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的力量》到《给你一点颜色》谈崔健的摇滚之路,音乐论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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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无能的力量)到(给你一点颜色)谈崔健的摇滚之路,音乐论文摇滚在上世纪 90 年代处于一个退潮期。在全球范围内 ,改变世界 的追求被 发展主义 取代。从 60 年代就开场累积起来的 对抗 叛逆 这些支持着摇滚的能量,在青年中迅速衰退。摇滚失去了统摄青年的气力,渐渐成为流行音乐的一个类型。在大势之下,崔健没有做出面向流行音乐的转型。 流行音乐强调旋律,强调让人过耳不忘、优美、好听,以求更大的受众。而 90 年代的崔健反而弱化了旋律,让节拍占了主角。节拍对旋律的毁坏,本身就是摇滚的动力。 节拍与节拍是摇滚的核心。摇滚经常被描绘为非洲节拍怒吼穿过欧洲式和声,激活了欧洲的节拍,直到它失去自我 。律动感
2、,模糊的咬字,一种喉咙和胸腔的共振,发出的铿锵有力的、阳刚的声音,构成了崔健的风格:在爵士的律动感里的讲唱。这种演唱的风格营造出来的感觉是,崔健想讲的话、想表示出的 思想 冲破了旋律,构成了一种颗粒感极强的 讲唱 。崔健的咬字很模糊,这和90 年代强调 字正腔圆 的流行音乐是不同的。崔健有很多话想讲,但听众不一定能听清他的话,听见的是一个律动的、阳刚的声音,被包裹在鼓点、吉他和其他配器中。 在音乐上,90 年代的崔健与流行音乐保持了相当大的距离,他的旋律比起他80 年代的音乐来还要更弱。崔健这么解释他在音乐上的选择, 我为什么喜欢 hip-hop、freestyle,由于它们是底层的。但如今有
3、一个矛盾,就是在中国没有底层文化,这东西是我讲的矛盾。中国没有成气候的底层文化,在美国有,我太喜欢这种音乐了,造成我存心故意用这种音乐代表底层,实际上不是。可是,讲到中国的底层文化,实际上在北京有很强的底层文化,讲简单点就是外地人在北京。当时我想,谁要真正把这东西唱出来,你才意识到你的两只脚是站在大地上的 。在音乐上,崔健选择了 底层 ,而不是随着中产阶级一起崛起的流行音乐。 底层 的内涵在这里相当模糊,但它指向了一种音乐上的安居乐业。与底层站在一起,与弱者、劳动者站在一起,是 20 世纪中国革命史的重要部分,也是社会革命时期的重要部分。 崔健的底层意识,以及外化出来的音乐风格,在这里不能仅仅
4、被看做是对美国音乐的模拟,也应该被看做是 红旗下的蛋 的自我认识辐射到音乐上的变形。以 底层意识 为动力,崔健的讲唱显出了 阳刚 的一面。一个男性的、肉体的、正直的、威权的、模糊的声音,在 90 年代软绵绵的流行音乐中,显得格格不入。 然而在歌词上,90 年代中后期的崔健却越来越柔软。在(红旗下的蛋中他唱道: 我没有力气,我也没有必要,一定要反对你。我去你妈的,我就去你妈的。我背后骂着你。我们看谁能够,看谁能够。一直坚持到底 在(宽容中则是透露出一种无奈中的不甘心,坚强、死磕的气力在渐渐流失;到了 1998 年,他唱出了(无能的气力,把内心 软弱 的一面端上了台面。 在(无能的气力这张专辑里,
5、崔健展现了他的概括力,他唱了(春节(九十年代(时代的晚上(混子,延续了他与时代对话的一面。然而他也第一次,在对时代的把握中流露出了大量软弱的情绪,这又与他阳刚、男性的讲唱构成了一种张力。 软弱 无能 安心抚慰 忧伤 沉默 恐惧 失落 压抑 腐朽 神秘 ,这样的词汇贯穿了整张专辑。这些 软弱 的情绪并不是作为被克制的对象出现的,而是作为一种自我呈现、一种描绘叙述,好似一些紧绷着的东西松开了,被坚强的外壳封闭住的内在的柔软、不确定、 弱 的东西暴露了出来。在崔健的前两张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解决里,坚强的、紧张的、理想主义的主体与时代的对话不可分割,也就是讲,他批判、反思的对象实际上也就是他眷恋
6、的对象。在 80 年代的当代化转型中,崔健唱出(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新长征 与 长征 都要克制物质主义。 新长征 的意象,在与时代的纠缠中获得了气力:在对历史的对抗和眷恋中,本身也获得了历史性。而在(红旗下的蛋这张专辑中,变化发生了,这个与时代无法分割的主体,意识到了 改变 的不可能,理想主义在这里丧失了气力。到了(无能的气力,崔健唱道, 我一事无成,但不清闲自在。我白天做的梦,是想改变这时代。我如今还无能,你还要再等待 。崔健 80 年代唱出的 出走者 没有这样的无能感,这讲明崔健在 90 年代中后期意识到了新的问题。 改变 的不可能不在于没有 改变者 ,也不在于 对手 的强大,而在于再没有
7、真正意义上的 对抗 。不同理想的分歧、张力,分享着理想主义的质地:双方都把自个献祭给了比本身更高层次的东西。借用伯林的话来讲就是, 不是你杀死我,就是我杀死你,也许来场决斗,最好的是我们不分胜负,双双战死。最可怕的是互相妥协,那等于是讲我们双方都背叛了自个内心的理想 。崔健意识到的问题,正是理想主义的失落。 不再有真正的对手,也不再有真正的斗争,从理想的层面来讲,也不再有改变。崔健在(混子中唱道: 瞧你丫那德行,怎么变成了这样儿了。前几年你穷的时候你还挺有理想的。如今刚过了几天儿,你刚挣了几个钱儿。我看你比世界变得快多了,要么是漏馅儿了。 你挺会开玩笑的,你挺会招人喜欢。你过去的理想如今已变成
8、工具了。 新的时代到了,再也没人闹了。 你讲所有人的理想已被时代冲掉了。看看电视听听广播念念报纸吧。你讲理想间的斗争已经不复存在了。 别让生活恐惧,就别那么固执。由于固执久了世道变了你也看不见了。你讲别异想天开了,快多学点儿知识。由于知识多钱多就把理想买到了。 崔健在这首歌中反复唱到 理想 ,前四次是对理想的悼念;从 穷的时候你还挺有理想的 到 理想间的斗争已经不复存在了 ,第五次是对理想的重新塑造; 知识多钱多你就把理想买到了 ,崔健敏感到了一个现代,理想不再是被争取到的,而是被 买 到的。真诚、对抗、献身忽然之间都成了可笑的词汇。物质与世俗主义迅速地抬头。崔健敏感到了一种新的压迫方式。知识
9、多、钱多、理想也多,反之,就一无所有。在 80 年代,理想意味着一种自我肯定,一种个人的乌托邦,个体能够借此与威权、市场保持距离。而在这种新的压迫方式中,理想从穷人和笨人身上被剥离了出去,也就是讲, 知识 和 钱 少的人,追求 理想 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在压抑中,理想无法建立,找不到自我肯定的方式,也找不到自我认识的语言, 语言已经不够准确。讲不清世界,世界,存在着各种不同感觉。就像这手中的音乐 (九十年代)。主体的精神状态变成了 混 ,而且是要微笑着,迎合这个时代外表的轻盈,以求混得下去, 无所谓的,无所谓的,无所谓的微笑。你讲这就是时髦,你讲这就是潇洒,你讲这就是当今流行青春的微笑 。 混
10、子 其实就是这样一种人:被剥夺了理想的可怜人。而当他们混下去了以后,又成为了稳固这种新的压迫方式的基础。当 混子 混上去以后,知识多,钱多, 把理想买到了 以后,到手的还是理想吗? 在这样一种新的压迫方式中,崔健感到了 无能 。他在音乐上保持激进,不讨好流行音乐市场,而在歌词中唱出了 软弱 。我感到,崔健在这里,呈现了一种面对这种新的压迫方式的方式方法,就是裸露本身的 软弱 。90 年代初,苏联崩溃,东欧剧变,中国市场经济深切进入改革,社会阵营散掉了,世界向着单一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方向前进。用分析性语言来讲,能够把这种新的压迫方式,看做是与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合谋的市场经济改革。然而,这样的分
11、析所难以深切进入的是,在这华而不实,整个群众的 感觉构造 发生了如何的翻转。理想变成了逐利的工具,在残酷的市场竞争中,混得好就意味着一切。这种 感觉构造 进入了个体内部,很难有人能够外在于这样的感觉,再以 启蒙主义 的姿态去批判别人。同时,也很难有人能够从这种新的压迫方式中超脱出来,建立起一种新的理想:所有人都被压住了,并且要被迫学会这种新的压迫方式允许他们运用的语言,那是一种调侃又虚无的语言。 周围四处传出的声音真叫人腻味,让我感到一种亲切和无奈。周围四处传出的声音真叫人腻味,软绵绵酸溜溜却实实在在 (缓冲)。在这华而不实,主体与他所批判的对象黏在了一起,腻在了一起。基督教里讲,只要叫出了魔
12、鬼的名字,就能够降服它。而在这里,旧的语言无法指认新的魔鬼,而新的语言无法建立起来,形塑起新的理想主义的主体。在(时代的晚上中,崔健唱道: 没有新的语言,也没有新的方式。没有新的气力能够表示出新的感情。不是什么痛苦,也不是爱较劲。不过是积压已久的一些本能的反响 。这是一个准确的表示出, 没有新的气力能够表示出新的感情 ,在这样的一种深切进入到人的主体意识、让人破碎掉的压迫中, 本能的反响 被崔健释放了出来,那就是 软弱 。 在这里,首先要看到的是,这样的 软弱 无能 失落 等等情感,是在理想主义失效后的语境里产生的,也就是讲,这样的一些负能量,在理想主义的光芒中,是被遮蔽的。而当 感觉构造 发
13、生翻转,理想主义的失落才让这些负能量裸露了出来。就这点而言 ,启蒙主义 与 理想主义 的暴力在它失落后显现了出来。 启蒙对待万物,就像专制者对待人。专制者了解这些人,这样他才能操纵他们;而科学家熟悉万物,这样他才能制造万物 。 启蒙主义 强调的 理性 排挤了 非理性 ,理想主义把人的精神从身体里抽离了出来, 软弱 失落 恐惧 这些情感要么被置之不理,要么被当作前进路上的障碍,需要克制。就这点而言,90 年代的市场机制释放出了一些被 80 年代的 启蒙主义 和 理想主义 压抑住的情感。 在这张专辑里,这些 软弱 、负面的情感能够被打开,是借着 爱情 这个载体。也就是讲,它们是在爱情这个空间里被打
14、开的。新的压迫方式关上了对抗、政治的可能性,同时推动商业机制,塑造欲望,塑造爱情。在这种柔软的高压锅里,对抗、自由、平等的诉求被封闭,创造另一种生活的可能性被封闭,积累出来的能量,随着被形塑出来的 爱情 这个通道释放了出去。因而崔健会唱道 ,忽然一个能够震撼我的声音严厉地问着我,你能否有那么一点儿勇气得到一个真正的自由。我不知不觉地下意识地讲了一声 我爱你 ,顿时我的身体和我的精神一起轻轻地飞起 (另一个空间)。这段歌词非常有意思, 忽然 震撼 严厉 勇气 真正 这些有重量的词汇积累起来,推动出了 自由 ,就像是一个晴天霹雳,给软绵绵的生活带来一个猛然的惊醒, 自由呢 ?被这样一种内在的强力推
15、动出来的追问戛然而止,就像是细菌离开了身体,在空气里无法存活。在空白中, 不知不觉地 下意识地 ,我讲了一声 我爱你 。这两个完全不同的诉求, 自由 和 爱情 就这样突然被连接在了一起,积累在自由诉求里的能量被转化进了 我爱你 里面。这显然是不真实的,在这种新的压迫方式构成的高压锅里,这种转化即便被迫完成,主体也会陷入不真实的梦幻感里, 顿时我的身体和我的精神一起轻轻地飞起 。 90 年代,情歌开场泛滥。我爱你,你不爱我。我走了,但不能忘记你。我失去了你,但你还在我心里。我回来了,你还在吗?情歌在流行音乐里变化出无数的样子,并且挤走了别的题材。直观看,在流行音乐上,中国人 90 年代最大的诉求
16、就是爱情。歌唱爱情也就是在歌唱软弱和失落。这是新的压迫方式反映在流行文化上的一个症候。在外表的柔软甜蜜下,个体是孤单的、被压抑的,找不到出口的能量在窜动。 情况太复杂了,现实太残酷了。 谁知道忍耐的极限到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请摸着我的手吧,我孤单的姑娘。检查一下我的心理的病能否和你的一样 (时代的晚上)。 忍耐 成为了爱情的潜在语境,一种相濡以沫的、同病相怜的感情在这里产生了。 你的小手冰凉,像你的眼神一样。我感到你身上也有气力却没有使出的地方,请摸着我的手吧,我坚强的姑娘。 也许你比我更敏感更有话要讲 (时代的晚上)。这里需要细致地分析一下:在新的压迫方式形塑的 感觉构造 中,理想主义式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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