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_生活中的规则性使用_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理论探索.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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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引言关于世界和语言，早期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反映世界，语言是世界的图像。世界由逻辑事实作为基本要素构成，事实可以分为复合事实和原子事实，复合事实由原子事实组成，原子事实是各对象一定时空的配置，对象作为构成世界的最终元素，绝对简单单一。与这个本体论系统相对应的是(理想)语言系统：语言由命题作为要素构成；命题可分为复合命题与基本命题；复合命题由真值联结词联结基本命题构成；基本命题由名称作为最基本材料组合而成；名称是最简单的符号，不能用定义的方法进一步分解成更小的符号单位 1。命题是语言的本质，一个命题反映一个事实，即反映世界的一个现实片段。因此语言是世界的图像，它必须和现实的世界关联。一个语言片段

2、只有在反映了一个事实的时候才有意义，语言和世界两者之间的关系表现出一种一一对应的映射关系，如图所示：这样一一对应的映射关系有两方面的涵义。首先，世界和语言在结构上达到绝对的一致，语言命题的结构与现实世界的结构相同。现实世界是什么样的结构，语言就必须采取一致的结构予以表达。“只有当一个命题合乎逻辑地组合起来的才是一个情况的图像。”2 第二，不仅语言和世界之间存在一一对应关系，他们的各级组成部分之间也具有这方面相同的倾向。语言要如实地反映和再现世界，充当世界的镜子，不仅要求语言与世界总体上一致，还要求组成他们的各个部分也必须达到绝对的相同。世界和语言不仅相互映射，组成他们的各个成分之间也存在相互的

3、一只关系。这样的哲学观点存在缺陷，其自身局限不言而喻：理论假设（前提）及其引发的一系列后果都有待商榷。一方面，“复合”和“原子”之间并没有清晰的判别标准和界限。究竟什么是“复合”，何谓单一的“原子”，并不能一概而论。“复合”有时可以是“单一”，而“单一”也并不是不能再被分解。“扫帚”并不是一个单一的不可再分的对象，它还可分成扫帚头和扫帚柄，甚至是组成扫帚头和扫帚柄的分子，原子。当我们说“把扫帚拿来！”并不是表达“给我把扫帚柄和装在柄上的扫帚头拿来！”。界限只是相对而言，指称论对世界和语言的划分在这里遇到了难题，注定失败；另一方面，世界和语言没有上述观点所归纳的结构。世界没有相互之间独立的基本事

4、实和对象，对象之间相互联系组成世界。同样，语言也并不是一个界限分明?语言：生活中的规则性使用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理论探索徐 兴 林(华中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武汉 430079)摘要：相比早期的指称论和图像论，维特根斯坦后期提出的语言游戏学说，结合语言的生活性、规则性和意义与使用的关系等思想，重构了迥异于早期理论的语言哲学观。本文从维特根斯坦早期理论入手，对其后期的语言游戏理论作了一番探索与思考，认为，语言犹如游戏，是生活中的规则性使用，语言源于生活，行于规则，意于使用。关键词：语言游戏；生活形式；规则；意义；使用中图分类号：H0-0文献标识码：A作者简介：徐兴林（1986-），男，重庆人，华中

5、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俄语语言学专业 2008 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俄语句法学、语义学、俄汉对比。第 17 卷 第 1 期Vol 17No 1华中师范大学研究生学报Huazhong Normal University Journal of Postgraduates2010 年 3 月March 201057的系统，名称与所指也非皆是成对成双，一个名称可以指向多种对象，一个对象也可以由很多方式表达。世界和语言联系错综复杂，并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最后，按照上述观点，指称不存在的东西，句子也是没有意义的。维特根斯坦用“锘统”的例子反驳了这一说法，“不管锘统是完好的还是被砸碎了，锘统有锋利的剑锋 这

6、个语句都是有意思的”。本质上，指称论属于本体论的问题承诺，这种对世界、语言及其两者关系的看法属于一种机械的朴素的世界观。对世界与语言划分存在局限性，指称论者在对世界和语言进行划分后满心欢喜，殊不知他们省略一个最重要成分“人”，人作为语言的使用者，所代表的意义并不能仅用“世界的一个单原”来表示。在认识论上，没有任何理由相信指称论所倡导的研究方法不是一种简陋的科学范式，指称论者从物理化学等学科借来术语，妄想通过像化学分析物体的方式一样来对世界和语言定性，这种想法片面、幼稚，现实世界和语言表现出来的结构完全超出了指称论所描绘的广度和维度。后期的维特根斯坦意识到了“指称论”和“图像论”的困境，提出了“

7、语言游戏”的观点。在 哲学研究开始，维特根斯坦比较了两种不同的语言：“语言中的单词是对对象的命名词句就是这些名称的组合”；另外一种语言则是建筑工A 和他的助手B 之间的对话，这是日常语言。他把这两种语言都称着“语言游戏”：“我也把由语言和行动(指与语言交织在一起的那些行动)所组成的整体叫做 语言游戏。”所谓“语言游戏”,意即我们的语言是按照一定的规则在一定的场合中使用的活动,语言、规则和使用的活动就是它的基本要素。任何一个语词概念的含义或意义,并不在它所意指的对象中,而在它按照一定的规则与其他的语词的组合方式中 3。前期的维特斯坦提倡准确的语言，语言的意义必须用逻辑分析来确定，逻辑处理的命题和

8、词被认为是纯粹而又明确的东西 4。日常生活的句子是不完美的，粗糙的。在语言游戏的语言观下,维特根斯坦放弃了对语言确定性的追求。后期维特根斯坦认为建立理想语言只是一种哲学幻想而已,自然语言本身是充分的:“站立在光滑的冰面上,我们无法行走,如果想走,就回到粗糙的地面上吧。”语言和游戏相比，具有很多相似之处，拿游戏来比着语言活动，目的是想说明语言活动的三个显著特征：生活性、规则性、意义在于使用，从而澄清对语言、语言使用和语言意义的一些误解，清算以科学和形而上的名义压倒一切关于语言的话语 5，让关于语言的谈论回到生活世界，回到常识 6。一、语言与生活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游戏一词的使用意在突出下列事实

9、，即语言的述说乃是一种活动，或是一种生活形式的一部分。”“语言游戏”用来指生活中的一切语言活动，语言活动是生活的一部分。这层关系中，生活是语言赖以生存的基础，语言只有置于生活中、作为生活的一部分才能被理解，生活世界提供了领会语义的可能维度 7。语言无法超越生活而单独存在，没有生活，语言也就没有意义了。试想向人们谈论他们所不知道的东西时是多么空洞，人们很难理解所谈论的事物。这好似在古代谈论汽车，在热带谈论雪一样（假设这个地区的人们没有从任何途径了解雪为何物）；除此之外，在人、语言、生活三者关系中人起关键作用，“生活”这一概念相对于“人”而提出，动物没有生活，植物也没有。人是拥有生活，使用语言，填

10、补了语言和生活之间的断裂，建立了“语言到生活”、“生活到语言”之间的相互关联，三者间的关系可以归结为人在生活中使用语言。“人类共同的行为方式乃是我们据以解释陌生语言的参考系”。4“行为方式”可以广义地理解为人类对世界环境的反应，是人类一切的行为活动，包括外在行为、内在心理认知、情感等多方面物理、心理活动。人类对付自己生存环境的特殊方式可以被看着是人类的生活形式，这种生活方式人所共有，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都是如此 8。世界上的人们都是用手写字，用脚走路，伤心时会露出忧郁的神情，高兴时会笑，人们会产生感激、仇恨、羡慕等情感，所有的这些共同特征使得人们有了统一的表达基础，也使人们的相互理解成为可能。试

11、想一个外国人的话和一头狮子的“话”有什么不同，两种“话”对我们来说都是陌生的，但最终我们能理解外国人的话而对狮子的“话”仍是一无所知，这种理解上的困难不是别的，正是生活形式上的差别。生活形式是我们语言的基础，人类的共同生活形式决定了语言用法 8。当一个人进入一个陌生的国家，他对全新语言的领会是如何完成的呢？在这里，首先进行的应该算是“指物游戏”，他察觉到那个陌生国家的人们指着一个事物发出一个声音，这个事物自己恰好知道什么东西，经过几次的重复验证，他确信这一事物在异邦是怎样的叫法并开始在这个国家使用这一叫法（声音）以指称那个事物（当然，开始可能只是“仿音”，可能还不标准，后来才学会发标准音，甚至

12、是书写那个词）。又例如他见到人们用手将食物放入嘴中、咀嚼吞下食物，他知道这一系列的动作叫“吃”，然后听到异邦的人们怎么指称这一动作，他把这个声音和“吃”这一动作和概念联系起来，并在以后的生活中开始使用这一声音指称这一动作和表达这一概念。如此下去，他逐渐学会了一门陌生的语58言。人类共同的行为方式是会互相学习语言成为可能，生活形式是相仿的，而语言作为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如此。这正好也印证了乔姆斯基关于普遍语法（U G）的假设，个体语言除了词库和习得经验不同外（S 0）是相同的 9。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生活最大的外延是整个人类世界，它包括物质的，精神的，文化的，社会等各个次范畴。在每个领域，我们不能说整

13、个世界都是相同的，但就像维特根斯坦所说的那样，整个世界呈现出一种家族相似性，我们看到一种错综复杂的相互重叠、交叉的相似关系的网络：有时是总体上的相似，有时是细节上的相似 4。在各个次范畴中世界交错联系，形成一个庞大的家族，而这个家族就是生活，是世界。除此之外，生活还是历史的。语言活动是人类实践，是人类共同体和个体参与的行动，是规约化和偶然的历史事件，具有很强的历史现场感，历史性蕴含其中 7。在语言中包含了这个社会和个体的所有物质的、精神的、文化的全部轮廓。试想如果没有一个时代关于历史的一定知识，要理解 三国演义 的群雄争霸、尔虞我诈，红楼梦 的声色犬马、浮华没落将是困难重重，不得要领。二、语言

14、与规则语言作为生活的一部分，具有和生活一样的特征规则性。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充分表达了这一特征。什么是规则？“语言游戏”中规则具有现实逻辑和社会规约的双重性质，现实逻辑规则由客观世界的存在方式决定，而社会规约则表现出人们的主观人性特征。规则决定世界与人的存在和发展方式。至于谈到关于语言的规则，规则使语言具备了它所能具备的关于交流和理解的全部能力，这就建立在理解的一致性和使用的一致性上 1 0。可以保证彼此的互动是可以被理解的，而且还得为以后无数次的实践提供使用证据。正好像路标指引人们行走一样，语言中的规则指导了人们的语言活动。语言中存在丰富的规则，人称、性数、时态等语法范畴；合作原则、得体原

15、则、礼貌原则等语用规则；逻辑规则，我们不能说“人吃草”，“树走路”等一些违背逻辑的话；语义规则，如词汇的次级搭配性能（恒常性质的动词不能和表示频率的副词搭配：每天早上我爱你）。所有这些规则的产生都是人类生活方式的体现，规则正是人类对世界做出反应的最直观诠释。人类对事件发生先后顺序的归类让语言不约而同地存在着过去现在将来的时态范畴。而“树走路”之所以不符合逻辑，正是人类对世界进行认识的结果，试想如果这个世界树可以行走，那么“树走路”也就不会被认为是违反逻辑的了。“我遵从规则并不选择，我盲目地遵从规则。”4 人们的语言活动被规则指引控制，从不怀疑规则自身。要进行语言游戏，就必须遵守规则。那么，语言

16、规则是怎样对我们起作用的呢？和一般游戏一样，我们不是先了解规则，然后再去进行游戏，也不是进行了游戏后才懂得和掌握规则。我们在语言游戏过程中感受规则，学习规则。人们学习语言的过程，没有人在他们出生时和生活过程中告诉他们规则，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向他们说一个句子有主谓宾等成分，不能出现树走路等逻辑错误，重要场合用高雅语体人们潜意识地在生活中感受并学习语言。可能有人要说，人们在学校里被教会怎样使用语言，学校告诉了人们规则。这里试和文盲比较，受过教育的人和文盲的区别在于前者掌握了文字，至于谈到说话艺术、高雅用语，文盲在生活中也可以学会并有可能比受过教育的人说得更好，两者皆在生活中不断地感受语言，学习语言

17、。相比文盲，受过教育的人只是多了在学校的学习而已，但受过教育的人的学习总量并不一定比文盲多。他们都在生活中学习规则，生活给了每个人均等的语言学习机会。而“狼孩”由于脱离了人类生活，错过了感受生活学习规则的机会，即便拥有人的自然属性，却和我们没有共同的生活，不能也不可能掌握语言。“我们一边玩一边改变规则。”4 规则不是绝对的，而是动态变化的。一个规则并不时刻都是正确的，有可能在一个语言游戏中可行，在另外的语言游戏中却行不通。正确和错误只是相对而言，规则不是绝对的，并且允许存在例外；有时规则之间也存在着矛盾，规则之间并不是平行无交，地位并不相等。语用规则的“换位原则”就和逻辑规则相抵触，试看“甲：

18、你来没有？乙：我就来！”逻辑上按照行动的方向乙应该说“我就去！”作答，而由于语用规则，乙站在甲的立场和角度用“来”代替“去”，更符合甲的心理需求，这时语用规则高于逻辑规则；语言游戏中的规则并不是一层不变的，古时的“走”指跑，而现在指步行，古时的“股”指大腿，现在却指臀部。“可以说，新类型的语言、新的语言游戏产生了，而另外一些则逐渐变得过时被人们遗忘。”1 1 三、意义与使用语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这是一直以来困扰人们的一个问题。后期维特根斯坦提出了“意义来自使用”的观点，试图纠正存在人们头脑中的一些错误观念。正如文章前部所讨论到的一样，奥古斯丁认为，每个词都有一个意义。这意义与该词相关联。词所代

19、表的乃是对象 2。按照这种观点，没有对象与这个名称对应，这个名称就没有意义了。维特根斯坦认为这种观点是极其荒谬的，如果把“意义”这个词用来表示与这59个词相对应的东西，那就是把它用错了。N.先生死了，人们说这个名称的承担者死了，并不说这个名称的意义死了 4。名称的意义并不在于所表示的那个对象，一个对象消失了，它的名称仍有意义。不仅如此，在我们的语言里并不是所有的词都是对象的名称，“去买五个红苹果”说明了这一点：数量和颜色没有单原对象与之对应，但这并不能否认它们没有意义，相反他们的意义是由指向它的拥有者来解释的 1 1。数量颜色并不单独地存在，总是要附着到其他事物上才能显示其意义。没有样品的展示

20、我们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向人们讲清楚什么是“五”，什么是“红色”。除了意义的指称论，维特根斯坦同样反对意义的观念论。意义的观念论认为一个词的意义在于这个词在人们头脑中所存在的观念，人的心理过程赋予词以意义。人们在说出一个词时，头脑里出现一个观念，这个观念便是词的意义。这样的观点会有两方面的问题，其一，每个人都不一样，而人们都在说一个词时，其头脑里产生的观念也有可能不同，有多少人，就有多少关于这个词的观念存在，那么这个词的意义也有成千上万种。但语言不是私人的，是社会的，意义不可能有许多种。其二，如果说意义有许多种，每个人都有关于那个词自己的观念，那人们在交流时又是怎样相互理解的呢？人们已经无法交流。

21、维特根斯坦说，不要把意义置于形而上学的迷雾中，认为它是一种心理活动。一个表达式的意义通过我们对它的使用而被表征的，不是与表达式相伴的心理现象1 2。要想知道语言的意义，看它的用法就可以了。无论是意义的指称论还是意义的观念论，都将意义和语言相分离，认为语言的意义在于表征一种语言之外的东西，或者是实物，或者是观念。1 3“一个词的意义就在于它在语言中的用法。”这句话强调了规则约束下语言使用对于意义的重要性。具体到规则层面，意义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语用规则作用下的语言使用。因为意义的表达和理解涉及到“先验前提、经验事实、语用前景主题、语用背景知识、语用规范、视界知识”1 4；语言的功能不在于反映世界，

22、而在于像使用工具那样对世界做出应对 1 5。语言和扳手、铁锹一样其实是人类使用的一种工具，人们在生活中对世界做出反应，而在这个过程中自觉地使用身边可以利用的东西。天气热，人们树下乘凉，天气寒冷，人们用树枝生火取暖。围棋棋子平常看来是没有意义的，当用于下围棋时它具有意义，而当我们用它来下五子棋时它又获得了另外的意义。晨星和暮星虽然指向同一颗星，但它们具有不同的意义（这里应分辨名称、所指和意义的关系）。“上课”有时可以指“听课”，有时也可以指“给别人上课”，这取决于在不同的情景下使用方法的不同。同样，敌方说“他们有长城”和我方自己说“我们有长城”中两个“长城”具有不同的意义。不同的路径表明不同的语

23、言游戏,游戏中无法存在作为实体存在的意义,意义从来不固定地附着在某个词汇上，意义在用法中产生 1 0。结语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学说推动了哲学从认识论到语言学的转向，从认识论的研究转向了日常语言的分析研究。结合语言的生活性、规则性和意义即使用等理论对语言做了全面的而深刻的探讨。语言游戏学说不仅对哲学研究贡献巨大，而语言学的研究和发展也产生了深远而有积极的影响。参 考 文 献1刘龙根.维特根斯坦语义理论刍议J.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1,(5):102.2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3杨宁芳.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理论探析J.重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2008,(3)

24、:19.4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M.李步楼,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5理查德 罗蒂.哲学与自然之镜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6Lemos.N.CommononSense:ACotemporaryDefense 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4.7徐海铭.回到生活世界：一种探索语义的人文策略J.外语学刊,2009,(3):2.8王晓升.走出语言的迷宫后期维特根斯坦哲学概述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9Chomsky.N.Beyond Explanatory Adequacy.CambridgeM:TheMIT Pres

25、s,2001.10季雨.“语言游戏”称谓后的隐喻关于精确性、规则、意义、生活形式的思考J.学术交流,2007,(8):10.11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M.汤潮,范光棣,译.北京:三联书店,1992.12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M.陈嘉映,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13王国华.从逻辑图像论到语言游戏说J.北方论丛,2008,(2):59.14于尔根 哈贝马斯.后形而上学思想M.南京:译林出版社,2001.15陈嘉映.语言哲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下转第66页）60Language:the Regular Use in Daily LifeAn Inquiry into Wit

26、tgensteins Theory of Language GameXU Xing-lin（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Huazhong Normal University,Wuhan 430079,China）Abstract:Based on the earlier theories of Reference and Image,Wittgensteins late Theory of Language Gameconstructed a different linguistic philosophy,which combined with the thinki

27、ng of form of life,regularity and“meaning as use”etc.This essay,starting with Wittgensteins earlier theories,exploring and pondering on his lateTheory of Language Game,holds that,language is game like,compliant with language regularity when used in life;language is sourced from life,and should be pe

28、rformed according to regulations,with the meaning lying in the use.Key words:language-game;form of life;regulation;meaning;use指导教师刘永红责任编辑来瑞On the Exclamatory Configuration“na/zhe jiao yigeX”ZHAO Ya-qing(Humanities School,Huazhong Normal University,Wuhan 430079,China)Abstract:“na/zhe jiao yige X”,as

29、a special configuration in modern spoken Chinese,has not been aroused enoughattention.“yige”is a quantifier which expresses degree,and X can be different kinds of components in differentcontexts.Because of the weakening effect of“na/zhe jiao yige”,it has become a configuration with exclamatorymeanin

30、g.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restrictive factors,features such as semantic characters of the configuration aswell as the different expressive function with other parallel configurations.Further,it points out the special usagesand pragmatic effects of the configuration.Key words:exclamatory meaning;restrictive factors;compare;pragmatic effects指导教师储泽祥责任编辑何国梅!（上接第60页）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