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对传统美学的消解,美学论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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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维特根斯坦对传统美学的消解,美学论文在后期维特根斯坦的众多论题中，有一个论题是美学。美学作为感性研究，在传统哲学中占有一个重要的位置，维特根斯坦也讲过他对于美学有着格外的兴趣： 科学问题会让人感兴趣，但从来不真正抓牢我。只要概念问题和美学问题能抓牢我。归根结底，科学问题能否得到解决于我无所谓；这些问题能否解决却不是那样。 1108但维特根斯坦关于美学所写下的东西并不多，除了散见于各个场合的一些相关言论外，只要1938年给六个学生开设的一个美学讲座是专门谈美学的。其实，维特根斯坦的很多哲学论题-如意义、感觉、知觉等-都跟美学有关，美学是个浸透性极强的领域，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浸透着审美，其简单平

2、常以致于难以构成专题来研究- 事物对我们来讲最重要的方面由于其简单平常而掩蔽着 ,而后期维特根斯坦哲学的任务，本来就是要看清那些 一旦看到了就是最触目最有力的东西。 1292 一、关于 美 、美的 在(美学讲座中，维特根斯坦上来里苏格拉底一直在追问的那个 美本身 就知道了。这个 美本身 ,柏拉图称之为 美的理念 ,黑格尔称之为美的概念。维特根斯坦在这儿指出的是传统美学两千多年一直沿用的考察方式，他们一直不知道要在一个词的各种各样的详细使用中来考察其意义。 上述维特根斯坦的一个重要观察是， 美的 好的 是被用作感慨词，表示同意，用来代替面部表情或手势。假如你来到一个异族部落，完全不懂其语言，希望

3、知道是什么词对应着 善的 、 好的 等，那么你会找到什么呢？你会看到微笑、手势、食物、玩具等。 这使我们离开通常的美学有多么远。我们并不是从某些词开场，而是从某些场合或活动开场。 63维特根斯坦观察到，在这些场合中使用的 美的 好的 这样的词 并不是必需的 : 显然，在实际生活中，当作出了审美判定，那么诸如 美的 、 好的 等这些审美形容词几乎不起什么作用。音乐评论中使用审美形容词吗？你讲 看着这个过渡。 或 这一小节不一致。 或你在诗歌评论中讲： 他用的想像很准确。 你用的语词更接近于 对的 和 正确的 ,而不是 美的 和 可爱的 . 83维特根斯坦又以他怎样来读18世纪诗人克鲁普斯托克的诗

4、歌为例，来向我们显示审美判定的实际情形是什么。他发现，要读他的诗歌，方式方法就是要不合常规地重读他的韵律， 我曾读过这种东西，多少感到有些乏味，但当我以这种十分的方式来读它时，我就十分高兴地笑着讲： 这太棒了 等等。 但重要的在于，我是完全不同地在读这些诗句，有着非常强烈的感觉，然后对别人讲： 看哪！它们就是应当这样来读！ 在这当儿，像 美的 可爱的 这样的审美形容词几乎不起任何作用。而你要表示出赞扬时，更恰当的方式是用手势和面部表情， 实际上，假如我们想要准确地表示出，我们就使用手势或面部表情。 或者连这个也不用 ,重要的事实在于，我反复地读它。 123 维特根斯坦接下来又举了一个裁缝的例子

5、更为生动地来说明这一点： 假如一个人知道什么是好的制服，那么他在裁缝店里想要做制服时会讲什么呢？ 那是正确的长度 、 那太短了 、 那太窄了 .赞同的词没有什么作用，固然当这件外套合适他时他也会很高兴的。我不讲 那太短了 而会讲： 看哪！ 或者我不讲 对的 而会讲： 就像这样吧！ 一个好的裁缝可能一句话都不讲，而只是用粉笔做个标记，然后再去改变。我如何来显示我对一套制服的赞同呢？ 当然主要是经常穿着它，当人们看到它时夸上它几句等等。 133就这样，维特根斯坦用这种设想出各种各样的语言游戏的方式，让我们从中得以清楚明晰地看出，传统美学竭力要为美确定一个本质和定义的做法，事实上是多么荒唐。苏格拉底

6、要找的那个 美本身 ,柏拉图把它变成了 美的理念 ,把它的位置从地上放到了天上，在变成一个纯粹精神性的东西的同时，也变成了一个纯理论纯抽象的东西了，离开了养育生命的大地。而维特根斯坦对传统美学的消解，就是要把美和审美重新置回到大地，与大地的土腥气和烟火气接起来，与我们生活的每一个侧面接起来，与我们的身姿-手势、表情、舞蹈-接起来，甚至连这个也不用， 我如何来显示我对一套制服的赞同呢？当然主要是经常穿着它，当人们看到它时夸上它几句等等。 二、关于审美欣赏 接下来，维特根斯坦转而讨论审美欣赏，他要观察和描绘叙述的是关于 欣赏 的语言游戏。首先，欣赏必须学习规则，以到达精细的判定。 裁缝知道一件外套

7、应当是多长，袖子应当是多宽，等等。它学习了规则-他受过训练-就像你在音乐中学会了和声和对位。 另一方面，假如我没有学习这些规则，我就不会作出审美判定。通过学习规则，你就得到了越来越精细的判定。 153 而什么不叫审美判定呢？-当我们对某个东西作出了审美判定，我们并不是对它张嘴讲： 哦！多棒呀！ 假如某人不懂韵律但又为之折服，我们就会讲，他其实并不懂华而不实是什么意思。某人喜欢音乐，并不是指在演奏一支曲子时他会讲 哦 ,否则就像是演奏曲子时一只狗在摇头摆尾，我们也把它讲成是喜欢音乐一样。接着，维特根斯坦举了一个什么叫欣赏的例子： 假如某个人看遍了裁缝店里无穷无尽的衣样，然后讲： 不，这个有些太暗

8、了。这个有些太闹了。 等等，他就是我们所谓的材料的鉴赏家。讲他是个鉴赏家并不是由于他所使用的感慨词，而是由于他选择或选取的方式等。同样，在音乐中： 这是和谐的吗？不。这个低音还不够高。我这里只是想要不同的东西 这就是我们所谓的欣赏。 193 其次，欣赏的多样性与差异性。这也是后期维特根斯坦哲学的一个重要特征，从对 同一性 的强调转向对 差异性 的重视。他曾一度想用(李尔王中的一句台词： 我将教给你们差异 ,作为(哲学研究的开篇题词。他在评价与黑格尔的差异不同时，以为黑格尔重视的是同一性，而他重视的是差异性。4 有大量各种不同的欣赏情况，其所用的语言游戏也各不一样： 一个好的裁缝只会用像 太长了

9、 、 好了 这样的词。当我们议论贝多芬的交响乐，我们并不议论正确性。截然不同的东西出现了。 在某些建筑风格中，一个门是正确的，这个东西就是你所欣赏的。但在哥特式教堂的情况中，我们所作的并不是发现它是正确的-它与我们起着截然不同的作用。整个游戏都是不同的。 233可见， 欣赏 跟 美 或 美的 一样，并无本质，有的只是各种各样的欣赏活动，在华而不实我们使用不同的词来表示出。 正确性 这个词能够用在评判一件裁缝做的衣服上，用在评判维特根斯坦给他姐姐设计的那个屋子的门上，但不能够用来评判贝多芬的交响乐和哥特式大教堂的门。为什么？由于 整个游戏都是不同的。 但是我们的语言会用其他的词来对之进行审美评判

10、。维特根斯坦举了布丰Buffon(关于风格问题的一个演讲为例来讲明这类审美评判词汇的多样性和差异性： 正确地 、 有魅力地 、 微细地 等起着截然不同的作用。譬如，布丰Buffon-一个可怕的人-论写作风格的着名演讲；他作出了很多区分，而我只能模糊地理解，但他的意思并不模糊-所有各种细微差异不同，像是 宏大的 、有魅力的 、好的 等。 243 这个对于我们中国传统的艺术批评并不陌生，只要想想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王国维的(人间词话，这种对于艺术风格的细微区分所能到达的那种登峰造极，恐怕比布丰更为 可怕 .在这一点上完全能够设想，假如维特根斯坦对中国传统的艺术批评有所了解，他一定会更为惊叹。 第

11、三，欣赏与生活形式。维特根斯坦成认： 要描绘叙述欣赏的构成不仅很困难，而且是不可能的。要描绘叙述它的构成，我们就必须描绘叙述整个环境。 203这里的 整个环境 ,是指一个时期的文化： 要描绘叙述一套审美规则，就完全意味着要描绘叙述一个时期的文化。 253而 文化 也就是后期维特根斯坦另外一个重要概念 生活形式 .假如讲，一个词的意义必须在其使用中，也就是在语言游戏中才能得到确定，那么此语言游戏也不是在其本身中，而必须放在整个文化和生活形式中才能得到理解。维特根斯坦举了一个黑人艺术的例子： 我不知道弗兰克 道布森对黑人艺术的欣赏怎样与一个有教养的黑人所作的欣赏进行比拟。假如你讲他欣赏它，我就不知

12、道这究竟是指什么了。他可能会在他的房间里堆满了黑人艺术作品。他只是讲 哦 吗？或者他是像最好的黑人音乐家那样去做吗？或者他同意或不同意对它的这种那种看法吗？你能够把这叫做欣赏。这截然不同于有教养的黑人，固然有教养的黑人可以能在他的房间里堆满黑人的艺术作品。黑人的和弗兰克 道布森的欣赏是完全不同的。 283 这是一个精彩的例子。擅长举例是后期维特根斯坦的一项十分的技艺，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他称呼自个为 有技巧的哲学家 ,以区别于以往那种 伟大的哲学家 .所以后期维特根斯坦的考虑其实并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样，以为例子仅仅仅是讲明观点的梯子，用完就能够扔掉。这误解了维特根斯坦的写作。这种写作事实上是难

13、度极大的，它需要精细的识别力和见闻上的广博。这儿举的弗兰克 道布森1888-1963是画家和雕塑家，是他首先使英国对亚非雕塑产生兴趣，进而启发了毕加索和立体派画家的创作。维特根斯坦用这个例子向我们讲明，即便像弗兰克 道布森这样对黑人雕塑有极高兴趣的人，其鉴赏也跟一个黑人是完全不同的，由于他并不直接生活在产生这种雕塑的 生活形式 之中。扩展一下这个例子能够以为，无论我们今天多么喜欢古希腊人的雕塑，我们的这种喜欢也跟古希腊人相隔甚远了。 而我们经常以为，我们眼中的金字塔，就是古埃及人眼中的金字塔呢。维特根斯坦又以他一个课堂上的学生举例讲： 假定利维在绘画上有所谓的文化趣味。这就截然不同于15世纪的

14、所谓文化趣味。那里玩的是截然不同的游戏。他所做的事情完全不同于当时人们所做的事情。 293 又如爱德华二世的加冕礼服，固然同一句赞美，如今的人和当时的人讲它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是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来欣赏它的；你对它的态度完全不同于生活在设计它的那个时代的人对它的态度。 313维特根斯坦的这个思想，对于美学有着重要的意义。它使我们进一步告别本质主义思维方式，这种本质主义思维方式以为有一种东西是能够超越时代超越文化超越生活形式的，只要找到了这种东西，就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的美学问题。维特根斯坦告诉我们，这是一个幻觉， 为了澄清审美语词，你必须得描绘叙述生活方式。 353 生活方式 是不可超越的，

15、为此，我们必须对于差异的存在给以应有的尊重。当然，也不可就此走向另一极端，以为维特根斯坦只看到差异性，而否认沟通的可能性。毕竟同是地球人，我们到一个异族部落里去，语言不通，我们之所以能够根据他们的手势来理解他们的意思，就是由于在生活形式上毕竟还是有些类似之处。但假如是跟一头狮子，就几乎没有沟通的可能性了。 三、反对美的 科学 美学，自1750年创立以来，其理想就一直是科学的，即它是一门关于美或审美的科学。对这门 美的科学 ,维特根斯坦一上来首先嘲弄一番： 你可能会把美学看做是告诉我们什么是美的科学-就语词来讲这几乎太可笑了。我以为它还应当包括什么样的咖啡味道更好些。 23 科学在20世纪已经成

16、为几乎所有事物的尺度、模范和标准。人们想当然地以为，科学能够解释一切，技术能够搞定一切，对于审美和艺术领域也是如此。譬如，随着心理学的兴起，美学就被归给了实验心理学，对此维特根斯坦评论讲： 人们经常讲，美学是心理学的分支。这种看法以为，一旦我们更为先进，一切东西-所有的艺术之神秘-就都能够为心理学实验所理解。这个看法几乎太荒唐了，可它就是如此。 353 维特根斯坦要去证明的是，美学问题与心理学实验毫无关系，它们是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得到解答的。他的详细证明经过一如既往地从举例子开场，这次他举的是关于审美反响中的 不满意 的例子。你设计了一扇门，看着它讲： 再高点儿，再高点儿 太低了！ 这是不满意的

17、表示出。不满意时心里当然会感到不舒适： 我所谓的不满意的表示出就像是不舒适加上知道不舒适的原因和要求克制它吗？假如我讲 这扇门太低了。把它弄高点 ,我们会讲我知道我不舒适的原因吗？ 113维特根斯坦在这儿问的是：不满意这种反响，能把它心理学化吗？心理学之为科学，是一种原因、机制的解释，它问的是现象如不舒适背后的原因和机制。可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对一些东西-譬如门太高了-不满意，我们就是直接对此不满意， 重要的在于我讲： 太高了！ 这就像是我从滚烫的盘子上拿开我的手一样的反响 153: 讲 我感到不舒适并知道它的原因 ,完全是错误的，由于 知道原因 通常是指很不一样的东西。它的错误在于，当你讲 我

18、知道原因 时，你能否是指一种解释。 我感到不舒适并知道原因 ,这听上去就像是在我的灵魂里发生着两件事情-不舒适和知道原因。 163 假如讲不舒适是直接的， 知道原因 则是指 统计学或寻求一种机制 183.这里要区分的是一种针对审美上不舒适的 为什么 门太高了和 原因 寻求一种机制 193.这就把美学问题和心理学问题区别开来了。细加识别，这是两类完全不同的问题，也应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得到解答- 美学解释并不是因果解释。 383 心理学是因果解释，是寻求一种机制，而美学解释所寻求的答案:却是这个样子的： 当我讲如此这般的东西时，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我写下了一个句子。华而不实的一个词并不是我想要的。

19、我找到了正确的词。 我想讲的是什么呢？嗯，对了，这就是我想要讲的。 判定某个东西就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个东西的标准，就在于当我告诉了你，你就同意了。 373 显然，维特根斯坦在这儿又回到了在第一部分里谈音乐、诗歌、裁缝的那些例子所到达的洞见上了。 美学解释所寻求的东西，并不是一种统计学的东西，也不是一种机制，而毋宁讲是一种完全对头了的感觉，维特根斯坦形象地称之为 咔哒一声 : 这就像是你需要某种标准，即咔哒一声，以便知道出现的是正确的东西。 23 科学寻求机制的解释，像审美心理学、审美社会学等五花八门的实证科学一样，它们设想关于美和审美，总能够从正面建构一些理论出来，而这恰恰是维特根斯坦所竭力反对

20、的。假如讲在维特根斯坦这儿还有一种可称之为 维特根斯坦美学 的东西，那它并非是建构性的，毋宁讲正相反，它是消解性的和治疗性的，它消解的是对于建立一门审美科学的虚幻渴望，它治疗的是这样一种寻求彻底解释的思想疾病，而正是这种思想疾病介入了人类生活的 去魅 和干涸。 四、审美判定问题 咔哒一声 ,即一下子对头了的感觉，其实是一个审美判定问题。但(美学讲座没有深究这个问题，(哲学研究第二部分关于感悟和面相研究的部分倒是触及到了这个话题，华而不实维特根斯坦从一般感悟-对于兔鸭头的感悟-说到对于音乐的审美感悟。这两种感悟在传统哲学中是被区别对待的，一个属于认识论课题，一个属于美学课题，但在后期维特根斯坦这

21、里二者并无本质上的不同，都是一种直接的感悟或感性。假如讲存在区别的话，那这区别只是在于，我们对于兔鸭头的感悟是极平常的，对于音乐的正确感悟却属于 行为的精微层次 : 我用正确的声调吹奏一个曲子，进而表现出了对这个曲子的理解；那么这就是这种精微层次的一个例子。 十一 992这种 精微层次 的更为常见的情况是在日常表示出中对于一个词的选择与甄别： 我怎么找到 正确的 语词？我怎么在语词之中进行选择？颇有些时候我仿fo按照它们气味的细微差异不同来比拟它们：这一个太这个了，那一个太那个了，-这个正对。-但我未必每次都评判、讲明；经常我可能只讲： 反正这个还不适宜。 我不满意，继续搜索。终于冒出一个词：

22、 就是它！ 有时我能够讲出为什么。在这里，搜索和发现看起来就是这样。十一 1832维特根斯坦接着用了 判定 这个词来言讲这种对 差异 的感悟。我们知道，在康德美学中， 判定力 是一个极重要的概念，显然，维特根斯坦继承并拓展了这一主题： 对感情表示出能否真确有没有 行家 判定？-即便在这里也有些人具有 较佳的 判定力，有些人的判定则 较差 .正确的预测一般出自那些对人的认识较佳的人所做的判定。我们能学习如何认识人吗？是的；有些人能。但不是通过课程，而是通过 经历体验 .-另一个人在这事上能够做他的教师吗？当然。他时不时给他正确的提示。-在这里， 学 和 教 看起来就是这样。-这里习得的不是一种技

23、术；是在学习正确地判定。这里也有规则，但这些规则不构成系统，唯富有经历体验的人能够正确运用它们罢了。不像计算规则。十一 2432审美判定联络于 精微莫测的证据 : 某种精微莫测的证据能够使一个人确信这幅画是真品 但也有可能通过考据证实这一点。 十一 2472 精微莫测的证据包括目光、姿态、声调的各种精微之处。 假使我是个极富才能的画家，能够设想我在绘画中表现出真实的目光和伪装的目光。 2482而正是种种不同的 生活形式 ,才是一个人的判定力的真正用武之地，譬如我们对于真画假画、真金假金的判定，对真话还是谎话的判定，对于真诚的爱情表示出和伪装的爱情表示出的判定等等。而显然，面对 生活的海洋 ,已

24、经并不需要哲学家的唠叨了，这时候真正来到的是个人，在生活的丰富多彩和 差异 面前，需要的不是某种普遍理论，而是每一个个人的真正的行动与实践。 参 考 文 献 1 维特根斯坦。维特根斯坦笔记M.许志强 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 2 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M.陈嘉映 译。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1. 3 维特根斯坦。维特根斯坦全集第12卷M.江怡 译。河北：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 4 Drury.Notes on Conversations with WittgensteinM/Rush Rheesed.，Ludwig Wittgenstein Personal Recollections.1981. 5 苏姗 桑塔格。反对阐释M.程巍 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