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明朝诸帝的佛教认知与政治文化环境.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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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朝诸帝的佛教认知与政治文化环境周齊 作者周齊,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副研究员。 在明朝诸帝中,宠佛排佛的都有,佛教的境遇因之而有冷暖变换。但整体看,通过太祖和成祖两代的强势统治,明代统治阶层已构成比拟成熟的佛教认知和政策原则,各代根本受明初确立的认识理念和政策方式的深化妨碍。但因帝王换代以及宗教兴趣不同,各代也各有特点。同时,明朝帝王的佛教认知以及关于佛教的不同态度更与现实社会政治文化环境有着亲密的关联。本文以明代政治文化环境为调查背景,透过明代几代帝王关于佛教的认识以及宗教意趣的变换,尝试从一个新角度对明代帝王与佛教及其政治文化环境的关系略作解释。一、明太祖的佛教认知与政治文化环境佛
2、教在中国社会,所以要受政治、经济、文化等重要要素的综合作用,但在君主专制体制王权至上的社会形态中,帝王的好恶关于佛教的开展则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力。僧人们特别早就认识到: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 慧皎高僧传卷五,“释道安”。史家亦谓:释老之教,行乎中国也,千数百年。而其盛衰,每系乎时君之好恶。是故,佛于晋、宋、梁、陈、黄老于汉、魏、唐、宋,而其效可睹矣。 元史卷二百零二,“释老”。这种情况在明太祖专制集权极其严峻的洪武时期自然是更不例外。 (一)明太祖的佛教认知明太祖朱元璋是个“起自寒微”的皇帝,而且在其从社会最底层攀缘到最高统治者的经历中,与佛教因缘亲密。他曾经出家为僧并与机密宗教有染,但这是为后
3、人乐道却为朱元璋深忌的经历。当时假设用了与“秃”“僧”等谐音的字,都可能遭杀身之祸。在争夺江山的征战中,朱元璋也特别留意利用僧道中人,乞求神佛的护佑,更标榜奉天承运。继承大统后,朱元璋对待佛教的角度有所变化,着重在统摄全局的角度摆置儒释道三教的关系和利用宗教的社会功能,并一直注重世俗政权对佛教的操纵和治理。如洪武初就征召江南名僧入京,建“善世院”,统理天下释教。十四年便正式设置了从中央到地点的一套严整的僧官体系。并相继推出了一系列佛教政策。而平时于日理万机之中,还时常与其赏识的僧人坐而论道,阅藏著述,发表谈论,对佛教施加妨碍。这个从社会最底层通过出生入死的奋斗才坐到皇帝宝座上的开国皇帝,实行强
4、权政治且注重实效,关于儒释道三教关系的认识特别实际,利用三教维护政权的手段也更娴熟。那么,作为帝王,明太祖是如何对待佛教的呢? 首先,以其统治者的立场看,认为“务释氏而能保其国者,未之见矣”。 明实录太祖实录卷四六。通过历数梁武帝等数帝沉溺佛道的事例,明太祖认为,帝王佞于佛道必将怠政而致国废,僧道献媚于王侯则毁及本身并连谤及法。释道之于帝王的意义在于教化愚顽,暗助王纲。假设使凶顽者敬信佛法,有利于王纲;使愚夫愚妇供养佛僧,有利于国风淳厚;但王臣流连山林则于民不利。佛教“非帝者证果之场。假设不解而至此,縻费黔黎,政务日杜,市衢嗷嗷,则天高听卑,祸将不远,豪杰生焉。” 朱元璋游新庵记。全明文卷一二
5、。上海古籍。 帝王应做的是“宵衣旰食,修明政刑,” 同上。使“四海咸安,彝伦攸叙,昆虫草木各遂其生,”由此而“永为人皇。” 同上。关于佛教,王侯大臣应做的是以政令使之 “无有敢谤,听化流行,” 朱元璋游新庵记。全明文卷一二。上海古籍。这是“非王侯大臣则不可”, 同上。亦是“佛法付之国王大臣” 朱元璋游新庵记。全明文卷一二。上海古籍。的意义所在。王臣和僧道各有其维护王纲所应起的作用和应在的位置。不过,朱元璋关于佛教的关注,依然引起了尚儒者的抗言。 明史李仕鲁传有载:“帝自践阼后,颇好释氏教,诏征东南戒德僧,数建法会于蒋山,应对称旨者辄赐金斓袈裟衣,召入禁中,赐坐与讲论。吴印,华克勤之属,皆拔跃至
6、大官,时时寄以耳目。由是其徒横甚,谗毁大臣,举朝莫敢言,惟仕儒与给事中陈汶辉相继争之。仕儒性刚介,由儒术起,方欲推明朱氏学,以辟佛自任。及言不见用,遽请于帝前曰:陛下深溺其教,无惑于臣言之不入也,还陛下笏,乞赐骸骨归故里。遂置笏于地。帝大怒,命武士摔搏之,立死阶下。陈汶辉累官至大理寺少卿,数言得失皆切直。最后忤旨,惧罪,投金水桥下死。仕儒与汶辉死数岁,帝渐知诸僧所为多不法,有诏清理释道二教云。”事实上,纵观朱元璋的作为,其好释氏之教与诏令严峻清理释道二教,同是效劳于政权统治的需要,本质上是一致的。而且朱元璋的宗教认知也是特别实际的,乃至将佛国天堂也拉在了世间,称“佛天之地,未尝渺茫,此等欢乐,
7、世长有之。” 朱元璋心经序。认为只要帝王善为,王侯大臣善佐,“取有道,保有方,岂不佛法之妙乎?” 同上。显然朱元璋的认识并不等于无神论,但是对天堂地狱神鬼诸说采取了有用主义的态度。如今此地能够是“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管,” 庄子齐物论。彼时彼地又可“祭如在,祭神如神在。” 论语八佾。神佛因不同的实际需要而相应发挥超现实或最现实的不同功能和作用。务释教不能保国,但利用释教则可暗助王纲,这是朱元璋关于佛教的一个根本认识。其二,认为佛教能够“阴翊王度”,“暗助王纲”。朱元璋特别喜爱援用柳宗元所谓佛教能够“阴翊王度”的话,显示出对这种作用的特别注重和认可。他还特作解释说:佛之道云阴者何?举以鬼神,云以
8、宿世,以及今后,其应莫知,因此阴之谓也,虚之谓也。其圣贤之道为阳教,以目前之事,亦及今后,其应甚速,稽之有不旋踵而验,因此阳之谓也,实之谓也。 朱元璋宦释论。这是说,将一些单靠“阳教”儒家学说不易处理或消解的社会现实咨询题或紧张关系,辅之以“幽远不测”的“阴教”佛教等宗教说教来加以抑制或消解。朱元璋君臣特别注重利用宗教的社会功能辅助统治。对朱元璋佛教见解多有妨碍的大学士宋濂也颇多阐述,称佛教“历陈因果轮回之说,有补治化之缺乏?” 宋濂重刻护法论题辞。 积极建议朱元璋“诏天下诸浮屠,是习是讲,将使真乘之教与王化并行,治心缮性,远恶而趋善。” 宋濂新刻楞伽经序。朱元璋不仅采纳还煽动说:佛教:动演天
9、人小果,犹能化凶顽为善,况且聪明者、知大乘而识主旨者乎? 朱元璋心经序。 假设能如此:谈因缘化愚为擅长反掌之间,虽有国法何制乎?缧绁刑具亦何以施?岂不符合柳生之言?阴翊王度,岂小小哉? 朱元璋御制授了达、德 、溥洽僧录司。利用和发挥佛教所谓“阴翊王度”的作用,是朱元璋君臣对待佛教及制定相关政策的一个根本出发点。也能够说是明太祖注重佛教的根本缘故。其三,认为佛、儒之说不异。“天下无二道,圣人无两心”。 朱元璋三教论。“独尊儒术”确立后,儒家思想观念作为历代统治者认识形态的根底,以儒家学说主张为经世治国之道,尊行“祖述尧舜,宪章文武” 中庸。的圣贤之道,关于为中国之君者几毋庸置疑。所以,朱元璋相关
10、三教关系的认识必还受所处时代思想文化环境的妨碍。宋、元以来,儒释道互相交融的文化气氛更加浓重。儒者潜心内典,士大夫雅好禅修,高僧高道旁谙儒说,乃至观点概念及咨询题关注点的某些趋同性等等,都表征着交融的深广度;三教会通的倾向性和社会诸层面对这种倾向性相对广泛的认可不管自觉与否,承认或躲避与否无疑也是这种倾向的思想文化环境的说明。与标榜正统避讳禅嫌的儒者不同,朱元璋大力鼓吹儒释的一致性,他阐述说:夫三教之说,自汉历宋至今,人皆称之。于斯三教,除仲尼之道祖述尧舜,率三王,删诗制典,万世永赖;其佛仙之幽灵,暗助王纲,益世无穷,惟常是吉。尝闻,天下无二道,圣人无两心。三教之立,虽持身荣俭之不同,其所济给
11、之理一。然于斯世之愚人,于斯三教有不可缺者。 朱元璋三教论。 朱元璋认为,帝王既不应因崇教者特助释道兴盛,也不应因有人指责佛仙之道误国惑民又敕令毁之。过分崇尚释道易使“世人皆虚无,非时王之治”, 同上。 但假设如韩愈那样“绝鬼神无毫厘”“则世无鬼神,人无畏天,王纲力用焉”。 同上。 儒释道三者在利济万物主旨上一致,但其间又有微妙不同。所谓三教之道“幽而灵,固而张”,“此天地之大机”。 同上。应利用其幽显、阴阳的不同特点,假设兴毁无常则是愚蠢的。而且朱元璋还确信儒释在“治心”方面的异曲同工之妙,曰:人至难持者,心也。经言操存制伏之道,实与儒家言不异。使诸侯卿大夫,人咸知此,纵未能上齐佛智,其禁邪
12、思绝贪欲,岂不胥为贤人君子之归? 宋濂新刻楞伽经序。所谓佛教“明心见性”与儒之“存心养性”是相通的,而且“真乘法印与儒典并用,人知向方。” 宋濂送璞愿禅师还越中序。朱元璋一再“拔儒僧入仕” 朱元璋拔儒僧入仕。,诏敕天下僧人以心经楞伽金刚三经为必修等,当与此类认识不无关系。朱元璋君臣还特别强调佛教在敦笃孝道方面不异儒说。声称:以孝道化度众生,弗悖如来说律之本旨”“大雄氏言孝,实与吾儒不异。 宋濂金华清隐禅林记。这与朱元璋尽力恢复和推行传统伦理纲常的治国方针也是相一致的。倡导“孝亲”实际是倡导“忠君”。不管如何,“慎终追远”之道是既可实际操作又符合传统价值观,是儒释在辅助王纲方面的一个重要合力点,
13、 注重认识和利用三教,是所谓能行中国之道而为中国之君者所必须。犹如万松行秀指点耶律楚材所说“以儒治国,以佛治心” 耶律楚材寄万松老人书。的话,实不外是总结历史经历和应对现实需求的精辟之论,也反映了政治态度和文化取向,显示了当时的政治文化环境情况。强调“家不异政,国不异俗”的明太祖,其关于三教的认识,同样不能背离中国政治文化传统和明代的现实社会需要。只是,在政治实践中关注佛教之多,明太祖朱元璋显得比拟突出。(二)明太祖关于佛教的态度与统治需要明太祖对待佛教的实际态度和治理的宽严变化与其统治现实需求的变化严密相关,并直截了当反映在明初的佛教政策上。以洪武十四年为界,前后有明显的宽严变化,其差异与朝
14、政方针及重心变化等亲密关联。明朝建国于元代纲纪殆尽及元末连绵征战根底之上,不惟社会政治经济秩序遭受极大破坏,佛教的情况一样凄惨。“江淮南北所谓名蓝望刹,多化为煨烬之区,狐兔之迹交道,过其下者无不为之太息。” 宋濂句容奉圣寺兴造碑铭。 初有国家,百废待兴。尽管朱元璋以猛治国,且手段残酷,但也必要涵养生息安定四方。而佛教恰是能益其播撒恩泽的良好媒介。如明初诏请各路高僧数建广荐法会,为元季“有生之类不得正命而终”者追荐亡魂,既为禳灾祈福,也为安抚人心。同时诏建“善世院”料理天下释教事宜。又诏蠲“免丁钱”;“普给僧道度牒”。任“一切南北僧道结坛上坐日则讲经说法,化度一方;夜则取静修心”。 释氏稽古略续
15、集卷二。 既满足僧俗宗教需求,也可“仰僧善道,感化人纯,”“善世利国”。 同上。 十四年前后是洪武朝政的一个重要转机期。十三年明太祖借破丞相胡惟庸谋反案废中书省,废丞相制,六部“分理天下庶务”直截了当对皇帝负责。从地点到朝廷,逐步确立明朝官制,摒弃元朝旧制。更加强化了君主专制体制。国家政权机器的调整自然也涉及佛教治理。十四年正式僧官机构体系的建立,具有整肃限制特点的佛教政策措施亦在此后陆续推出。佛教政策的强势变化与君主专制及官僚系统和政权运转的强势变化是相一致的。此外,元朝统治大厦倾覆的前车之鉴,也是使明太祖佛教政策趋紧变化的重要背景缘故。元朝历代统治者大多崇佛,尤其崇佞番僧并少有检束,并经常
16、大量赐田和耗巨资作佛事修功德,对社会风气及政治经济秩序都产生特别大浸蚀破坏。不当的佛教政策不仅没能使“告天”“祈福”的佛僧为元朝延年,反而制造了佛僧公害,成为加剧社会矛盾锋利化的重要缘故之一。明朝开国后的特别长时间里,朱元璋君臣关于元朝灭亡都抱着高度反省态度,妨碍到对佛教的态度和政策主张上,即大致摆动在限制和利用之间。显然,明太祖的佛教认知必要受文化传统制约,而且也与当时知识阶层以及世俗社会的普遍认识大体一致,但是作为帝王,明太祖讲“天下无二道,圣人无两心”所表现的对待三教的态度,既不同于佛教立场上的三教观,甚至也不同于持类似观念的士人。明太祖注重佛教的目的在于“阴翊王度”,并依照统治实际调整
17、对佛教的态度、外化为行之有效的政策措施。由于朱元璋是一个强权的专制帝王,他的佛教认知和实际态度,不仅会落实在佛教政策上,也会对佛教开展产生妨碍及对世人佛教认识产生引导作用。二、明成祖之敬佛尊僧与利用佛教明成祖朱棣的皇位是夺来的。洪武三十一年(1398)太祖崩,皇太孙朱允炆即位,改元建文。建文帝重用文人,试图改强猛统治为宽仁之政。但根底未稳而削藩过急,激化了与诸藩王的矛盾。建文元年密令剪除燕王朱棣,而朱棣则以“清君侧”为由,起兵“靖难”,经四年征战,虽“屡濒于危”, 明史卷五,本纪第五,“成祖”一。终究依然得到皇位。明成祖在位二十二年,“雄武之略,同符高祖”。 明史卷七,本纪第七,“成祖”三。继
18、承并连续了权力强势。(一) 明成祖关于佛教的态度在处理三教关系方面成祖与太祖似,有比拟实际的三教观。首先,明确主张关于儒释道要“各资其用”。明成祖明确讲以儒术治天下。同时以佛辅助治化的方略也特别明显。在武力得江山,又怒杀方孝孺等儒臣后,朱棣极尽恩施礼遇儒臣之事。所谓:用儒道治天下,安得不礼儒者!致远必重良马,粒食必重良农。亦各资其用耳。 明实录太宗实录卷五十七。 佛教被特别看重的是其善恶报应说所起的扬善诛恶的作用。明成祖认为,佛教讲求慈悲利济和普度众生自然弘深广大,但:其要在于,使人为善去恶,积福修因。 朱棣诸佛世尊如来菩萨尊者名称歌曲,御制感应序。并渲染善恶报应:如影之随形,响之应声,不爽锱
19、铢。 朱棣诸佛世尊如来菩萨尊者神僧名经序。那么善的标准是什么呢?明成祖反复申明:所谓为善者,忠于君上,孝于父母,敬天地,奉祖宗,尊三宝,敬神明,尊王法,谨言行,爱惜物命,广行阴骘,如是则生享富贵,殁升天堂,受诸欢乐。 同上。否则:生遭重谴,死堕地狱,受诸苦报。 同上。因此,佛教的作用确实是:普劝善缘,使人人同归于善,以乐夫太平之治。 同上。因此,皇帝大臣要“维持是教,阴翊皇度。” 同上。显然,这是用佛教的善恶报应说来威慑人心,用使人知畏的方式来到达劝善的目的。其所谓善,确实是维护和顺从儒家思想指导下的统治秩序和人伦关系。这是明成祖佛教认知的根本出发点。其二,既尊崇释道,亦注重禁约。史论有说成祖
20、有崇教倾向,但综合看,其关于僧道的宽严仍是以统治实际需要为原则。明成祖关注佛教确实不少。如:永乐十一年于南京起大报恩寺,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甚至“役囚万人”。遣使入藏迎请藏僧,令藏僧数建大法会,并摈斥儒臣的反对,躬亲参与法会。废止建文朝的僧道限田制。 建文时听虞谦谏“限僧道田,人无过十亩,余以均给贫民。”明史卷一百五十,列传第三十八,“虞谦”。榜谕护持受戒持斋的僧道:恁他结坛说法,有人阻挠,发口外为民。 金陵梵刹志卷二,“永乐五年”。敕修刻印“藏经”;亲身编纂佛书、御制经序等等。但明初以来对佛教既限制又利用的态度和原则未变。明成祖也认为“佛、道二教,本以清净利益群生” 明实录太宗实录卷一百二十八
21、。为务,主张用强势政令检束僧行。饬令曰:今天下僧道多不守戒律,民间修斋诵经,动辄较利厚薄,又无诚心,甚至饮酒食肉、游荡荒淫,略无顾忌。又有一种无知愚夫,妄称道人,一概蛊惑,男女杂处无别,败坏风化。洪武中僧道不务祖风,及俗人行瑜珈法称火居道士者,俱有严禁。即揭榜申明,违者杀不赦。 同上。可见洪武时期就严加整饬的火居道人滥行法事现象仍未能禁止。如今法事活动泛滥则特别难再归咎为元朝“旧俗”,但或许与社会庸俗世风、迷信气氛有关。明初界划寺僧为禅、讲、教三类,尤其是教僧的界定,目的是标准教僧队伍,但也渲染了佛事的功用和起了火上浇油作用。明成祖曾因这个咨询题:咨询侍臣曰:闻近俗之弊,严于事佛而简于事其先,
22、果有之?对曰:间有之。上叹曰:此盖教化不明之过。世人于佛、老尽力崇奉,而于奉先之礼简单者,盖溺于祸福之说,而昧其本也。率而正之,正当自朕始耳。 明实录太宗实录卷六十七。但永乐年间,不仅佛教藏、汉高僧被要求数建广荐法会,也“徵天下道士至京师,”修举斋法,成祖“驾幸斋坛,七日而毕”。 释氏稽古略续集卷三。敕建大报恩寺,也敕修道家著名的“祀神祝厘”之所武当山。冶铜为殿饰,黄金范真武像。给田二百七十七顷,并耕户担之。每宫设提点一人,秩正六品。 同上。所谓上好赤下必紫,朝廷大肆法事,岂能禁除民间的效法?这是明廷利用释道的功利政策所导致的意义淡化或虚无的必定后果。在度僧给牒方面,明成祖也主张禁约。曰:国家
23、之民,服田力穑,养父母,出租税,以供国用,僧坐食于民,何补国家?度民为僧,旧有禁令,违者必罪。 明实录太宗实录卷七十一;明余继登典故纪闻卷七。永乐十六年,命礼部:定通制:今后愿为僧者,府不过四十人;州不过三十人;县不过二十人。限年十四以上、二十以下,父母皆允,方许告陈有司,邻里保勘无碍,然后得投寺观,从师受业者五年后,诸经习熟,然后赴僧录、道录司考试,果谙经典,始立法名,给予度牒。不通者,罢还为民。假设童子与父母不愿、及有祖父母、父母无他子孙侍养者,皆不许。有年三十、四十以上,先曾出家而还俗,及亡命黥刺者,亦不许出家。假设寺观住持不检察而容留者,罪之。仍命礼部榜谕天下。 明实录太宗实录卷二百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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