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模式中的创新政策及其展望.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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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2 2卷 第 4期 2 O O 9年 7月 河南商 业 高等 专科 学校 学报 J 0 u ma 1 0 f He n a n B u s i n e s s C o 1 l e g e Vo 1 2 2 No 4 J u1 2 O 09 改革开放 以来 中国模 式 中的创 新政策及 其展 望 姜达 洋 天 津商业 大学 经 济 学院，天 津 3 0 O 1 3 4 摘 要：通过对比拉 美模式与 东亚模式可知，中国模 式的核心就在 于创新。改革开放 以来，我 国政 府所推行 的 创新政 策反 映 了我 国政 府积极运 用相 关产业政 策促进我 国产业竞争力提升的努 力。除 了传统 的创新政

2、 策之外，我 国将 创新政 策拓 宽到培育改革开放的社会经济环境，发展教育 与研发，促进 区域 产业集群发展，以及 加强对 国外技 术的吸收 引进 等多个方面。今后 我国的创 新政 策还 有必要在 以下方面有所加强：从供给推 动转 向供 需双方 引导发 展；摆脱单 纯关 注研发经 费投入 的传统 思想；从注 重技 术创新 转 向更广 泛的创 新发 展；创新政 策与 自主 品牌 紧密 结 合。关键词：中国模 式；创新政策；产业竞争 力；国家创新体 系 d o i：1 O 3 9 6 9 j i s s n 1 0 O 83 9 2 8 2 O O 9 0 4 0 O 4 中图分类号：F 1 2

3、0 文献标识 码：A 文章编号：l 0 O 83 9 2 8(2 o 0 9)0 4一 o 0 1 7一O 4 改革 开放 三十 年 来，我 国政府 通 过推 行 积极 的 创新政策有效提高 了我 国的创新能力，极大提升了 我国的国际竞争力，实现 了我 国经济长期持续的高 速增长，创造 了世 界 经 济 史 上 的伟 大 奇 迹。这 也 被 一些国外经济学者称为“中国模式”，创新是这一模 式的核 心 内容。那 么如 何理 解我 国政 府在 推动创 新 时的创 新政策 以及 我 国的创 新政 策是 否仍 然有 改进 的需要，成为我们在研究 中国模式时必须思考 的问 题。一、三种 经 济发展 模式

4、 与 中国经 验 从 战后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包括东亚和拉美 诸国在内的众多发展中国家都实现了经济 的持续增 长，然而，他们的经济发展模式与结果也存在较大的 差异。八 九十 年代，推行“官 僚威 权 主 义”与 发 展进 口替代战略的拉美 国家 的经济首先 出现恶化 的迹 象，由于过度 的政 府 干预，严重 的经济 二元 性 与对 国 外资本的极度依赖，它们相继陷入债务危机与经济 危机。这也引起众多国外学者对这一经济发展模式 的质疑，从而导致了由众多新经济 自由主义学者倡 导的，由世界银行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支持的，在 拉 美各 国先 后 推行 的 自由化改 革，即 我们 所 熟 知 的“华盛

5、 顿共 识”。“华 盛 顿 共 识”在 推 出之 初 虽然 在 一定程度上化解了拉美 国家的债务危机，但对于拉 美 国家的经济发展并没起到预期 的作用，拉美国家 仍 然 深 陷经 济 危 机 之 中。面 对“华 盛 顿 共 识”无 力 解决拉美经济问题的窘境，1 9 9 8年斯蒂格里 茨(J o s e p h E S t i g 1 i t z)首 先提 出强 调 经 济 发 展 中 的制 度 因素的“后华盛顿共识”。他在关 注经济增长的同 时，又把关注的 目标集 中在贫困、收人分配不均、经 济与环境 的可持续 发展 等方面。“后华盛顿共识”收稿 日期：2 0 0 9 0 6 2 3 作者简

6、介：姜 达洋(1 9 7 8一)，男，江苏沭阳人，天津商业 大学经济学 院讲师，中国人 民大学 经济学 院博士生，主要 研究方 向为产业政 策、创新政 策。基金项 目：天津市教委重点项 目“技术创新 与产业 发展”(2 O O 6 z H 9 2)阶段性成果；天津 市社 科规划项 目“中低技术 产业刨新 问题研究”(T j H O 82一I l 1)阶段性成果。1 7 2 0 O 9年 第 4期 改 革 开放 以 来 中 国模 式 中的 创 新政 策及 其 展 望 以信息 的不对 称 为研 究 的 出发 点，提 出“华 盛 顿 共 识”所主张的经济 自由化是无法实现资源的最优配 置 的，必须承

7、认 政府在 促进 经济 发展 中的必要 作用。然 而“后华盛顿 共识”并 没 能 成为 主 流 的思 想，也就 缺 乏对发展 中 国家 经济 指 导 的影 响 力。当然，这在 一定 程度上也 导致 了拉美 国家 在 新世 纪 后，开 始重 新 重视产业 政策在 其经济 发展 中 的作 用。与拉美各 国相反，东 亚各 国，尤 其是 日本与亚 洲 四小龙 一直被视 为战后 经济成 功 的典范。与拉美 各 国对本 国市场实 施严 密 的 保护 不 同，东 亚各 国都 采 取 出 口导 向型经 济 发展 战 略，积极 鼓 励 国内企 业 参 与国际贸易，利用出口贸易与吸收国外直接投资来 推动本国的经济

8、增 长，即我们通常所说的“东亚模 式”。在东 亚模 式 中，政府 对 于 领 导 企 业 的强 有 力 的政策支持 在 国际市场 中培育 了具有 国际竞 争力 的 本 国企业，然 而过 多 的政府 干预 在 一定 程 度 上导 致 了资源配置效率低下、投 资失误、企业高负债经营 等，最终 导致 了 1 9 9 7年 的亚洲金 融风暴。这 一事件 充分暴露 了政府 主 导 的东 亚发 展 模式 的弊 端，同时 引起 国外 学者对 于东亚模 式科 学性 的质疑。当拉美与东亚的经济发展模式都被事实所击破 时，一些 国外 的经济 学 家开 始 注 意 到 中国 这个 改革 开放 以来一 直保 持 高

9、速、稳 定 增 长 态势 的 最 大 的发 展 中 国家 的经济奇 迹，他们 开 始 研 究 中 国模 式 的成 功经 验。2 0 0 4年拉 莫(J o s h u a C 0 o p e r R a mo)在 研 究 中国经济 发展经验 的基 础 上提 出“北 京共 识”，主 张总结中国改革开放二十年 的成功经验，从而为发 展 中国家 设 计 一条 科 学 的发 展模 式。“北 京 共 识”的主要 内容是：艰 苦 努力，主动 创 新 和大 胆 试验，坚 决捍卫国家主权和利益，循序渐进，积聚力量。其中 创新和试验为“北京模式”的灵魂。在研究“北京共识”时，我们可以发现国外学者 更多 地将 中

10、国的成 功归功 于我 国政 府成 功的创新 政 策。因此，在研 究 中国经验 时，就决 不能忽 略我 国的 创新政策在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经济成功中的作用，以及 在知识 经济时 期，现代 创 新 政 策又 应 该在 哪 些 方 面做 出一定 的调整 或改进。二、经 济全球化 与我 国的创新 政策 随着全球化的推进，现代 的竞争条件发生了重 大的改变，知识与创新等无形资本已经成为决定经 济增长的主导因素。在早期，劳动力、资本存量等资 源禀赋是决定生产效率的主要因素，而在创新发展 1 8 日渐 加快 的现 阶段，市 场空 间 发 生重 大 的变 化。在 很 多部 门中，非价 格竞 争成 为主要 的竞争

11、策 略，产 品 更 趋细化，产 品更 新速 度 日趋 加快，这 也促使 企业做 出相应 的调整 以适 应其 变化。在这一 时期，如知识、人 力资本、组织 资本 和 社会 资 本 等无 形 资本 在 生 产 中的地位 得到 强化。在 大 规模 生 产 系统 中，研 发 与 营销环节，也取代了传统的生产环节，成为最能创造 价值的环节。这些结构性的变化要求企业设计出新 的生 产系统，而企业 在做 出这 些 改 变 时将 会 面 临 巨 大 的困难。这也就 产 生 了政 府 运用 产 业政 策，特 别 是创 新政策 对企业 的深层 次 的结构改 变进行保 护或 帮 助的需要。在 实践 中，西 方各 国

12、政 府纷 纷 在诸 如 基因工程等基础研究领域，或在信息高速公路等新 的通讯公共设施领域进行大规模投资，或者促进像 硅 谷这样 的地方 性高科 技产 业发展。欧洲一 体化进 程 也实现 了在全 欧范 围 内的大学、企 业、公共 研究机 构所组成的地方性产业集群的发展，从而创建 了一 个 跨 国的创新 网络，进而巩 固其创 新能力，促进 其发 展新式 生产 活动。作 为全 球 最 大 的发 展 中 国家，由于改 革 开放 初 期，我国在生产要素、技术能力、产业基础等方面与 西方发达国家之间的巨大差距，我们很难通过常规 的经 济发展 策略来 实 现对发达 国家经 济 的赶 超。随 着政府的创新政策

13、在促进创新、提升 国际竞争力方 面 的功能逐 渐得 到 国外 学 者 的认 可，我 国政 府 更 多 地选 择采 用积极 的创新 政策 以迅速推 行我 国的技 术 创新、管理创新与制度创新，从而极大地释放企业的 活力，有 效提 升我 国企 业在 国际市 场上 的竞争力。9 0年代 西方 国家持续 的技 术 创新，导 致 这些 国 家先后 表现 出脱工 业化(d e i n d u s t r i a l i z a t i o n)的特 征，制造业产值占 G D P的比重下降，制造业 的就业人数 占总就业人数的比重下降。在这一阶段，科研、创新 与社会经济发展之 间的关系 日趋紧密，更为广义上

14、的功 能齐全 的知识 与创新 体系对 于经 济增长 的影 响 力得 到广泛 的认可，知 识 与创 新 对 于 系统 性 产业 政 策 的需求，成 为解 释这 一 时 期产 业 政 策得 以兴 起 的 主要 原 因。面临这样 的国际竞争新格局，我国更加重视利 用创新政策来引导本 国制造业 的发展，以追求在一 些具有战略性意义的产品部门，获得长期的战略优 势，维持其在国际市场中的竞争优势，同时利用创新 政策来促进服务业的发展。利用创新政策对我国的 第 2 2卷 第 4期 2 O O 9年 7月 河南商业 高等 专科 学校 学报 J o ur n a l o f He n a n Bu s i n

15、e s s C0 l l e g e Vo 1 2 2 No 4 J u 1 2 0 09 一些 战略性 部 门提供 系统 的政 策支 持，从 而 在 与 这 些 战 略性部 门相 关 的领域 内，产生 正 的外部效 应，从 而对 本 国的经济 增长 产生 积极 的刺 激作 用。创新 政 策 的运行逐 渐从 早期 的部 门维度 扩展 到更 为广泛 意 义上 的 国家框架 之 中，企 业及 其 它 组 织将 在 国家 框 架 内运行。三、我国创 新政 策 的具体 内涵 在 传统 观 念 里，创 新 政 策往 往 是 由政 府 对企 业 的创新行为提供支持，从而分担企业的创新成本，鼓 励 企业 的

16、创新 活 动。而 在 中国模 式 中，我 国政府 所 推行创 新 政策 除 了 包 含 传统 意 义 上 的 这 些 基 本 手 段，还被 赋予 了更 为广 泛 的涵义。首先，我 国政府 所 推行 的改革 开 放 的宏 观 经 济 政策 成为最 为重 要 的制 度 创 新，从 而 为市 场 中各 微 观 主体 的创 新 活 动 提 供 了 制 度 上 的 规 范。改 革 以 前，长 期 的计 划 经济 体 制 使得 我 国的 众 多 国有 企 业 管理 机制 僵化，效率 低下，生产经 营缺 乏活力。在这 一形 势下，我 国政府通 过 推行改 革开 放，利 用机制 上 的创 新，改变 了我 国的

17、 市场 经 济 格局。利用 宏 观 的 经济 手段 促进 现代 管 理 制 度 的推 行，从 而 从制 度 上 增强 了企 业活 力，把 众多 国有企 业推 向市 场，利 用市 场的压力，迫使其积极进行管理创新与技术创新，从 而 提升 效率，加 快发 展。其 次，积极 发 展 教 育事 业 成为 我 国创 新 政 策 的 有效保障。在现代市场竞争中，科学技术与创新能 力成为决定各 国国际竞争力的关键 因素，而教育水 平则成为决定劳动力素质、决定各创新 主体创新能 力的核 心 因 素。我 国 政府 通 过 确 立“科 教 兴 国”的 基本 国策，普 及 基础教 育、改革高 等教 育。大力发 展

18、教育事 业，加 大人 力资 本投 资 的力 度，使 得 我 国的教 育水平 上 了一个 新 的 台 阶，从 而 全 面 提 升 我 国劳 动 者的综合素质，提高各创新主体的知识水平、研究能 力与创新能力，保障了我国的科学创新的持续发展。第 三，大力 发展 产业 集群，推动 区域性 创新 主体 之 间的协作，加 快创新 成果 的扩散，有 效地 推动 了创 新活动的发展。根据现代 的经验，如果在一个狭小 的区域 内，存在 多 家同类 企业，或者存 在众 多上 下游 企业，将有利于信息、人员、技术等因素在不同企业 之间的交流，进而推 动知识 的扩散，促进创新 的发 展，这也是硅谷成为美 国信息技术发

19、展的根源的主 要 原 因。我 国在 实行 对 外 开 放 时，经常 针 对 某 一 特 定行业，在一个特定 的区域范围内，引进多家国外先 进企 业 的直 接 投 资，并 以其 为 基 础 发 展 产 业 集 群。国 内企业 可 以通过 与这 些 国外先 进企业 之 间广 泛而 又 频繁 的信 息交 流、人 员流 动 与业 务往 来，有效 提 升 自身 的创 新 能力，从而 实现 自身 的飞速 发展。第 四，积极吸收 国外先进技术成为促进我 国企 业 创新 能力 提 升 的捷 径。战后，日本 以及 亚洲 新 兴 国家 的成功 经验 已经 告诉 我们，作为 后进 国家，可 以 通过学习与模仿先进

20、国家的相关经验，包括其发展 模式、制度设计，尤其是引进它们 的先进技术，从而 获得 后发 优势，避免 在 经济发 展 中走 弯路，减少 自己 用 于摸索 的 时间 与成 本 投 入，从 而 推 动 自身 的更 快 发展。改 革 开放 以来，我 国也 大 量 引 入 国外 的 先进 技术、机器设备、技术专家，节约了创新成本，推动了 我 国 的创 新 活动。总体上而言，传统意义的创新政策更侧重于在 微 观层 面上 对 于特定 企业 的创新 行 为的支持。由于 这 些 手段 主要立 足 于由政府 通 过挑选 赢家 的方式 对 于企业 的创 新 活动 进 行 直接 的干 预，如 果 不能 合 理 设

21、置政 府 内部 的委 托 代 理关 系，就 有 可 能 导致 政 府 失灵，从而影响整个社会资源配置效率，甚至诱发普 遍的腐败现象。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解释了拉美国家 重视政府对企业的创新行为的刺激却没能获得成功 结局 的原 因。在 中国模式 中，我 国的创新 政策不仅包 含从微 观 层面上对于企业的创新行为的刺激，还包含在中观层 面上，促进特定产业或区域创新活动的政策，更为重 要 的是，通过宏观 的制度创新确立 了我 国企业进行 创 新的市场环境，通过发展教育加大对于劳动力投资的 力度，成功发展 了整 个 国家 范 围 内的能 力 建设，从 而 发展成一个全国范围内的立体的国家创新体系，带动 整

22、个 国家的创新能力的提升，保证 了改革开放 以来，我 国经济 的持续稳定 的增 长。四、未 来我 国创 新政 策 的发 展 改革开放 三十年 来，我 国 的创 新政 策支 持 了 “中国模式”创造 了人类经济发展历史上 的一个奇 迹。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加强，国际竞争对 于我 国的产业竞争力提 出了更高 的要 求，利用创新政策促进普遍 的创新发展 也成为我们 下一阶段 的重点。建设创新型 国家，也需要进一步 完善我们 的创新政策，推动我国的科技创新、制度创 新 与管 理创新 的发展。首先，我 国的创新政策必须从供给推动转 向供 1 9 2 O 0 9年 第4期 改革开放以来 中

23、国模 式中的创新政策及其展望 需双方引导发展。传统的创新政策更多的着眼于供 给角度，往往是通 过 针对 特 定企 业 或 特 定产 业 的 创 新行 为提供 经济 或 服务 上 的刺 激，或 者 是通 过 在 宏 观层 面上，为微 观 主体 的创 新 行 为提 供 一 个 良好 的 制度环 境、人文 环境、社 会 环境 和 经 济 环境，从 而 对 于创新主体的创新行为产生推力。就 目前世界的创 新政 策的发展 来看，利用 需 求 引 导微 观 主 体 的创 新 方 向，从而通过 引力 来 弓 l 导 社会 的创 新 行 为 的发 展 已经成为创新 政策 的新 的趋 势。其 次，我 国 的创新

24、 政 策要 摆脱 单 纯 关 注研 发经 费投入的传统思想。就 目前而言，国内很 多地区把 研 发经 费 占本地 区 G D P的 比重 的上 升 作 为 推 动创 新的主要标志，因此其创新政策更关注于追加研发 投入，进行 大规模 的研发行 为。在这一 思想 主导下，更多创新 主体为 了创 新 而进 行 创 新，因 此导 致 创 新 产 品与市场需求 的脱 节，很 多创 新 产 品 没有 也 难 以 实现市场化，甚至选择利用越来越复杂 的技术方案 去解决 一些本 可 以利用 经 济 手段 解决 的 问题，导 致 了我 国的研 发经费 的大量浪 费。作 为一个 发展 中 国 家，我国 的研 发经

25、 费仍 然 相对 短 缺，在 这 一背 景 下，我们 必须摒弃单 纯 关 注研 发投 入 的错 误 观念，一 方 面结合市场需求来确立创新方 向，同时推 动一些现 有的创新成果的市场化，利用市场效益来评价创新 成果 的价 值。另 一方 面，政 府仍 然 需要 加 大 对 于一 些外部性 较强 的基 础 性创 新 研 究 的投 入，从 而 维护 我 国的创 新能力。第三，我 国的创新政策有必要从注重技术创新 转 向更 广泛层 次 的创 新发 展。在 传 统 的观 念 中，发 展创新 更多 的被 视为通 过科研 活动 获得技 术上 的突 破，从 而 获得 新 的创 新 产 品，或 提 高 生 产

26、效 率。然 而，西方经济发展的历史告诉我们，无论是早期的泰 罗制，还是丰田模式的精益生产方式等流程上 的创 新，或 西方 的公 司治理 制度，或 改革后 我 国推行 的现 代企业制度等制度创新，对于企业乃至整体 的经济 发 展都起 到了极为重 要 的作 用。这 也要求 我 国的创 新政策从主要促进技术创新转 向广 泛发展技术创 新、管理创新、流程创新、制度创新等更广泛层次上 的创新活动的发展，从而形成一整套真正具有 中国 特色的国家创新体系，带动我 国整体创新水平 的提 升。第 四，我 国的创新 政 策还 必 须与 自主 品牌 紧密 2 0 结 合起来。改 革开 放 以来，我 国的创 新 政策

27、 的确 促 进 了众 多 国内企业 创 新水 平 的提 高，极 大地 提 升 了 它们的国际竞争力，但是由于缺乏自主品牌，更多的 国内制造业 企业 是 通过“0 E M”或者“0 D M”的方式 参 与全球价 值 链，我 国 沦 为事 实 意 义 上 的“世 界 车 间”。在现 代 知 识 与 创 新 主 导 的社 会 里，在 全 球 价 值链 中，加 工制造 已经成 为 收益最低 的环节，而研 发 和 营销环 节才是 具有最 大附 加价值 的真正意义 上的“金 矿”。我 国 的汽 车 产 业 是 否需 要 发 展 自主 品牌 的“龙何 之 争”在 一 定程 度 上 反 映 了 国 内学 者对

28、 于 这 一 问题 的思 考。从 现 代全 球 分工 价值 体 系来 看，把 创新 政策 与发展 我 国的 自主 品牌 结 合起 来，打造 真正属 于我 国企业 的 世 界名 牌，才 有可 能 真正 促进 我 国的制造业水平的提升，同时这也将有利于减轻 我国制造业企业对于技术创新的盲 目崇拜，转 向更 广泛 层次 的全面 的创新 发展。五、结 束语 在研 究 中 国模式 时，创 新政 策是 一个 永 远不 能 忽 略的课题。改 革 开放 以来，我 国 的创新 政 策赋 予 了现 代创新 政策更 深 层 次 的涵 义，成 为我 国经济 发 展中最大的制度创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才是我 国的国家

29、创新体系的灵魂之所在。创新政策在促进 我国的经济发展方面起到了极为显著的作用，这也 要 求我们 对今后 创新 政策 的发展提 出更高 的发展 目 标，更大程度上推动我国整体国际竞争力的发展，实 现经济更为稳定迅速的发展。参考文献：1 P A T R I z I O B I A N c H，e t a 1 I n t e ma t i o n a】H a n d b o 0 k 0 n I n d u s t r i a l P o l i c y M E d w a r d E l g a r：N 0 r t h a m p t 0 n u s A，2 0O 6 2 R I C A R D B

30、 I N G H A MI n d u s t r i a l P o 1 i c y A m e r j c a n s t y l e M M E s h a r p e：N e w Y o r k，1 9 9 7 3 R I c A R D H A u s M A N N，e t a 1 D o 0 me d t o c h o 0 s e：I n d u s t r i a l P 0 1 i c y a s P r e d i c a m e n t c b l u e s k y s e mi n a r，2 O O 6 4 H E L E N s H A P I R O I n d u s t r i a 1 a n d G r 0 u【h c D E s A w0 r k i ng p a p e r，2 00 7(责任 编辑：刘 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