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自主技术创新测度及不同创新模式作用研究_蔡新蕾.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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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企业自主技术创新测度及不同创新模式作用研究蔡新蕾，高山行，徐新（华东政法大学 商学院，上海 ；西安交通大学 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贵州省数量经济学会，贵州 贵阳 ）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作者简介：蔡新蕾（），女，安徽合肥人，博士，华东政法大学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技术创新与技术商业化；高山行（），男，陕西兴平人，博士，西安交通大学管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原始创新、知识产权管理；徐新（），男，贵州贵阳人，博士，贵州省数量经济学会副秘书长，研究方向为企业原始创新。摘要：在自主技术创新构念和测量维度的基础上，开发了自主技术创新测量指标体系，通过对 家中国企业的调研数据，验证了

2、指标体系在理论与实证上的一致性。在此基础上，扩展了技术创新分类模式，实证检验了自主技术创新战略选择对其它创新模式（突破式、渐进式、模块式和架构式）与企业创新绩效关系的调节作用。研究发现，自主技术创新行为水平越高，企业突破式架构式技术创新对企业创新绩效的负向作用越弱，渐进式模块式技术创新对企业创新绩效的促进作用越强。关键词：自主技术创新；创新模式；企业创新绩效 ：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引言为摆脱国内企业长期处于产业链低端的困境，中国政府于 年提出自主创新战略，并于 年将其提升为国家战略。为改变中国企业购买外国既有技术的现状，自主技术创新成为企业创新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企业创新战略

3、由多构面创新模式组成。和 提出创新分为突破式、渐进式、模块式、架构式种模式，而 等则提出企业创新模式的不同组合方式是企业创新绩效差异的真正原因。但在现有研究中，技术创新与自主技术创新却往往被混淆使用，且大多忽略了自主技术创新只是技术创新的分类之一。针对自主技术创新特性的认识和测度较少，使得自主技术创新模式对创新绩效的作用被忽略，企业在实践中很难把握自主技术创新的战略方向。那么，企业应如何进行自主技术创新模式选择呢？又应如何认识自主性对其它创新模式与企业创新绩效关系的影响作用呢？本文基于徐新和高山行对自主技术创新概念的界定，主要展开以下两方面的研究：在修正逻辑模型的基础上开发题项库，通过分析问卷

4、调研数据，检验测度体系的有效性，更全面地探索自主技术创新内涵；研究自主技术创新行为模式对企业开展突破式、渐进式、模块式、架构式技术创新绩效的影响作用，拓展技术创新研究领域。理论基础和研究假设 不同创新模式与企业创新绩效间的关系不同创新模式带来的竞争优势差异是技术创新研究的一个重要议题。和 按照创新强度，将技术创新分为渐进式技术创新（）和突破式技术创新（）两种。渐进式创新是对现有产品变化较小的变革，主要表现为开发现有设计的潜能；突破式技术创新则是基于一套不同的技术或科学原则进行变革，往往会创造全新市场。和 认为，这一划分方式忽视了改变程度适中的创新，为此，他们建立了两维创新模式，见图。横轴描述创

5、新对核心模块的改变，纵轴描述创新对模块间关系的改变。从中可以看出，突破式技术创新是在一个新架构下对一系列新核心模块与元件的设计；渐进式技术创新是对独立元件技术的提升，元件间的联系保持不变；模块式技术创新（）仅改变了核心元件设计中的技术；架构式技术创新（）仅改变了元件间的相互关系。在此基础之上，本文将创新自主性作为第个维度（见图中竖轴），如图上层实线区域所示，强调企业依据自身资源和能力对企业创新模式的影响。图创新分类框架（）自主技术创新。自主技术创新是技术创新的一个重要分类，强调企业技术创新的自主性和主体性。徐新和高山行对自主技术创新概念进行了较为完整的定义：“企业依据自身创新资源和创新能力，作

6、出技术方面的变革或改进，通过获取变革或改进成果，增强技术竞争力、增加商业化收益。”该定义描述了自主技术创新的个属性：主体是企业；强调主体的自主性，创新是企业依据自身创新资源和能力完成的，企业对创新收益归属有主导权；自主技术创新不单纯是技术研发行为，还包括将技术成果商业化以获取创新收益。安同良等指出，目前处于技术追赶的中国企业，自主技术创新作为重要的技术创新战略，是企业实现高效创新绩效的前提。因此，对于自主技术创新行为与企业创新绩效间的关系，本文提出如下假设：假设：中国企业自主技术创新行为正向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突破式技术创新与企业创新绩效。突破式技术创新通常创新程度较高，与企业既有技术标准、

7、组织结构 相 冲 突，并 会 引 导 新 市 场 和 对 技 术 的 潜 在 应用，。企业开展突破式技术创新需要对科学技术知识进行探索，解决企业内部组织与突破式技术创新团队之间的冲突，还需要引导消费者的复杂需求，同时还要面临技术不连续性、缺乏市场反馈信息等不确定性以及创 新 投 资 不 可 逆 转 带 来 的 错 误 选 择 锁 定 型 风险，因而企业需要具备较高水平的创新能力。现阶段，中国企业大多难以独立完成突破式技术创新，而合作又伴随着高昂的交易成本，获得的创新绩效往往不理想，还可能被主导企业侵占绝大部分创新收益。因此，企业如果将过多资源和资金投入到不合适的突破式技术创新中，将不利于企业创

8、新绩效的提高。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假设：在中国企业现状下，突破式技术创新行为负向影响企业创新绩效。（）渐进式技术创新与企业创新绩效。渐进式技术创新表现为企业在技术上只作微小调整，对企业技术能力要求较低，一般通过累积产生客观经济效果，主要满足主流客户的当前需求，企业可以预见市场需求，创新风险较低。部分基于澳大利亚制造业的实证研究发 现，渐 进 式 技 术 创 新 更 能 提 高 企 业 创 新 绩效 。孙永风和李垣 的研究表明，转型经济期的中国企业采用速度快、规模小且易在短期内见效的渐进式技术创新，有利于企业创新绩效的提高。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假设：在中国企业现状下，渐进式技术创新行为正

9、向影响企业创新绩效。（）模块式技术创新与企业创新绩效。模块式技术创新行为使得研发者集中于单一模块，有助于集中发挥资源和能力优势，显著提高创新速度，使企业获得良好的创新效益。因此，本文认为，模块式技术创新方式有助于中国企业提高创新绩效。首先，模块式技术创新知识结构简单，较容易开展知识创新 。优势企业可以完成较尖端的模块技术改进，劣势企业也能完成模块的一般性技术改进；其次，模块式技术创新在降低创新成本和风险的同时，可以快速实现产品多样化和提高产品性能。此外，模块式技术创新提升了模块的知识密集度，由于模块的信息包裹性难于模仿，因而更有助于建立持续性竞争优势。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假设：在中国企业现

10、状下，模块式技术创新行为正向影响企业创新绩效。（）架构式技术创新与企业创新绩效。架构式技术创新主要调整子系统间的联接关系，架构设计必须使子模块具有异质性和结合性，否则，重新结合会破坏设计选择的多样性，甚至降低创新绩效。架构式技术知识嵌入组织结构和信息处理过程中，降维和分解对企业组织协调能力提出了较高要求，多由系统整合者或核心企业完成。和 指出，架构式技术创新需要更多的外围知识，架构整合者需要掌握更多知识。开展架构式技术创新的企业必须具备高技术能力和组织能力，事实上大部分中国企业还远未达到这一要求。伍华佳 指出，在电子信息产业领域，中国企业主要从事一般元器件生产及整机加工和组装工作，仍处于全球价

11、值链低端。秦升 也指出，中国企业层次架构式技术创新能力薄弱，仍处于架构设计规则第期 蔡新蕾，高山行，徐新：企业自主技术创新测度及不同创新模式作用研究接受者的特殊地位。如果没有掌控关键性的资源和资产，仅仅进行架构式技术创新行为，企业将不能获得很好的创新收益。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假设：在中国企业现状下，架构式技术创新行为负向影响企业创新绩效。自主性对不同创新模式与企业创新绩效的调节作用自主技术创新强调依靠自身创新资源和能力获取技术创新成果。企业可以同时开展自主性技术创新和其它创新，且自主技术创新模式会显著影响其它创新行为与创新绩效间的关系。具体分析如下：（）自主性对突破式技术创新的调节作用。突

12、破式技术创新通常需要采取与企业原有技术标准、价值观念、组织结构相冲突的行为，也需要投入大量资源来实现复杂的创新程序。如前所述，在中国，突破式技术创新行为不利于企业创新绩效的主要原因在于，大多数中国企业与国外企业合作开展突破式技术创新时往往处于被动局面，获得的创新收益分成较少。因此本文提出，突破式技术创新行为是否同时也是自主性创新行为是其能否产生良好创新绩效的关键。企业在突破式技术创新行为中体现的自主研发性，能增加企业在创新行为中的主导性和优势，企业分享到的创新收益比例相应也会提高。此时，自主技术创新行为将削弱突破式技术创新行为对企业创新绩效的负面影响，当自主性行为达到一定程度时，突破式技术创新

13、行为将表现出对企业创新绩效的正面影响。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假设：企业自主技术创新行为水平越高，突破式技术创新对企业创新绩效的负面影响作用越弱。（）自主性对渐进式技术创新的调节作用。有学者指出，转型经济期的中国企业在面临快速变化的环境时，采用短期内见效的渐进式技术创新行为，更易获取较好的技术创新绩效而不必冒过多风险，现阶段的中国企业已具备了主导渐进式技术创新活动的能力。陈松和王晟指出，中国企业在进行渐进式技术创新时，主导性在不断增强，这一变化使得中国企业在创新成果和收益中所占的份额逐渐提高。由此可以推断，中国企业在进行渐进式技术创新活动时，技术创新自主性的增强不会影响技术研发进程，但会使得企

14、业有更大的控制权和主动权。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假设：自主技术创新行为水平越高，企业渐进式技术创新对企业创新绩效的促进作用越强。（）自主性对模块式技术创新的调节作用。自主性创新的加强有助于模块式技术创新的开展：一方面，自主技术创新行为可以使企业分享更多技术成果，为企业开展模块式技术创新行为带来更好的预期收益，企业受到激励后，更愿意投资于模块式技术创新行为，有利于提高技术创新绩效；另一方面，自主性行为的加强使得模块式技术创新更多依赖于企业自身的创新资源和创新能力，企业会提高内部技术水平，并将研发知识嵌入组织，创新成果约定分享收益比例增加，企业将获取更高的利润收益。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假设：

15、自主技术创新行为水平越高，企业模块式技术创新对企业创新绩效的促进作用越强。（）自主性对架构式技术创新的调节作用。架构式技术创新是较高层次（系统层级）的创新，开展架构式技术创新的企业通过控制产品核心架构技术及架构设计能力，进而控制产品创新网络，获得高额收益。架构式技术创新通常被视为最重要和最复杂的创新行为。前文假设中提到的架构式技术创新对中国企业技术创新绩效的负面影响，主要是由于架构式技术创新的复杂性使得现阶段中国企业与掌握关键性模块技术的跨国公司合作时，往往会失去创新收益分配权，导致中国企业创新绩效较低。而自主性技术创新行为的提高弥补了这一问题，它一方面使得企业可以分享更多（或独占）创新收益，

16、另一方面又可从架构式技术创新中获取巨大的技术进步，有助于企业改变合作进行架构式创新的消极态度，为架构式创新投入更多资源，进而提高企业技术创新绩效。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假设：自主技术创新行为水平越高，企业架构式技术创新对企业创新绩效的负面作用越弱。图假设框架研究设计 样本选择本文在检索了几百篇国际、国内主流期刊发表的技术创新、自主创新理论和实证文献的基础上，访谈了技术型企业的 名高管及相关技术人员、技术创新领域的名教授和名博士生，建立了自主技术创新测度体系题项库。年 月在陕西省对家企业开展预调研工作，并基于受访者的反馈信息对问卷进行了修订，提高了表达的准确性。正式调研工作于 年月月展开，课题

17、组选取全国 家企业（东部地区 家、中部地区 家、西部地区 家）进行匿名问卷调查。从当地政府机构提供的中央直属、省属和市属企业及民营企业中，选择技术型企业样本，然后随机抽取企业名单。最终回收 份问卷，其中 份为有效问卷，问卷有效回收率为 ，高于 的可接受标准。样本企业涵盖全国 个省、直辖市地区。科技进步与对策 年对于调研方式可能带来的共同方法偏差问题，根据 的建议，本文进行 单因素分析。所有变量题项的无旋转主成分分析显示，没有能够解释题项整体的因子，表明数据不存在显著的共同方法偏差。另外，本文采纳 和 的 建议，检验样本是否存在回应偏差（）问题，对客观数据如行业类型、所有制形式、员工人数等进行检

18、验。统计结果显示，两批样本在检验变量上没有显著性差异（），支持样本结构的代表性。模型变量定义与测量除自主技术创新变量测度量表是自行开发以外，研究涉及的其它变量都基于成熟的测度体系，除特别说明外，题项均采取五分度李克特量表形式（）。因变量本文采用客观绩效来度量企业技术创新绩效。借鉴世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和欧盟创新调查委员会（）对技术创新绩效的测量，本文选择创新产品销售收入占总销售收入的比例来测量企业创新绩效。自变量（）自主技术创新。基于徐新和高山行提出的自主技术创新概念维度和开发体系，本文进行了信度与效度检验。修正后的测度体系包含创新资源依赖（自然资源、历 史 惯 例、人 力 资 源、资 金

19、 资 源、关 系 资源）、创新能力依赖（组织部门管理、市场信息利用、创新文化与 氛 围、新 知 识 吸 收、人 力 资 源 管 理、技 术 管理、总体资源运作、资金运作、关系资源利用、技术商业化、市场管理）和技术创新成果归属（专利权归属、专利收益归属、技术秘密归属、技术秘密收益归属）个测度面，共计 道测量问题，每一问题又由若干题项组成。（）突破式技术创新。根据 和 的 研究，结合中国情境，本文要求被访问者回顾公司过去年在以下个方面的表现来测度突破式技术创新：在行业或企业引入全新的研发理念、在行业或企业引入全新的产品、在行业或企业引入全新的技术、在行业或企业引入全新的工艺。（）渐 进 式 技 术

20、 创 新。借 鉴 、和 的 测量指标，从公司过去年在对产品改善、技术改进和工艺改进个方面的表现来测度渐进式技术创新。（）模块式技术创新。采用 和 的测量指标，从公司过去年在不同模块、组合模块和模块数量个方面的表现来测量企业模块式技术创新。（）架构式技术创新。借鉴 和 的测量指标，从公司过去年在模块连接方式、模块连接紧密程度和技术模块组合个方面的表现来测量架构式技术创新。控制变量本文选取个控制变量：企业规模、企业所有制和企业年龄。基于 和 的 建议，本文控制企业规模对企业技术创新绩效的影响，并采纳国家统计局制定的 统计上大中小型企业划分办法（暂行）（）准则，按员工数将企业分为大、中、小型企业（依

21、次编码为）。一般而言，国有企业拥有更多资源，因而企业所有制成为第二个控制变量，表示国有企业，表示其它企业。一般认为，企业成立年限与企业自主研发的倾向性相关，本文以调研年份（年）与企业成立年份之差来记录企业年龄。表示年及以内，表示年及以内，表示 年及以内，表示 年及以内，表示 年以上。信度与效度检验对变量的信度与效度分析，本文重点检验了自主技术创新测度体系相关指标。首先，自主技术创新个测度面（创新资源依赖、创新能力依赖和技术创新成果归属）的 值分别为 、，总体 值为 ，显示了很好的信度。接下来，采用 软件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小于 ；，均大于，表现了较好的拟合度。而且因子题项路径载荷

22、均在 以上，具有较好的聚合效度。为检验创新资源依赖、创新能力依赖和技术创新成果归属个测度面的区分效度，本文检验了个竞争模型：模型分别是种可能的二测度面模型（见表），模型是单一测度模型。从表可以看出，个测度面模型在各项指数上都优于竞争模型，表明个测度面具有良好的区分效度。表自主技术创新测度面竞争模型 结果比较模型测度面卡方值自由度 三测度面模型资源、能力、成果 竞争模型成果、（资源能力）合并 竞争模型能力、（资源成果）合并 竞争模型资源、（能力成果）合并 竞争模型（资源能力成果）合并 从表可以看出，其余研究变量的 系数均高于，表明采 用 指 标 具 有 较 好 信 度，变 量 的值都高于，因此适

23、合进行因子分析。通过检验因子载荷（）和平均提取方差值（第期 蔡新蕾，高山行，徐新：企业自主技术创新测度及不同创新模式作用研究 ，）两种方法来测评指标的聚合效度。表显示，观测指标对于潜在概念的因子载荷也都大于，所有概念的 值都大于，表明满足聚合效度。研究结果表提供了回归方程分析中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及皮尔逊相关系数分析结果。从相关系数表中可以看出，自主技术创新行为与企业技术创新绩效显著正相关（，），一定程度上验证了自主技术创新测度体系的可靠性。另外，各变量间的相关性较高，可能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因此，通过检验变量的 值发现，变量的 值远远低于，因此认为自变量之间不存在较强的多重共线性问题。并且

24、，在检验调节效应引入变量乘积项之前，对各自变量作了中心化处理。表变量信度与效度检验因子测量指标因子载荷 系数能解释的方差百分比（）突破式技术创新 题项题项题项题项 渐进式技术创新 题项题项题项 模块式技术创新 题项题项题项 架构式技术创新 题项题项题项 表各因子的均值、标准差和 相关系数变量均值标准差 企业创新绩效 自主技术创新 突破式技术创新 渐进式技术创新 模块式技术创新 架构式技术创新 企业规模 企业年龄 企业所有制 注：，下同本文应用 软件中的一般线性回归方法来检验上文假设。首先检验假设中自主技术创新对因变量的作用。第一步检验控制变量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发现企业规模（，）、企业所有制

25、（，）对技术创新绩效有显著的影响作用；第二步在回归方程中加入自主技术创新。结果显示，企业自主技术创新行为对因变量企业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支持假设。表中模型的第一步是检验假设。结果表明，突破式技术创新对企业技术创新绩效的影响并不显著（，），假设未得到支持；第二步检验自主技术创新和突破式技术创新同时加入模型后的效应。结果显示，自主技术创新成为主要影响因素（，），且突破式技术创新具有轻微的负面影响（，）；第三步检验自主技术创新和突破式技术创新的调节效应。结果显示，乘积项的系数为正，但并不显著（，），假设未得到支持。模型的第一步是检验假设。结果表明，渐进式技术创新对企业技术创新绩效有正向影

26、响（，），支持假设；第二步检验自主技术创新和渐进式技术创新同时加入模型后的效应。结果显示，两者都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显著正向影响，且模型拟合得到改善；第三步检验自主技术创新对渐进式技术创新的调节效应，正如假设所预测的那样，两变量的乘积项对企业技术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且在 的水平上显著。表自主技术创新调节检验（）变量企业创新绩效主构念效应模型模型企业规模 企业年龄 企业所有制 自主技术创新 突破式技术创新 渐进式技术创新 自主技术创新突破式技术创新 自主技术创新渐进式技术创新 调整后 值 科技进步与对策 年表中模型的第一步是检验模块式技术创新与企业创新绩效间的关系。结果显示，模块式技术创新行为对企业

27、技术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假设得到支持；第二步将模块式技术创新与自主技术创新同时加入模型；第三步将自主技术创新与模块式技术创新的乘积项加入模型。结果显示，两者的乘积项对企业技术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假设得到支持。模型是对自主技术创新与架构式技术创新乘积作用的检验。第一步检验架构式技术创新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单独效应。结果显示，架构式技术创新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假设得到支持；第二步同时加入架构式技术创新与自主技术创新；第三步检验自主技术创新与架构式技术创新乘积项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发现两个变量的乘积项对企业技术创新绩效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假设得到支持。表自

28、主技术创新调节检验（）变量企业创新绩效模型模型企业规模 企业年龄 企业所有制 自主技术创新 模块式技术创新 架构式技术创新 自主技术创新模块式技术创新 自主技术创新架构式技术创新 调整后 值 结语本文进行了自主技术创新测度体系开发及检验，研究了自主技术创新行为与突破式、渐进式、模块式、架构式技术创新行为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作用。论文提出的假设大多获得支持。其中，统计结果支持假设，表明论文开发的自主技术创新测度体系具有法则有效性。假设未得到有效支持，原因可能在于：突破式技术创新行为的成果具有较大的技术领先优势，企业可长期获得高额商业利润，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抵消由自主性不强造成的低比例绩效分配；突破

29、式技术创新行为在样本上的表现总体偏低（均 值 为 ，标准差为 ），可能带来统计上的不显著。类似地，整体数值偏低、波动幅度不大，是假设未得到支持的原因。假设得到支持，即渐进式技术创新对中国企业技术创新绩效有促进作用，这一研究结果支持了陈小洪等的观点。假设得到支持，说明中国企业已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顺利实施被分解后的模块式技术创新行为。假设中的架构式技术创新行为负向影响企业创新绩效也得到支持，说明在没有掌控关键性资源和能力时，企业将难以通过开展架构式技术创新提高收益。假设得到了支持，意味着企业在进行自主技术创新时，适当开展渐进式技术创新是比较好的选择。假设和假设得到支持，说明对中国企业而言，自主技术创

30、新行为能有效提高企业开展模块式技术创新行为及架构式技术创新行为的创新绩效。现有研究缺少通过系统严谨方式开发的自主技术创新构念测度体系，导致已有研究对自主技术创新的实证性分析不足，在企业技术创新绩效的多构面来源分析上更是缺乏。本文基于徐新和高山行提出的自主技术创新构念和题项，进行了自主技术创新测度体系修正与检验，包括信度检验、内部结构效度检验和外部法则有效性检验，分析了题项的稳定性和可解释性，为自主技术创新实证研究奠定了基础。此外，本文着眼于自主技术创新本身的属性认识，从创新分类领域探索自主技术创新模式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拓展了自主性战略的研究方向，为探索企业技术创新绩效的真正来源提供了解释性

31、参考意见。研究结果有助于中国企业合理选择创新模式。通过调研数据分析发现，中国企业并不适合自主开展所有模式的创新，因而建议企业：一是仔细分析自身基本情况，辨识是否开展自主创新。如在创新能力不足时，开展突破式技术创新并不能产生预期效果，反而不利于企业创新绩效的提高；二是努力挖掘自身创新资源和能力，逐步提高企业在技术创新过程中的主导性，实现技术创新真正意义上的自主性；三是企业开展自主技术创新时，可以选择渐进式技术创新、模块式技术创新和架构式技术创新等模式，有助于企业创新绩效的提高。本研究的不足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与奥斯陆手册一样，本文验证的自主技术创新测度体系没有涉及具体行业和技术类型。未来研究可以

32、探索特殊情境下的自主技术创新关键性测度体系结构和题项，有利于开展该情境下的实证分析，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精简题项；问卷调研为单人填写，未来研究可以采用由同一企业多人填写的方式收集数据，以减少共同方法第期 蔡新蕾，高山行，徐新：企业自主技术创新测度及不同创新模式作用研究偏差对研究结果的影响。参考文献：高山行，徐新，李亚辉跨国公司技术溢出对我国企业创新产出影响的实证研究管理工程学报，（）：，：，（）：，：，（）：徐新，高山行基于建立测量指标的自主技术创新构念研究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徐新，高山行 企业自主技术创新测度研究：基于资源、能力和技术成果归属的整合模型技术经济，（）：，（）：安同良，周

33、绍东，皮建才 补贴对中国企业自主创新的激励效应 经济研究，（）：，：，（）：陈松，王晟从制造分工到研发分工的交易成本差异 以中国温州为例中国技术管理与战略，（）：，（）：，：，（）：陈小洪，李兆熙，金占明，等联想发展之路：渐进创新管理世界，（）：孙永风，李垣 转型经济下中国企业创新选择的实证研究：环境与组织因素管理工程学报，（）：胡晓鹏产品模块化：动因、机理与系统创新中国工业经济，（）：，（）：，（）：，（）：，（）：，？，（）：伍华佳模块化时代中国高科技产业创新与升级 以两岸信息产业竞争与合作为例社会科学，（）：秦升中国企业创新和产业升级面临的新挑战：模块化全球价值链 中国流通经济，（）：朱瑞博，刘志阳，刘芸架构创新、生态位优化与后发企业的跨越式赶超 基于比亚迪、联发科、华为、振华重工创新实践的理论探索 管理世界，（）：，（）：韩晶 基于模块化的中国装备制造业自主创新的制约与突破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侯杰泰，温忠麟，成子娟结构方程模型及其应用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责任编辑：王敬敏）科技进步与对策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