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国内移民劳动力市场柔性和工资决定.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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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的国内移民、劳动力市场柔性和工资决定文献综述赵忠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2003年10月30日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大纲户口制度的起源和演变移民的趋势和特征城乡移民的决定因素劳动力市场分割和工资差异结论和进一步研究的课题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户口制度的起源和演变起源：1951初衷不是控制人口流动户口制度强化：60年代限制人口流动原因：粮食匮乏？宏观政策？手段：农村：人民公社城市：户口与住房、食物、工作等等挂钩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户口制度的起源和演

2、变（续）1978年后的户口制度经济体制改革包产到户农民有一定的人身自由劳动生产率提高富余的粮食和剩余劳动力经济特区的建立、非国有部门的发展、城镇就业政策的放松对劳动力的需求宏观经济政策的变化资本密集 劳动密集：更多的就业机会制度的制约仍然存在1979年到2000年间户口制度的演化表三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表表3、北京市对于农村到城镇移民的歧视政策、北京市对于农村到城镇移民的歧视政策时期时期控制数量控制数量证件、收费管理证件、收费管理审批和管理程序审批和管理程序限制行业工种限制行业工种规范限制时期规范限制时期(1989-1991)招收临时工必须具备

3、本地城市招收临时工必须具备本地城市户口；清理、压缩户口；清理、压缩20-25万外地万外地农民工；严格控制招用农村劳农民工；严格控制招用农村劳动力动力用人单位要为雇佣人员申用人单位要为雇佣人员申领领暂住证暂住证和和外地来外地来京人员做工证京人员做工证政策宽松时期政策宽松时期(1992-1994)停止向外地保姆收取管理停止向外地保姆收取管理费费建立健全外地进京务工建立健全外地进京务工人员劳务合同；下放招人员劳务合同；下放招用本市农村劳动力部分用本市农村劳动力部分审批权限；下放使用外审批权限；下放使用外地务工人员部分权力地务工人员部分权力严格控制时期严格控制时期(1995-2000)严格控制下岗待工

4、人员较为集严格控制下岗待工人员较为集中系统使用外地务工人员的数中系统使用外地务工人员的数量；下岗待工人员达到量；下岗待工人员达到10%的的企业，原则上不准招用外地务企业，原则上不准招用外地务工人员；规定招用下岗职工和工人员；规定招用下岗职工和外地务工人员的比例；外地务工人员的比例；对对“限限制制”和和“调剂调剂”使用外地务工使用外地务工人员的行业和工种如何招用下人员的行业和工种如何招用下岗职工和外地务工人员作了规岗职工和外地务工人员作了规定；对外地来京务工人员实行定；对外地来京务工人员实行总量控制总量控制务工经商人员必须办理务工经商人员必须办理暂住证暂住证和和外地来京外地来京人员就业证人员就业

5、证，就业证就业证为为“证卡合一证卡合一”；从事；从事家庭服务的外来人员必须家庭服务的外来人员必须办理办理北京市外来人员家北京市外来人员家庭服务员证庭服务员证；规范办理；规范办理北京市外来人员就业证北京市外来人员就业证的程序；根据来京时间、的程序；根据来京时间、从业状况、现实表现等，从业状况、现实表现等，为外来人口发放为外来人口发放A、B、C三种新型暂住证三种新型暂住证规范外来务工人员管理规范外来务工人员管理程序；加强外地来京人程序；加强外地来京人员管理、收容遣送员管理、收容遣送“三三无无”人员人员*；对用人单；对用人单位招用外地务工人员从位招用外地务工人员从事一些特殊行业的条件事一些特殊行业的

6、条件做出了严格规定。做出了严格规定。限制使用外地人员的行业限制使用外地人员的行业和工种从和工种从1996年的年的14个增个增加到加到1997年的年的32个，个，1997年还规定商业企业不得招年还规定商业企业不得招用外来人员从事营业员工用外来人员从事营业员工作；作；1998年限制使用外地年限制使用外地人员的行业和工种增长到人员的行业和工种增长到34个，个，1999年限制使用外年限制使用外地人员的行业共计地人员的行业共计8个，个，职业共计职业共计4个大类，个大类，12个个中类，中类，35个小类，个小类，103个个细类细类来源：此表原为蔡昉，都阳，王美艳（来源：此表原为蔡昉，都阳，王美艳（2001）

7、中的表）中的表4。*三无的一种解释是：无合法证件，无固定住所，无合法收入来源；另一种解释是：无身份证，无暂住证，无就业证。三无的一种解释是：无合法证件，无固定住所，无合法收入来源；另一种解释是：无身份证，无暂住证，无就业证。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户口制度的起源和演变（续）2000年后的户口制度改革户口将继续存在允许更多的人口流动性一些省份，如吉林、湖南、福建、辽宁和广东省，在2001年底已经取消了农村户口和城镇户口的区别 小城镇户籍制度改革也在2001年展开（试点改革从1997年就已经开始）。在这些小城镇（县级镇或者以下），发放城镇户口的标准是：

8、（1）拥有固定住所；（2）有工作；（3）有合法收入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移民的趋势和特征趋势一般趋势移民数量增长十分迅速由中西部向东部沿海迁移蔡昉(1996)用1990的第四次人口普查数据3410万移民32.42%为省际移民王桂新(2000)表二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表表1、中国的农村人口、劳动力数量和移民数量（单位：千人）、中国的农村人口、劳动力数量和移民数量（单位：千人）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2002）表）表4-1，表，表5-4，表，表12-3；Sicular和和Zhao(

9、2002)，表，表2.3 年份年份 农村人口农村人口 农村人口占农村人口占全国人口百全国人口百分比分比 农村劳动力农村劳动力数量数量 乡镇企业雇乡镇企业雇佣人数佣人数 农村移民农村移民 197879014082.0830638028270198079565080.6131835730000198580757076.293706516979019898875199084138073.5942009592650199184620073.0643092596090199284996072.5443801610625013785199385344072.014425571234501994856810

10、71.4944654112017022961199585947070.9645041812862024488199685085069.5245288013508025190199784177068.0945961713050024763199883153066.6546432312537026666199982038065.22468965127040200080837063.78479621128200200179563062.34482289130860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表表2、1982至至1995年间中国的地区间迁移（单位：千人）年间中

11、国的地区间迁移（单位：千人）1982-19871985-19901995-2000东部东部地区地区中部中部地区地区西部西部地区地区东部东部地区地区中部中部地区地区西部西部地区地区东部东部地区地区中部中部地区地区西部西部地区地区东部东部地区地区_中部中部地区地区735*_1089.4_2499.333.8_西部西部地区地区379.260.5_843.7222.6_1194.8_数据来源：王桂新（数据来源：王桂新（2000），表），表1。*表中数据，如表中数据，如735，表示从中部地区迁移到东部地区的移民数量为，表示从中部地区迁移到东部地区的移民数量为73.5万人。万人。China Labor M

12、arket Polices Workshop移民的趋势和特征（续）移民的特征黄平和Pieke(2003)女性移民较少少数民族不喜欢迁移大部分移民有小学和初中教育王德文、吴要武、蔡昉（无日期)年龄:15-19:24.6%;20-24:23.2%;25-29:20.1%李强(1990)北京(移民持续时间):6月:60%;1年:44%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城乡移民的决定因素理论“推力”因素和“拉力”因素（push and pull factors）“推力”：农村剩余劳动力“拉力”：城里对劳动力的需求?城乡工资差异(Todaro 1969，Harris&

13、Todaro 1970)实证结果“推力”因素人均耕地，人均生产性资产“拉力”因素收入差距(+)年龄(倒U型)，女性(-)，教育程度(mixed)，家庭规模(+)，结婚(-)，人均耕地(-)，人均生产性资产，收入差距(+)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表表5、关于中国农村到城镇移民决定因素的研究、关于中国农村到城镇移民决定因素的研究研究研究因变量因变量主要自变量主要自变量主要自变量的计量结果主要自变量的计量结果使用的数据和经济计使用的数据和经济计量方法量方法蔡昉蔡昉（1996）农村移民农村移民与农村非与农村非移民之比移民之比本地农村收入与全国平均农村收本地

14、农村收入与全国平均农村收入之比；本地农村人口比例与全入之比；本地农村人口比例与全国农村人口比例的比率；本地人国农村人口比例的比率；本地人均耕地与全国人均耕地之比；本均耕地与全国人均耕地之比；本地受雇于乡镇企业的农民比例与地受雇于乡镇企业的农民比例与全国这一比例的比率。全国这一比例的比率。增加收入会减少迁移；农村人口增加收入会减少迁移；农村人口比例，人均耕地、受雇于乡镇企比例，人均耕地、受雇于乡镇企业的农民比例，三者对迁移都有业的农民比例，三者对迁移都有正的影响。正的影响。1990年人口普查数据年人口普查数据一般最小二乘法一般最小二乘法（OLS）Zhao(1997a)离散变量：离散变量：本地农业

15、本地农业工作、本工作、本地非农业地非农业工作、迁工作、迁移移性别，婚姻状况，年龄，学前子性别，婚姻状况，年龄，学前子女数量，人均耕地，教育程度。女数量，人均耕地，教育程度。女性使迁移概率减少女性使迁移概率减少7%；结婚使；结婚使迁移概率减少迁移概率减少2.8%；教育程度的；教育程度的升高提高了迁移的概率，但是对升高提高了迁移的概率，但是对从事本地非农工作的概率提高更从事本地非农工作的概率提高更多；人均耕地对迁移有负的影响。多；人均耕地对迁移有负的影响。农业部发展研究中心农业部发展研究中心和四川省统计局和四川省统计局1996年在四川的联合调查年在四川的联合调查数据数据多元多元logit模型模型（

16、Multinomial logit model）Hare(1999)迁出移民迁出移民的状态的状态年龄，性别，婚姻状况，教育程年龄，性别，婚姻状况，教育程度，人均生产性资产，人均度，人均生产性资产，人均耕地，耕地，家庭女性劳动者比例，家庭男性家庭女性劳动者比例，家庭男性劳动者比例。劳动者比例。男性使迁移概率增加男性使迁移概率增加30%；年轻；年轻人更倾向于迁移；结婚使迁移概人更倾向于迁移；结婚使迁移概率减少率减少10%；教育程度、人均生；教育程度、人均生产性资产和人均耕地对迁移的作产性资产和人均耕地对迁移的作用不显著。用不显著。数据由作者和数据由作者和赵树凯赵树凯于于1995在河南省在河南省夏邑

17、夏邑县调查而得。县调查而得。Probit模型（模型（Probit Model）Hare(1999)迁移的时迁移的时间长度间长度（spell）性别，人均生产性资性别，人均生产性资产，人均耕产，人均耕地，家庭女性劳动者比例，家庭地，家庭女性劳动者比例，家庭男性劳动者比例。男性劳动者比例。增加一亩耕地减少迁移时间的增加一亩耕地减少迁移时间的27%；人均生产性资产的作用为；人均生产性资产的作用为负；负；家庭女性劳动者比例和家庭家庭女性劳动者比例和家庭男性劳动者比例都有正影响。男性劳动者比例都有正影响。数据由作者和数据由作者和赵树凯赵树凯于于1995在河南省在河南省夏邑夏邑县调查而得。县调查而得。持续时

18、间分析持续时间分析（Duration Analysis）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表表5、关于中国农村到城镇移民决定因素的研究（续）、关于中国农村到城镇移民决定因素的研究（续）研究研究因变量因变量主要自变量主要自变量主要自变量的计量结果主要自变量的计量结果使用的数据和经济计量方法使用的数据和经济计量方法Zhao(1999a)迁移状态迁移状态性别，婚姻状况，性别，婚姻状况，年龄，年龄平方，年龄，年龄平方，人均耕地，教育程人均耕地，教育程度。度。与平均相比女性迁移概率低与平均相比女性迁移概率低55.3%，已已婚者迁移概率低婚者迁移概率低37.6%；年轻人

19、、男性、年轻人、男性、未婚者更倾向于迁移未婚者更倾向于迁移；人均耕地的影响；人均耕地的影响为负；教育程度对男性迁移有正的影响。为负；教育程度对男性迁移有正的影响。1995年和年和1996年在四川省的年在四川省的调查。调查。Logit 模型模型（Logit Model）Zhao(1999b)迁移状态迁移状态家庭平均年龄，家家庭平均年龄，家庭平均教育程度，庭平均教育程度，家庭劳动力数量，家庭劳动力数量，家庭耕地面积家庭耕地面积家庭平均年龄、家庭平均教育程度和家家庭平均年龄、家庭平均教育程度和家庭耕地面积的影响为负庭耕地面积的影响为负；家庭劳动力数家庭劳动力数量有正的影响。量有正的影响。1994年和

20、年和1995年在四川省的年在四川省的调查。调查。Logit 模型（模型（Logit Model）Jalan和和Ravallion(2000)在镇外工在镇外工作的成年作的成年家庭成员家庭成员比例比例收入风险、农作物收入风险、农作物收成风险、健康风收成风险、健康风险险收入风险对迁移有显著的负作用；农作收入风险对迁移有显著的负作用；农作物收成风险对迁移没有作用；健康风险物收成风险对迁移没有作用；健康风险对迁移有很小的正向影响。对迁移有很小的正向影响。1885至至1990年国家统计局广年国家统计局广东省农村家庭调查的面板数东省农村家庭调查的面板数据（据（Panel data）分位数回归（分位数回归（Q

21、uantile Regression）Zhao(2001)迁移状态迁移状态老移民数量，回迁老移民数量，回迁移民数量，性别，移民数量，性别，婚姻状况，年龄，婚姻状况，年龄，教育程度。教育程度。老移民数量和回迁移民数量代表迁移网老移民数量和回迁移民数量代表迁移网络，对迁移的概率有正的影响。络，对迁移的概率有正的影响。1999年农业部发展研究中心年农业部发展研究中心在浙江，安徽，湖南，河北，在浙江，安徽，湖南，河北，山西和四川六个省的调查数山西和四川六个省的调查数据据Logit 模型（模型（Logit Model）Zhu(2002)迁移状态迁移状态年龄，年龄平方，年龄，年龄平方，教育程度，人均耕教育

22、程度，人均耕地，婚姻状况，城地，婚姻状况，城乡收入差距乡收入差距年龄的影响为正，年龄平方的影响为负；年龄的影响为正，年龄平方的影响为负；教育程度仅对男性有正的作用，对女性教育程度仅对男性有正的作用，对女性没有影响；结婚显著地减少迁移概率；没有影响；结婚显著地减少迁移概率；收入差距有重要作用；家庭耕地面积对收入差距有重要作用；家庭耕地面积对迁移有负作用。迁移有负作用。作者作者1993年在湖北省的调查年在湖北省的调查转换回归（转换回归（Switching Regression）结构性结构性Probit模型模型（Structural Probit Model）China Labor Market P

23、olices Workshop城乡移民的决定因素（续）共识和遗留的问题剩余劳动力“推力”收入差距“拉力”年龄(倒U型)，女性(-)，结婚(-)地区性数据外部有效性（external validity）和可比性收入差距的影响?教育程度(结论不一致)?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劳动力市场分割和工资差异劳动力市场柔性刚性：一个劳动力市场不是柔性的，如果：失业保险金额太高及覆盖的时间太长；对雇主雇佣和解雇员工有太多的限制；对工作时间有严格的规定；加班费过高；工会的势力太大，来保护会员免受竞争的压力；有关生产安全和健康的规定过于严格完全柔性的市场对存在的就业岗

24、位和正在找工作的人群之间不设置障碍；此时空闲职位和失业不会存在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劳动力市场分割和工资差异（续）工资差异在相同行业中具有不同技能的工人挣起不同的工资；具有相同或相似技能，但在不同行业或地区的工人挣起不同的工资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劳动力市场分割和工资差异（续）市场分割蔡昉(2001)制度性障碍仍然存在中国经济研究会中心(1998a,1998b,1998c)不同地区的分割程度不一样城乡二元结构被城市中的本地居民和外来移民二元结构替代Yang and Zhou(1999)城镇地区的劳动

25、生产率相对而言共很多姚洋(2001a)社会排斥Knight,Song and Jia(1999)城镇本地居民和农村移民的替代程度不高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劳动力市场分割和工资差异（续）工资差异Meng and Zhang(2001)农村移民的教育回报比非移民高1%移民和非移民的工资相差50%，其中很大一部分可能是歧视的结果 职业间和职业内的歧视都存在，但职业内部的歧视更加严重 Yao(2001a,b)在本地居民和移民的135%的工资差距中，可观察到的变量（企业性质、村庄和个人的特征等）可以解释其中的绝大部分 Gordon and Li(1999)

26、行业间的工资差距 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劳动力市场分割和工资差异（续）劳动力市场柔性Meng(2001)正规部门的劳动力市场管制更多 非正规部门的劳动力市场更发达 Gordon and Li(1999)预测行业间的人口迁移将会迫使政府减少工资扭曲（以及工资刚性）Dong and Bowles(2002)不同所有制企业的教育的回报率已经趋同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表表6、关于劳动力市场分割、收入决定和工资差距的相关研究选录、关于劳动力市场分割、收入决定和工资差距的相关研究选录研究研究研究的主题研究的主题

27、主要结论主要结论使用的数据和经济计量方法使用的数据和经济计量方法Zhao(1999a)农村家庭收入农村家庭收入一个农业从业者转而从事迁移后的工作，可一个农业从业者转而从事迁移后的工作，可以使家庭收入提高以使家庭收入提高49.1%；一个农业从业者转；一个农业从业者转而从事本地非农工作，可以使家庭收入提高而从事本地非农工作，可以使家庭收入提高13.0%；增加一个农业从业者，可以使家庭收；增加一个农业从业者，可以使家庭收入增加入增加9.0%；教育对收入的影响非常小。；教育对收入的影响非常小。1995年和年和1996年在四川省的调年在四川省的调查。查。一般最小二乘法（一般最小二乘法（OLS）Yao(2

28、001a)本地居民和移民的工资本地居民和移民的工资差距差距本地居民和移民的工资存在本地居民和移民的工资存在135%的差距，可的差距，可观察的变量可以解释这些差距的绝大部分；观察的变量可以解释这些差距的绝大部分；对于本地工人，工资主要由婚姻状况和政治对于本地工人，工资主要由婚姻状况和政治面貌决定；而对于移民，工资主要决定于年面貌决定；而对于移民，工资主要决定于年龄、教育程度和从事现有工作的时间。龄、教育程度和从事现有工作的时间。对中国四个村庄（分别属于不对中国四个村庄（分别属于不同的四个省份）的调查数据。同的四个省份）的调查数据。一般最小二乘法（一般最小二乘法（OLS）Meng和和Zhang（2

29、001）农村移民和城镇居民的农村移民和城镇居民的职业状况（分为四类：职业状况（分为四类：白领职工，批发零售人白领职工，批发零售人员、服务业从业人员，员、服务业从业人员，生产及其他从业人员）。生产及其他从业人员）。教育水平较高的城镇居民更有可能拥有一个教育水平较高的城镇居民更有可能拥有一个白领工作或者批发零售工作；对于农村移民，白领工作或者批发零售工作；对于农村移民，教育水平提高了他们得到白领工作的机会，教育水平提高了他们得到白领工作的机会，但是减少了他们从事批发零售工作的概率；但是减少了他们从事批发零售工作的概率；另外，家庭结构对于城镇居民的职业状况无另外，家庭结构对于城镇居民的职业状况无关紧

30、要，但对农村移民的职业状况至关重要。关紧要，但对农村移民的职业状况至关重要。1995年和年和1996年，上海社会科年，上海社会科学院人口研究所所做的学院人口研究所所做的上海上海流动人口调查流动人口调查和和上海居民上海居民和流动人口调查和流动人口调查多元多元logit模型（模型（Multinomial Logit Model）Meng和和Zhang（2001）农村移民和城镇居民的农村移民和城镇居民的收入差距收入差距农村移民的教育回报比城镇居民的教育回报农村移民的教育回报比城镇居民的教育回报高；职业培训对城镇居民很重要，但对农村高；职业培训对城镇居民很重要，但对农村移民并不重要；婚姻状况与农村移民

31、的收入移民并不重要；婚姻状况与农村移民的收入正相关，但与城镇居民的收入无关。正相关，但与城镇居民的收入无关。很大一部分收入差距是职业内部未解释的部很大一部分收入差距是职业内部未解释的部分，可能是歧视的结果。分，可能是歧视的结果。1995年和年和1996年，上海社会科年，上海社会科学院人口研究所所做的学院人口研究所所做的上海上海流动人口调查流动人口调查和和上海居民上海居民和流动人口调查和流动人口调查一般最小二乘法（一般最小二乘法（OLS）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表表6、关于劳动力市场分割、收入决定和工资差距的相关研究选录（续）、关于劳动力市场分割、收

32、入决定和工资差距的相关研究选录（续）研究研究研究的主题研究的主题主要结论主要结论使用的数据和经济计量方法使用的数据和经济计量方法Meng(2001)移民的工作状况（分为移民的工作状况（分为三类：正规部门、非正三类：正规部门、非正规部门的受雇者、非正规部门的受雇者、非正规部门自我雇佣）。规部门自我雇佣）。在劳动力市场上具有较高素质的个人，如有在劳动力市场上具有较高素质的个人，如有较高的教育水平、受过较多的培训或者有更较高的教育水平、受过较多的培训或者有更多的城市工作经验等，更有可能在非正规部多的城市工作经验等，更有可能在非正规部门自我雇佣。正规部门和受雇于非正规部门门自我雇佣。正规部门和受雇于非

33、正规部门的工人存在差别，但是很难确定哪一类人具的工人存在差别，但是很难确定哪一类人具有较高的市场素质。有较高的市场素质。1995年在山东济南的调查。年在山东济南的调查。多元多元Logit模型（模型（Multinomial Logit Model）。）。Meng(2001)正规部门、非正规部门正规部门、非正规部门的受雇者、非正规部门的受雇者、非正规部门自我雇佣，三者之间的自我雇佣，三者之间的工资差距。工资差距。教育对于正规部门不重要，但是对其他两个教育对于正规部门不重要，但是对其他两个部门很重要；农村工作经验对于正规部门和部门很重要；农村工作经验对于正规部门和受雇于非正规部门的工资有显著的正影响

34、，受雇于非正规部门的工资有显著的正影响，但是仅有城市工作经验对非正规部门的自我但是仅有城市工作经验对非正规部门的自我雇佣工资有影响；培训对于三类工作都很重雇佣工资有影响；培训对于三类工作都很重要；对于非正规部门自我雇佣，性别和婚姻要；对于非正规部门自我雇佣，性别和婚姻状况都不重要。状况都不重要。观察到的个人禀赋仅能够解释工资差距中的观察到的个人禀赋仅能够解释工资差距中的很小一部分。很小一部分。1995年在山东济南的调查年在山东济南的调查赫克曼赫克曼两步法（两步法（Heckman Two-step Model）。）。Zhu(2002)移民和农村非移民的收移民和农村非移民的收入函数。入函数。年龄对

35、收入有倒年龄对收入有倒U形的影响；教育对男性移民形的影响；教育对男性移民有正影响，但对女性移民没有影响，并且对有正影响，但对女性移民没有影响，并且对非移民的影响要大于对移民的影响。非移民的影响要大于对移民的影响。作者于作者于1993年灾湖北省的调查。年灾湖北省的调查。纠正选择性偏差后的纠正选择性偏差后的Switching回归（回归（Switching Regression with Selection-Bias Correction）。）。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结论和进一步研究的课题批评数据质量动态演化（互动）进一步研究的课题移民和劳动力市场之间的动态演化移民对家庭结构和子女福利的影响暂时性移民和永久性移民的经济和社会比较研究移民对迁出地的影响人口流动限制对经济的影响产业集聚、劳动生产率等China Labor Market Polices Worksh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