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环境犯罪刑罚适用的不足和完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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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国环境犯罪刑罚适用的缺乏和完善第一章绪论1.1 选题意义与选题价值1.1.1 选题意义市场经济的快速开展，为社会整体转型带来了重大机遇期。但是 也伴随而来一系列社会问题，尤其严重的便是环境污染的频繁发生， 滋生了环境犯罪。例如山西三维集团倾倒工业废渣的行为，不仅对人 们生活生产带来恶劣影响，也反映出了我国现阶段生态环境保护的弊 端。这不仅引发我们的思考，如何在经济开展的同时保护生态环境。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现阶段我国生态环境的破坏频次高、影响大, 也从侧面反映出我国对于环境犯罪刑罚处分力度相对较低，刑法体系 不健全，在社会上起不到震慑作用，因此笔者从环境犯罪刑罚的基本 理论入手，结合我国

2、现阶段环境犯罪司法案例的现状进行深入分析， 以此完善环境犯罪刑罚的缺乏。L 1.2选题价值本文的选题价值主要在于三点：一是解决我国现阶段环境犯罪的 需要。经济的快速开展，已经让生态环境不堪重负，尤其是很多企业 以牺牲环境为目的，一味追求经济的增长。因此对环境犯罪刑罚等问 题进行研究，有利于完善我国的立法，促进生态环境的保护和经济健 康有序开展。二是进一步完善法律体系。法律手段的多样性可以到达 保护环境的根本目的，刑罚手段的多样性能够保障环境生态，具有强 制性。三是有利于我国适应国际开展的需要。域外国家对于环境犯罪 法收购砍伐、滥伐的林木罪等2。刑罚主要涉及自由刑和罚金刑两种, 自由刑的幅度包含

3、三年以下和三年以上，七年以下两个幅度。1997年现行刑法实施后，为了适应国日益严峻的环境形势，全 国人大常委通过刑法修正案的方式对环境犯罪的构成要件、刑罚等内 容进行了屡次修改和完善。最新的修改是在2020年12月26日，十 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四次会议表决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 修正案（十一），自2021年3月1日起施行。其中对环境犯罪刑 罚方面进行了局部完善修改，主要涉及三个方面：一是通过刑罚手段 规制环境影响评价、环境监测机构的造假行为。这也是将环境检测机 构机构首次纳入刑法定罪量刑的范围内。近年来，从天津715重大爆 炸案到江苏321特大爆炸案，都陆续被爆出安全评价等中介机构弄虚

4、作假的行为，因此刑法修正案十一中规定如果司法实践中出现承 担环境影响评价、环境监测职责的中介组织人员通过非法方式故意提 供虚假证明文件，情节严重的，处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 罚金。二是提高了环境犯罪适用情形的刑罚处分档次。习近平总书记 提出要用最严厉的法治促进生态环境的开展，并就“重典惩污”做过 专门的批示指示。因此刑法修正案十一在经过广泛征求专家、群 众意见的基础上对增加了环境犯罪的刑事处分档次，进一步修改完善 了现行刑法关于污染环境犯罪的规定。三是增加了与当代生态环境相 适应的自然保护区非法建设、非法引入外来物种两类新的环境犯罪类 型，丰富了环境犯罪的内涵，也为保护我国的生态环境提

5、供了有利依 据。除现行刑法和刑法修正案外，为进一步促进各地生态环境部门和 公检法机关办理环境污染犯罪案件，在各个部门的共同努力下，最高 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制定了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适用 法律假设干问题的解释（法释（2013） 15号），并在考虑生态环境 的现状基础上于2016年进行修订，这一司法解释对环境犯罪的严重 污染环境情形、从重处分情形等具体刑罚问题进行了详细规定。而针 对该解释在司法实践运用中遇到的问题，最高院联合公安部、司法部、 生态环境部，在进一步深入分析和调研的基础上，于2019年联合印 发了关于办理环境污染刑事案件有关问题座谈会纪要，对环境犯 罪从重处分情形的认定、严

6、格使用缓刑等相关具体刑罚问题提出了明 确的指导意见。2. 2环境犯罪刑罚与传统刑罚的比拟2. 2. 1刑罚认识论之比拟传统犯罪的基础是人本主义思想，人本主义强调的是人类中心主 义，即人作为万物的主宰，任何事物的开展都要以人类利益为出发点 和落脚点。因此传统犯罪的刑罚认识论更多的是强调人类价值，这在 一定程度上忽略了大自然与人类之间的关系。因环境犯罪的刑罚处分 原那么来源于传统犯罪，因此在认识论上也带有以人类利益为中心的基 本思想，但相较于传统犯罪，环境犯罪的刑罚认识论仍有很大的优越 性，它把人类与自然和谐共处作为认识论的中心，全面考量现有生态 环境的基础现状并结合人类社会开展的一般趋势，突破原

7、有的功利主 义和人类利益优先的思想，将人类与自然界的生态环境作为一统一的 整体来看待，因此相比于传统犯罪，环境犯罪刑罚的认识论更符合生 态与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开展。刑罚目的之比拟刑罚的目的一般是指通过刑罚制度实施所期盼到达的社会效果, 通说认为我国现阶段传统犯罪刑罚的目的在于预防犯罪3,这是18世 纪意大利刑事古典学派代表人、刑法学家贝卡利亚的著名观点。预防 犯罪的具体内涵主要涉及两个方面。其一是特殊预防，即让那些犯罪 行为人适用刑罚，防止他们进行二次危害社会的可能性；其二是一般 预防，即通过对犯罪行为人刑罚的实施，教育和警示社会上某些有可 能效仿犯罪人实施犯罪行为的人，对整个社会进行震慑，传统

8、犯罪的 刑罚是兼具特殊预防和一般预防。针对环境犯罪的刑罚目的，笔者更 倾向环境刑事法律的根本目的在于保护环境，而相较于传统犯罪的刑 罚目的，环境犯罪的不同在于更注重一般预防。这是因为环境犯罪一 般来说范围大、影响广，如果不采取有效举措势必会影响人类社会的 基本生存开展，发生具有致命性的后果，而一般预防相较于特殊预防 具有阻止潜在的犯罪目标，在司法实践中，环境犯罪的刑罚处分一般 局限于短期自由刑和罚金刑上，因此将环境犯罪的目的定性在一般预 防上，才能防止社会上出现大规模、伤害性强的破坏生态环境犯罪。2. 2. 3处分手段之比拟传统犯罪的刑罚处分手段涉及较广，除了管制、拘役、有期徒刑 等主刑外，还

9、包括剥夺政治权利等附加刑。环境犯罪的刑罚处分手段 是采取自由刑与罚金刑结合的处分模式，相比于传统犯罪的刑罚处分 方式，我国现有的环境犯罪刑罚有以下两点不同：其一是刑皆体系中 无论是主刑还是附加刑的处分力度都相对较轻，尤其是在司法实践 中，单位的环境犯罪行为往往会造成难以弥补的社会危害，但是刑罚 的处分手段一般仅局限在于对法人的处分和罚金的处分手段，缺乏行 之有效的处分手段。其二是刑罚手段缺少对危险犯的规定。环境犯罪 具有持续时间长、危害范围广的特点，因此提前预防起着关键的作用， 但同危害严重后果的犯罪类型相比，国内相关立法并未强调预防环境 犯罪的真正意义，刑罚手段更是缺少对危险犯的具体规定。第

10、三章 环境犯罪刑罚适用的现状分析及产生的立法原因-以 我国浙江省2017年环境犯罪案例为样本2.1 环境犯罪刑罚适用的现状笔者通过统计“裁判文书网”上的案例，以“刑事案件” “污染 环境” “2020年”为关键词，共找到3919个案例，其中基层人民法 院3040个案例，本文以河北省为样本，共找到346个刑事案例，笔 者将以此为基础分析现行我国环境犯罪刑罚在适用上的现状。3. 1. 1短期自由刑适用比例高自由刑是我国刑罚处分的主要方式之一，其主要包括管制、拘役、 有期徒刑和无期徒刑环境犯罪的自由刑主要规定为三年以下有期 徒刑或拘役以及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两种，由此可见，有期徒 刑和拘役在污染

11、环境罪的处分中占据主要地位。通过对河北省2020 年环境犯罪案例进行分析，近90%的案件中犯罪嫌疑人被判处短期自 由刑，且主要集中在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之中。短期自由刑在司 法实践中倍受青睐的关键在于这一刑罚处分方式在适用上更为方面 且社会威慑力较强。这一刑罚方式限制了犯罪行为人的人身自由，使 其不能与社会接触，这样的方式不仅让犯罪行为人很难产生二次犯罪 的情形，也对社会上其他的可能犯罪的行为人认识到触犯环境犯罪的 严重后果，从而心理上产生压力，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是潜在的环境犯 罪行为人作出符合法律规定和社会规范的合法行为。但是短期自由刑 的频发使用也引发了一系列社会问题，例如对监所体系的劳动

12、改造场 所都提出了很大的挑战。限制环境犯罪行为人的人身自由需要监所和 劳动改造场所，并在其中进行教育和改造，这就造成现阶段我国监所 和劳动教育场所已经不能满足需要，而且在改造过程中需要大量的工 作人员，这都现实问题都需进一步解决。4. 1.2罚金刑适用的司法不均衡，数额相差较大我国环境犯罪刑罚配置有一个明显特点就是突出罚金刑的适用， 这种刑罚处分方式的优点在于三点：一是这种处分方式不仅适用于我 国环境犯罪的自然人，同时也适用于环境犯罪中的法人，具有较强的 可执行性和威慑力，二是罚金刑的刑罚处分方式符合刑罚注重经济性 的基本原那么，利于实现刑罚的根本目的。三是在司法实践中环境犯罪 中法人犯罪的比

13、例明显高于其他，这也是环境犯罪的显著特点，因此 惩治法人犯罪的最为有效手段是罚金刑。对于以追求经济价值为基础 的环境犯罪，如假设罚金刑适用效果良好，慧聪从根本上真正实现刑罚 设立的目的。但是我国的罚金刑在环境犯罪司法实践中并没有得到充分发挥。 经过对样本数据的分析，发现我国现有的环境犯罪刑罚体系存在罚金 刑适用的司法不均衡，数额相差较大的问题，几乎每一个案例中法院 都会在定罪量刑时进行罚金刑的适用，但是对于数额的界定并没有准 确依据，因环境犯罪本身涉及利益较大，而处分的金额远远低于行为 人获利的金额，根本起不到刑罚的震慑作用。在样本案例贺平、曹建 起污染环境罪一审刑事案件(2020)冀0528

14、刑初320号中，两个被 告人判处的拘役刑期相差六个月，但判处分金却为同样数额，笔者还 发现针对犯罪情节类似、损害后果也大致相同的案件，各法院在判决 时的定罪量刑却大有差异。可见，罚金刑适用的司法不均衡，数额相 差较大的问题。3. 1.3从总体来看，适用刑罚辅助性措施的比例低自由刑、罚金刑等刑罚的处分措施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让犯罪行为 人付出了代价，对预防环境犯罪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这种方 式却忽略了对环境犯罪行为造成的危害后果，如果仅仅依靠自由刑和 罚金刑，这无疑是对环境造成的第二次伤害，因此刑罚的辅助性措施 能够积极弥补这种方式带来的弊端。环境犯罪的刑罚辅助性措施是法 官在定罪时判处犯罪行

15、为人进行恢复性治理的措施5,例如对破坏的 林木进行复植补种、缴纳生态基金等行为都是刑罚辅助性措施。但笔 者根据对样本河北省2020年环境犯罪的案件进行查阅，法官对于犯 罪行为人造成的环境损害几乎都集中在判处自由刑和罚金刑，对刑罚 辅助性措施适用的比例几乎为零。其实随着刑罚手段轻型化和人性化 的最新要求，环境犯罪刑罚辅助性手段更能适应这种开展的需要因此 在环境犯罪的处分中忽视辅以刑罚辅助性措施的处理方法，不仅无法 高效的惩治环境犯罪的行为，而且也无法最大限度的发挥刑法保护环 境的功能6。3. 2环境犯罪刑罚适用问题的立法原因分析3.2. 1主刑刑罚力度轻缓通过对裁判文书网案例进行分析，在司法实践

16、中环境犯罪表现出 了 “轻刑化”的倾向，在346名样本被告人中，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是 污染环境罪适用最为广泛的刑罚幅度，占全部被告人百分之八十以上, 判处三至七年有期徒刑被告人不到百分之二十。我国现阶段主刑刑罚 力度轻缓的主要原因在于两方面，其一是由于环境犯罪的特殊性，一 旦发生严重的环境犯罪案件，尤其是与污染环境有关的案件，往往因 为危机公共安全、涉及范围广等因素，会被定性为投放危险物质罪等 其他犯罪，因此将很多刑罚相对较重的案件别离出去，减少了环境犯 罪的数量，从而刑罚处分力度相对不高。其二是由于环境犯罪的犯罪 行为一般具有隐蔽性和迁移性的特征，司法机关在调查时取证难、侦 破难度大，且对技术

17、的要求比拟高，在不能认定为较为严重的环境犯 罪时，法官只能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之间选择自由刑，在双重 作用的效果下导致实践中出现环境犯罪刑罚力度较轻。根据现行刑法规定，我国环境犯罪的法定刑幅度大致有10个， 分别以罚金、管制、拘役、三年有期徒刑、五年有期徒刑、七年有期 徒刑和十年有期徒刑为节点而组合构成7。从整体上看，应该说我国 刑法对环境犯罪做了多样化的法定刑幅度规定，基本上能够做到对不 同的犯罪和同一犯罪的不同情形适用不同轻重的刑罚，因而环境犯罪 与其刑事责任和刑罚是基本相适应的，并不存在刑罚畸轻畸重的情 况。但是，就具体犯罪而言，还是存在法定刑较轻的个别现象，其中 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污

18、染环境罪。当出现后果特别严重的情形时，该罪 的法定刑最高可为七年有期徒刑，并处分金。而根据两高的司法解释, “后果特别严重“往往是造成多人死伤或者特别重大的财产损失（如 公私财产100万元以上等），两者相比，七年有期徒刑显然有些偏 低，这是不合理的，再例如环境犯罪的刑罚规定显然低于类似的财产 犯罪类型。例如盗窃林木罪的最高刑期为七年以上有期徒刑，但是盗 窃罪的最高刑期却为死刑，而林木的生态环境价值同一般的财物相比 经济价值显然更高，这种刑罚设置的明显差距，使得环境犯罪整体上存在主刑力度偏低的现象。3. 2.2罚金刑适用标准模糊通过对样本的分析来看，可以发现在判决书中，法官没有对判处 罚金的多少

19、进行单独详细的说理，只是在判决结果中给予一个具体的 数额，这从侧面也说明罚金刑在环境犯罪的案例中存在使用标准模 糊、适用金额不高的问题。从立法角度分析，在我国现行的刑法中， 虽然罚金刑在我国环境犯罪刑罚处分中存在的范围较广，但是从其附 加适用的性质的角度来看，罚金刑能够独立发挥作用的范围仍然很 小，特别是对局部情节较轻的犯罪来说，如擅自进口固体废物罪，根 据目前刑法的规定，即使犯罪情节较轻，该罪也无法仅仅适用罚金开L 只能附加适用于自由刑之后，这样的刑罚设置限制了罚金刑的应有功 效。除此之外，我国在有关罚金数额规定的方面实行无限额罚金制， 具体处分数额并无上限，一般是审判机关针对不同案件所具有

20、的不同 情况酌情确定，与绝大多数国家实行的限额罚金制相比，很容易导致 司法实践中罚金数额确定的随意性，对之后罚金刑的执行造成一定影 响，最终使罚金刑不具可操作性。例如在重大环境污染事故罪中，一 方面我国仅仅适用罚金的适用情形进行了规定，但是对于罚金处分的 方式方法并没有明确，另一方面针对罚金数额方面，依据刑法总那么部 分及司法解释的规定，明确重大环境污染事故罪的处分金额一般不低 于1000元，对于最高罚金并未进行规定）这种适用标准的模糊导致 在司法实践中法官拥有很大的自由裁量权，不利于罚金刑在环境犯罪 中运用和开展。3.2. 3缓刑适用泛滥经过对河北省2020年环境犯罪的案例进行查阅，笔者发现

21、环境 犯罪缓刑适用的比例将近百分之九十，由此可以看出污染环境罪缓刑 的适用率比拟高，远远高于一般犯罪的缓刑适用率。造成这种情形的 原因有以下几点：一是缓刑的实质条件在立法上过于原那么化。我国刑 法规定适用缓刑情形主要有“应当适用”、“可以适用”和“禁止适 用”三种情况:但是这些条件都是一般性的规定，无论是刑法本身 还是司法解释都没有明确对这些条件进行明确。因此在环境犯罪中， 法官在定罪量刑时就容易有很大难度，一旦在面对被告人的认罪态度 较好、社会危害小、存在悔过等情况就很容易判定为缓刑。其二是缓 刑本身的性质决定着其具备刑罚的谦抑性特征，被判处缓刑的犯罪行 为人在可以正常生活的条件下，防止因与

22、社会脱节成为二次犯罪的不 稳定分子，因此在实际运用中能解决问题和矛盾，深受法官的青睐。 但是笔者认为缓刑的广泛使用在实践中的弊端已经慢慢凸显出来，一 是社区矫正制度的不完善。在我国在刑法中明确规定，一旦被宣告判 处缓刑的犯罪行为人在缓刑考验期内时，必须依照法律规定实行社区 矫正制度，但是现阶段我国社区矫正制度的运行仍存在很多问题，例 如在缓刑考验期内，对犯罪人的行为要求相对来说比拟低，一般只是 要求犯罪人在一定时间内汇报是否遵守法律规定、接受社区矫正机关 的监督管理、定期参加教育警示学习等并没有为犯罪人设定法定 义务。其二是我国现行缓刑的监督监管机构存在监管力量缺乏、监管 方式老旧等问题。缓刑

23、的法定监管机构是公安机关，一般情况下要求 犯罪行为人所在社区、村委会予以积极配合。在现阶段，公安机关的 任务多、工作重，时间和经历有限，无法对被判处缓刑的犯罪人进行 充分的监管和监督。同时社区和村居没有监管的法定义务，监管和监 督能力有限，从而导致缓刑制度流于形式，不能起到对犯罪嫌疑人的 教育和纠正作用。因此，笔者认为缓刑的这种普遍滥用，会损害司法 体制的权威，不利已保证刑事司法正义，对犯罪人的教育和矫正效果 也不佳。3. 2. 4环境犯罪附加刑种类单一3. 环境犯罪附加刑中没有设置资格刑通过查阅案例，笔者发现尽管近年来环境犯罪已经成为严重的社 会问题，但是现有的刑罚体系对环境犯罪的打击和预防

24、功能仍有缺 陷。究其原因很大程度在于现有的环境犯罪刑罚体系中主要是自由刑 和财产刑，处分种类型相对单一，缺乏对资格刑的设置。资格刑又称 能力刑，是剥夺犯罪嫌疑人享有或者行使一定权利的资格的刑罚，例 如比拟常见的剥夺政治权利”。刑法中对我国现有公民适用资格刑的 主要方式只有剥夺政治权利一种，这也导致了环境犯罪刑罚中的多样 性缺乏。资格刑的缺失是我国刑事立法的一个明显缺陷，尤其是当犯 罪主体为单位时，仅有罚金刑一种处分方式，这不符合我国当今日益 增长的以单位为主体的环境犯罪趋势，对环境犯罪的惩治和预防也毫 无益处，通过剥夺资格刑给行为人在相关的领域里限制从业自由，打 击行为人的积极性，是我国环境立

25、法在刑罚体系建立时应完善和改进 的方向。3. 2. 4. 2环境犯罪附加刑中缺少修复生态环境类的行为刑通过都对现有的案例和相关立法进行查阅，笔者发现在我国现有 的环境犯罪刑罚体系中，缺少修复生态环境类的行为刑。环境犯罪对 刑罚的规定较为具体和先进，我国现阶段与国际相比仍有差距，因此 要进一步健全环境犯罪刑罚体系，让人们慢慢认识到环境保护的重要 性，营造负责任的环境大国形象。1.2文献综述1.2. 1国外研究现状环境犯罪的刑罚规制一直以来都活跃在国外的法律中，而相比于 我国的研究，域外国家的研究一般比拟注重调研，例如关于环境犯罪 的当事人举证责任环境犯罪调查取证的行为主体等，都进行了深入的 研究

26、和调研，因此域外国家的环境犯罪刑罚理论也很有代表性。笔者通过对美国、法国等国家的环境犯罪刑罚理论进行研究， 发现：环境犯罪的理论和实践问题研究对环境犯罪刑罚的有关理 论研究较为深入。这一著作有著名刑法学家爱德华兹编写，其中不仅 对环境犯罪的刑事责任、犯罪形态等问题进行深入研究外，还对生态 环境保护方面进行专门探讨，例如环境强制执行力在民法、刑法以及 行政法中的区别，另外，这一著作比拟突出的优点在于提出了生态批 评这一有针对性和创新型的观点，对于英美国家的环境犯罪刑法研究 提供了有力的遵循；迈克尔伯恩斯罗纳德对环境犯罪的基础性概念进 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包括但不限于环境犯罪的内涵、历史开展沿革

27、以及国内关于保护生态环境的有关部门进行研究，并通过大量数据进 行分析环境犯罪的比例、危害程度以及后续的恢复性保护等问题，可 以说他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为环境犯罪的现状进行了精准分析，并预 测到了未来的开展趋势；环境犯罪的刑事司法系统的作用一文由 应一司徒、戴威编写，它的突出优势在于两点，一是关注环境犯罪带 来的危害研究。对环境犯罪的影响进行了分析，并就有关理论原理进 生态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与其他犯罪明显不同，很多案件不能单纯通过 经济损失来评判，因为除了对行为人的刑事责任进行追究和进行罚金 的处分只是实现刑罚目的的一个方向，而对于已经造成严重损害后果 的生态环境而言，只有采取修复的手段才能从根本上

28、解决环境犯罪带 来的负面效应。欧盟的很多国家都采取了恢复环境等行为刑，这样刑 罚处分方式不仅司法本钱相对来说较小，而且实现社会效果与法律效 果的协调统一，但是我国现有的环境犯罪刑罚体系中并没有对行为刑 进行特殊规定，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破坏生态环境的风气，没有起到 很好的震慑作用。第四章 域外国家环境犯罪刑罚立法及对我国的启示为进一步促进我国环境犯罪刑罚体系的进一步健全和开展，笔者 通过比照分析域外国家现有环境犯罪的刑法配置。4. 1域外国家环境犯罪的刑罚立法4.1 .1日本环境犯罪刑罚的立法规定日本首次对环境犯罪的刑罚进行规定，是在1907年的日本刑法 典中；当时出台之后规定主要原因与当时的社

29、会开展有直接关系， 20世纪50年代，随着日本工业化程度的不断加深，导致社会中生态 环境问题频发，尤其是公害时间的频发发生，已经严重危机到了群众 的生存开展需要。这一现象使得日本的立法阶层慢慢认识到仅仅依靠 刑法典的完善和修改远远解决不了当时的环境污染和公害问题，因此 1970年底，经过屡次研究探讨，公害罪法出台，这也是世界范 围内最早的一部单行环境刑法虽然全篇只有7个法律条文，但是 这部法律的优势有两个方面，其一是采取客观疫学因果理论和主观畏 惧感学说，对环境犯罪的危险犯进行明确规定，也就是在环境犯罪的 世纪损害后果之前，对于可能会造成环境犯罪的进行处分。其二是对 法人的环境犯罪行为进行规制

30、，强化刑罚对法人的一般预防功能。综 合来看，日本针对环境犯罪的主要规定是为了解决公害的问题，很大 程度上缓解了日本的环境问题，但是刑罚的规定主要集中在自由刑和 罚金中，对环境保护的法益也是一个间接的过程。4.2 .1德国环境犯罪刑罚的立法规定德国是大陆法系中较为突出的代表，受德国工业化的影响，在 1871年的帝国刑法典就对环境犯罪的行为进行规制，其中包括 投毒罪等，有利于缓解当时的环境污染问题。在1980年，德国通过 刑法典的形式将危害环境犯罪进行规定，虽然仅用一个法律条文进行 明确，但也充分显示出了当时国家和社会层面对生态环境的重视 对环境犯罪的刑罚规定进行专章规定是在1999年，其中罪名的

31、设置、 规定等方面都相当规范，涉及水污染罪、土地污染罪等，对环境犯罪 的刑罚处分力度相当严厉。其实，素有“成文法典母国”之称的德国, 曾在1999年就起草了专门的环境法典，但由于当时社会环境和立法 环境的不健全，导致结果并不理想。但是这并不能否认德国关于环境 犯罪刑罚处分制度的先进性和优越性，尤其是德国环境犯罪中保护的 基本法益的环境和人类双重法益、设置环境犯罪危险犯等规定，直至 今日也是值得我国吸收和借鉴的。4.3 . 3美国环境犯罪刑罚的立法规定作为判例法国家的典型代表，美国迄今为止仍然没有一部完整的 刑法典，关于刑事方面的规制主要依靠联邦刑法、州刑法和联邦或州 制定的法律中的刑事条款。关

32、于环境犯罪的立法规定主要集中在联邦 立法和州立法中，笔者就美国环境立法的几个突出亮点进行分析：一 是立法理念的先进性。立法理念影响立法内容和立法效果，尤其是对 于经济条件开展较好的美国来说，立法理念也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尤 其是环境犯罪刑罚处分的规定不仅注重把生态环境放在首位，也注重 保护个人利益。例如在俄勒冈州制定的环境犯罪法就表达了 “生 态中心主义二是环境犯罪刑罚处分是手段的严厉性。美国一直以 来坚持对环境犯罪从严惩办，不仅在刑罚幅度上最重、最严厉，罚金 的金额更是到达25万美元每日，有期徒刑的初犯可能到达15年，如 此高额的罚金和长时间的刑期，大大加大了环境犯罪的刑罚保护力 度。三是环境

33、犯罪保护范围的广泛性以及司法实践落实的彻底性。美 国的环境保护范围相对来说较广，涉及水、土地、空气等多方面因素, 在一定程度上有效缓解了由于过分注重经济开展带来的生态危机工 而且美国在司法适用中给予环境保护部门一定的调查权和建议权，使 得环境犯罪的调查处分快捷、方便，追溯率也得到了一定的提高4.2对我国的启示4.4 . 1环境犯罪刑罚手段的多样化，重视罚金刑、行为刑域外关于环境犯罪的刑罚规定给予我国环境犯罪的刑罚立法提 供了参考依据，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刑罚处分手段的多样化。具体来说: 一是重视罚金刑的积极作用。如前文所述，我国现阶段环境犯罪罚金 刑采取的是无限额罚金制，通过对其他国家环境立法的考

34、察，罚金制 一般采取的是限额罚金制，例如美国、英国等国家，防止因罚金刑执 行不当带来的消极影响。二是发挥行为刑的作用。国外的很多国家通 过设立环境犯罪的行为刑，对环境犯罪的行为进行规制和震慑，而且 也丰富了法人作为环境犯罪主体的惩罚方式，有利于缓解法人犯罪仅 仅依靠罚金刑带来的消极影响，我国现有的刑罚体系中恰好缺乏这类 刑罚方式的规定，因此我国完全可以对域外环境犯罪的行为刑处分方 式进行借鉴。三是刑罚处分手段多样化。域外的很多国家在立法中对 环境犯罪的刑罚处分方式不仅局限在罚金刑、自由刑和行为刑中，还 包括了很对行之有效的刑罚处分措施，例如限制自然人和法人从事某 些特定职务、禁止令的实行以及对

35、生态环境进行恢复和补救，这些刑 罚处分的方式都能很好地与自由刑等进行有力补充，确保环境犯罪的 刑罚处分方式具备明确性和多元性。4. 2. 2恢复性司法理念在环境犯罪刑罚中的运用“恢复性司法理念”在环境犯罪中的含义是指环境犯罪行为人通 过一定的行为是受到损害的生态环境恢复到原有的状态。恢复性司法 理念与惩罚性司法理念的不同在于，恢复性司法理念更注重对被害人 的行为进行补偿和对所侵害的生态环境进行修护L环境犯罪的有效 一直以来都是一场持久战，仅仅依靠自由刑、罚金的刑罚规制措施不 能解决根本问题，最根本的是要完善恢复性司法理念在环境犯罪刑罚 中的作用，这也是从域外国家学到的经验。例如在巴西就通过专门

36、的 环境犯罪法，规定社区服务指令被判刑人在公共花园和保护区域从事 无偿劳动，通过这种方式补偿受到破坏的环境，因此我国可以通过 立法赋予生态恢复司法明确的法律地位，可以将恢复性生态纳入到兴 化市责任体系中，进一步突出恢复原状、排除危害等方式，解决环境 犯罪刑法体系在立法中的缺陷和弊端。4. 2. 3加强对单位环境犯罪的刑罚处分在域外的环境犯罪刑罚体系中，尤其是英美法系的国家，一直认 为单位作为主体的环境犯罪案件看作是最常见的，因此也非常注重对 单位环境犯罪的刑罚处分。大陆法系国家从一开始只成认自然人作为 环境犯罪出发主体演变为成认单位的主体资格，例如瑞士的刑法中就 对单位的环境范围行为进行规制，

37、日本不仅对法人实行罚金刑，还对 资格刑也进行了明确规定。因此，随着单位环境犯罪活动数量的不断 增加，造成的后果也越发严重，因此我国应借鉴和吸收域外国家关于 单位环境犯罪刑罚的有关规定，进一步完善我国环境犯罪的刑罚体 系。第五章我国环境犯罪刑罚的完善建议5.1转变环境犯罪刑罚的立法理念如前文所述，我国环境犯罪刑罚理念同传统犯罪相比有一定的优 势。但是根据我国现有的国情来看，这种受人本主义伦理观和完全的 生态伦理观影响的立法理念，已经与我国现阶段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 往背道而驰。因为环境犯罪行为的特殊性，如果没有将环境保护的法 益上升到立法层面，对于人类的生存开展和生态环境的保护都会产生 消极影响。

38、因此笔者认为同域外的环境犯罪立法理念进行比拟，我国 应坚持的是可持续开展的立法理念。具体来说：一是探索改善我国刑 法中环境犯罪传统的人类中心主义的立法理念，保证生态系统与社会 开展的有机协调。二是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开展理念。可持 续开展的立法理念意味着在环境犯罪的刑罚制定过程要确保生态环 境既满足当代人的开展需求，但是又不能损害后代人生存的需要，把 环境犯罪的保护提升到环境法益的层面，到达人类生存和生态环境协5.2适当提高主刑我国环境犯罪的主刑配置缺乏，因此笔者建议适当提高主刑，具 体来说：其一是适当增加法定刑的定刑档次。现有的环境犯罪刑罚体 系中一般是两个档次，有的犯罪会出现一个档次

39、，因此笔者建议依照 犯罪形态的不同设置将一些环境犯罪的罪名设定为三个档次。其二是 提高环境犯罪的法定最高刑。与其他犯罪类型相比，环境犯罪的社会 危害性更高，但是更不易引起群众的重视，故应提高环境犯罪的法定 最高刑，对于某些严重的环境犯罪，在特殊的条件下规定为无期徒开L 例如行为人的主观恶意大小来区分故意犯罪和过失犯罪，这样更有利 于实现环境犯罪的刑罚目的力5. 3环境犯罪罚金刑的立法完善5.3. 1完善罚金刑的处分标准我国现有的刑法规定中，对于罚金的规定较为笼统，没有对犯罪 情节影响罚金金额的细节进行规定，这种方式不仅使得法官在定罪量 刑时没有法律根据，量刑情节在罚金刑中的运用也不够充分，因此

40、要 进一步完善罚金刑的处分标准，推进量刑情节在罚金刑中运用。一是 推进量刑情节在罚金金额中的主导作用。影响量刑情节的因素可以包 括犯罪人犯罪行为所造成的实际损害后果大小、犯罪人主观的心理状 态、经济能力等综合因素，确保量刑情节在罚金刑中的作用。二是探 索适用限额罚金制。在我国现有的罚金制度中，包括无限额罚金制、 限额罚金制、日额罚金制和倍比罚金制，我国现有采取的是无限额罚 金制，这一制度由判案法官来决定罚金金额的多少，在一定程度上会 容易产生判罚失衡的问题。笔者认为可以探索适用限额罚金制，刑法 规定中明确罚金金额的上下限，例如规定污染环境罪名的最高处分金 额与最低处分金额。这样法官可以在限定的

41、幅度内根据情节判处相应 的罚金，这样可以防止法官自由裁量权过大的问题，例如我国刑法规 定的变造货币罪采取的就是限额罚金制。使犯罪人所判处的罚金与其 所造成的环境损害程度相当，并超过其因此而获得的利益，才能使犯 罪人预见到自己行为的后果是无利可图的，从而降低实施环境犯罪的 可能性，因此，依据现阶段的司法现状，在污染环境罪中普遍采用 限额罚金制是比拟合理和有益的措施。5. 3. 2建立罚金刑专项用于恢复生态环境的资金库生态环境一旦遭到破坏，那么需要耗费时间和高额的金钱进行恢 复，为我国现阶段生态环境的修复主要依靠环境犯罪行为人缴纳的罚 金，在实践中效果并不好。因此笔者建议建立罚金刑专项用于恢复生

42、态环境的资金库，通过这种方式对资金进行统一管理和使用，资金来 源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主要来源，也就是环境犯罪行为人缴 纳的刑事罚金。对于行为人缴纳的罚金纳入到生态恢复的基金账户进 行统一使用。二是行政罚款。一般来说环境保护主管部门会在进行查 处环境违法行为时进行罚款，将这一局部金额纳入资金库，在一定程 度上缓解了恢复生态的压力。三是环境犯罪行为人缴纳的修复金和保 证金。司法实践中有的行为人会事先缴纳一局部保证金确保后续对环 境进行修复，如果在履行中由于各种原因不能履行恢复生态的义务， 那么此时的金额应纳入资金库中。建立罚金刑专项资金库的优势在于可 以确保罚金刑真正用到环境治理的实处，防止

43、由于客观原因造成的履 行不能等问题，也能在生态环境遇到紧急状况时提供资金支持。3. 3. 3扩大罚金刑独立适用于环境犯罪的空间我国对环境犯罪的处分以自由刑和罚金刑为主，且司法实践中常以缓刑代替原判刑罚，刑罚种类相对单一。罚金刑在我国处于附 属地位且往往以并处的方式实行，金额由法官自由裁量，实践中往往 不能根据实际损失处以适当的罚金，罚金刑形同虚设。扩大罚金刑独 立适用于环境犯罪的空间，可以弥补自由刑的缺乏，让单处分金成为 一种独立的处分方式，而且在我国现有的法律规定中，和环境犯罪相 关的法律条文几乎都对罚金刑的适用进行规定。因此笔者认为完全可 以将罚金刑上升到主刑的地位，这样不仅可以改变我国对

44、环境犯罪刑 事处分的主刑体系，更在不断适应环境犯罪的新时代特点和国际开展 的最新趋势。5. 4环境犯罪刑罚辅助性措施的附加刑化5.1.1 增设环境犯罪的资格刑5. 4. 1. 1可行性分析我国环境犯罪的刑法处分单一，在新形势下已经不能满足社 会开展的需要，将资格刑适用于环境犯罪有利于防止环境犯罪的加剧 和泛滥，在我国现有的体制机制下也有推行的可行性，一是我国国内 环境来看，作为轻缓刑种之一的资格刑在人们社会活动日益增多和职 业日益细化以及人们所享有的资格种类越来越多的今天，其在环境治 理问题上可更为有效和更具针对性，同时我国剥夺政治权利的立法和 相关司法实践为设置环境犯罪资格刑提供了珍贵经验虽

45、然环境犯罪 资格刑与剥夺政治权利在内容上有所差异但两者同属于资格刑所 以在环境犯罪资格刑的立法中可以在适用原那么、适用对象、刑期期限 以及起算等方面参照刑法典中有关剥夺政治权利的具体规定以吸 取其在立法与司法方面的经验和教训。二是域外国家对环境犯罪的资 格刑有立法经验，国外刑事立法例关于环境犯罪资格刑的典型主要见 诸于俄罗斯联邦刑法以及俄罗斯生态法。俄罗斯联邦刑法 第条规定了 “剥夺担任一定职务或从事某种活动的权利”的刑罚以及 第条规定了“在对严重犯罪或特别严重的犯罪判刑时，考虑犯罪人的 身份 法院可以剥夺其专门称号、军衔或荣誉称号、职衔和国家奖励, 此外德国刑法典、法国刑法典以及意大利、瑞士

46、和韩国也有 类似剥夺或者限制担任一定职务或者从事某种活动的权利或者资格 的规定22,因此，笔者认为设置资格刑，可以促使行为人在权衡犯罪 本钱与犯罪收益之间的利弊得失后放弃某些行为，从而在源头上堵塞 环境犯罪，有利于发挥一般预防的作用；能够使违法者受到相应的制 裁，给予其深刻的教训，有利于实现特殊预防的功效；对于提高人们 的环境保护意识和增强人们的环境法律观念具有重要意义。5. 4. 1.2具体制度设想笔者从三方面对资格刑在环境犯罪中运用进行分析：一是限制行 为人从事特定职业或者活动的资格。针对限制行为人从事特定职业或 者活动的资格在外国的立法规定有很多，例如在德国刑法典中就 明确如果法律规定的

47、最高期限不能防止行为人造成的社会危害的，法 官可以禁止其继续职业。我国刑法典对于这一制度没有明确规定，但 是我国的环境犯罪行为人有时在乎的是其是否具备是否可以继续利 用职业或者权力，对于刑期的长短和罚金的多少关注不多，尤其是针 对破坏性采矿罪，这类对行为主体有特殊要求的犯罪，我国立法中恶 意明确规定如果个人的行为侵犯了这类犯罪的要建，情节严重的，在 进行自由刑或者罚金处分的同时，撤消其采矿许可证或者禁止在十年 内从事相关的采矿行为，那么这样的刑罚体系会产生更好的社会效 果，同时也减轻了刑罚执行的本钱。二是剥夺担当特定职务的权力。 笔者建议在刑罚体系中明确规定禁止环境犯罪的行为人在满足一定 条件

48、的基础上，禁止其成为法人、企业或者事业团体的领导职务。这 是由于随着企业制度的建立和完善，领导职务在经济社会的开展中作 用突出，增加剥夺行为人担当特定职务的权力可以实现刑罚的特殊预 防目的。三是针对单位环境犯罪的行为应增加停业整顿或者限制营业 活动等资格刑。单位停业整顿或者限制营业活动必须满足的条件是造 成的损害后果较轻，并在一定期限内可以整顿完成，这样做的主要目 的是为了单位内部对环境犯罪的行为进行恢复，树立守法经营的观 念，并在此期间法院或者相关部门进行检查监督，确保单位类型的环 境犯罪受到应有的处分。除此之外，对单位触犯环境犯罪行为可以探 索性增加强制解散、剥夺荣誉称号等资格刑，这样的处

49、分措施的严厉 性和威慑性是远远高于罚金刑和自由刑的。5.4. 2设置修复生态环境类的行为刑5. 4. 2. 1可行性分析笔者认为设置修复生态环境类的行为刑对于完善环境犯罪的刑 罚体系是十分必要的，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分析，其一是环境犯罪的 特殊性质决定着修复生态环境类的行为刑的存在可能性。一般来说， 环境犯罪与其他犯罪的不同在于环境犯罪会带来严重的经济损失，而 其他犯罪可能涉及人身等方面。因此其他犯罪的刑罚规定一般是根据 现实情况进行规定的，例如盗窃类犯罪，一般通过罚金刑和自由刑的 方式完全可以解决既有矛盾和冲突。但是环境犯罪仅仅依靠自由刑和 罚金刑只能解决现有矛盾，环境犯罪刑罚规定的根本在于环境生态的 行结合，分析出了环境犯罪的相关法律问题。二是研究的范围较为创 新，一般来说研究环境犯罪地主体一般在与个人环境犯罪和单位环境 犯罪，但是此篇著作创新的研究了政府环境犯罪地有关问题，国外在环境犯罪刑罚的论文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