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社区运转起来:重塑后疫情时代的基层治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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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使社团旗起来:am局田鄢寸代的基层治理中国抗疫担当与表现堪为世界优等生,适时总结中国疫情应急管理的经验与优势实属必要。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 阐述了中国国家治理的显著优势之一是“坚持全国一盘棋,调动各方面积极性,集中力量办大事”,这在新冠疫情防控中 同样展现得淋漓尽致。疫情暴发早期,为阻止其快速传播,中央政府设立了应对疫情工作领导小组,实现疫情防控统一 指挥、各地应急资源统一调度、19省(市、区)对口支援湖北省16个地级市(州);以湖北省和武汉市为疫情防控重点地区, 派驻中央指导组靠前指挥;督促各地及时、准确、公开发布疫情,回应境内外关切,加强舆论引导,增强民众防病意识 和社会信心。在中央政府集中
2、领导与有力协调下,“办大事”的优越性得以最大限度地转化为“办急事”的管理机制”(1)高小 平:中国应急管理制度创新的方向、路径及其保障,广州大学学报2020年第2期。,最终实现武汉乃至全国 疫情逐渐平稳,而在疫情转入常态后,各地应急工作也形成了可学习、可推广的工作经验与机制,一旦发生疫情就迅即 实施区域管控,加强发热门诊筛查,扩大核酸检测,从而在不长的时间内可以阻断疫情的发展,乃至扑灭疫情。疫情防 控之所以有如此卓越表现,也须肯定一个重要的支撑因素:社区管理(2)所谓社区,意指在一定地域内发生社会活动和社 会关系、有特定的生活方式并具有某种程度成员归属感的人群结成的相对独立的社会实体。社区的典
3、型形式在农村为自 然村,在城市为居民区(参见王振海等:社区政治论,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34页)。在此意义上, 本文所指社区管理亦为农村社区管理和城市社区管理的统称,而非仅仅指城市社区管理。依托党建延伸到社会各个角 落的社区管理体系,犹如四通八达的“毛细血管”,将中央或上级的防疫决策(好比“药方”)及时“送服”到“每一寸肌肤”(各个 社区),配合政府体系形成“全政府、全社会、全民力量”的疫情防控局面,从而确保了我国国家治理“办大事”的优势得以 释放。2020年4月上旬,习近平总书记在给武汉东湖新城社区全体社区工作者的回信中就评价:“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疫 情防控斗争中,城乡广大社区工
4、作者同参与社区防控的各方面人员一道,不惧风险、团结奋战,特别是社区广大党员、 干部以身作则、冲锋在前,形成了联防联控、群防群控的强大力量,充分彰显了打赢疫情防控人民战争的伟力。”(3)习 近平回信勉励武汉东湖新城社区全体社区工作者,人民日报2020年4月10日,01版。对于社区管理在新冠疫 情防控中发挥的突出作用,以及同时遭遇的一些困境,本文从社区管理兼有的行政性与自治性两重属性出发详作探讨, 据此提出后疫情时代为进一步激发社区管理活力从而重塑基层治理的对策主张。一、新冠疫情防控中的社区管理:功能及困境传统计划体制下,行政权力经由单位管理和市政管理两种渠道配置社区治理资源、管理社区事务,社区组
5、织体系 对应形成单位制和街居制并存的两种组织结构与功能。1978年以来,市场化改革不断破除单位制,单位职工转身成为 社区居民,各种居住事务也随之向社区转移,以往习惯由单位大包大揽的问题,诸如环境卫生、房屋维修、公共设施使 用与维护、邻里关系与居住安全、文化与文明建设等,转而就需在社区空间内加以解决,因而就要求强化社区公共品供 给能力与秩序维持能力。不仅如此,单位制解体释放出大量“原子化”居民,也必然衍生重获群体归属和组织认同的“再组 织化”需求,而“社区共同体”建设则为满足这种需求提供了想象空间梁贤艳、江立华:自治单元下沉背景下的城市社 区“微自治”研究以J小区从“点断”到“全覆盖”自治的内生
6、探索为例,社会2017年第8期。基于这两方面原 因,街居制成为城市社区主要治理机制,社区管理相应成为城市行政管理的“末梢神经”,负有协助政府部门落实各项政 策与团结居民维护社区稳定的义务;与此同时,经由1989年和2018年两次修订的城市居民委员会组织法,社区 管理又获得一定的自治权利以强化社区秩序自我再生产能力,从而,社区管理笼统体现出行政性与自治性的矛盾结合。 农村社区管理也大抵如此:税费改革以来,科层机制不断下行,推动农村社区管理既具有村民委员会组织法赋予的 自治属性,又由行政体系植入行政属性。城乡社区管理这看似名实分离的两重属性,不免有所培甑,某些场合有可能造 成社区工作者角色冲突,但
7、积极意义上,却可以有效连接起国家治理与社区治理。一方面,自治属性使得社区管理有自 治义务为居民发声,整合居民利益诉求实现“下情上达”;另一方面,行政属性又使社区管理负有“上情下达”的行政义务, 对于政府意志转化为社会行动起到“临门一脚”的作用。由此,社区虽小,社区管理层级虽低,然其在治理体系中的作用以共同缔造重启社区自组织功能应对2020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突发事件笔谈会,城市规划2020年第2期。, 实现社区问题乃至疫情防控的在地解决。基于这一向度,考量新冠疫情防控中社区管理发挥的功能与显露的窘境,本文 主张后疫情时代跟进以社区为本位的基层治理重塑。纵向上,推动行政资源尽可能下沉,让社区管理有人
8、员、有钱物、 有权能;横向上,设法改进社区自治成效与管理绩效。通过这两方面的努力,增进社区常态时期回应和服务居民的能力、 非常态时期应急管理与疫情防控的能力,打造“韧性社区”。很大,是国家与社会、政府与民众、决策与执行的交汇点。由于这样的地位与特性,社区工作者在新冠疫情防控中,接 受上级安排,发动居民自卫,较普遍担负了这几方面重要功能:首先,开展防疫宣传动员工作,提高社区居民防范意识。各地政府部门防疫政策文本往往体现严谨性和原则性, 扎根基层的社区工作者则使用“家常话”进行了话语再加工,使其通俗易懂,居民能够熟练掌握,从而配合政府部门进行 了入脑入心的防疫政策动员。网上纷纷流传的一些基层社区疫
9、情防控宣传标语,诸如“我们这没有雷神山,没有火神山, 没有钟南山,只有抬上山! ”“今天沾一口野味,明天(去)地府相会”“今年上门,明年上坟”“现在请吃的饭都是鸿门宴”“出来 聚会的是无耻之辈,一起打麻将的是亡命之徒”等,让非常时期的社区居民既感严肃,又觉活泼;一些村支书“硬核”喊话 也被网民疯传,有的耐心讲理、好言相劝,有的妙语连珠、诙谐有趣;更多的则是简单粗糙、不留情面,展现雷霆万钧 的恢宏气势,直击村民心灵(5)崔玮:重大疫情下村支书“硬核”喊话的逻辑一个法社会学的考察,中国农村观 察2020年第3期。凡此硬核标语以及支书喊话,既宣示了防疫工作的纪律性,又契合了基层话语规则,让民众容 易
10、理解和接受,正由于此,“居家不出、隔离病毒”“戴口罩、勤洗手”等政策倡导渐渐家喻户晓,为政府部门防疫部署的实 施营造了有利的社会氛围与群众基础。其次,落实上级排查隔离任务,帮助做好病员分流工作。例如武汉市,2020年2月13日,新任市委书记履职第 四天,全市再启为期三天的集中拉网式大排查。“一大早,全市各区所有社区都行动起来,以科学方法、严格标准、及时 收治、有力组织开展拉网式排查,不漏一户,不漏一人”(6)应后威:直击社区拉网式大排查白天上门晚上数灯线 上线下“查漏补缺”,长江日报2020年2月18日,01版。Q区介绍其辖下“117个社区(村)以网格为单位,将普遍 性居民自查和电话询查、特殊
11、群体上门筛查、四类人员重点盯查、瞒报漏报社会监督查、失联失访民警跟踪查结合起 来。坚持应报尽报不留死角,对排查信息做到全收集、全掌握,不放过任何一个疑似信息和人员,形成最全清单”(7)傅 雪婴、彭冲:五个百分之百做到了吗?拉网大排查3天 各区交答卷,长江日报2020年2月20日,03版。 浙江省较早就发动下辖各地社区排查疫区来浙人员,形成“市一区一镇(街)一村(社区)”一体贯通的疫情监测防控格局,如 温州市L区W街道A社区工作者为了落实好排查工作,一天至少接、打五六十个甚至上百个电话,确保排查到位,不 漏一人;在辖区某大厦出现确诊病例后,迅速封楼,第一时间联系小区物业对楼道进行消杀、发布通告,
12、同时与楼道住 户取得联系,做通思想工作,并建立一户一档记录居民健康情况(8)陈晨、陈怡冶:防疫第一线上的基层力量社区 工作者的 24 小时, 2020 年 4 月 19 日。再次,履行社区自我防护职能,管控病毒辖区传播风险。武汉市H社区的经验十分典型。该社区在2020年初武 汉疫情十分严重的阶段,在自我防控方面,一是只保留一个出入口,严格禁止外来人员和车辆随意进入社区,对来往人 员登记姓名房号和出入目的地,每天对社区住户进行体温测量;二是物业集中给业主圈存煤气卡,并把米面油和菜每日 送到社区住户家门口,以及给社区住户发放口罩和消毒水等;三是每天必做两遍以上消杀工作,大到社区路面、楼栋间、 电梯
13、,小到门把手、电梯按键都是消杀的重点对象。正是由于社区工作者这些辛苦、细致的努力,偕同业主的理解和配 合,H社区在彼时疫情笼罩下的武汉市奇迹般地保住了自己的一片净土,据报道,截至2020年2月9号,1 766位住 户仅有一例感染,被网友赞为“武汉洪山最牛小区”(9)邓雅菲、陈紫嘉:“武汉洪山区最牛小区”,怎么做到的?, 4381, 2020 年 4 月 30 日。在一些防控形势严峻、条件相对简陋的 乡村社区,“各地村委会、居委会等基层自治组织各显神通,在紧张的防疫工作中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也给公众带来了 一丝轻松。这些办法虽然老土,甚至有些好笑,但却牢牢抓住了切断传染源这个防疫工作的关键节点。”
14、(10)任冠青: 喇叭横幅“硬核”劝返,基层组织也是重要防疫力量,580200035013177, 2020年5 月20日。根据疫情实际情况,各地社区防控重点、手段、程度不一,但以上工作均有开展;疫情转入常态后,也继续或多 或少、或轻或重地作出以上一些防控措施,这其中,尤其在疫情暴发初期,党员社区工作者往往义无反顾发挥了带头作 用。疫情防控过程中,各地社区注意到充分利用新技术的便利。最便捷、有效的手段是对于过往行人查验健康码、行程 卡;“无人机”被一些社区用于日常巡查与“喊话”;江西省南昌市N街道各社区卡口均安装高清摄像头,通过“一屏全控” 系统,监控室可直接察看是否有人员聚集,同时借助城警联
15、勤综治云平台,实现疫情风险的快速协同处理;社区进出登 记采用扫描二维码、微信小程序等方式,避免了近距离接触所致交叉感染风险(11)易外庚、方芳、程秀敏:重大疫情 防控中社区治理有效性观察与思考,江西社会科学2020年第3期。各地社区医疗机构也发挥了重要作用,由 其进行社区初筛,确诊再转诊,进而缓解了大医院压力,提升了收治效率。尤其在武汉,“社区一方舱一重症医院”分级 诊疗体系形成后,明显扭转了疫情防控局势。“社区组织如何与地方政府合作以共同应对COVID-19是疫情防控策略在地方一级是否有效的关键因素社区组 织在应对COVID-19各个阶段都起着重要作用:疫情防控全面化、抗疫情保运行平衡化、疫
16、情防控常态化。”(12)Cheng Y, Yu J,Shen Y, Huang B,2020,“Coproducing Responses to COVID-19 with Community-Based Organizations: Lessons from Zhejiang Province, China,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 doi:10.1111/puar.13244o 尽管如此,社区 管理身处公共资源“食物链”底端、公共事务“任务链”终端,行政性与自治性关系不明、协调不顺,也导致疫情防控中社区 管理的诸多困境暴露无遗。其一,防控工作风险大,但缺
17、乏有效的防护设备。入户排查、安排隔离、小区防护等工作均压给社区工作者逐一 落实,一度汹涌险恶的疫情面前,社区被视为第一道“防波堤”,是阻隔病毒肆虐的“高地”和“据点”,然而,坚守“据点”的 社区人员有效防护设备较长时间内却十分缺乏。2020年2月1日,武昌放鹰社区书记网上一封求救信叙述:“我这几天 每天都在没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和确诊病人一起,昨晚还扶一个高度疑似老人下楼去医院社区工作者已经被推到风口 浪尖,我们几个同事因为接触病人都在社区睡觉不敢回家;生怕成为带菌者传给家人,请一定保证社区工作者的人身安 全。”(13)中国新闻周刊:武汉基层社区:如何解决疫情防控第一线的困局?, , 2020年5
18、月29日。这一情况并非个案,虽然后来随着各地支援和医 护设备生产能力的持续扩大,武汉总体情形好转,但在不少次重点疫区、广大农村社区一段时间内防护设备仍属奇缺, 社区既缺少供应渠道,也缺乏财力购买,工作人员近乎“赤膊上阵”开展防疫工作。考虑到自身安全,以及防范交互感染, 一些社区工作者不得不采取打电话形式摸排登记建档,调查有无发热重点人员,但由于居民对于被隔离和收院医治不免 存在担忧和逃避心理,电话调查有时就难以获得居民真实、完整的反馈信息,从而为疫情的继续蔓延又留下口子。其二,防控工作头绪多,但缺乏充足的工作人员。比如根据2016年印发的武昌区社区工作者管理办法(试行) (武昌政办(2016)
19、 46号)规定,“原则上按照社区每240户配备1名的标准,配备社区工作者”,仅以1户3人推算,意 味着武昌区1名社区工作者要负责720名居民;武汉市各区乃至其他城市情况也大抵与此相当,由于城市中另有大量暂 住、流动人口寄居于各个社区,有的社区一个“网格员”负责的居民可以达到1 000人。新冠疫情防控期间,任何居民发 烧,都要第一时间联系社区工作者,必要时后者需陪同前往定点医疗机构;密切接触人员,社区工作者要安排隔离并安 排食宿事宜;被隔离楼栋或小区居民买菜、送菜需要社区工作者代劳,每日挨户调查登记、检测体温、卡口蹲点均需社 区工作者顶上。社区工作者连轴转、满负荷,却并不具备专业防疫知识,也大多
20、未受过专业培训,完成“四集中”(集 中患者、集中专家、集中资源、集中救治)和“应收尽收、应治尽治”任务就难免出现一些偏差。不仅如此,疫情时期某些 职能部门的形式主义作风也开始大行其道,要求社区工作者填写各式各样的疫情数据报表,一些内容甚至要反复填写。 社区工作者一人当数人用,仍然不够用。随着疫情防控转入常态,原先与社区工作者共同蹲守卡口的志愿者纷纷复工、 复商、复学,以致一些卡口一段时期内仍需设置但却出现无人值守的情况,社区防疫人手不足的问题继续待解。其三,防控工作难度高,但缺乏必要的权力支持。社区管理的优势在于融合自治、行政二元性质,问题却也往往 在于此,一方面,社区虽逐渐纳入行政化管理,却
21、非真正意义上的行政层级,社区工作者并不具有执法主体资格,仅由 上级行政机关委托代行某些特定的行政权力。而在疫情防控和处理过程中,难题由此产生。社区工作者的“硬核”管理并 不可能被所有人理解,遭遇居民抵制甚至被打骂的现象屡见干报道;另一方面,社区虽具有法理上的自治地位,但自治 性权力毕竟属于软性权力,并且现实中又经常遭受社区行政性羁绊。武汉市J区下辖B社区的案例就耐人寻味。据微信 公号“中央政法委长安剑”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2月8日24时,B社区确诊病例87例,疑似患者数113人。B社区 疫情如此严重,舆论普遍认为与其在1月18日执意举办计有4万多居民参加的一年一度的“万家宴”活动有着密切关
22、系。 然而事后追溯,这一活动是否如期举行或许并非B社区居民意愿所能左右,由于其已经构成地方文化品牌,尽管有社区 工作者曾提示应予取消,活动却仍然如期举行(14)“封城”二十日里的武汉百步亭:一线社区工作者口述, 日。社区自治性为行政性所掣肘同样影响到社区对于疫情的应急响应,媒体询问武汉某社区工作者“从2019年12月出现疫情到封城之前提醒过居民吗? ”该社区工 作者回答:“我们基本都是接街道通知,按街道通知办,谁也不会提前做,都怕做错啊! ”(15)陈红霞:疫情中的武汉 社区工作者:怕感染、怕居民骂、怕问责、怕填表,但我们不想做逃兵, , 2020 年 6 月 3 日。二、两重面相下的社区管理
23、:疫情防控功能与困境 溯因中国封建时代国家治理大多时期延续“皇权不下乡”的传统,国家权力轻易不踏入社会,转而奉行黄宗智所谓“集权 的简约治理”,亦即地方行政采取非正式的行政方法,依赖由社区自身提名的准官员进行县以下的治理,这些准官员任职 不拿薪酬,工作中也极少产生正式文书,此种治理有利于降低统治成本与缓冲社会矛盾(16)黄宗智:集权的简约治理 中国以准官员和纠纷解决为主的半正式基层行政,开放时代2008年第2期。晚清以来,为加强社会整合 以推进国家政权建设,国家权力开始一反常态深入社会,正式行政试图替代非正式行政。直至新中国成立后,随着“单位 制”与人民公社体制确立,这一目标似乎已实现,却又转
24、向全能政府模式,相应形成行政性的城市社区体制以及农村生产 队体制,二者成为计划体制和城乡二元化体制的重要基础。改革开放后,人民公社制、单位制相继解体,经济建设成为政府中心工作,各级官员渐至形成鲜明、强烈的发展 主义理念,国家并不轻易从社会、社区回撤,这也是国家政权建设进行结构集中的内在要求,因此就造成“行政权力几乎 扩大到基层所有公共领域”(17)周庆智:在政府与社会之间:基层治理诸问题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 年,第13页。与此同时,经济体制改革倒逼政治体制改革,政社分开进入改革议程,村(居)民自治相继获得法律支持, 从而城乡社区管理模式趋近,走向既异于传统乡村治理、也不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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