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义文稿】论风险社会中的危机意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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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讲义文稿】风随社中的危机只1摘要)今天的人类社会是以风险社会的形式出现的,虽然在工业社会这个历史阶段中所建构起来的诸多社会设 施从外表看还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但其适应社会生活和行动要求的特质,则流失了。工业社会的制度、观念以及行 动原则等,都在风险社会中显现出不适应的问题。其实,工业社会的政治乃至全部社会建构都不拥有危机意识,这是风 险社会出现的主要原因。工业社会的政治以及全部社会建构都是在低度复杂性和低度不确定性条件下展开的,所追求的 是一切设施的稳固性,特别当这种追求得以实现的时候,就不再会拥有危机意识。事实上,在低度复杂性和低度不确定 性条件下生活和活动的人们是不可能拥有危机意识的,
2、而在高度复杂性和高度不确定性条件下,特别是在风险社会中, 人们必须将一切社会生活和活动都建立在拥有危机意识的前提下。只有当人们普遍地拥有了危机意识,才能寻找和发现 风险社会中的生存之道。(关键词)风险社会;危机意识;民主政治;新冠疫情;工业社会风险社会是在全球化、后工业化运动中降临的,这场运动发生在从工业社会向后工业社会转变的过程中。就历史 的连续性来看,我们今天所拥有的许多东西仍然会具有它得以产生时的形式,但在性质上,已经发生了改变。正如吉登 斯所说的,“在每一个地方,我们能够看见,许多制度从外表看与过去完全相同而且有着相同的名字,但是其实质内容却 完全不同。我们继续谈论国家、家庭、工作、传
3、统和自然,就好像它们与过去完全一样。然而,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外 表还在,但实质内容已经发生了变化它们是一些已经变得不能充分完成它们被要求执行的任务的制度” (D o也许 是因为原先的那些东西外表没有变化,才会有那么多人依然在旧的观念中去想象这个世界,才会按照旧的思维方式去提 出解决新问题的方案。然而,在这样做的时候,往往是把一些解决起来并不困难的问题转化成社会风险和危机事件。在 一些基本方面,旧的观念的影响可能带来无比惨重的族群和国际冲突。比如,国家的形式仍然存在,但整个人类已经成 为命运共同体,如果囿于旧的国家观念去处理那些影响广泛的事务,就有可能把各国引入敌对状态中。在这方面,原先 的一些
4、霸权国家做出了极其恶劣的示范。其实,我们已经走进了风险社会,这个社会是以危机事件频发来表现自己的。 生活和生存于这个社会之中,拥有危机意识是最为重要的。无论人们开展什么样的活动,都需要带着危机意识,否则, 就会在危机事件袭来时变得手足无措。比如,在2020年的全球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间,如果美国拥有危机意识的话,就 不会用国际和国内斗争的方式对待疫情,也就不会导致大规模的生命灭失。一、危机意识缺失引来了风险社会对于工业社会而言,在自由与理性应当作为前提还是结果的问题上,存在着两种理论取向:一种是自由主义的, 另一种是马克思主义的。自由主义是把自由与理性作为前提的,基于自由主义的社会建构和从这种社会
5、建构中生成的行 动逻辑是不适应于风险社会的。马克思主义是把自由与理性作为结果看待的,希望通过社会行动去实现自由和理性。由 于自由与理性并未在现实中得到实现,所以,它们在可见的未来都不是以结果的形式出现的,而是应当作为目标看待。 从理论上看,马克思主义把自由与理性作为目标的行动逻辑在理论上展现出了某种魅力。即便从理论上推断人们不可能 在风险社会中获得自由,而且我们已有的经验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把自由作为目标仍然是有感染力的。在自由与理 性相分离的意义上,马克思主义的要求“一切从实际出发”的行动原则本身也是理性的,而在自由作为目标的问题上,恰 恰是需要通过理性的安排去行动的。对于抵御风险社会中的
6、社会风险而言,马克思主义的“一切从实际出发”的行动原则 是具有积极意义的。事实上,在风险社会中,当人们基于风险社会的现实而获得了危机意识的时候,自由的问题也许就 会游离出人们的视线,至少也不再是作为一个主题对待了。显而易见,在瘟疫流行期间,为了自由的名义而拒绝戴口罩 本身,就是不理性的,带着危机意识戴口罩,也就不会关注自由的问题。在风险社会中,特别是在危机事件袭来时,如果人们申述自由的主张而放弃应对危机事件,那是非常危险的。可 是,当社会建构把自由作为前提而不是结果看待,在任何时候,都会申述自由,而不是根据实际情况去开展行动。从2020 年的这场全球性瘟疫大流行期间的情况看,西方国家,特别是在
7、美国,当人们为了自由而无视新冠病毒构成的威胁时, 造成了大量生命灭失的后果。这充分说明,追求自由是有条件的。在近代早期,当人们需要从神的阴影下走出来的时候, 当人们需要从封建专制的压迫下解放出来的时候,自由是有着无穷魅力的理想。然而,在凰险社会中,人们则无法在自 由的感召下去行动,而是需要带着危机意识去开展行动。可是,在自由被作为社会建构的前提看待时,特别是将自由作 为一种普遍性的原则和优位价值时,就不可能拥有危机意识,即便是在风险社会中,也会申述自由优先性的主张。如果 对自由的理解具有某种庸俗性的话,就会反对根据实际情况而限制了自由的行动。考虑到政治反映出了社会行动的基本 逻辑,或者说,政治
8、是社会行动的典范化形式,把自由作为前提的社会建构原则使得政治本身成了风险社会中的行动障 碍,对根据现实要求去行动的做法形成阻碍。其实,对于风险社会的出现来说,政治是应当负主要责任的。虽然我们认为风险社会的生成是一个总体性的社会 过程,也就是说,风险社会的生成应当被看作一个非政治的过程,但在以自由为前提的社会建构中定型了的政治中都不 包含着危机意识,都不可能意识到风险社会到来的必然性,更不可能采取任何控制、阻止风险社会生成的措施。这就是 贝克所说的,在从工业社会到风险社会的演变中,“社会变迁以一种非政治的方式发生。在这种意义上,对政治的不满不 仅是一种对政治自身的不满,而且源自以下两者不成比例的
9、关系:一方面是政治性的行动权威以及它逐渐失去力量的过 程;另一方面是脱离了社会决策的大规模社会变迁,这一过程是在非政治的掩盖下不可阻止但又无声地到来的(2) o也 就是说,工业社会的政治根本就没有关注过风险社会生成的问题,以至于风险社会的生成表现为一个客观的历史过程。 在现代性的方案中没有列出防范风险的条目,没有提醒人们去关注社会行动、社会生活等会产生社会风险的问题,更没 有在阻止社会风险汇聚到一起生成风险社会方面提出防范措施。人们没有意识到的事项是不可能引起行动的,是因为工业社会中的理论及其社会建构中缺乏危机意识,才会缺乏 防范社会风险的行动,以至于源源不断地生产出了社会风险,并让社会风险累
10、积了起来,把人类引入了风险社会。当然, 这不能由启蒙时期的思想家们负责。那是因为,在启蒙时期,社会虽然走上了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增长的道路,但那种复 杂性和不确定性还不可能进入启蒙思想家们的视野,他们在设计政治以及社会建构的方案时,主要考虑的是如何把人从 自然的和社会的压迫之中解放出来,没有关注社会风险及其危机事件的影响,没有考虑是否要带着危机意识去开展社会 建构的问题。所以,人类是在缺乏危机意识的情况下开展现代性的政治和社会建构的,并在政治活动以及几乎所有的社 会活动中不断地生产社会风险,而且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风险社会。其实,在工业社会已经成型的时候,人们是应当从 现实出发去对启蒙思想作出反思的
11、,是需要对那种旨在从自然与神的压迫中解放出来的理论进行修正和补充的。如果这 样做的话,也许就会走在马克思主义的“实事求是”和“一切从实际出发”的思想路线上。但是,主导了话语权的整个西方世 界并未做这项工作,而是在18世纪启蒙思想所开辟的道路上步步前行。结果就是,在启蒙思想开辟的道路上一步一步 地走进了风险社会。在政治上,人类在工业社会这个历史阶段中所取得的最大的成就是,确立起民主政治模式,从理念到行动以及包 括程序、规则等在内的几乎全部政治设施,都要求反映民主精神。所以,民主成了人们坚定的信仰,一切社会问题的解 决,都希望诉诸民主。显然,在社会发展中产生了许多新的问题,而人们却不认为新的问题需
12、要通过新的方式或途径去 加以解决,而是坚持将新的问题纳入到民主的运行模式之中。比如,在20世纪后期就出现了所谓生态民主理论,也提 出了对民主模式加以变革的想法,并要求将生态民主建立在虚拟化的民主行动主体介入之上,认为在场的和不在场的人 都应当成为民主行动的主体,不仅过去曾经存在过的人以及未来将要存在的人,甚至动物,都应被作为民主行动的主体 来看待。这可以说是对既有民主模式的一种改革构想,但是,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非要在民主的框架下去考虑人类面 对的生态风险以及生态灾难呢?显然受到了民主神话的束缚。如果把人类今天面对的生态问题与其他各种各样新的问题联系在一起看,就会看到,这些问题是在后工业化过程
13、 中出现的,或者说,这些问题意味着人类社会已经走到了工业社会治理框架的阈限,就不会停留在对工业社会治理体系 的修补要求之中了,就不会受到既有的观念和原则的束缚,就会去创造性地构想属于后工业社会的治理模式,就会谋求 超越民主的行动方案。正如阿伦特所指出的,在政治生活中,人们过多地表达了对传统的衷情,致使传统成了偏见。人 们带着这些偏见去在新的条件下开展行动,虽然也表现出了在解决问题方面的效果,但其收效可能是以制造出了更多的 问题为代价的。在风险社会中,即使我们并不把来自于作为工业社会传统的民主政治观念当作偏见看待,也应当看到民 主政治的观念及其所有安排都因为危机意识的缺乏而导致了行动模式上的不适
14、用问题。也就是说,对于民主的行动模式 来说,如果不根据危机意识而加以重建的话,就无法适应风险社会中的行动要求。然而,一旦把危机意识引入民主模式 的建构中来,也就必然会走向否定传统民主政治模式的道路上去。因为,传统民主政治模式恰恰是在与危机意识无涉的 情况下建构起来的。一旦触及到危机意识的问题,整个民主政治模式中的一切设置也都无法成立了。民主政治实际上是一种缺乏危机意识的政治,尽管它在社会低度复杂性和低度不确定性条件下对于处理利益关系 有着极大的功能优势,却不能够在风险社会中发挥作用。可以认为,在20世纪后期流行起来的协商民主主张代表了民 主理论发展的最高成就,尽管它在实践上的可行性一直未能得到
15、验证。然而,即便是这一民主理论,也会在逻辑上遭遇 利益关系方在民主协商过程中的相互排斥问题,不仅缺乏危机意识,还有可能制造出风险。正如艾丽斯杨在分析协商民 主理论时所看到的,当人们围绕着某个问题的解决而进入一个协商系统时,这个系统就会遭遇外部和内部两个方面或两 种类型的排斥。对于外部排斥,受排斥者通过抗议等斗争方式而要求和争取他们进入公共场合参与议事的权利,但当他 们参与进来之后,就会感到那些有权势者往往会无意识地运用一些新的排斥方式,诸如“对于他们的陈述与表达会采取忽 视、不予考虑或者以庇护者自居的态度。尽管人们被正式地包括在某个论坛或者过程中,但是,他们发现,他们提出来 的各项主张并没有被
16、认真对待,同时他们可能会认为自己没有得到平等的尊重。那种占据支配地位的心理倾向可能会认 为他们的观念或者表达模式是无知的或愚蠢可笑的,同时也是不值得予以考虑的。他们可能会发现,他们所拥有的那些 与讨论议题相关的经历与公共场合中的其他人的经历大不相同,从而导致他们的观点被忽略(3) o艾震斯杨将此称作 为“内部排斥”,这种内部排斥也同样是根源于不平等的。只要在人们之间存在着不平等的问题,就会有排斥,除非出现了某种危机而让人们忘却了不平等,或者说,在危 机面前,人们变得平等了,才会不再有排斥。总之,外部排斥与内部排斥是同源的,而且是民主政治无法避免的。也就 是说,在工业社会这个历史阶段中,由于社会
17、分化为不同的阶层、阶级和群体,由于存在着有权有势者,人们的经济不 平等和政治不平等也就必然会反映在政治生活中,有权有势者就会通过排斥而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民主政治,以求得自 身的利益最大化。也许有些排斥是制度和议程设计无法解决和无法避免的,也许有些排斥表面上看来是无意的,但是, 究其根源,无论是文化上的、地位上的任何一个方面的优越感,无论是制度和议程设计上的技术不可能性,都是因为人 的不平等而造成了人们利益实现的能力较量上的差异,进而导致了排斥的事实。不平等导致了排斥,而排斥又呼唤着民 主。民主政治是通过利益关系的调整而解决不平等的问题的,但民主政治又同时生产着不平等,从而在“不平等一排斥一 不
18、平等再生产”的循环中维护着民主政治的魅力和权威性。可是,在这种循环中,源源不断地生产出了社会风险并将其积 累起来,最终形塑出了风险社会。在风险社会中,人们平等了,但那是一种消极平等,并不是人们所追求的平等。可是,当人们已经置身于风险社 会中的时候,当人们的利益关系的不平等造成的排斥消失不见了的时候,民主政治所形塑出来的观念却没有改变,人们 在人类已经结成了命运共同体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声言和捍卫自我的利益,希望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利益损失都转嫁给他 人,努力去与他人进行竞争、斗争,试图通过这种竞争、斗争去争夺某个属于他的虚幻的利益。比如,在2020年的全 球新冠病毒大流行的危机事件中,美国把精力投入
19、到了如何从中国获得它的经济损失的补偿,而不是去应对危机事件。 这就不仅仅是一个缺乏危机意识的问题了,而是在制造危机和加重风险。表面看来,这是人的行为上的特征,实际上, 却反映了和代表了民主政治。这充分证明,作为典范性的实行民主政治的国家,美国所拥有的是竞争、斗争意识而不是 危机意识,哪怕它深陷于危机状态之中,也要把民主政治所形塑出的利益竞争行为模式诠释到极致。就民主政治是竞争 的政治而言,必然要通过人们之间的竞争和斗争去诠释民主的内涵。然而,在风险社会中,竞争、斗争等则对人类命运 共同体构成了极大的威胁。所以,我们认为,风险社会中的政治如果依然是民主政治的话,那么,这种政治的建构思路 将不同于
20、工业社会的民主政治,最为重要的是必须在每一个环节中都贯穿着危机意识,是从危机意识出发而实现的民主 政治重建。总体看来,工业社会的社会建构和行动模式建构是在社会低度复杂性和低度不确定性条件下进行的。在这种条件下,也许个人在与陌生人交往的时候会生成危机意识,但在社会建构中,显然是缺乏危机意识的,而且在民主政治这种 行动模式中也必须排除危机意识的干扰。随着工业社会的发展一步步地走向了社会高度复杂性和高度不确定性的状态, 特别是社会风险被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并逐渐显现出风险社会的迹象时,已经定型了的社会框架和行动模式显得不再适 用,从而使改革成为时代强音,甚至像奥巴马那样凭着一个“改革”的词语就获得胜选
21、而成为美国历史上的第一位黑人总 统。但是,从20世纪以及21世纪前期的经验看,是很难对所开展的改革作出过高评价的。因为,虽然许许多多的改革 措施在局部性的问题上取得了积极效果,而社会在整体上却出现了更多的问题和陷入到更大的麻烦之中。为什么会走到 了这一步呢?我们认为,第一,是因为工业社会的社会建构方案中缺乏危机意识而使整个社会变成了生产社会风险的大 工厂;第二,已经做出的改革尝试中都因为缺乏危机意识而停留在对问题表象方面的关注。今天,当我们置身于风险社会 中的时候,缺乏危机意识的社会行动将会把人类置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二、危机意识缺失的原因工业社会在每一个领域中都追求稳固性,人们总是努力去消除一
22、切脆弱性。也许对稳固性的追求包含着某种危机 意识,但这种追求得以成功的时候,也就消除了危机意识。事实上,追求稳固性并不是根源于危机意识,而是低度复杂 性和低度不确定性条件下的人的行为惯性。即便认为这种行为惯性中包含着危机意识,那也是极其淡薄的。作为概念的 稳固性和脆弱性都只有在低度复杂性和低度不确定性条件下才适合于描述系统、事物等的存在状态,对于高度复杂性和 高度不确定性条件下的社会系统,无论是用稳固性还是用脆弱性的概念来加以描绘,都显得不合适。如果我们用风险社 会的概念来表述高度复杂性和高度不确定性状态的话,其实是隐含着脆弱性的判断的。但是,对于这种状态中的社会, 使用稳固性和脆弱性都不能做
23、出准确的描述。那是因为,只有对于具有静态的实体性特征的存在而言,才会有稳固性和 脆弱性的问题。事实上,在低度复杂性和低度不确定性条件下,社会系统是可以用稳固性与脆弱性的概念加以描绘的。 不仅社会系统,而且一切社会性的系统,或者说,一切人造的和人能够施加干预的系统,都会被人们用稳固性与脆弱性 的标准加以审视和作出判断。但是,在高度复杂性和高度不确定性条件下,在风险社会中,如果我们有着对时间轴线上 的未来的关注,就不应把眼光放在当下的稳固性还是脆弱性上,而是应当放在危机意识的培育和拥有上。在科学研究中,组织是被作为微观社会系统看待的,工业社会中的所有组织都会表现出对稳固性的追求,正是这 种追求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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