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法案例研习》教学大纲.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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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行政法案例研习教学大纲 何 兵 编写 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986 目 录 前 言.989 案例一 飞龙公司诉国家药监局行政确认、行政强制案.990 一、案情.990 二、法理研习.990 三、知识之窗.991 复习与思考题.991 拓展阅读书目.991 案例二 张某诉民政局请求确认继母婚姻无效案.992 一、案情.992 二、相关法律及政策.992 三、法理研习.992 复习与思考题.993 拓展阅读书目.993 案例三 田宇诉五峰土家族自治县建设与环境保护局 行政部作为案.994 一、案情.994 二、法理研习.994 三、案例链接.995 复习与思考题.995 拓展阅读书目.995

2、 案例四 德宝公司诉湖北对外贸易厅违法清算案.996 一、案情.996 二、法理研习.996 三、知识之窗.997 复习与思考题目.997 拓展阅读书目.997 案例五 刘燕文诉北京大学拒绝颁发博士学位案.998 一、案情.998 二、相关法律及政策.998 三、法理研习.998 复习与思考题目.999 拓展阅读书目.999 案例六 田永诉北京科技大学拒绝颁发毕业证、学位证案.1000 一、案情.1000 二、法理研习.1000 拓展阅读书目.1001 案例七 汤某诉某公安派出所 非法致人死亡案：行政诉讼举证责任分配.1002 一、案情.1002 二、法理研习.1002 复习与思考.1003

3、拓展阅读书目.1003 行政法案例研习 987案例八 刘文修等诉北门乡政府行政合同纠纷案.1004 一、案情.1004 二、相关法律及政策.1004 三、法理研习.1004 复习与思考题目.1005 拓展阅读书目.1005 案例九 刘大明、余香诉县计划生育局征收社会抚养费案.1006 一、案情.1006 二、相关法律与政策.1006 三、法理研习.1006 复习与思考题目.1007 拓展阅读书目.1007 案例十 金迪等三人诉东城区教委行政许可案.1008 一、案情.1008 二、法理研习.1008 复习与思考题目.1009 拓展阅读书目.1009 案例十一 陈清原诉县房管局房产登记案.101

4、0 一、案情.1010 二、法理研习.1010 复习与思考题目.1011 拓展阅读书目.1011 案例十二 林某等 101 人诉平阴镇政府履行职责案.1012 一、案情.1012 二、法理研习.1012 三、知识之窗.1013 拓展阅读书目.1013 案例十三 高校的自律与他律 论学生受教育权、隐私权的法律保护.1014 一、案情.1014 二、法理研习.1014 复习与思考题目.1015 拓展阅读书目.1015 案例十四 齐玉苓诉陈晓琪、滕州市教育委员会等 侵犯受教育权案.1016 一、案情.1016 二、法理研习.1016 复习与思考题目.1017 拓展阅读书目.1017 案例十五 舟山市

5、民诉市政府古城拆迁案.1018 一、案情.1018 二、法理研习.1018 三、知识之窗.1018 复习与思考题目.1019 拓展阅读书目.1019 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988 案例十六 南京美亭化工厂诉江宁区政府“立法不作为”案.1020 一、案情.1020 二、相关法律及政策.1020 三、法理研习.1020 复习与思考题目.1021 拓展阅读书目.1021 案例十七 安泰公司诉江油市政府议事纪要案.1022 一、案情.1022 二、法理研习.1022 复习与思考题目.1023 拓展阅读书目.1023 案例十八 市民不满“奖励拍摄伟长”状告公安局案.1024 一、案情.1024 二、

6、法理研习.1024 三、知识之窗.1024 复习与思考题目.1025 拓展阅读书目.1025 教学实践环节.1026 一、观摩昌平法院庭审.1026 复习与思考题目.1026 拓展阅读书目.1026 二、摸似法庭.1026 复习与思考题目.1026 拓展阅读书目.1026 行政法案例研习 989前 言 行政法案例研习（课程号 401040062）一课是法学院对本科学生所开设的案例课程之一。本课程以现实生活中发生的真实案件为原材料，对其进行深度分析与论证。贴近生活是课程内容的特点之一，同时链接相似案例与相关知识点丰富课程内容，引发学生思考，培养理论联系实际的学习习惯，锻炼学生的分析能力和思辨能力

7、。本课程共计 36 学时，共讲析案例 17 件。以笔者主编的行政法案例研习一书为主要教材，每次课程后有思考题目与拓展阅读书目，以充实教学内容，巩固学习效果。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990 案例一 飞龙公司诉国家药监局行政确认、行政强制案 教学目的和基本要求：以行政确认、行政强制为重点讲解内容，要求学生掌握内部行政行为；行政指导；行政决定的送达方式等概念。同时了解成熟原则、公共警告等内容。学时分配：2 学时 一、案情（一）抢注“伟哥”美国辉瑞公司研制出一种男性用药，英文名为 viagra。自 1998 年上市以来，成为世界上最畅销的药品之一。此药在中国被译为“伟哥”，但辉瑞公司最初注册的名字为

8、“威尔刚”。沈阳飞龙公司抢先向国家工商局申请注册了被中国民众熟知的“伟哥”，申请被受理。其产品随遍布全国。（二）药监局“紧急通知”辉瑞公司向中国药监局求救。1999 年 3 月 22 日，药监局发出“72 号文”，通知各省级卫生行政部门。通知认定“伟哥”为美国辉瑞的产品，查封国内生产的假药“伟哥”并进行处罚。通知同时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各大媒体开始狂轰滥炸。（三）药监局改口 飞龙公司以商标管理局受理申请为由站出来反驳。4 月 13 日药监局发出新通知“93 号文”，改认定飞龙公司生产的“伟哥”为劣药，查处并处罚。（四）起诉 1999 年 4 月 26 日，飞龙公司在北京第一中院提起诉讼，请求撤销

9、药监局 72 号和 93 号文件，并赔偿损失，消除影响，恢复名誉。二、法理研习（一）“内部通知”已对外公布，是否仍属于“内部行政行为”？内部行政行为不属于法院受案范围，一般只在内部运行，不产生对外影响。而药监局已经通过媒体公布，对飞龙公司已经产生了实际影响。（二）“72 号文”是否属于行政指导？1行政指导的含义：行政主体为实现行政目标所作出的不具有法律约束力的行为。意在指导相对人自愿采取一定的行为或不行为。2“72 号文”中通知对“假药”的认定属于行政确认，行政确认一旦对外公布，即可能成为行政指导中的行政警告。内容上属于行政即时强制。对于综合性的法律文件，如果其间有可以诉讼的内容，法院应当受理

10、案件。3不具有行政强制力的行政强制指导不属于法院的受案范围，这里的强制力是指法律上的强制力和事实上的强制力。对于具有事实上的强制力的行政指导行为，依法应当准予起诉。（三）“93 号文”的法律性质？1药监局的行为性质是否为行政即时强制。行政即时强制的含义与特点。2药监局的行为是否属于中间行为。3对即时强制能否起诉。“93 号文”属于行政即时强制，对劣药的认定属于行政确认。（四）“93 号文”发出后，原告能否针对“72 号文”起诉？对于同一事实，行政机关作出两个不可并存的认定，如果前后两认定并没有不可共存性，则不能推定后者替代了前者。行政行为的公信力决定了行政行为的撤销必须经过法定程序。（五）行政

11、机关能否以新闻发布会形式送达行政决定？行政法案例研习 991由于新闻不确定，不稳定，不严谨，难以恢复和记忆，因此不能看作是公告送达。行政行为必须正式通知收件人。通知应当由主管机关正式发出，应当针对每个关系人本人进行。三、知识之窗（一）强制 个人被迫采取哟行动以服务于另一人的意志，即为强制。强制下当事人仍有选择权，只是被阻止了其充分利用自己的思考能力。强制有程度的不同。政府运用强制性权力对民众生活的干涉，如果是不可预见和不可避免的，就会导致最大的妨碍和侵害。（二）成熟原则 即“司法审查时机成熟”原则，含义是：被指控的行政行为只有相对人发生了实际不利影响并适于法院审查时，才能接受司法审查。确定成熟

12、原则的理由是：（1）保证联邦法院的司法权不超过宪法规定的范围。（2）避免法院过早干预行政程序，防止法院卷入有关政策的理论争议中。（3）有利于更切实地保障公民权益。（三）公共警告 是事实行为的一种特殊方式，行政机关或者其他政府机构对居民公开发布声明，提示居民注意特定的现象或事物。学术上存在广泛争论。复习与思考题 1对于政府作出的“表扬”需要纳入法制化轨道吗？2政府可以随意地为某一企业授予“产品质量信得过”的牌匾吗？3如果可以，是否对其他企业构成不正当竞争？拓展阅读书目 1袁曙宏：社会变革中的行政法制，法律出版社 2001 年版。2杨建顺：日本行政法通论，中国法制出版社 1998 年版。3哈耶克著

13、，邓正来译：自由秩序原理（上），三联书店 1997 年版。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992 案例二 张某诉民政局请求确认继母婚姻无效案 教学目的和基本要求：通过本婚姻案件的讲解，重点掌握行政诉权主体，婚姻登记行为的可诉性，婚姻登记的性质。学时分配：2 学时 一、案情（一）老教授娶老保姆 哈市张教授晚年丧偶，后与老保姆张文芳滋生黄昏恋。随后张委托其弟从绥县开出户口证明和婚姻状况证明。此外还从有关部门开出职工身份证明。1996 年 2 月 9 日两人在哈市民政局办理结婚登记。1998 年 3 月 8 日张教授逝世。虽后其子女与张文芳发生遗产纠纷诉至法院。张出示多份遗嘱赢得大部分遗产，教授儿女愤然上

14、诉。（二）结婚证明都是假的 经律师调查发现，张文芳的户口证明和婚姻状况证明都有假。张家儿女于 1999 年 11 月 10 日向区民政局申请确认张文芳与父亲的婚姻无效，收回结婚证。民政局 11 月 2 日作出回复，认为婚姻具备事实要件，婚姻合法。张文芳从异地开出户口证明和婚姻状况证明，应予以严厉批评，但不视为“婚姻无效”。（三）屡败屡战，不屈不挠 2000 年 3 月 5 日，张家子女在区法院状告区民政局，请求撤销区民政局 1999 年 11 月 2 日做出的回复决定书；依据事实和法律，做出张教授和张文芳婚姻关系无效的决定。区法院先以超过诉讼时效为由，驳回起诉。张家子女上诉也被法院驳回。二、相

15、关法律及政策（一）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第 2 条（二）行诉解释第 1、14 条（三）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第 10 条（四）婚姻法解释第 79 条（五）婚姻登记管理条例第 8、9、12、25 条 三、法理研习（一）近亲属有无撤销本人非法婚姻的行政诉权？笔者认为只有婚姻关系的当事人本人才有权利提出撤销之诉。法院应以“与本案没有法律上利害关系”为由,不予受理。其他继承人在继承诉讼中，如果认为死者的婚姻无效，其配偶无继承权时，应当在继承诉讼中，直接提出婚姻关系无效的抗辩，不得提出撤销婚姻之诉。（二）本人请求撤销婚姻，应当提起民事诉讼还是行政诉讼？当事人之间实质是民事争议的诉讼，则不允许提出行政诉讼

16、，除非法律明文规定。登记行为的普遍性使行政机关无法进行实质性审查，只能进行形式的、表面的审查，错误难免。相关证书属于书证，通常不采用撤销的形式来否定它的效力。民政部门发给结婚证书，处于“证婚人”的角色，双发不和，怎么能状告证婚人呢？（三）婚姻登记有瑕疵，可否据此撤销婚姻登记？1有瑕疵的行政行为，除非“严重且明显”，并不当然无效或可撤销，要综合考虑程序违法的程度和对关系人的信赖保护。行政法案例研习 9932授益行政行为如有程序瑕疵，可以补正的，可以由政府自行补正。当事人一方已经死亡的，婚姻关系自然灭亡，程序上无法补正。3信赖保护不是无限的，如果受益人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或者明知行政行为违法，不受信

17、赖保护。但对于政府做出的负担性行政行为，法院应当从严控制。（四）审理继承纠纷的民事诉讼，能否直接认定婚姻关系无效?笔者认为完全可以。从减少当事人和法院讼累的角度，防止两个法院相互扯皮、造成案件久拖不决的角度，从保证法律统一的角度，法律都必须允许审理继承案件的法院直接判断作为继承基础的婚姻法律关系的效力。复习与思考题 1检察院起诉被告犯有抢劫罪，法院可以判其抢夺罪吗？法院可否更改检察院起诉的罪名，直接判决？其背后的道理与本案是否相通？2婚姻登记是不是一种行政许可？此类案件可否适用行政许可法？拓展阅读书目 1孔祥俊：婚姻登记行为的可诉性与司法审查标准，载法制日报2003 年 11 月 28 日。2

18、何兵：婚宴上坐着居心叵测的人，载法制日报2003 年 11 月 28 日。3何兵：掌柜的法官与掌勺的法官，载法制日报2001 年 9 月 9 日。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994 案例三 田宇诉五峰土家族自治县建设与环境保护局 行政部作为案 教学目的和基本要求：以行政赔偿与民事赔偿的区别适用为讲解内容，理解侵权之诉、行政公产等概念和特点。学时分配：2 学时 一、案情（一）酒后跌入天池河 2001 年 12 月 5 日，死者田华东与朋友聚饮后走出饭店，走到靠近名为天池河的护栏缺口处。不小心从护栏缺口掉入天池河，经抢救无效死亡。死者亲属查明，天池河护栏为国有公共设施，由县建设与环境局兴建。护栏年久

19、失修，县人大代表曾提出议案，要求政府修护。但兴建单位一直未修。原告认为，护栏缺口是城市道路，被告负有管理维护的职责，被告不仅未尽维护之责，而且也没有采取防范警示措施，致使田某跌入河中死亡。请求法院判令被告赔偿丧葬费、死亡补偿费、被抚养人生活费共计 5 万元。（二）清醒的人，怎会大白天掉入河里？被告认为：护栏失修是事实，但田华东是因为酒后失控，自己掉入天池河死亡的。一个清醒的人，怎会大白天掉入河里？因此，田的死亡与被告无干。被告提出专业法律问题请法官裁断：本案应当适用国家赔偿程序，而非民事程序，原告起诉程序错误。（三）法院的判决 县法院一审判决认为：本案既可以提起行政赔偿诉讼，也可以提起民事赔偿

20、诉讼，原告有选择权，被告认为不能成立。一审法院还认定田的死亡又被告疏于履行职责和死者自己的原因，被告赔偿原告损失 3 万元。被告不服上诉。二审法院认为：河道护栏的管理人维护人，对护栏可能致人损害负有注意义务。未尽到义务，致人损害，构成民事侵权，受害人提起民事诉讼，原审法院受理不违反法律规定。一审按照民事侵权处理也符合法律。驳回被告上诉。二、法理研习（一）公产致人损害，应适用行政赔偿，还是民事赔偿？1行政公产的含义和特点。行政公产是行政主体为了提供公用而所有或领管的财产。与私产相比，特性有：（1）原则上不融通；（2）原则上不得为强制执行标的；（3）取得实效的限制；（4）公用征收的限制；（5）相邻

21、关系的限制。2笔者认为共产致人损害，可以提起行政诉讼，法理上更为妥当。从赔偿费来看，最终出资国库开支，实际上还是国家赔偿。（二）护栏是否属于“建筑物或其他设施”？本案能否适用民法通则第 126 条？民法通则126 条规定了“建筑物或其他设施致损”，对于建筑物的通常理解是，在土地上建设的供人居住、生产或者进行其他活动的房屋或者场所。至于其他设施，无律可寻。本案中“沿河护栏”不同于“公路护栏”，不是国有公共设施。被告行政不作为，导致损害发生，原告应当以被告行政违法导致损害，提起行政赔偿诉讼。原告如以国家赔偿法第 3 条第 5 项提起行政赔偿行政法案例研习 995诉讼，则当然应该成立。（三）死者酒后

22、失足落水，法理上应否认定其存在过错？过错的判断是具体的，不可一概而论。刑法上，饮酒与否对定罪量刑没有关系，在民事上，饮酒本身不是错，除非从事了必须头脑清醒时才能进行的事务。但死者酒后惜别，走路不属于举止失常。其次，饮酒不等于失控，失控是一个必须依赖证据证明的事实，不能误证明而判决。三、案例链接 1重庆綦江虹桥塌陷事故 2日本 1974 年公共汽车坠落遇难家属诉国家案 复习与思考题 民法通则第 121 条规定：“国家机关或者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在执行职务中，侵犯公民、法人的合法权益造成损害的，应当承担民事责任。”2003 年最高院公布的关于审理人身损害赔偿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 8 条与 36

23、 条声明：法人及工作人员执行职务中致人人身损害的，依照民法通则121 条由该法人承担责任。属于国家赔偿法事由的，依照国家赔偿法处理。问题：最高人民法院的上诉司法解释如何理解？按此规定，此类案件将来应当归入行政诉讼？还是民事诉讼？还是由当事人自己选择？拓展阅读书目 1梁凤云：行政公产研究导论，载罗豪才编行政法论丛第 6 卷，法律出版社 2003年版。2胡建淼：外国行政法规及案例述评，中国法制出版社 1997 年版。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996 案例四 德宝公司诉湖北对外贸易厅违法清算案 教学目的和基本要求：掌握行政强制的权力主体，清算委员会性质等概念范畴，明确行政违法的认定。了解区分公法与私

24、法的界限。学时分配：2 学时 一、案情 1997 年德宝远东有限公司与湖北鹰台经济发展有限公司合作，成立湖北德宝有限公司。2001年 9 月双方解除合同，合作双方依法对合作公司进行清算。2001 年 10 月，鹰台公司向省商务厅提交“特别清算申请书”，并分别致函德宝远东公司和董事长蔡泽明，商讨清算事宜。但均无回应，双方无法清算。10 月 26 日，商务厅根据鹰台公司的申请，依据仲裁裁决，以及湖北德宝公司仍在经营尚未清算的事实，作出批复，对湖北德宝公司进行清算。由该厅一名工作人员担任主任，组成了清算委员会。清算过程德宝远东公司没有参加。同年 12 月 20 日，德宝远东公司以省商务厅违法行政，侵

25、犯其合法权益为由，对商务厅批复特别清算的行为提起行政诉讼。一审期间德宝远东公司请求停止执行，被法院驳回。一审判决驳回其诉讼请求，原告上诉。二审法院认为鹰台公司证据不足以证明拒绝商讨的事实。省商务厅未尽审查义务即进行清算，违背法律规定。据此撤销商务厅的决定。对于原告的赔偿请求，一、二审法院均以赔偿请求没有事实依据为由，予以驳回。二、法理研习（一）清算行为的性质。清算性质上属于对裁决的执行。按我国现行的法律规定，执行权主要属于人民法院，但人民法院并非独家垄断执行权。行政机关依据法律规定，也拥有一定程度的执行权。就法律本身规定而言，民事诉讼法和仲裁法规定当事人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请执行，而非必须向人民法

26、院申请执行。根据依法行政的基本原理，如果法律没有规定，行政机关不享有执行权，在此情况下，当事人应当申请法院执行。商务厅决定对本案合作企业进行特别清算，不违背法律规定，行政上不属于越权行政。（二）清算委员会有无权利采取强制措施？商务厅及清算委员会皆无权实施强制措施。本案中清算委员会的查封、收缴等行为属于行政强制，而行政强制只能由国家行政机关行使。如果将查封等行为视为商务厅的行为，则商务厅属于越权行政。商务厅不能从自己有“实施特别清算的权力”推导出自己有“采取强制措施的权力”。必须奉行“权力法定”，因此认定商务厅的行为违法。如果将行为视为清算委员会的行为，则更属违法。因其性质上不是行政机关，而是民

27、事组织，没有行政强制权力。（三）清算委员会的法律地位。根据外商投资企业清算办法第 36 条，37 条，可以看出清算委员会的权力直接来源于法律的规定，而非行政机关的授权。因此，本案中不能将清算委员会与商务厅之间的关系理解为委托与被委托的关系。清算组织的性质属于“法律、法规授权组织”，其行使的职权并非公共职权，清算委员会属于民事主体。（四）商务厅批复成立清算委员会是否程序违法？我国法理认为，行政机关的行为如果严重不合理，性质上应视为“违法”。本案中商务厅决定实施特别清算后，按照基本法则，应当将其决定书面告知股东各方。对一个钟体的财产进行清理，行政法案例研习 997必须及时告知其本人，这是正义的基本

28、规则。商务厅的批复程序严重违法。（五）对函件的内容能否实行推定？1推定的含义与基础、条件。2推定中的概率关系要素。本案中法院拒绝运用推定，是从保护当事人利益角度考虑。这一行为，具有一定合理性。3推定队与司法的意义。合理运用推定是法官的基本功能之一。三、知识之窗 公法与私法的区分。三种学说：1利益说。2隶属说。3主体说。复习与思考题目 原告某起诉民政局，要求撤销第三人的结婚证书，理由是第三人未亲自填写结婚申请表，民政局就为其颁发结婚证书，程序违法。第三人答辩说：我们亲自填写上并交了表格。法庭调查时，民政局提交给法庭一份申请表。第三人辨认后断定，这绝非他们当初递交的申请表，乃是后来伪造的。法院认为

29、，被告提交的申请表经鉴定，不是第三人和其配偶亲笔书写，应当认定，第三人当初为提交亲笔书写的申请表。法院的认定成立吗？拓展阅读书目 1江伟：证据法学，法律出版社 1999 年版。2德迪特尔梅迪库斯著，邵建东译：德国民法总论，法律出版社 2000 年版。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998 案例五 刘燕文诉北京大学拒绝颁发博士学位案 教学目的和基本要求：通过笔者亲历的经典案例，分析法院审理学术性质的案件是否合理，如何适用法律法规等具体问题，明确学术自由等法理含义。学时分配：2 学时 一、案情 原告刘燕文是北京大学电子学系 92 级博士生，其因博士论文评审受阻，最终北京大学学位评定委员会根据投票结果，决

30、定不授予刘燕文博士学位，只授予博士结业证书。而且为将这一决定正式通知刘燕文。刘多次向系、学校有关部门询问未获得学位的原因，也曾向教育部、国务院学位办反映情况，均未得到答复。97 年曾向法院起诉，法院以“尚无此法律条文”为由不予受理。99 年再次起诉，法院受理。二、相关法律及政策（一）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第 10 条（二）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暂行实施办法第 10 条（三）北京大学学位授予工作细则第 19、20 条（四）北京大学研究生学籍管理实施细则第 21 条 三、法理研习（一）校学位评定委员会能否成为被告？笔者认为，首先，学校条例所设置的校学位评定委员会，不是一个学术研究机构，而是一个学术

31、管理机构，它是行政性质的，是学术行政的一种。行政不仅发生于行政机关，也发生于司法机关、议会和学术组织之中。其次，学位评定委员会是独立于北大的组织，不是北大的内部机构。学位评定委员会的召集权、议事权在于委员会自身。判断一个组织是否是另一组织的内部机构，关键看两者之间有无“命令与服从”、“支配与被支配”关系。（二）法院审理学位纠纷案件，是否侵犯学术自由？学术需要自由，但当学术管理、学位管理、教育管理发生的纠纷，被起诉到法院时，学术并不必然因此而丧失自由。法院不可以解决学术纠纷，但可以解决学术管理和考评纠纷，两者不是一回事。（三）校学位评定委员会对博士论文有无实质审查权？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第

32、 10 条规定，论文答辩委员会负责审查学位论文，组织答辩，就是否授予学位作出“决议”，也就是说，对论文进行实质审查的权限以及是否授予学位的决定权力在于论文答辩委员会。学校学位评定委员会的权限是对“论文答辩委员会报请授予硕士学位或者博士学位的决议，作出是否批准的决定。”它的权力是“程序审查权”，即对论文答辩委员会的答辩程序进行审查，对申请学位的人是否符合其他颁发条件进行审查。（四）学位评定委员会成员能否投弃权票？笔者认为不可弃权。学位评定委员会是一个行政性委员会，他们的权力，也是他们的责任。如同法官不能拒绝裁判一样，行政官员不能拒绝行政。（五）校学位评定委员会的程序是否违背了法律的正当程序？学校

33、学位评定委员会做出不予授予学位的决定，涉及到学位申请者能否获得相应的学位证书的权力，因此其在作出决定前应当告知学位申请者，听取其申辩意见；在作出不批准授予博士学位的行政法案例研习 999决定后，从充分保障学生的合法权益的原则出发，应将决定送达本人。本案中学位评定委员会的程序违反了“程序争议原则”，影响了刘燕文向有关部门提出申诉或提起诉讼权利的行使，该决定应予以撤销。复习与思考题目 1宣布考试成绩作废是否属于行政处罚？2此类纠纷，应否纳入行政诉讼？拓展阅读书目 1胡锦光：北大博士学位案评析，载人大法律评论2000 年第 2 辑。2英丹宁：法律的训诫，法律出版社 1999 年版。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

34、学大纲 1000 案例六 田永诉北京科技大学拒绝颁发毕业证、学位证案 教学目的和基本要求：理论结合实际地掌握平衡原则，合理性原则，正当程序原则以及信赖保护原则的含义、学理及运用。学时分配：2 学时 一、案情（一）掉出一张“小纸条”北京科技大学学生田永，在一门课程的补考过程中去厕所时，被老师发现了随身携带的数学公式的小纸条，监考老师虽未发现田永有偷看纸条的行为，仍停止了其考试。（二）一个“妾身不明”的学生 学校于 1994 年 3 月 5 日，按照“068 号通知”认定了田永的作弊行为。决定对其按退学处理，并填发了学籍变动通知。但学校未直接向田永送达通知和决定，也没有为其办理退学手续。田永仍继续

35、就读。毕业时，田永顺利考试过关通过了论文答辩，但学校有关部门以田永不具有学籍为由拒绝颁发毕业证。（三）视为“自动撤消”原告认为自己符合大学毕业的法定条件，被告北京科技大学拒绝发给毕业证的行为违法，遂向法院起诉。法院判决责令被告向原告颁发毕业证支持了原告的请求，被告不服，提起上诉。上诉被驳回。二、法理研习（一）对于被告作退学处理的实体决定，应当如何认定？1退学处理决定是否合法？法定的处分种类内，对作弊学生具体实行何种形式的处分属于学校的自由裁量范围。问题的关键在于校规本身的实质合理性。学校文件的制定是行使教育自主权的一种方式。法院对它应当予以重视。法院有必要通过对规范性文件的合法性审查而决定是否

36、适用。2退学处理决定是否合理？（1）平衡原则是通过对目的的手段、公共利益私人利益等实体范畴的衡量，以求行政自由裁量权的行使符合人们对公正合理的一半期待。（2）运用衡平原则分析本案，一方面由于纪律处分涉及学生的利益，维护考试纪律的需要必须与学生的利益取得平衡。另一方面，为了杜绝作弊而采取的措施必须是必要的、相称的。必须认识到，提高对考试作弊的惩罚强度只是众多可以采取的措施中的一种，而它的效能是有限的。3法院能否依据合理性原则审查行政行为？法院能否依据和理性原则审查行政行为，这在我国行政法学上仍存争议。笔者认为，行政诉讼法中的合法性审查原则，是要求法院节制审查强度，尊重行政机关的专业知识和某些问题

37、上的政策性考虑，但对于明显或者严重的不合理情形，法院不能放弃不管。被告关于考试作弊的处理规定，与其想要达到的杜绝作弊的目的不相称，违反了平衡原则。（二）如何看待本案中的程序问题？1正当程序原则及其运用 自然正义原则是司法中的原则，在 19 世纪大量行政案件产生后，被转移到行政案件中。其适用范围在近代爆炸性地扩张，自然正义和正当程序原则成为法院对政府行为进行司法审查的有力武器。行政法案例研习 1001本案中，法官开创性地运用了正当程序的原则，笔者认为被告“应当允许被处理者本人提出申辩意见”的合理之处关键在于，退学处理决定将对学生的一辈子产生长远而严重的影响，牵涉利益重大，类推比照，给与正式听证也

38、不过分。2法官能否造法？法官造法是一把双刃剑，它在保障个案公正的同时，也可能造成对法律可预测性的破坏。（三）被告在做出处理决定后，允许原告继续学习，并补办学生证等一系列行为导致的法律后果是什么？1不执行不生效？这一事实应视为学校自动撤销了原对田永作出的安退学处理的决定。退学决定没有实际执行，是否导致该决定不生效力？据目前通行的行政行为效力理论，学校的退学决定一经作出即推定为有效，未经法定程序不得变更，学校有关部门受其约束，而不得作出与之相反的行为。笔者认为，真正的理由在于法院对于行政法上的信赖利益保护原则的直觉感受和不自觉地运用。2信赖保护原则及其运用（1）信赖保护的含义，理论依据。（2）适用

39、信赖保护原则应当具备的条件。（3）信赖保护的方式和适用范围。拓展阅读书目 1鲁志峰：还我毕业分配权，载中国劳动保障报1998 年 12 月 9 日。2朱新力：行政滥用职权新定义，载法学研究1994 年第 3 期。3胡建淼：有关行政滥用职权的内涵及其表现的学理探讨，载法学研究1992 年第 3期。4英威廉韦德：行政法，三民书局 1994 年版。5翁岳生：行政处分之撤销，载法治国家之行政法与司法，月旦出版社 1995 年版。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1002 案例七 汤某诉某公安派出所 非法致人死亡案：行政诉讼举证责任分配 教学目的和基本要求：掌握行政法中的举证责任分配原则，需要考虑的因素，了解桑

40、本谦的举证责任的经济学分析方法和公式。学时分配：2 学时 一、案情（案例一）死者汤某因民事纠纷被派出所传唤。在汤某到派出所接受询问时，突然死亡。公安机关认为汤某是因肾病发作死亡，不负任何责任。汤家属要求尸检，公安局不允许并责成火化尸体。之后汤家属申请向重庆市公安局复议，市公安局维持了县公安局的决定。汤家属不服，起诉要求公安履行法定职责，查清死因，并给与赔偿。法院审理认为，公安机关无视家属要求和法定职责，未进行尸检就责成将尸体火化，表明存在违法行政致使汤某死亡的可能性；公安机关负举证责任，未很好履行即败诉。因此责成公安承担部分赔偿责任。（案例二）值勤交警认定黄某驾驶闯红灯，对其当场罚款 5 元，

41、黄某提起行政诉讼。在原告和交警“一对一”证据的情况下，法院采信了被告的证据，并判决维持被告的罚款决定。二、法理研习（一）现行法律规定的举证责任分配规则能否适用于本案？1依法认定的窘境 我国 行政诉讼法“一刀切”地规定由被告对其所作的具体行政行为的合法性承担举证责任，并要求一律做到“证据确凿”。但这样的规定在理论上过于粗糙和死板，常常受到现实的挑战。2题外之话：寻求举证责任分配之努力 许多情况下，法律没有明确规定还是依法律的字面规定处理将导致不合理结果，还需要法官根据具体案情，权衡各种利益和法律价值，确定具体案件应当适用的规则。（二）对案例一确定举证责任分配规则时，需要考虑哪些因素？1盖然性分析

42、的缺陷 沈岿先生的“个性化研究”在举证责任的分配方法上把分配建立在对具体情境的衡量上。但是又存在以盖然性大小为唯一依据的缺陷。2价值衡量的方法 本案中，公安未能履行应当履行的尸检义务，导致事实无法查清；衡量各种法律价值，应当责令其承担在事实认定上的不利后果。首先，公安机关在本案中负有尸检义务。其次，公安机关应当承担在事实上认定的不利后果。（三）案例二中的举证责任应当如何分配？1桑本谦公式：预期错判损失（错误概率*实际错判损失）+证明成本 之和较小的一方，应承担证明责任。在此公式中，每一个因素都可能引发分歧，并容易忽略某些价值，其中包括举证责任分配对于行政法案例研习 1003建构未来法律秩序的普

43、遍价值。2“桑本谦公式”运用于本案的缺陷 一旦涉及错判概率的考量，我们发现存在着对盖然性的不同理解。一种是抽象的盖然性。另一种是“占优势的盖然性”。3价值衡量方法的再次运用 与本案性质相似的，还有压黄线、鸣喇叭等，这类行为的特点是，违法行为发生的瞬间，不留痕迹，通常是警察当场处理。问题是：警察对是否违反交通规则的现场判断在多大程度上应被尊重？法院否定交警的判断可能带来损害公共交通秩序的利益的后果。因此，交警在执勤现场耳闻目睹的证据应当被推定正确。被告完成了举证责任后，举证责任转移到原告身上。除非原告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推翻刚才的初步认定，否则将承担败诉的后果。复习与思考 价值衡量方法的引进，确实面

44、临一个尖锐的问题：如何避免价值衡量成为执法者的恣意？法官的价值衡量如何获得正当性？拓展阅读书目 1沈岿：行政诉讼举证责任个性化研究之初步，载中外法学2000 年第 4 期。2桑本谦：对证明责任分配的经济学分析，载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第 4 卷），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2001 年版。3叶自强：民事诉讼政局研究，。法律出版社 1999 年版。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1004 案例八 刘文修等诉北门乡政府行政合同纠纷案 教学目的和基本要求：掌握行政合同的含义与特点，了解相关法律政策的规定，思考对于行政合同纠纷解决制度的构建。学时分配：2 学时 一、案情 Y 市政府为解决人民用水困难决

45、定在该市北门乡黄坑村修建水库。2002 年 8 月 8 日市政府下发实施细则，根据当地实际情况确定了有关征地和补偿的具体标准。北门乡政府先后三次召开村民大会宣传政策。2003 年 1 月 26 日，北门乡政府拟定征地初步意向书，黄坑村委会及该村30 位村民中的 24 位在意向书上签字盖章。同年 2 月 12 日，乡政府和村委会分别以甲方、乙方的身份签订协议书，达成征收及补偿协议。刘文修等村民在征地安置、补偿问题上提出要求但没有得到乡政府和市政府的支持。2003 年12 月，刘等 138 人以乡政府为被告，村委会为第三人提起行政诉讼，请求撤销协议书。被告认为签订的合同不是行政行为，不属于行政诉讼

46、的受案范围。合同的内容是征地和补偿的政策意向，最终需要经省人民政府的批准才能生效，因此对原告不产生实际影响。请求驳回原告的起诉。法院审理后认为，被告行为合法，没有侵犯原告的合法权益，据此判决驳回原告的起诉。原告不服，提起上诉。终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二、相关法律及政策 1我国城市规划法、土地管理法等规定，单位实施工程建设之前，应当取得法定的审批文件或者行政许可。2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第 43 条和 48 条 3修正后的土地管理法在征地方面作了较大调整，即采取征、供分离的方式，由政府征收农村集体土地，再由政府出让或划拨给建设单位使用。三、法理研习（一）行政合同是不是公法行为？1行政合同

47、的含义与特点。2行政和同事行政权通过司法手段实现国家干预目的的产物。首先，行政主体签订行政合同的权力源于公法。其次，行政合同中，行政主体与相对人的关系并不对等。再次，一旦行政合同因出现不可抗力、情势变更或当事人违约，使行政合同的目的无法达到时，它可以根据法律规定或者合同的实现约定强制解除合同或者行使制裁权。最后，行政法律规范对行政合同的方式、程序往往有特别规定。笔者认为，行政合同是行政主体行使职权，履行一定公务的一种形式。它虽然允许私权的参与，但并不改变其作为公法行为的本质属性。因此，行政合同纠纷应属于公法争议。（二）民事诉讼能否解决行政合同纠纷？不能。理由：（1）我国的民事诉讼法没有接纳行政

48、合同纠纷。（2）民事诉讼缺乏司法审查的职能。（3）以民事诉讼解决行政合同纠纷不利于保护行政特权。（4）民事诉讼无法妥善解决因行政合同纠纷引发的赔偿问题。行政法案例研习 1005（三）将行政合同纠纷纳入行政诉讼有法律依据吗？根据行政诉讼法第 2 条，行政主体的行为必须是具体行政行为方可纳入行政诉讼的受案范围。但 1991 年 6 月最高法院的解释出台，将具体行政行为解释为“在行政管理活动中行使职权，针对特定的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就具体的事项作出的有关公民、法人或其他组织权利义务的单方面行为。”而行政合同属于双方行为。行政庭进一步解释，行政行为既包括原先的具体行政行为，也包括对当事人权益产生实

49、际影响的行政合同和事实行为。（四）如何构建行政合同纠纷制度？1原告主体问题。2诉讼时效。3审理内容。4调解原则适用于行政合同诉讼。5证明责任。6判决方式。复习与思考题目 某工商局筹集资金建造房屋，开办了一个市场，并与经营者签订摊位租赁协议。两年后，该工商局解除原来的租赁合同，对摊位的出租权进行调整。部分经营户不服，提起行政诉讼。1工商局与租赁户签订的合同是行政合同吗？2识别行政合同的标准是什么？拓展阅读书目 1王名扬：法国行政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19年版。2余凌云：行政契约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0 年版。3日盐野宏：行政法，法律出版社 1999 年版。法学专业选修课程教学大纲 10

50、06 案例九 刘大明、余香诉县计划生育局征收社会抚养费案 教学目的和基本要求：重点掌握行政处罚的含义、适用范围以及自由裁量在行政处罚中的运用。明确行政职权的含义与特点、性质。学时分配：2 学时 一、案情 刘大明、余香夫妇是 C 县桥墩镇农民。婚后已经生有一女。2002 年 6 月，余香发现意外怀孕已经 4 个月，但由于其情况特殊，如果引产有生命危险，无奈之下刘大明夫妇 02 年 8 月向镇政府申请生育第二胎，但镇计生办一直未给答复。2002 年 10 月。余香在外地医院刨腹产下一名女婴。12 月 10 日，镇政府决定对刘大明夫妇征收社会抚养费 15200 元。刘大明夫妇向县人民政府申请行政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