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进步偏向下家庭债务对劳动收入份额变动的影响.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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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技术进步偏向下家庭债务对劳动收入份额变动的影响2022-07-07摘要：文章构建两部门模型诠释技术进步偏向下家庭债务对劳动收入份额变动的影响 及其机制，并在测算19972017年中国技术进步偏向的基础上，考察家庭债务规模与劳动 收入份额变动的关系。结果说明：样本期内中国技术进步偏向资本，当资本偏向型特征很强 时，家庭债务扩张导致自身的劳资议价能力降低，对劳动收入份额下降的放大作用更加显著。 因此，政府在鼓励技术进步的同时，应加大劳动收入保障力度和培训投入，提高劳动要素收 入占比，促进共同富裕。关键词：技术进步偏向，资本偏向型特征，家庭债务，劳动收入份额基金工程：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工程(21B

2、JL026)；湖南省教育厅重点工程(19A484 )； 湖南省社会科学成果评审委员会重点工程(XSP20ZDI024)0引言早期研究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劳动力议价能力和要素价格扭曲等角度探讨了劳动收 入份额下降的原因。随着大多数经济体工资收入不平等现象的加剧，局部学者认为技术进步 过程表现出与要素互相耦合以及非中性的特征，可能更有利于提升某些要素生产率。因此, 技术进步偏向对要素收入分配的影响受到广泛关注。Acemoglu (2002) 口：发现技术进步偏向 通过价格效应和市场规模效应影响企业对技术创新的选择，从而影响要素收入分配格局。刘 丽和任保平(2008) ?从技术进步偏向视角解释了工业

3、化进程中实际工资的变化之后，学者 们主要从教育收益、人力资本溢出、技能溢价等角度给出了中国技术进步偏向导致劳 动收入份额下降的解释。然而，现有研究对近年来劳动收入占比逐渐上升的解释力仍显缺乏， 很可能是忽略了中国家庭债务规模不断增长以及金融市场与劳动力市场之间联系愈发密切 的事实。Hein (2013)研究发现，金融化与新自由主义会导致劳动力份额下降，而Slater 和Spcnccr (2014)的研究说明，依靠工资归还债务的家庭面临更高的失业本钱，劳动力 市场的参与率更高。虽然国内相关研究也发现金融化程度加深会通过实体企业本钱加成率与 利润分成下降对劳动收入份额产生抑制作用，但主要集中于企业

4、杠杆与劳动力收入份额之 间的关系，而有关家庭债务对收入分配及劳动力市场表现的研究那么相对缺乏。同时.，现有关 于技术进步偏向与劳动收入份额、家庭债务与劳动力市场的研究是分割的，鲜有文献讨论三 者之间的关系。本文将家庭债务规模纳入技术进步与劳动收入份额变动的模型中，依据希克 斯的技术进步偏向定义和Kmenta近似估计法，测度了 19972017年中国的技术进步偏向， 并利用相关数据考察了家庭债务与劳动收入份额的变动。1理论模型1. 1技术进步偏向与劳动收入份额设经济体由企业和家庭两部门构成，且只考虑劳动和资本两种生产要素。在具有不变 价格的封闭经济体中，家庭部门进行消费和储蓄，企业部门进行生产和

5、投资。参考已有文献， 设CES生产函数为：(1)Y=a(A, K,) +(1 喇乂)“ 尸式（1）中，V为实际产出；用、此分别为资本和劳动力投入；4和8分别为资本、劳 动增强型技术进步项；要素替代弹性（0, +OO）和 （0, 1）分别反映了资本和劳 动的相对重要性。依据希克斯有关定义，用资本与劳动的边际产出比r的增长率来计算技 术进步偏向指数加，保持资本-劳动比不变，那么：a产仁鲁二限0-瓦）根据式（2）可知，徵0时技术进步偏向资本；TD,0时技术进步偏向劳动；TDQ 时技术进步为中性。在完全竞争市场中，资本租金r和工资“，分别为资本和劳动的边际产出， 那么资本-劳动相对份额比。为资本和劳动

6、的边际产出与资本和劳动的投入比之积，式（2） 可以进一步表示为：由此可知，。/ （1-。）0,当（4%/小V；） 1时，假设如0且殁值越大，那么9值 越高。这意味着技术进步的资本偏向性特征越明显，资本的相对收入份额越高，劳动收入份 额那么越低。1.2 家庭债务与劳动收入份额对企业而言，假设资本和劳动能够被充分利用，按要素贡献分配原那么可得尸力= %那么 企业利润为n二百二胎（-1）朗据此可得企业边际利润率与劳动收入份额的关系为=（n+的 /聆1/口其中，p为商品价格；久为劳动生产率；表示企业边际利润率；”为工资率；琳 表示工资总额，上假设不考虑资本折旧，0为净投资率，那么资本存量的变动可表示为

7、代&儿 参照Mohun （2003）的做法，将资本利润率分解为利润份额n和产出资本比4的乘积,即 尸五k,由利润份额与劳动份额之和为1得到尸（1-y/） k。这说明企业边际利润率与劳 动收入份额呈反向变动关系，由于只存在资本和劳动两种要素，资本利润率即为企业目标利 润率/,劳动收入份额与企业目标利润率呈反向变动关系。对家庭而言，家庭债务改变了资本与劳动的关系，本文将企业利润率设为家庭债务的 函数，那么利润率的增长率可以表示为：”%）二（尸7尸）为（/）为（4）式（4）中，表示家庭债务的变化率，5 （4）表示利润率对家庭债务的弹性。债务使劳动者失去工作的机会本钱变大，导致其议价能力降低，从而允许

8、企业通过压低工资来 实现目标利润率。1.3 技术进步偏向下家庭债务与劳动收入份额本文将家庭分为有债务家庭和无债务家庭，进一步探讨技术进步偏向下家庭债务对劳 动收入份额的影响。无债务家庭进行储蓄，其储蓄比例s用于满足其他家庭和企业的贷款需 求。因此，无债务家庭的收入为庐用+/丹，-4 ,那么企业的投资为 /=sR-o=s%+Sy+si0-以其中，州表示无债务家庭的工资收入，为实 际利率。用口表示无债务家庭所得的劳动收入份额，那么 HK。将债务进行股本化后 hd = Hd/K = Hd/K-.hdt其中，从表示有债务家庭的债务规模，加为股本化后的 债务水平，%表示股本化后家庭债务的变化率。再根据储

9、蓄等于投资（g尸必）可知：sk+sr*k+s 1 =力 gKhd +g*（5）式（5）中，%是投资率。式（5）的左边是无债务家庭的储蓄，右边是进入企业和其 他家庭的投资,对有债务家庭而言，消费函数为的为工资收入。当上 表示家庭所得的劳动收入份额时，归skK,将消费函数股本化并移项得到 %A = c + i力d-左一 g/砥。当有债务家庭的消费与应付利息之和大于其所获贷款时，会 迫使家庭提高所得的劳动收入份额。由k购+上得到家庭债务与劳动收入份额关系为：二士+g 也+g）+甘cf-g 也）由式（6）可知，有债务家庭的债务水平与劳动收入份额呈反向关系，利润率与劳动收 入份额负相关。可能是债务增加了

10、家庭还款压力，使其在劳动力市场上的搜寻时间更短，与 低工资岗位匹配概率更高。假设资本生产率增长率i = M冗）,劳动生产率增长率1 =，（兀，3）,联立方程得到偏 导数矩阵M根据”的对称半正定性质以及零向量条件得到丸=） % 这说明一种 要素的相对收入份额上升时，随着企业寻求临时垄断利润，这种要素的使用将促进自身生产 率提高，减缓另一要素生产率的增长。将。写为仅依赖W的函数P ），那么其导数为P （V/） = （1+Wn） 扁VO。这意味着资本生产率增长率与劳动收入份额负相关，是技术进 步偏向资本的结果。技术扩散之后，企业调整工资和价格以确保到达目标利润率/=（1-川 k, 取导数可得u的变化

11、率/叼3）一尸），再结合上文结果可得：/市=，（WM=，（W）O5,）（7）由于p （W）0,因此资本生产率不断降低。结合上述分析与Kaldor （1961）经济 增长模型的典型事实可知：均衡时劳动收入份额与资本生产率是恒定的。当2二产时， 点/力=0到达均衡，此时资本生产率恒定，目标利润率不变，劳动收入份额为常数，取使 得Q （y/） =0的值。因此，本文得出重要推论：在技术进步偏向资本的情况下，家庭债务规模越大，对劳 动收入份额的抑制作用越明显。2技术进步偏向的测度本文采用Kmcnta近似估算法来估计要素替代弹性和要素效率，并根据希克斯的定义测 算中国的技术进步偏向。假定已期的基准值为匕、

12、K,、N、,、八、隔，此时满足AhYJK” &=匕/用。同时设定要素 效率增长率为Box-Cox型，以减小不可观测误差和变量的相关性。将其代入式（1）得到标 准化的CES生产函数，左右两边同时取对数后，在。1处进行二阶泰勒展开，得到可计量 回归的方程：利用式（8）得到回归方程系数，并推算出。、。、八、八，需用到的总产出、劳动 力投入、资本存量等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官方网站。由于地区生产总值统一核算改革，中 国统计年鉴自2019年起不再公布各地区生产总值收入法构成工程，故本文研究期间为 1997-2017年。总产出为以1996年为基期进行折算的国内生产总值。劳动力投入使用年初 与年末就业人数的平

13、均值来衡量,资本存量以1996年为基期，计算方法为/=心（1- +/,。其中，万表示折旧率，设为9. 6%； /表示投资，以年初和年末固定资本形成总额的平 均数来表示。估计结果显示：。=0.7006,。=0.3228, y尸-0. 0468, 7f0. 0969。本文估计 的替代弹性小于1,即资本与劳动是互补的。进一步比拟八和小可知，劳动效率的平均增 长率大于资本效率的平均增长率。根据式（2）计算得到19972017年我国平均技术进步偏 向指数为0.3015,说明技术进步整体上是偏向于资本的。为测度历年技术进步偏向指数，本文利用劳动收入份额推算要素效率变化率。其中， 资本所得 4和劳动所得物V

14、分别为rK=DE+RNT+ （+P） /（N乱DE+P）和“沪NR/ （八沼/）。缺失的2008年数据通过相邻年份平均值进行补充，结果见表1。1要索效率、要率效率增长率与技术进步偏向指数的测算结果年份资本效率劳动效率资本效率增长率劳动效率增长率技术进步偏向指数19971.36870.7507-0.49910.00441.056319981.06030.7320-0.3083-0.01860.607719990.84330.7188-0.2171-0.01320.427720000.71680.7304-0.12650.01160.289720010.62350.7382-0.09330.007

15、80.212120020.53370.7406-0.08980.00240.193520030.45980.7636-0.07390.02300.203320040.37620.8852-0.08360.12160.430420050.33000.9143-0.04620.02910.158020060.28910.9544-0.04090.04010.169820070.26331.0314-0.02590.07700.215820080.23661.1228402670.09140.247720090.21711.0192-0.0195-0.1036-0.176520100.19041.1

16、044-0.02670.08530.234920110.17291.1888-0.01750.08430.213620120.15131.2017-0.02160.01290.072420130.13211.2282-0.01920.02650.095820140.11801.2170-0.0141-0.01120.006120150.10581.2051-0.0123-0.01190.000820160.09521.2259-0.01050.02080.065720170.08981.2735-0.00550.04760.1114表1结果显示：（1）从总体上看，19972017年中国技术进步

17、偏向于资本，且2008 年后资本偏向程度减弱，这与已有研究结果一致。（2）分阶段来看，19972002年资本偏 向程度减轻，20032008年程度增强，可能是该阶段劳动力受教育程度不断提高，人力资 本积累不断增强的结果。3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下的家庭债务与劳动收入份额3.1 变量选取与数据来源本文考察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下家庭债务与劳动收入份额变动的情况，选取的主要变 量及其衡量指标为：家庭债务总量（金融机构发放的住户贷款数）、家庭消费支出（人均消 费额乘以总人口数）、居民储蓄率（银行住户存款余额的增量与居民总收入的比值）、投资率 （总储蓄率）、资本生产率（总产出除以资本存量）与资本利润率（资本份

18、额与资本生产率 的乘积）。其中，总储蓄率数据来自世界银行数据库，其余数据均来自国家统计局官方网站和历年中国统计年鉴。3.2 结果分析3.2. 1技术进步偏向与劳动收入份额球率称歌0 的年份，随加的增大，。值增加，说明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对劳动收入份额的下降作用明 显。在（KN / （氏/4） 1且TD0的年份，随效值增大，值反而下降，说明此时资 本偏向型技术进步对劳动收入份额下降的作用减弱。由图1可知，技术进步偏向指数的变化 与资本-劳动相对收入份额的变动具有同步性。1997-2008年技术进步的资本偏向型特征很 强，资本-劳动收入份额显著上升；2009年之后技术进步的资本偏向程度不断减弱，资本

19、- 劳动收入份额呈现波动下降态势。由此可知，技术进步越偏向资本，劳动收入份额下降越明 显。因为资本要素的边际产出提高会使得企业增加资本要素投入，减少劳动要素投入，从而 使得劳动收入占比下降。年份图1 1997-2017年技术进步偏向指数与资本-劳动相对收入份额3. 2.2家庭债务、资本利润率与劳动收入份额为了揭示家庭债务增长与劳动收入份额变动的关系，本文引入资本利润率的变化情况 进行分析。采用家庭债务、消费支出、资本利润率与资本-劳动相对收入份额等数据，根据 式（6）计算出家庭债务规模对劳动收入份额的总体影响为-0.5185,利润率对劳动收入份额 的影响为-0.7391。结果说明，利润率在一定

20、程度上表达了家庭的劳资议价能力，家庭债务 水平越高，拥有债务家庭的议价能力越低，使资本利润率有提高趋势，进而降低劳动收入份 额。综合图2来看，2003年之前家庭债务快速增长，资本利润率显著下降，劳动收入份额 逐渐降低；2003年之后资本利润率提高，劳动收入份额持续下降；2009年资本利润率急剧 下降，之后资本利润率逐渐回落，而劳动收入份额略有回升。由此可知，家庭债务快速扩张 时，资本利润率提高对劳动收入份额的抑制作用明显，但是资本利润率下降对劳动收入份额 的促进作用并不显著。因为对有债务家庭而言，劳动力的谈判能力较弱，在劳动力市场上的搜寻和匹配本钱更高，获得低工资收入的概率更高，允许企业实现更

21、高的目标利润率，进而 对劳动收入份额产生抑制作用。35000030000025000020000015000010000050000家庭债务资本利润率劳动收入份撅.ffY塔左尸*-某工4米0.7图2 19972017年家庭债务、资本利润率与劳动收入份额的变动趋势3. 2.3技术进步偏向下家庭债务与劳动收入份额根据式（3）计算出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下的要素相对收入份额，并由（1-y/） 得出劳动收入份额，再根据式（6）估计劳动收入份额与家庭债务的变动关系。结果说明， 在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下，家庭债务对劳动收入份额的平均影响为-0.2882。此外，无家庭 债务时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对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

22、为-0. 0449；而有家庭债务时资本偏向型 技术进步对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为-2. 8666。因为家庭债务扩张降低了家庭的劳资议价能力, 从而允许企业压低工资以提高利润率，使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更多。图3中19972007年 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卜家庭债务对资本-劳动收入份额的总影响为10. 2585,劳动收入份额 下降较快；20082017年家庭债务对资本-劳动相对收入份额的总影响减小到6.3130,劳动 收入份额下降趋势得到缓解。当技术进步的资本偏向型特征很强时，家庭债务增长对劳动收 入份额下降的放大作用更显著；当技术进步偏向资本的程度减弱时，随劳动收入份额的持续 下降，家庭的流动性和借贷行为

23、进一步受限，家庭债务增长对劳动收入份额下降的影响减弱, 这与预期结论一致。350000事庭债务技术进步偏向指数-劳动收入份做300000 250000 200000 150000 100000 50000 图3 19972017年资本偏向型技术进步下家庭债务与劳动收入份额的变动趋势4结论与建议木文基于两部门模型构建理论框架，在测算19972017年中国技术进步偏向的基础上, 考察家庭债务对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研究发现：（1）1997-2007年中国技术进步明显偏 向于资本，引致初次分配中资本利润侵蚀劳动报酬，劳动收入份额不断下降；而家庭债务增 长导致劳动力自身议价能力降低,通过推动利润率增长使

24、劳动收入份额更大程度地减少。（2） 技术进步的资本偏向型特征越强，家庭债务增长对劳动收入份额下降的作用越明显；资本利 润率提高对劳动收入份额的抑制作用明显，但对劳动收入份额的促进作用并不明显。因此，本文提出以下建议：（1）政府在推动技术创新过程中要注重引导技术升级，优 化收入分配结构。通过鼓励劳动技能偏向，使劳动者报酬和劳动生产率保持同趋势合理地增 长，缓解劳动收入份额下降的趋势。（2）在经济金融化趋势和技术进步偏向下，要防范家庭 债务快速扩张对劳动者地位的不利影响，有意识地提高对劳动者的保护程度，防止企业压低 对劳动者的利润分成，促进经济开展的成果共享。（3）政府要加大劳动技能培训投入，实施

25、 更积极的再分配政策。通过提高劳动力议价能力，使其获得与贡献相匹配的工资，从而逐渐 提高劳动收入占比。注释：在两部门封闭经济体中，储蓄等于投资。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采用世界银行公布 的中国储蓄率近似替代投资率。参考文献：1Acemoglu D. Directed Technical ChangeJ. The 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 2002, 69 （4）.2刘丽，任保平.工业化进程中实际工资的变化：技术进步偏向视角的分析J.经济 评论，2008, （4）.3徐舒.技术进步、教育收益与收入不平等J.经济研究，2010, 45 (9).4高莺，田秋丽.人力资本溢出

26、、技术进步与收入分配：城乡区域比照的视角J.统 计与决策，2013, (10).5董直庆，蔡啸，王林辉.技能溢价：基于技术进步方向的解释J.中国社会科学， 2014, (10).6Hein E. Finance-dominated Capitalism and Re-distribution of Income: A Kaleckian PerspectiveJ. Cambridge Journal of Economics, 2013, 39 (3).7Slater G J R, Spencer I) A. Workplace Relations, Unemployment and Fina

27、nce-dominated CapitalismJ, Review of Keynesian Economics, 2014, 2 (2).8王博，毛毅.实体企业金融化对中国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机制与效应J.经济与管 理研究，2019, 40 (10).9Mohun S. The Australian Rate of Profit 19652001 J. Journal of Australian Political Economy, 2003, (52).作者简介：郭新华(1972)，男，湖南常德人，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家庭 债务、收入分配；(通讯作者)朱小青(1997),女，湖南衡阳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 家庭金融；伍再华(1975),男，湖南常德人，硕士，教授，研究方向：家庭金融。 湘潭大学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郭新华；湘潭大学商学院朱小青；湘潭大学商学 院教授伍再华统计与决策2022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