担责任是正确的，但是不应当承担连带责任，而是要承担按份责任。按照我们中国食品安全的这种现状，对于引进市场份额规则实在是太有必要了。期望关于侵权责任法的司法解释

32、中能有所规定。再强调一下，共同危险行为本身应该承担连带责任，但是在适用市场份额规则的情况下，承担的是按份责任，而不是连带责任。11/22/202226第四个小问题：叠加的共同侵权行为（第11条）侵权责任法第侵权责任法第11条：二人以上分别实施侵权行为造成同一条：二人以上分别实施侵权行为造成同一损害，每个人的侵权行为都足以造成全部损害的，行为人损害，每个人的侵权行为都足以造成全部损害的，行为人承担连带责任。承担连带责任。比如在打人的时候，一个人给受害人一刀，扎到脾上了；另一个人也给受害人一刀，扎到了肺上，这两部分的伤都是致命伤，无论哪个行为都可以造成死亡，这种情况在理论上叫做叠加的共同侵权行为。

33、叠加的共同侵权行为，在责任承担上，当然也是连带责任。11/22/202227第五个小问题：无过错联系的共同加害行为（第12条）第第12条：二人以上分别实施侵权行为造成同一损害，能够条：二人以上分别实施侵权行为造成同一损害，能够确定责任大小的，各自承担相应的责任；难以确定责任大确定责任大小的，各自承担相应的责任；难以确定责任大小的，平均承担赔偿责任。小的，平均承担赔偿责任。无过错联系的共同加害行为，就是数人中，你也实施了这种加害行为，他也实施了这种加害行为，每个人都实施了这个侵权行为，但是双方没有主观上的联系，没有共同故意，只是这些行为造成了一个损害结果。如果能够确定他们的行为的原因力大小，或者

34、难以确定责任大小只得平均承担这种侵权责任的时候，就是无过错联系的共同加害行为。这时候承担的责任就是按份责任。11/22/202228第三个问题：连带责任规则（第13条、14条）第第13条条：法律规定承担连带责任的，被侵权人有权请求部：法律规定承担连带责任的，被侵权人有权请求部分或者全部连带责任人承担责任。分或者全部连带责任人承担责任。第第14条条：连带责任人根据各自责任大小确定相应的赔偿数：连带责任人根据各自责任大小确定相应的赔偿数额；难以确定责任大小的，平均承担赔偿责任。额；难以确定责任大小的，平均承担赔偿责任。支付超出自己赔偿数额的连带责任人，有权向其他连带责支付超出自己赔偿数额的连带责任

35、人，有权向其他连带责任人追偿。任人追偿。最高人民法院人身损害赔偿司法解释第5条（第一款）赔赔偿权利人起诉部分共同侵权人的，人民法院应当追加其他偿权利人起诉部分共同侵权人的，人民法院应当追加其他共同侵权人作为共同被告。赔偿权利人在诉讼中放弃对部共同侵权人作为共同被告。赔偿权利人在诉讼中放弃对部分共同侵权人的诉讼请求的，其他共同侵权人对被放弃诉分共同侵权人的诉讼请求的，其他共同侵权人对被放弃诉讼请求的被告应当承担的赔偿份额不承担连带责任。责任讼请求的被告应当承担的赔偿份额不承担连带责任。责任范围难以确定的，推定各共同侵权人承担同等责任。（第范围难以确定的，推定各共同侵权人承担同等责任。（第二款）人

36、民法院应当将放弃诉讼请求的法律后果告知赔偿二款）人民法院应当将放弃诉讼请求的法律后果告知赔偿权利人，并将放弃诉讼请求的情况在法律文书中叙明。权利人，并将放弃诉讼请求的情况在法律文书中叙明。11/22/202229第四个问题：侵权责任方式及适用（第15条）第第15条：承担侵权责任的方式主要有：（一）停止侵害；条：承担侵权责任的方式主要有：（一）停止侵害；（二）排除妨碍；（三）消除危险；（四）返还财产；（二）排除妨碍；（三）消除危险；（四）返还财产；（五）恢复原状；（六）赔偿损失；（七）赔礼道歉；（五）恢复原状；（六）赔偿损失；（七）赔礼道歉；（八）消除影响、恢复名誉。以上承担侵权责任的方式，（八

37、）消除影响、恢复名誉。以上承担侵权责任的方式，可以单独适用，也可以合并适用。可以单独适用，也可以合并适用。在这一部分中，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是侵权责任法规定的侵权请求权与物权法第三章规定的物权保护请求权的关系问题。比如说你现在把我的这个笔记本电脑侵占了，我是用物权法的规定要求你返还原物（把笔记本返还给我），还是用侵权责任法的规定要求你返还原物？这个问题，现有的立法解决的并不好。11/22/202230第五个问题：损害赔偿责任（第16-23条）侵权责任法规定在第16条至第23条，主要包括人身损害赔偿、财产损害赔偿和精神损害赔偿。其中第16条至第18条规定的是人身损害赔偿、第19条和第20条规定的是财

38、产损害赔偿、第21条规定的是侵权行为禁令（侵权行为危及他（侵权行为危及他人人身、财产安全的，被侵权人可以请求侵权人承担停止人人身、财产安全的，被侵权人可以请求侵权人承担停止侵害、排除妨碍、消除危险等侵权责任。该条是对第侵害、排除妨碍、消除危险等侵权责任。该条是对第1515条条的具体应用）的具体应用）、第22条规定的是精神损害赔偿、第23条规定的是防止侵害行为。考虑时间关系，主要讲人身损害赔偿和财产损害赔偿的部分问题。11/22/202231（一）人身损害赔偿规则人身损害赔偿规则人身损害赔偿，民法通则规定在第119条（侵害公民身体（侵害公民身体造成伤害的，应当赔偿医疗费、因误工减少的收入、残废造

39、成伤害的，应当赔偿医疗费、因误工减少的收入、残废者生活补助费等费用；造成死亡的，并应当支付丧葬费、者生活补助费等费用；造成死亡的，并应当支付丧葬费、死者生前扶养的人必要的生活费等费用），死者生前扶养的人必要的生活费等费用），该条规定的并不好，最大的问题是没有规定死亡赔偿金、残疾赔偿金以及造成人身损害的没有规定精神损害赔偿。最高人民法院在人身损害赔偿司法解释中，把这些问题集中起来，做了关于人身损害赔偿的全面规定，从第16条到第35条都在规定具体的人身损害赔偿方法。可以说这些规定是很详细的，也有很强的可操作性，但是有一点引起了社会强烈反映，就是关于死亡赔偿金的规定，采用了一个城乡差别的方法。11/

40、22/202232侵权责任法草案第15条规定：“残疾赔偿金或者死亡赔偿残疾赔偿金或者死亡赔偿金按照下列标准结算：受害人没有收入或者收入低于国家金按照下列标准结算：受害人没有收入或者收入低于国家上年度平均工资水平的，按照国家上年度平均工资水平计上年度平均工资水平的，按照国家上年度平均工资水平计算；受害人收入等于或者高于国家上年度平均工资水平的，算；受害人收入等于或者高于国家上年度平均工资水平的，应当根据受害人的收入数额、职业、年龄、受教育程度等应当根据受害人的收入数额、职业、年龄、受教育程度等因素，按照国家上年度平均工资水平的三倍以下计算。因素，按照国家上年度平均工资水平的三倍以下计算。”第第1

41、6条规定：条规定：“残疾赔偿金、死亡赔偿金应当根据受害人残疾赔偿金、死亡赔偿金应当根据受害人定残日、死亡日的年龄与当年国家预期寿命之差计算，最定残日、死亡日的年龄与当年国家预期寿命之差计算，最高可依赔偿二十年高可依赔偿二十年”。侵权责任法最后删除了这些具体的规定，仅对人身损害赔偿一些项目作出了一般性规定，至于怎样计算，没有规定，留给司法中去解决，要最高法院通过司法解释的方式来解决。11/22/202233不过侵权责任法第17条规定了一个死亡赔偿金的特别规定：因同一侵权行为造成多人死亡的，可以以相同数额确定死因同一侵权行为造成多人死亡的，可以以相同数额确定死亡赔偿金。亡赔偿金。有些人说，侵权责任

42、法公布以后，第17条确定的就是“同命同价”。其实并不尽然，第17条仅仅是在特定情况下的同命同价（也即：同一侵权行为造成多人死亡）。例如前几年重庆綦江县彩虹桥垮塌的案子，那个案子一下造成了死伤数百人，财政拿出钱来赔偿，采取的方法也是有差别的，说城里人赔这么多，农村人赔城里人的一半，成年人是这么多，小孩再赔一半，就是一半的一半。这样就形成了赔偿的差别，所以大家对这种赔偿很有意见。又比如上次动车追尾事故的人身损害赔偿，适用的就是第17条的规则，确定了相同的赔偿金额。这种赔偿的处理方法是比较合理的。11/22/202234（二）财产损害赔偿的规则（第（二）财产损害赔偿的规则（第1919条）条）第第19

43、19条规定：条规定：“侵害他人财产的，财产损失按照损失发生侵害他人财产的，财产损失按照损失发生时的市场价格或者其他方式计算时的市场价格或者其他方式计算”。1.合理性问题。我觉得这个条款这样规定是有问题的，不利于保护受害人的利益。财产损害赔偿问题，最重要的规则应当是计算直接损失和间接损失，但是第19条把这些问题都回避了，仅仅说了一个侵害财产受到损害的时候的一个计算方法，即按照损失发生时的市场价格或者其他方式计算，这个规定不利于保护受害人。财产损失计算赔偿数额，最基本的考虑，应当是：对财产造成损害的，应当赔偿受害人的实际损失，包括对现有财产造成的损害以及侵权行为发生时已经预见或者可以预见的可得利益

44、损失。11/22/2022352.可预期损失规则 案例：“沈阳故宫上马石案”。具体案情是这样的：有一个人带客人到沈阳故宫去玩，游玩结束后，客人坐到车上，司机就把车挂到倒挡上，一加油门，汽车向后倒退，结果就把人家的上马石给撞坏了。故宫把这个司机告上了法庭，要求赔偿。那这个石头值多少钱啊？经专家鉴定价值为7000万元人民币啊，被告说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赔不了7000万元，最后据说是赔了十几万元。类似的案件还有“天价葡萄案”：一个农民工去北京植物园，看到几串葡萄非常漂亮，就坐那给吃了。工作人员将其扭送到公安机关，说偷吃葡萄。公安人员问，偷吃葡萄就要抓人吗？工作人员就说，我们的葡萄特别贵，值3000万元。

45、公安人员一听，就把这位农民朋友抓起来了。他是农民，哪里知道这个葡萄价值3000万元，要知道值3000万元，相信他摸都不敢摸，看多了都怕给看坏了。当然，农民是赔不起的，他也不知道有这么值钱。11/22/202236根据这些情况，可以确定，在现实案件中，如果出现了这样的可预期损失的情形，就可以按照第19条规定的其他计算方法，减轻侵权人的财产赔偿责任。因此，我想对于财产损害，是不是增加这样的规则：侵害财产的侵权人对自己的行为所造成的损害，远远超过侵害财产的侵权人对自己的行为所造成的损害，远远超过其行为的预期，承担该赔偿责任显失公平，或者会使被侵其行为的预期，承担该赔偿责任显失公平，或者会使被侵权人陷

46、入生活困境的，应当依照侵权责任法第权人陷入生活困境的，应当依照侵权责任法第19条规定的条规定的其他方式，确定适当的赔偿责任。其他方式，确定适当的赔偿责任。当然，这也仅仅是我的个人看法。11/22/202237第六个问题：公平分担损失规则（第24条）第24条：受害人和行为人对损害的发生都没有过错的，可以根据实际情况，由双方分担损失 这个规定的前身是民法通则第132条。我们到底应该去如何理解这个条款，这确实值得探讨。许多人都认为，包括许多教科书上都是这样写的，认为这个条文规定的就是公平责任原则，而且是一个归责原则，与过错责任原则、无过错责任原则一样，是同等地位的归责原则，把它的地位抬的很高。我个人

47、觉得着这种理解有问题，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不一定对。我觉得这个条款仅仅是一个损害责任分担的一种特殊情况，如果把它作为一个归责原则对待，就会使这种公平分担损失的规则被滥用，导致不公平的结果出现。理由有三：11/22/202238第一，在法条的具体位置上，公平分担损失规则不是在归责原则的位置。第二，公平分担损失规则所调整的范围非常狭窄。第三，在司法实践中，如果对一个人的行为造成另外一个人的损害，双方对于损害的发生都没有过错的情形，一律都适用公平原则，让双方分担损失，结果可能是不公平。案例：案例：一个中学在中午休息的时候，男生吃完饭就跑到操场上去踢球，一方带了球过来进攻，到了对方禁区，守门员很

48、紧张。带球冲过来的人上来一脚怒射，守门员就去扑这个球，结果球没有扑到，在手上弹了一下，正好打在自己的眼睛上，把守门员的眼睛打得差不多失明了。这个孩子的家长就火了，就向法院起诉，告学校。学校说与学校没有关系，不是学校组织的活动，是学生自己自娱自乐踢球。受害人家长说，那我不告学校，我告踢球的这个学生，就是他踢的，造成了孩子的损害。合议庭在讨论这个案件时，也有两种不同的意见：11/22/202239第一种意见认为，这就是民法通则第132条规定的情形，一个人的踢球行为造成另外一个人即守门员的损害，对于损害的发生双方都没有过错，完全符合民法通则第132条规定的规则，应该由双方分担损失。第二种意见认为，尽

49、管这个案件符合第132条规定的情形，但是这种案件如果确定双方分担损失的话，对踢球的这一方不公平。因为踢足球就有风险，踢足球很可能被踢伤，射门又不是故意踢人，也没有过失，怎么能让他承担赔偿责任？这完全是一个正当的体育行为，守门员去扑这个球没有扑住，弄到眼睛上，造成损害，这应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对于这种情况，要求射门的学生承担一定的责任，显失公平。这两种意见应该说都有道理，如何处理，国外有参考的立法例。第一个就是埃塞俄比亚民法典，该法典第2068条规定，在体育运动中，包括观赏体育运动的人造成损害，谁都不承担责任。之所以做出这样的规定，立法理由认为：体育是11/22/202240有风险的，体育的风险

50、发生了，只要没有过错，让谁承担责任都不合适，如果怕风险，就应该事先去投保才对。第二个可供参考的规则是美国侵权法上的自甘风险规则，如果知道一个人行为、一个活动是有风险的，还是自愿去参加，对于造成的损害任何人都不负责任，不能让其他人承担责任。因此，公平分担损失规则并不是一个普遍适用的规则，它仅仅是侵权法中处理一种特殊的造成损害的责任分担问题，不是普遍适用的规则，这一点必须明确。那接下来的问题是在什么时候，我们如何适用第24条的规定，我个人认为，原则上应当是法律有特别规定的时候才可以适用。比如侵权责任法第32条、第33条和第87条，是有明确规定的。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法官应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