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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世纪的大学第一篇:21世纪的大学21世纪的大学在本演讲中,作者论述了 “21世纪的大学”这一主题。首先,作者探讨了全球化 背景下大学与社会关系的变化及大学应对自身的全球化的方式。作者评述了关于大 学与政府、社会关系的不同观点,指出了大学开展科研、服务社会的重要性,同时 当前大学承受着来自政府、社会的过高期望。作者反思了在大学卷入社会活动、推 动经济发展中的利弊,指出了长远规划、科研合作、国际流动、教学与科研相结合的重要意义。作 者认为在技术创新和技术转化中,大学需要处理好科学与技术、开发的关系,以及 大学与工商界的关系。作者特别探讨了大学-工业合作间的复杂关系,指出了二者间 的合作可能及不
2、同性质,并介绍了牛津大学的有关策略。在结论部分,作者提出了 他关于大学的使命的观点:探索自然和人类世界;培养独立思考的、负责任的下一 代。作者还认为,大学推动经济并不是必需的,但是也不能对其加以限制。关键词:大学;21世纪;知识经济;全球化;大学一工业合作Un i vers i ty i nthe21stCenturySi rCoIi nLucas,Vice-Chance I IorUni vers i tyofOxfordTraIatedTheauthord i scuesthethemeof uUni vers i ty i nthetwenty-fi rstCentury.Fi rst,
3、 h力。人们认为高等教育在提供新知识以保护或增进全球性经济中的国家地位,以及 把社会中广泛人群的技能提高到一个较高水平方面至关重要。这样,人们呼吁大学 去适应首先,生产有用知识(当代意义的有用)并通过使其直接整合到经济中 而体现出有用性,其次,为大量人口在不同时间、场所、年龄提供学习机会,为他 们特别是那些边工作边学习的人提供合适的条件。大学在对这些挑战做出反应:如 前所述,大学的类型和使命越来越多样化。当然,由于大学的各个组成部分是如此 不同以至它们不再相联,高等教育面临着丧失其作为一个整体的危险。但是,要点 在于在变革的发展过程中,大学与新经济的联系已经被提上日程。这就是政府的观 点;这也
4、是工商界的兴趣所在,他们希望在全球范围内招聘愿意为其公司工作的雇 员并对这些雇员进行在职培训。我想通过引证大约两年前澳大利亚出现的两项文件来简要地阐明这一状况,因为它 们非常明确地表达了许多政府和机构都在陈述的观点。首先,一个名为变革的机 会(TheChancetoChange)的文件中,一位首席科学家提到:大学具有充当推进创新过程的发电机的核心角色,以及创造财富的巨型引擎的 潜力其次,澳大利亚科研协会(Austra I iaResearchCounci I )在其文件投资于未来(I nvest i ngi nourFuture) 中 写道:基础研究是社会实现国家目标的一项战略投资。人们现在更
5、恰当地把科研看作带来 商业、社会和文化收益的行为连续统一体。科研给全澳大利亚人带来了更多的就业 机会、更高的经济增长和生活质量。这种话语流行于当今世界。其可取之处是,这些陈述说明了大学中的创新是必要的并且直接适应了国家的社会需要。创新的功能主要在经济方面,目的在于实现国家 目标。目前,科学研究的本质和目标都与20XX5年前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三、科学、研究与知识经济当然,上一段落上引述的文献指以科研为基础的创新。实际上,我们可以在教学和 科研创造新知识和把已有知识传递给下一代这两个非常传统的标题下讨论 21世纪初大学的新范式。在许多方面,大学学术界对创造新知识的兴趣更大,因为 他们自身就是20
6、XX下半叶研究型大学文化增长的产物。但是,迄今大多数政府是因 为他们把全球化看作是以科研为基础的技术创新的产物而实际上更关心科研。这是 一种虽然带有偏见但很明显的观点。请让我从这里开始说起,因为我来自一所研究 型大学,对科研创新问题极为关切。但是,非常明显的是,我所要跟他们说的正是 中国大学校长已经跟我说起过很多的东西。因此,我不想在这里花很多时间来开药 方;我更愿意讨论一些我认为在我们面前需要识别、分析和解决的一系列问题。请 允许我陈述一下:我认为大学应该生机勃勃地卷入社会活动之中,它们应该对经济 活动做出反应。但是有必要很清楚地省察这些问题。知识经济与其说关心科学本身还不如说更关心科学的技
7、术运用。从根本上说,在政 府看来。大学科学的有效性在于它产生这样一种效果的能力:作为解决方案、促进 者或产品以某种方式进入市场。这样,公共政策在这一领域的首要关心就是技术转 化(technoIogytrafer)o然而,这是一个尽管明显还是需要陈述的基本观点。虽然 科学的产出中包括经济价值,但是没有科学这一源泉就根本不存在产出的可能性。 这样就推出这样一种观点,如果大学在分配给它们的任务(如前所述)方面要获得 成功,就必须在科学方面获得大量资助,而不只是获得技术转化方面的激励。在我看来,事实需要得到确认。当然,在英国,科学研究获得了规范的、大量的投资, 这种投资是通过科研委员会(Researc
8、hCounci Is)根据科学自身的质量标准来决定 的。我认为在许多地方都是这样。显然,中国政府也进行了实质性的科研投入。然 而,我之所以说这一点是因为在一部分政府官员和工商界人士中存在一种关注短期 效应的倾向,他们将其称为“可交付物” (del iverables),但是许多科学研究并不 遵循这一时间规则。大学领导者只得不断呼吁科研并呼吁可持续的研究经费。例如, 在存在明确的科学活动投资政策的英国,大学部门每年投入不足的研究经费达到 1400万英镑。我们不但要使得科研及相关的大学科研获得充足的经费,还要从长远 上保证这种资金的可持续发展。实验室和设备(仅从这方面举例)的更新率正在加 速。由于
9、我讨论过的原因,如果在科学投资方面做出了一项战略决定,不从长远考 虑就会是浪费资金。这一点很简单。但是现实要复杂得多。大学科学研究一直是一种既有竞争又有合作 的现象首先是个体与团体之间为获得公共关注的竞争,与此同时是个体与团体 之间为解决复杂问题而相互合作。然而,我们在走向一个重大科学的费用是如此高 昂以至合作和竞争的意义都在变化的世界。它是这样的一个世界:小型的科技创新 与重大基础性、复杂性问题的解决方案之间差距巨大,费用与付出之间的差距同样 巨大。新的竞争观念出现了,国家科学思想失去了许多政治家至今仍信奉的简练性O 请让我简要地列举这些要点。人类基因组计划(被证明是20XX末最大的科学突破
10、) 是一项国际合作努力,即便是这些小组间实际上存在竞争。该计划不可能由一国完 成,也不可能由这些小组仅在一国背景下实现。与此同时,未来一些主要科学显然 需要大量投资,这些设备显然是一国某一地点所不能承担的。这样,这种竞争就成 为设备场所的竞争,不同机构的研究小组为以某种形式使用这些设备必须进行合作。显然,在某些领域,在某一大洲内或全世界只有一个研究场所。投资力度是如此之大,以至他们的实施战略在开始阶段必须很好地设计,因为要了 解设备会是什么样子是非常困难的。以欧洲的粒子物理为例。1996年耗资40亿瑞 土法郎在日内瓦建立了强子对撞器。目前的问题在于应该投入多少资金,但与此同 时我们在规划大约未
11、来10年间组建正电子对撞机。全球很可能只需要一件这样的装 置。欧洲、美国、日本和中国都决定组建一套这样的设备。谁来投资,以什么作为 基础,安置在哪里?通过合作或竞争,这些决策如何达成?同时,这之后还有第三 代对撞机,它已经开始主导科学战略家的视野。于是,这里就有一个问题,非常昂贵的基础科学的拨款战略如何规划、经费怎样实 现。把这一个问题留给要提供这类投资的世界经济体之间的国家竞争的不确定过程 吗?以我所列举的粒子物理学这样的重大科学来说,我们在期待一场科学竞赛(作 为军备竞赛的回应)吗?我们会看到一个国家做出了一项重大的科学投资决策,只 是精疲力竭地发现一项新的大规模资金需求只是把以前的投资转
12、变为昨日的技术 吗?这似乎是一项既不明智也无效果的方式。粒子物理学也许提供了一个极端例子,对科学的多数领域并不适用。但是,即使是 一个中期规划,重大生命科学(例如)的费用也难以维持,特别是在单一机构背景 下,特别是因为该门科学的本质在迅速发生变化。我们可以举陆登庭(N. Rudetine) 校长提到的哈佛大学癌症项目为例。这是一项跨学科计划,涉及大学内的众多系科 和很多与哈佛有关但又独立于哈佛之外的独立机构。在哈佛以外,这类项目(还有 可能有比这更大的项目)必然需要不同大学内研究小组之间的合作。目前在这一基 础上已经有了国家政府之间的一些项目合作。这在欧洲得到了很好的发展,最近建立欧洲太空研究
13、计划(EuropeanResearchace)就是又一个理性的跨政府计划并且可 能成为未来的一种模式。与此同时,大学面临着一个问题,即如何保护并资助校内的小型科学研究。因为这 是一个宏观层次的问题,战略选择问题最终就很困难了。优秀的科学成果是由优秀 的科学家做出的,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在这方面,是单个的科研领导者而 不是大学管理者发展了新的、令人振奋的科学(在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中也是这样)。 但是一个人把科学方向留在一所大学内并任其自发发展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一问 题费用高昂。当然,应该有一种良好的科研拨款机制,如果某人的不做此研究工作 的同行能够赢得这些拨款,就会是浪费资金。所有这一切
14、提出了一个管理和领导问 题。请允许我讨论与此相关的三个论点。我的第一个论你们都明白,因而是多余的。但是,我要说,当启动一项新的科研发 展计划和项目时,人们很容易忘记事先明确各项费用是必要的这些费用包括设 施费、补助、启动费、折旧和更新费等。教授们通常不关心这一点,并相信这是一 个简单问题。新项目要求商业计划;只有资金充裕的大学才能付得起各种临时开支。 如果不能通盘考虑这些问题,就会出现结构性赤字。但是,不论科学如何诱人(我 们中没有人能够在信息缺乏的情况下取得好的成绩),如果没有很好的预算在你的大 学内就很难开展研究工作。第二,很显然直接为同行开出任务清单是与生产率背道而驰的。创新和学术创造力
15、 的灵魂在于好奇心与卓越个人能力的运用、优秀的直觉、毅力的结合。这在一种指 令性氛围中是不可能繁荣的。但是,大学领导者必须在启动研究项目前深思熟虑。 我们的工作不止是思考当前问题;首要的是我们展望未来,以一种在未来10年间知识创造中什么最有活力、最重要的眼光来为大学科研行动建立共同的方向。这不是 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尤其是我们开展的众多学术行动从整体上远离我们的个人研 究经验。为了与此协调,有必要在大学的众多部门中组织规划小组并且每一个小组 都意识到他们的实质性未来。但是,许多建议都具有说服力,说服力往往来源于陈 述艺术和指令语言而不只是某种内在有效。我们处理这类问题时没有第一手知识, 也没有
16、我们自己的测度方法。我相信,在最后的分析中,一位大学校长的最重要能 力是具有这样一种良好的意识,在一些尚未得到确认的领域凭自己的直觉相信并信 任他人,即便自己并不知道这样做的原因。这样,有必要有一种未来战略,有一种指引大学的方向。这通常是一个抉择过程, 有充分的信息来完成抉择。并不是每一所大学都能够拥有或需要相同的战略。这需 要在熟知大学特定的长处和不足、理解其特定文化如何支撑不同类型发展的情况下 才能实现。大学战略是大学领导者明晰未来的可能性与对这些可能性最有效地适应 大学或发展大学的理解之间联姻。规划大学的未来,就是选择不做什么和选择做什 么。进一步说,规划不应该是僵硬的。它们需要弹性和足
17、够的宽度,以便能够在不 改变设定的总方向的情况下随着环境变化而加以修订。最后,大学必须为此聘任教 授,建立研究小组和部门,围绕这一方向来设计课程。我的第三个论点是如何管理教员、特别是那些科研动力(或者说教学,但是教学质 量难以测评)下降的教员的问题。我的理解是,这是一个你们当中许多人都感兴趣 的问题。这是一个复杂问题,但我想这里有许多我们可以进行有价值讨论的主题。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教授应当有一种强烈的内在动机。好的教授是一群这样的 人,他们自身有好奇心和抱负来投入工作以解决好奇心驱动下的复杂问题。这种抱 负通常与工作质量得到其他人认可的更为简单的抱负相关。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有 一种渴望。
18、正是由于这种原因,我本人非常关心教授任命。自然地,在任命一位男 性或女性教授时,必须不但要看其良好的资格条件和推荐信,还要看其得到认可的 出色工作履历。然而,除此之外,还需要审视我所提到的个人品质。在不同的大学 系统中,任命教授的方法也不一样。就我个人来说,我提倡大学校长的直接介入, 因为大学校长寻求教授们的这些品质而同行专家看重的是另外一些条件。自然地,如果在院校中没有一种努力向上的文化,教员的内在动机就得不到激励。 简而言之,多数人的显在动机和成就会使表现差的少数人感到不舒服,也就是说“同 行压力”。更直接地说,应该要求每一位教授在接受聘任时就大学活动的各个方面 进行自我陈述。此外,每一位
19、教授(实际上还应包括其他教员)每年都应当接受系 主任的鉴定。教授们开始往往拒绝鉴定,这要看鉴定是如何做出的。它不应该是责 备过程。反之,在完成了一项关于每一位教授的来年个人目标和一个关于是否在上 一年度决定了什么的评价之后,鉴定应该是以一种友好的氛围进行的。这是一个发 现困难,给出科研、出版杂志类型、教学技能方面的建议和方向的机会。如果鉴定 做得好,就意味着能表彰富有活力者,激励疲惫者,指引迷惑者。它还是一种检测 某些科研成绩的标准指标的方式,这正是大学管理者所关注的(出版率、论文所登 载刊物的质量、以引证指标测算的论文影响等)。在一些国家有一些其他的外部测算 方式。例如,在英国有每五年一欠的
20、科研评估(ResearchAementExerc i se),它给每 一个大学学系的科研表现评分,在很多时候这是一种强有力的动力。最后,还有许 多可以采用的小的激励机制。例如,它们也许包括给青年教员的小量科研拨款、参 加国际会议的资助(或许还包括资助一个优秀研究生参加会议)、在大学报纸上公布、 参观实验室或校长办公室等。最后,在这一领域一种有效运作的晋升机制是一种重 要工具。但是,这是我犹豫了一阵的一个问题。人们很容易忘记在一所大学里系主任是一个 关键的教员管理角色。他们是离教员最近的领导者。系主任理应认识全部教授并知 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的长处和不足所在。他应该与研究生保持联系,至少应该熟
21、悉每一年级本科生的数量。一位优秀的系主任应该带领学系持续发展,激励他的同 事,确保教学有效运行,青年教员受到良好的对待。一位优秀的系主任应当理解他 的同事们各自的工作方式;他应该知道谁在从事研究工作,谁需要激励或解聘。在 一位优秀的系主任的领导下士气高涨。反之,一位懒散的或漠不关心的或横蛮的系 主任对大学极为不利。大学校长应关心系主任的选任。校长们应该确信系主任适合 他们的工作任务。校长们需要与他们保持联系,给他们以支持。在以上段落中,我讨论了一些重要的实际问题。但是,就这一点而言,有些离题, 因为本演讲的主题是研究型大学里科学的未来。现在让我回到这一主题。在某种重 要意义上,21世纪大学将面
22、临的一个大问题是在科学研究方面它们能在多大程度上 维持独立身份,以及它们能在多大程度上成为科研合作中的一部分。但是,我们最 不愿意看到的是科学将停止竞争或者说这些合作者将不会相互合作。无疑,那不是 一件好事情。但是,这假定了未来的一种重要的国际化。这包括了与相互交换的重 大可能性相关的电子交流的全球化;我前面所提到的日渐增长的合作模式揭示了这 一点;它是通过人员流动带来的迅猛发展的交流的产物今天我们能够以某种方 式便利地相聚北京,而这在30年前是相当困难的。但是,还有一个需要讨论的问题。今天的实际情况是,全世界缺少真正卓越的科学 家和学者。接下来的问题是他们相互竞争。全球化自身的可能性促进了这
23、一竞争。 于是,就有了科学家和学者大规模(且日益发展的)流动。流动有这样一些好处: 由于静态的、长期的教师队伍,大学容易变得死气沉沉,在此以前这一问题一直被 规模扩展(这增加了费用)掩盖了。流动也有不利方面:研究小组和大学的计划会 由于关键人物流向其他院校而遭到重创。但是,科研领袖的国际市场已经成为一个 无法回避的现实,这影响了报酬。丰厚的报酬能吸引最优秀者。在我稍前一点所描 述的未来趋势中,毋庸质疑,由于国际流动是向着能够提供这类报酬的国家,就存 在重大的危机(这业已成为当前的一种趋势)无疑,在一些优秀人物的分布方面, 是正在变得两极化。实际上,我们还看到最优秀的研究生的国际化,这类学生的流
24、 动逐年增长。这也强调了各个层次科学家的国际流动现象。但是,校长很有必要理解到,钱并不是学者们寻求的唯一报酬。他们还向往(并往 往这样)良好的工作条件、出色的同事和优秀学生。还不断有个人原因经常是 家庭原因使得他们不能稳定下来和渴望流动。那些到国外工作的人也回国待一 段时间,当他们回到祖国时,他们又可能发现祖国对他们的吸引力。大学校长应认 识到,在招聘教授时丰厚的报酬并不是唯一必要的。当然,有必要预先了解一位特 定的对象为什么愿意来,因为没有必要在那些显然没有必要特殊原因流动的教授身 上浪费时间。然而,校长是聘任中的关键人物,正是校长领导着大学所需要的杰出 教授的招聘过程。如果一所大学要成功地
25、实现其战略,就必须有一些关键的教授。 校长本人必须加入招聘教授的过程之中。当然,大学还面临另一项挑战。我坚信大学应该不断多样化,它们各自拥有不同的 使命。显然,作为全球化目标的一部分,追寻教学使命和人口的技能更新有助于实 现这一效果。同样地,我们会看到少数大学把科研卓越摆在关注焦点。虽然这一小 群体的组成会发生变化,但它们为数不多。然而,科研议程的逻辑完全有可能发展 并最终导致高等院校中科研与教学的分离。这需要大量费用来驱动,这样就需要以 一种最经济的方式来投资。它可能由在唯一一个地方建立昂贵设施的效益而推动起 来:例如,牛津大学就大大地受益于在该校附近建立一座同步加速器和其他高能物 理设备的
26、决策。在当前,我们看到研究型大学与独立设置的研究机构的并存。这种 情况在一些国家会比另外一些国家更为明显。人们会联想到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CNRS)、德国的马克斯-普朗克协会或大规模运作机构如美国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 局(NASA)o在它们的当前形式中,这类结构是稳定的,但是存在一种发生极化的可 能性。这可能导致科研机构依靠大学把学生培养成未来的研究人员这样一种情况, 也可能导致研究型大学放弃本科教学。我必须说,我认为我们要防止一种风险。我绝对相信把教学与科研结合起来的价值。 我不相信我们可以把创造新知识与向下一代传授已有知识中隔绝起来。我也不相信 才智很高的学生能够被最有效地激发起来学习,除
27、非他们是由那些自身参加了高质 量研究的人们来教授。我认为,研究生只有在研究背景下才能得到良好的训练。四、技术转化请让我转向我所说的各国政府最关心的问题:科研创新如何转化到经济中。世界上 没有一位校长会认为大学科研的巨大潜力与经济无关。同样实际的一点是,也许就 在10年以前,在美国以外及零零星星的一些例子中,在科研成果转化方面缺乏活力。 尽管各地情况差别很大,这在大学行为中已经很普遍。这一行为在日益发展:例如, 英国大学在过去一年中组建了 20XX技术创新公司,此前五年每年才70家。我自己 的大学大约每六个星期创办一家公司。虽然具体上存在差异,我还是认为目前战略和实践的各个要素是明显的。为了取得
28、 成功,需要有三类参与者政府、大学、工商界。首先,政府投资是必要的。以 英国为例,政府提供了持续的目标资金:支持大学里技术转化机制的资金、企业化erev i ewsthechangeofre I at i oh i pbetweenun i vers it i esandsoc i ety,thewaysofun i v ers it i esechotoitsowngIobaI i sat ion i nthecontextofgIobaIi sat ion. TheauthoraI sorev i ewsd i fferentperect i vesonthereI at i oh i p
29、betweenun i vers it i esandgovernm entandsoc i ety,poi ntsoutthe importanceofun i vers it i estodeveIopresearchandse rvetosoci ety, andtheh i ghexpectat i onfromgovernmentandsoc i ety.Theauthorth i n ksoverthevaIuesandd i sadvantagesofuniversities invoIvement insocia I act ion anddr i v i ngeconomy,
30、 andpo i ntsoutthevery importanceofIong-termpI a i ng,researc hcoI Iaborat i on, i nternat i onaI mob i Ii ty, andthecomb i nat i onofteach i ngandresea rch. Accord i ngtoh im, i nthe i ovat i onandtechnoIogytrafer, theun i vers i t i esmustb etterdeaIwiththerelatiohipbetweensc i enceandtechnoIogyan
31、ddeveIopment, andt herelatiohipbetweentheun i vers i t i esand i ndustryandbus i ne. Inpart i cuI ar,thea uthord i scuesthecompIexreI at i onbetweenun i vers i t i esand i ndustry, i nd i catesth ecoI Iaborat i onpoi b i Iityandd i fferenteencebetweenthem, i ntroducessometact i c sofOxfordlln i vers
32、 i ty. IntheconcI us i on,theauthorcomesouth i s i deaonmi i ooftheu ni vers ities:exp IoresthewhoIeoftheexper ienceofmanki ndanditsnaturaIenvi ron merit;br ingsupanewgenerat ionwhocanthinkindependentIyandbereoibIe.Theautho raIsosummar i zesh i sv i ewonun i vers i t i esdr i v i ngeconomy:i t i sno
33、teent i a I, but i ts houIdnotbeIimited. Keywords:Un i vers i ty; 21Century; Know IedgeEconomy;GIobaI i sat ion; Un i vers i ty-1ndustryCoI Iaborat io“21世纪的大学”是一个富有挑战性的主题。实际上,在20XX年是很难预测未来 一百年大学会是什么样子的。我们还记得1937年美国总统罗斯 福任命一个委员会,以对未来30年最有可能发生的变革提出咨询意见。它不但提出 资金、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的重大投资、从校外聘任杰出教授所需要的资金。其次, 大学自身必须
34、积极投身于技术转化之中。它们应当以一种有实效的方式帮助教员投 入技术转化之中。大学自身应当具有企业气质,因为迄今为止大学的平衡活动中不 会自然而然地带来这一气质。例如,我自己的大学已经组建技术转化阵营并给以投 资,该项目称为“伊希斯创新(Isislovation)。在我看来,这是一种非常标准的 模式。我们把实验室和设施里生产的一切称为隔离定步谐振(IPR)现象,我们在发 明者、创新发生的所在系及不断投资的大学自身之间分配收入。伊希斯创新项目重视实验室里的应用研究,并帮助科研人员从事这方面的开发工作。 我们引来了一批计划为第二阶段发展提供资金的风险资本家。我们有一个商业精英 组织来帮助建立这些新
35、公司。我们有一套孵化器。我们有两个与我们一起投入创始 公司活动并与以建成的工业并存并荣的科学园。这些科学园自己融资,我们在这里 发展生物技术和纳米技术。当地新工业的迅速增长不但有益于我们自身,还泽及邻 居。剑桥大学的类似效果是众所周知的。第三个因素是大学与工商界的合作,这通过产业合作、合同研究、咨询和其他途径 而实现。这一切都非常标准并取得了实际的成功。但是,在我看来在英国(我想在 其他地方也是这样)工业界还没有正确理解它投资于大学会获得哪些好处。虽然如 此,在大学技术创新与至少产出地方经济收益的能力方面存在非常强的合作。但是, 这一合作中存在许多问题,我将在下文中讨论这个问题。值得说明的是,
36、政府促进技术转化政策的核心特征是它们在努力营造一种政府行为, 这种行为是围绕斯坦福大学和MIT形成的“自然经济” (natura I economy)经验中 得来的。它的可能性受到了质疑。更特殊的是,这些政策基于一个简单的观念之上:在美国,大学是创新和知识经济的推动力。目前尚不清楚实际上是不是这样。例如, 硅谷的起源和持续成功似乎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现象。当然,高质量、资金充裕、有 活力的研究型大学是产生地方经济变革的一个必不可少的因素。没有大学或这类特 殊的机构,很难相信Hew I ett和Packard能够产出它们目前已经产出的东西。此外, 主要发生在硅谷的电子革命是一个比斯坦福科学更大的现象
37、,在许多方面人们会说 这一创新基本发生在知识公司中。当然,那里一直存在协作和互益影响。推测起来, 各种因素组合在一起才形成了这一运动。这是一个难题,因为人们不愿意给一所优秀大学抹黑或者消除其影响。问题在于政 府是否能够通过作用于大学而重新产出一种特定的效果,也就是说这一模式是否已 被很好地理解。有人会说,政府无意识地采纳了这一观念,因为我在前面提到大学 已经成为一个繁荣社会的代表。不管怎么说,这一模式的特征是这些地区也有为数 可观的地方风险资本、专家法律服务、简明的规章和规划制度、好学校及必需的生 活设施。寻求企业创新的政府需要培育以上这些内容。我们有必要澄清另外一个经常令人困惑的重要问题。“
38、知识经济”实际上用词并不 恰当。事实上,我们面对的是信息经济(informationeconomy)、信息全球化(g I oba I i sat i onof i nformat i on)o这是技术创新的迅速的力量所导致的一个过程。 混淆创新与技术是一个错误,然而,把知识与信息混为一谈同样是一个大的错误。 问题是如何创新,如何生产我们所称的“创新社会(iovationsociety)而不是“知 识社会(knowIedgesociety)。如何对创新进行奖励?如何加速思想转化为市场的 周期?对个人来说如何培养创新精神和创新欲?这样,我们面对的核心问题在于对 待创新的普遍态度而不只是一个大学围绕
39、自身生产新经济的特定问题。当前,根据其科研功能的准确定义,大学是创新者。它们思考新的思想,发现新的 意义,揭示新的特性、要素和过程。当前关于创新的讨论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它 强调了转化性和应用性,也就是说创新是指大学里一种新思想的创新如何变为经济 中的创新。随之而来的问题实质上就是,大学如何最有效地转化技术,最有效地把 科学研究投入应用以及如何在那些要走入外部社会的教员和学生之间促进创新精 神。这是一个改变教员对他们的科研和教学产出的问题。在我看来,那是一个社会 恰当地给予其大学的一项任务。这与给它们一项责任去催发一种新的经济现象不是 一码事。因此,我必须清楚地向你们解释,我仍然怀疑大学是否能
40、够满足政府对它们的所有 期望。我关心的是,那些期望并没有得到很慎重的考虑,并且可能是基于误解而做 出的。于是,我关心当大学受到来自外部力量裂变包括我前面所提到的科学趋势的 威胁时,大学是否将一度在公众失望前脆弱无力。我希望我清楚地表达了我的观点, 大学应该积极为社会服务,并且有充分的理由支持大学通过这些新的科研责任和新 的传输教育的方式而对共同繁荣做出贡献。五、识别大学面临的威胁在前面所讨论的问题之外,在当今世界中还有一系列高等教育管理者必须认识到的 问题。我将提到五个方面。第一,从实际看,大学与工业之间的关系是一个特别复杂的问题。大学领导者需要 认识到这二者之间的文化差异。工业界对其成员的期
41、望明显与大学不同;它主要关 心硬产品;它缺乏长远眼光。各种水平的大学科研人员更关心问题的复杂性,并且 往往预测不到问题会通向哪里。于是,不能简单地给他们定一些短期截止期限。大学与工业必须互教,告诉各自想要什么、各自能做什么及不能做什么。有必要特别 地努力投入时间和人员来理解、把握工业与大学之间的关系。如果合作项目很重要, 有必要安排一位高级管理人员来管理大学一工业合作项目。各种关系应该由大学的 科研办公室来处理。在管理科研产出中存在一些实际问题。在知识产权的分歧方面 也存在实际问题:既然研究产出受到了资助,它归谁所有?就谁来掌握学术任命及 谁来把握结果方面,在工业资助研究的权利上存在实际问题。
42、在大学低估了科研成 本及工业希望以最低的成本换取最大回报方面,成本核算也成了问题。实际上,如 我前面所说,教授们倾向于只对他们的小组研究活动注入资金,并不考虑大学的总 成本。欧文们不能将大学视为国家对工业的一种廉价资助。大学获得收入,收入是 每一个人都感兴趣的。科研办公室应该确保有一份明确了每一方面的规范而明晰的 合同。我想在大学与工业的关系方面补充两点。首先,大学特别是希望成为世界一流的大 学应当关心它同意为工业界所做的工作的种类。即便是经济学家把科研与开发放在 一起,这二者之间还是存在差别。大学应当从事科研,也就是说,它应当理解最复 杂的普遍问题如何得到解决。它们不应当面向市场开发产品。例
43、如,生命科学中的 路径和受体问题是一个有价值的研究对象,但是大学没有必要在运用这一知识的基 础上开发特别的麻醉品。当然,这其中有一些灰色地带。例如,大学可能卷入官司 之中,因为它们应该是公正的保护者和被授权把麻醉品发放给普通公众的规范实体 的严格履行者。产品开发的收益很高,这对大学财政具有吸引力。但是,开发并不 能树立大学声誉,它不是吸引最优秀的科研人员到该校工作的东西。这是引导我们处理大学的技术转化(在经济中,这种活动举足轻重)问题的原则。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是,在开发事业独立于大学之前,大学在技术开发中应卷入多深。 这些小型的新企业非常脆弱,这就是牛津大学把它们迁入大学的孵化部门的原因。 它们
44、必须在与系脱钩,但是又要与系里的学术同行保持密切的联系,从他们那里获 得支持和帮助。但是,在科研上它们不应该还与系搅和在一起,一段时间后它们必 须搬开。我关于大学与工业的关系的第二点是程度问题。你会在多深程度上让大企业进入大 学?是否应该让它们在系里占有一席之地?应当让他们肩并肩地工作吗?应当让它 们的科研楼紧挨着你们吗?这是一道难题,不同的主要大学对此有不同的回答。大 学和工业在一起的优势是明显的。首先,这种安排潜在地带来了大量的资金。工业 会为大学建立非常现代的设施,或者承担大学的一些费用。换言之,这种安排能帮 助大学做一些做不了的事情。其次,大公司的科研文化(例如,在制药或电子行业) 与
45、大学十分类似。美国的贝尔实验室从事大量的基础研究,微软、Oracle、IBM等 也是这样。在某些领域,因为不同的团体关注、讨论相同的问题,大学与工业聚集 在一起是非常有益的。然而,在牛津,迄今为止,我们一直把这些工业研究小组设置在我们的一个科学园, 不让他们在系里占据位置,也不让他们在科学区选址盖楼。我们认为,大学与工业 集中在一起有一些显著的危险。首先,距离太近会导致对某种思想的所有权的严重 争端,随之是对知识产权的分歧。其次,必须明确理解公司投资是为了营利,这就 是他们介入大学的最终原因。他们的研究议程的来源与大学不同。他们的基本义务 是对股东负责。再次,工业研究总是存在一种微妙地偏离你的
46、大学同行的研究方向 的危险,使他们不能意识到一种完全基于好奇心的科学研究的巨大收益。这自然而然地使我转向我前面承诺要讨论的当前情形的五个问题中的第二个。这是一个“受资助人控制的大学” (keptuniversity)的问题,在美国最为突出,但在 其他地方依然重要的问题。科研过分依赖私人部门资金会带来对科研方向的微妙的 或明显的压力,潜在地影响到科研发现的本质。如果单从好奇心的角度来看,我们 知道科研方向的发展并不“纯粹”(在自然科学中更是明显)。在决定为什么科研人 员选择一个特定的方向而不是其他方向的过程中有许多因素,这些因素往往是隐蔽 的,具有社会性。科研人员可能简单地忽视了整个思考领域和所
47、有各种思想。于是, 科研必然受到外来影响。然而,高生产率的科研特别是重大科研不能依靠最复杂问 题本身而不是基于其他考虑,但是它们总是在被选择来进行。研究型大学活力的保 证、质量的保证最终到声誉的保证都根源于大学目标的独立性。对所有大学来说利益冲突是一个实际问题,当教员开始深深地卷入商业风险或委托 研究之中时尤其是这样。大学的声誉受到了考验。如果我们要处理好这一问题,我 们就需要明确的协调利益冲突的规则。但是,更一般地说,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学是 否或在多大程度上中止其作为关键的独立思考场所的问题(这是它们必须维持的角 色)。依赖商业化带来的收入,依赖与商业化的特定目标相关联的政府资金,使大学 面临
48、着创造力衰退的风险。这很容易使大学变成寻租者(rent-seekers)。对这一切 的最佳防御措施是大学资金来源的多样化。没有任何人,包括政府会不求回报地给 我们钱。这些要求往往是合理、合法的;但是,依附并不适合寻求维持或发展壮大 的大学。我想简要地讨论我提到的余下三个问题。第三个问题是,我们应当意识到大学以外 的滚动革新的一个潜在效果是,从事创新的研究人员会离开大学,担任企业家或开 发新技术的高薪雇员。这样,大学面临的一个问题是这一政策是否将因最具企业家 精神和创造力的科学家的流失而导致科研目光短浅。在我看来,大学的更新周期, 以及研究型科学家成长为一个富有创造力的人的自然更新周期太缓慢了,
49、赶不上这 一潜在的蒸发率(流失率译注)。这样,如果我使用一个形象的隐喻,大学就是 一种忘记了创新的泡沫火山,没有大量科学家组成的岩浆在火山下导出创造。这样, 在我所描述的这一竞争激烈的世界有这样一种可能的风险,一些大学丧失了动力。 创新周期可能逐步消退。对这一问题的一个解决途径在于,我们如何管理介入技术 转化的教员。我们把我们的教员担任外部雇员而从事咨询工作的工作时数限定在每 年30天。此外,我们不准参加了组建技术创新公司的科学家以其他事务而被该公司 聘用达30小时以上。他们得在为我们还是为公司工作之间做出选择。我们的经验是, 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选择留下来与我们在一起,因为研究自由吸引了他们。接下来的问题(第四个问题)是,存在科研扭曲的危险,科学家看待他们的工作产 出的态度可能会发生变化。过分强调应用性转化研究会导致忽视好奇心驱使的研究。 以目前的证据来看,这不是一个主要威胁。在报酬差异悬殊的美国大学,同事们似 乎是为他们的科学兴趣而一道工作。但是,大学领导者应当防止对应用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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