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因子分析与聚类分析的中国地方财政支出结构的实证.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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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学术论坛 年第期总第 期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规划基金项目“税收征管效率的定量研究与政策设计”（项目编号：）的阶段性成果。感谢匿名审稿人提出的建设性意见。：基于因子分析与聚类分析的中国地方财政支出结构的实证研究匡小平杨得前 摘要以 年我国 个省份的财政支出等数据为基础，采用因子分析与聚类分析法对我国各地的财政支出结构进行比较研究。结果显示：（）地方财政支出结构的绝大部分信息能够通过“偏基本服务支出”、“偏高级服务支出”、“保障支出”这三个公因子较好地反映出来。（）我国地方财政支出结构可以划分为“偏高级服务支出”地区、“均衡支出”地区、“特殊结构支出”地区三种不同的类型。（）地方财政支出结构

2、上呈现出一定程度的趋同化倾向，出现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在于中央财政的转移支付显著缩小了各地财力的差异。关键词财政支出结构；因子分析；聚类分析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一、引 言财政支出结构会对经济发展产生重要影响，是公共经济学关注的一个重要问题。相当一部分研究分析了财政支出结构对经济增长、居民消费的影响。财政支出会对经济增长产生重要影响。研究显示不同类别的财政支出对居民收入、经济增长有不同的影响。严成樑发现财政支出对我国人均实际产出以及经济增长的影响存在地区差异。石奇等考察了生产性公共支出对三次产业的生产要素积累所产生的影响。而一些研究者研究了财政支出与收入分配之间的关系，认为财政

3、支出的增加会增加收入分配的不公平。李建强分析了财政支出结构对居民消费的影响，认为财政支出结构对居民消费具有挤入效应。而另一些研究者对优化公共服务支出结构提出了一些政策建议。一些研究者分析了地方财政支出结构与财政分权之间的关系。傅勇认为中国的财政分权对财政支出结构产生了扭曲作用，直接导致文化教育等支出不足。江克忠的研究表明财政分权是行政管理类支出不断增长的一个重要诱因。一些研究对我国地方财政支出结构的类型进行了研究。张明喜以地方财政支出结构和经济发展水平为主要指标，采用聚类分 析法将全国划分为四大经济区 域 类型。张建迎将财政支出分为经济服务、社会服务、政府服务和其他职能，以聚类分析法对 年 个

4、省份的财政支出结构进行了聚类分析，其结果将财政支出结构分为种类型。其主要局限在于未能对种类型的财政支出结构各自具有的特征进行深入分析。为了深入揭示我国 个省（自治区、直辖市）财政支出结构上的异同，本文以我国 年 个省（自治区、直辖市）财政支出等相关数据为基础，采用因子分析与聚类分析法对此进行了研究。与现有研究相比，本文的主要特色与创新之处在于，一是以 年实施财政收入分类改革后的财政支出分类为基础，采用各财政支出项目的人均额来比较各地财政支出的异同。二是将因子分析与聚类分析结合起来对财政支出结构进行研究。先以因子分析法从财政支出中提炼出若干公因子，再以提炼出的公因子为基础进行聚类分析，将 年我国

5、 个省份的财政支出结构划分为几种不同的类型，并对每种不同类型的财政支出结构进行深入分析。三是分析了中央财政转移支付对于缩小各省份财力差距的作用。本文余下部分的结构是这样安排的，第二部分是地方财政支出结构的实证分析，采用因子分析与聚类分析的方法对 年我国地方财政支出结构进行分析，最终将我国地方财政支出结构划分为三种不同的类型；第三部分是进一步的讨论，对三种不同类型的财政支出结构的特点及其成因进行分析；最后是对本文主要内容的一个简要小结。二、地方财政支出结构的实证分析（一）描述性统计学术论坛 年第期总第 期财政支出结构通常采用各类支出占财政总支出的百分比来表示，但考虑到中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在

6、面积、人口上存在极大的差异，用结构百分比实际上难以揭示地方财政支出结构的全貌，而各财政支出项目的人均额可以在相当程度上克服这些局限，更准确地反映各地居民享受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在数量和结构上的差异。因而本文采用各财政支出项目的人均额来比较各地财政支出的异同，以期更客观地反映各地公民享受公共品和公共服务的差异。年我国实施财政收入分类改革后，将财政支出分为一般公共服务、外交、国防、公共安全、教育、科学技术等 个不同类别，考虑到国防这一支出项目在地方财政支出中所占份额极小，而地震灾后重建支出在一些省份并没有发生，故本文在分析中包括除以上两个支出类别的其他 个类别。文中所用数据系根据 中国统计年鉴 相关

7、数据计算而得，由于篇幅所限，文章没有列出所用原始数据。在进行正式分析之前，先对 个支出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表列示了描述性统计结果。从中可以看出，各地区在各支出项目上存在较大差异，离散系数大于，离散程度较高的支出项目有，科学技术、城乡社区事务、交通运输、资源勘探电力信息等事务、住房保障等项目，说明在这些项目的支出上各地存在的差异较大；离散系数较小的有一般公共服务、教育、医疗卫生、商业服务业等事务等项目，表明各地在这些项目上的支出差异相对较小。（二）因子分析与聚类分析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在财政支出的 个类别间可能存在严重的内部相互依赖性，难以从中清晰地看出不同地区财政支出结构的异同，而因子分析可

8、以将具有错综复杂关系的变量综合为数量较少的几个因子（张文彤，），从而用少数因子代替原有较多的变量 达到简化分析的目的，因 而 是 分 析 此 问 题 的 一 个 合 适 工具，为此本文先采用因 子 分 析 的 方 法 对 支 出 变 量 进 行降维。因子分析的前提条件是变量之间存在较强的相关性，在此采用 检验对财政 个支出项目变量间的相关程度进行检验。结果显示 值为 ，因子分析的效果较好，再由 球形检验的统计量为 ，其相伴概率远小于显著性水平 ，应拒绝各变量独立的假设，说明本研究中的变量比较适合做因子分析。接下来采用主成分分析法进行因子提取，并以正交旋转法进行因子旋转，结果报告在表表中。从表可

9、以看出，因子提取后，在上述指标中，商业服务业等事务支出的变量共同度最低，其共同度 为 ，由于共同度反映了各变量中所包含的原始信息被提取的公因子表示的程度，因而是衡量因子分析效果的一个重要指标。在本研究中，绝大部分变量共同度均在 左右，说明提取出的公因子能反映原始变量 左右的信息。表各支出项目的描述性统计（单位：元）变量最小值最大值均值标准差离散系数一般公共服务 公共安全 教 育 科学技术 文化体育与传媒 社会保障和就业 医疗卫生 环境保护 城乡社区事务 农林水事务 交通运输 资源勘探电力信息等事务 商业服务业等事务 国土资源气象等事务 住房保障支出 表变量共同度变量 变量 一般公共服务 城乡社

10、区事务 公共安全 农林水事务 教 育 交通运输 科学技术 资源勘探电力信息等事务 文化体育与传媒 商业服务业等事务 社会保障和就业 国土资源气象等事务 医疗卫生 住房保障支出 环境保护 表总方差解释变量初始特征根因子旋转后特征根特征根方差贡献率累计方差贡献率特征根方差贡献率累计方差贡献率 文中的财政支出、财政收入分别指一般财政收入和一般财政支出。学术论坛 年第期总第 期 表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公共支出类别因子 交通运输 一般公共服务 农林水事务 公共安全 医疗卫生 文化体育与传媒 科学技术 资源勘探电力信息等事务 城乡社区事务 教 育 商业服务业等事务 住房保障支出 社会保障和就业 环境保护

11、国土资源气象等事务 注：表中因子载荷按大 小 进行排列，低 于 以 下 的 系 数 被 抑 制输出。从表可以发现，第一、二、三个公因子的特征根分别为 、，其特征根均大于；方差贡献率分别为 、，前三个公因子的方差贡献率达到 ，因而选取前三个因子足以描述各地财政支出特征。表列示了旋转后的因子载荷矩阵，因子 在交通运输、一般公共服务、农林水事务、公共安全、医疗卫生、文化体育与传媒变量上具有较高的载荷，而这些变量大多属于基本公众服务类支出，因而可以命名为“偏基本服务因子”；因子 在科学技术、教育、城乡社区事务、商业服务业等事务等变量上具有较高载荷，这些变量多为政府为促进经济社会更好地发展进行的相关服务

12、支出，因而可以命名为“偏高级服务因子”；因子 在变量住房保障支出、社会保障和就业、环境保护、国土资源气象等事务具有较高的载荷，主要反映社会保障类支出，可以命名为“保障因子”。采用 ，运用回归估计法计算出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在“偏基本服务因子”、“偏高级服务因子”、“保障因子”上的得分。三个公因子分别从不同侧面反映了不同省（自治区、直辖市）在财政支出结构上的差异，但由于因子得分有正有负，在表现形式上不够直观，因此根据标准分将因子得分转化为百分制的标准分，结果报告在表中。为将中国地方政府财政支出划分成适宜的几种类型，以 年 个省份“偏基本服务因子”、“偏高级服务因子”、“保障因子”作为自变量

13、进行聚类分析，聚类方法选择 法，距离测量采用欧氏距离平方法，利用系统聚类法进行聚类分析。根据聚类结果，可以将 个省份划分为个类型，结果报告在表中。表各地区财政支出公因子得分及类别地区因子得分因子标准分 类别北京 天津 上海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陕西 甘肃 宁夏 新疆 西藏 青海 在第一次聚类分析中，类型包括 个省份，但这 个省份在人均财政支出、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上存在较大差异，以这 个省份的人均财政支出、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作为自变量采用同样的方法再次进行聚类分析，聚类

14、后的结果经比较后发现将类型细分为三种类型较为合适，经两次聚类后的结果报告在表中。表三种不同类型的财政支出的基本特征类别基本服务因子高级服务因子保障因子类别 类别 类别西 藏 青 海 表各地区人均一般预算收入、一般预算支出的描述性统计最小值最大值均值标准差离散系数人均一般预算收入 人均一般预算支出 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 学术论坛 年第期总第 期表各地财政转移支付占地方财政支出的比重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上海 北京 广东 江苏 浙江 天津 福建 山东 辽宁 重庆 山西 河北内蒙古海南 安徽 陕西 江西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西云南 四川 吉林黑龙江贵州 新疆 宁夏 甘肃 青海 西藏 数据来

15、源：根据 中国统计年鉴 中相关数据计算。表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财政支出结构所属类别类型地区类型北京、天津、上海（个省份）类型第一小类广东、江苏、浙江、福建、山东、辽宁（个省份）第二小类重庆、山西、河北、海 南、安徽、陕西、江西、河南、湖北、湖南、广西、云南、四川、吉林、黑龙江、贵州、甘肃（个省份）第三小类内蒙古、新疆、宁夏（个省份）类型西藏、青海（个省份）三、进一步讨论（一）三种类型的地区具有明显不同的财政支出结构由表可以看出，类别的地方财政支出结构的基本特征是这些地区在高级服务因子上得分远高于其他地区，这一类型的地区包括上海、北京、天津，这三个地区均为我国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年，上海、北京

16、的一般预算收入分居我国各省份中的第，位。这说明随着经济的发展程度提高，政府用于教育、商业服务业等支出所占比重会逐渐提升，此类地区可以称之为“偏高级服务支出”地区。类别的地方财政支出结构的基本特征是在三个公因子的得分较均衡，均在 分左右，可称为“均衡支出”地区，包括我国绝大部分省份。类别的财政支出结构较为特殊，包括西藏、青海两个省份。其中西藏在基本公共服务因子上的得分为 分，而青海在社会保障因子上的得分为 分。年，中央对西藏的转移支付为 亿元，人均获得的转移支付高达 万元，其地方财政支出中 源于中央的转移支付，而其从中央获得的转移支付主要用于基本服务上，因而形成了西藏特殊的财政支出结构。而青海则

17、在保障因子的得分为 ，年青海人均获得的转移支付为 元，其财政支出中的 源于财政转移支付，而 年青海人均社会保障和就业支出、人均住房保障支出分别为 元、元，这两项人均支出均居全国之首，因而形成了青海目前这种财 政 支 出 结 构，此 类 地 区 可 称 为“特 殊 支 出 结 构”地区。（二）财政转移支付显著地促进了财政支出能力的均等化 年，中央对地方的税收返还和转移支付为 万亿元，占地方财政支出的 。这意味着中国目前绝大部分省的财政支出严重依赖于财政转移支付。问题是如此数额巨大的转移支付在促进各地财力平衡上起到了多大作用呢？各地财政转移支付占地方财政支出的比重分布范围极广，其中比重最低的是上海

18、市，其财政转移支付占地方财政支出的比重为，而同期这一比重较高的位地区均在 以上，而西藏这一比重更是高达 。从表可以看出，转移支付占地方财政支出的比重分为三个不同的层级，其中比重小于 的有个省份，多为经济较发达地区；比重在 之间的有 个省份，多为中部地区和部分西部地区；比重在 以上的有 个省份，为我国经济中最为落后的地区。各地人均财政支出与人均财政收入之差主要来源于中央对地方的财政转移支付，因而可以从各地人均财政收入与人均财政支出的离散系数、相关系数这两个方面来分析这一问题。年各地人均财政收入离散系数为 ，人均财政支出的离散系数为 ，这意味着经过中央对地方的转移支付后，各地财力的差距显著缩小。换

19、言之，各地人均财政支出与人均财政收入相比，其差距显著减少。此外，人均财政转移支付与人均财政支出之间的相关系数为 ，这表明随着人均财政收入的增加会导致其可能接受的转移支付减小。离散系数的减少，表明样本间分散度减小，也表明财政转移支付减少了各地财力差距。这也说明中国近年来在转移支付制度上进行的一系列改革在促进各地财力平衡上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三）财政支出结构呈现出一定程度的趋同化 个省份的地方财政支出结构集中在类型，但类型中不同省份在人均财政支出、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上存在着较大差别。以人均财政支出、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对类型再次进行聚类后，将类型细分为三个不同的类型，由表可以看出，第种类

20、型均为东部沿海地区的广东、江苏、浙江等个省份，其人均财政支出在 元之间，财政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介于 之间，这类地区的基本特征是对财政转移支付的依赖相对较轻，人均财政支出适中；第种类型包括中西部地区的重庆、山西、河北、海南、安徽等 个省份，其人均财政支出介于 元之间，财政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介于 之间，这类地区的特征是对财政转移支付中度依赖，财政支出绝大部分靠财政转移支付来完成，人均财政支出适中；第种类型包括内蒙古、新疆、宁夏三个省份，其突出特征是人均财政支出水平高，财政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高，人均财政支出介于 元之间，远高于第、种类型的省份，财政转移支付占财政支出的比重介于 ，这

21、三个地区这种独特的财政支出结构的形成可能于中央对这三个地区特殊的财政支持政策有关。年我国财政支出结构可以划分种类型，其中类型可以细分个小类，其中类型中的第小类包含了 个省份，这说明我国地方财政支出结构已经开始呈现出一定程度上的趋同化现象，出现这种趋势的根本原文中转移支付包括中央对地方的转移支付和税收返还。学术论坛 年第期总第 期 因在于对不同财力状况的地区给予了不同程度的支持，尽管中央对地方的财政转移支付制度还存在诸多局限，但它已经成为地方财力均等化、地方财政支出结构呈现趋同趋势的重要原因。四、结论财政支出结构是影响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本文以 年我国各地区财政支出数据为基础对各地财政支出的

22、结构进行了分析，并得出以下结论。（）年我国实施收支分类改革后，将财政支出划分为一般公共服务、外交、国防、公共安全、教育、科学技术等 个不同类别，本研究进行的因子分析表明这些变量的绝大部分信息能够通过“偏基本服务支出”、“偏高级服务支出”、“保障支出”这三个公共因子较好地反映出来。（）系统聚类表明 年我国地方财政支出结构可以划分为“偏高级服务支出”地区、“均衡支出”地区、“特殊结构支出”地区三种不同的类型。（）各地人均财政支出与人均财政收入相比，其差距显著减少，进而在地方财政支出结构上呈现出一定程度的趋同化倾向。出现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在于中央财政的转移支付显著缩小了各地财力的差异。行 参考文献

23、，（）刘叔申，吕凯波财政支出结构、产业结构和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经济问题，（），（）颜节礼，朱和平公共支出结构与经济增长的互动性研究统计与决策，（），（）严成樑，郑金国地方政府财政支出与经济增长基于拓展的框架的实证分析制度经济学研究，（），（）石奇，孔群喜动态效率、生产性公共支出与结构效应经济研究，（），（）莫亚琳，张志超城市化进程、公共财政支出与社会收入分配基于城乡二元结构模型与面板数据计量的分析数量经济与技术经济研究，（），（）李建强我国财政支出结构与居民消费异质性动态关系山西财经大学学报，（），（）娄峥嵘，徐元善我国公共服务支出优化：理论模型与实证分析中国行政管理，（），：，（）傅勇，张晏中

24、国式分权与财政支出结构偏向：为增长而竞争的代价管理世界，（），（）江克忠财政分权与地方政府行政管理支出基于中国省级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公共管理学报，（），（）张明喜地方财政支出结构与地方经济发展的实证研究 基于聚类分析的新视角财经问题研究，（），（）张建迎中国地区财政支出结构的聚类分析科技信息，（），（）张文彤统计分析高级教程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作者：匡小平，江西财经大学财税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杨得前，江西财经大学财税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南昌 ）（责任编辑曹希仁）学术论坛 年第期总第 期 ：，：（），“”，“”“”，（）“”，“”“”（）；，（上接第 页）：，王琼个人信用制度的中外比较及启示商业经济与管理，（），（）刘明波金融实名制 前线，（），（）王明高制度反腐突破口 财产申报与金融实名人民论坛，（），（）美 斯蒂芬埃尔金等著新宪政论周叶谦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朱熹朱熹集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吴晗，费孝通皇权与绅权上海：观察社，：，张显清论严嵩的家资北京师范学院学报，（），（）杨宜勇 当前我国收入分配现状及对策建议 经济研究参考，（），（）道格拉斯 诺斯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杭行译上海：格致出版社，：，约翰 罗尔斯 正义论何怀宏，何包钢，廖申白译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作者：黑龙江大学政府管理学院讲师，哈尔滨 ）（责任编辑文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