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衡汇率理论与政策新框架的三探索.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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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际金融研究 2 0 0 7.1汇率变动对经济生活中许多变量都发生作用，但汇率发生作用的核心渠道都是改变相对价格。通过改变相对价格，影响国际收支、物价水平、劳动生产率、贸易条件、投资水平、就业、收入水平，等等。而这一切影响归纳起来无非是对经济增长速度和经济增长方式的影响。因此，汇率决定中归根结底要考虑的是增长速度和增长方式。增长方式可以区分为：外延型增长和内涵型增长；资源驱动型增长和资源节约型增长；国内市场拉动型增长和国际市场拉动型增长。本文着重分析均衡汇率决定中的资源因素!。一、汇率与资源消耗曲线在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的新框架和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这两篇文章中，我们分析了人民币均衡

2、汇率的概念、区间以及部分作用，在一个坐标框架内建立了外延增长曲线和内涵增长曲线，并以此推导出人民币长期均衡汇率是指能够使内涵经济和外延经济获得平衡增长的汇率水平这一结论。外延经济增长，是指投入要素量的增加所导致的经济增长，内涵经济增长是指技术进步及其他因素引起的附加值增加而导致的经济增长。在外延经济增长中，投入要素是指以资本形态投入的原材料（流动资金）、设备和厂房（固定资本）、水气电能（流动资本）、土地（固定资本）以及对劳动力的雇佣（工资）和其他费用（俗称办公费用）等，因此，外延经济增长又可称为是由投入资本量的增长所引起的经济增长。如果把劳动力物化为一种资源（劳动力资源），外延经济增长又可称为

3、是由资本形态的自然资均衡汇率理论与政策新框架的三探索基于自然资源角度的分析*姜波克内容提要：汇率变动对经济生活中许多变量都发生作用，但汇率发生作用的核心渠道是改变相对价格。通过改变相对价格，影响国际收支、物价水平、劳动生产率、贸易条件、投资水平、就业、收入水平，等等。而这一切影响归纳起来无非是对经济增长速度和经济增长方式的影响。本文研究汇率变动对增长方式的影响，发现均衡汇率的决定取决于资源约束。资源约束的上限是可承受的劳动力失业率以达到社会稳定，资源约束的下限是合理的自然资源消耗速度以达到经济的长期可持续发展。#关键词：资源约束均衡汇率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作者简介：姜波克，复旦大学

4、教授。!本课题获教育部重大攻关项目“人民币均衡汇率问题研究”（#$%&(）和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项目资助。作者感谢吴树青、王家瑞、张卓元、余永定、李扬、易纲、白钦先、马君潞、陈学彬等教授的宝贵意见，作者文责自负。$%本文是在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工作报告()年第*期同名文章的基础上改写而成的，系“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载中国社会科学()年第 期以及“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载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工作报告()年第(期的延续，是这两篇文章的姐妹篇。本文有些概念和约束条件的详细说明可参阅这两篇文献和本文注释中提供的其他线索。!本文中自然资源这一概念，是指有物质形态的资源，也包括劳动力。理理

5、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国际金融研究 2 0 0 7.1源投入量的增长所引起的经济增长。由此，便可把外延经济增长视为资源消耗的增长。根据这一原理，我们可把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一文中的外延经济增长曲线（见该文图!）改为本国资源消耗曲线，得本文的图。在图 中，本国资源消耗曲线的斜率为正，它与外延经济增长曲

6、线一样，与本国实际经济#!的数量增长成正向关系，与本国名义汇率的低估（$）也成正向关系!。在本国资源消耗总量既定的情况下，来自国内的资源消耗增加，来自国外的资源消耗便相应减少；反之，来自国内的资源消耗减少，势必要求来自国外的资源消耗增加。两者成反比关系。汇率变动具有支出转换效应，它引起相对价格的变化，从而引起支出的转换。在资源消耗总量既定的前提下，汇率变动（下降）引起国内资源相对便宜，则国内资源的消耗相对增加；汇率变动（上升）引起国外资源相对便宜，则本国的国外资源消耗相对增加。在一个大国，若以国内资源消耗近似代表本国资源消耗，则可得图%。与图 一样，图%中的纵轴表示汇率水平，在直接标价法下，向

7、上表示低估，向下表示高估。汇率的低估使进口资源相对昂贵，故国内资源消耗相对增加，国外（进口）资源消耗相对减少。汇率的高估使进口资源相对便宜，故国内资源消耗相对减少，国外（进口）资源消耗相对增加。在外延经济增长模式下，横轴既可表示实际经济#!的量，也可表示资源消耗的量，向右表示数量增加。二、均衡汇率与资源约束图%的建立，使我们在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和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这两篇文章中进行的分析又有了新的意义。从图%可以看出，当某些因素引起国内资源消耗增长相对较快时，国内资源消耗曲线将从曲线国内资源 移向曲线国内资源%（见图!）。此时，汇率应走向高估（从$&走向$），以便促进市场进口

8、更多的国外资源（劳动力除外，见后面分析）。若汇率不是走向高估而是走向低估（从$&走向$%），在经济增长约束下，就会出现国内资源供应缺口（以$到$%在纵坐标上的距离表示）。这种缺口的长期存在或扩大，势必导致资源的过度开发和利用，并可能导致资源过早枯竭。反之，当某些因素引起国外进口资源消耗增长相对较快时，国外进口资源曲线将从曲线进口资源 移向曲线进口资源%（见图）。此时，汇率应走向低估（从$&走向$%）以便促进市场更多地使用国内资源。若汇率不是走向低估而是走向高估（从$&走向$），在经济增长的约束下，就会出现国内资源需求缺口（以$%到$在纵轴上的距离表示）。这种缺口的长期存在或扩大，会导致国内资源

9、、就业不足，从而影图!人民币均衡汇率理论新框架的长期模型本国资源消耗曲线!有关斜率的详细分析及汇率低估的定义请参见“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载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工作报告%&(年第%期。图 人民币均衡汇率理论新框架的长期模型国内资源消耗曲线和国外（进口）资源消耗曲线图#资源角度的名义汇率失调（$）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

10、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国际金融研究 2 0 0 7.1图!资源角度的名义汇率失调（）表#汇率变动对资源就业的影响一本国汇率低估：国内资源消耗总量相对增加，其中，国内劳动力资源消耗增加，就业扩大；国内其他资源消耗增加，价格相对上涨。二本国汇率高估：国内资源消耗总量相对减少，其中，国内劳动力资源消耗减少，就业减少；国内其他资源消耗减少，价格相对下降。!我们初步给出了附加值的经济学含义及从微观传导机制角度探讨了汇率变动微观传导机制附加值变动内涵经济量的变动这一过程，认为汇率上升通过上述过程会引起内涵经济的增长。详见莫涛“产品附加值、内涵经济增长及人民币升值效应的微观传导”载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工作报告

11、!#年第#期。#增长方式约束的详细分析请见姜波克著“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工作报告!#年第!期。图$人民币均衡汇率理论新框架的资源模型响社会稳定和经济增长目标的实现。在上述分析中，我们只分析了国内资源和国外资源这两个量，而没有进一步区分国内资源中劳动力资源和其他资源对汇率变动的反应。中国是一个人口大国，劳动力资源相对丰富，但中国的其它资源相对紧缺。如果我们把前述分析进一步细分和归纳，可以得到表!。上述第一种和第二种情况下的经济增长，都是外延型经济增长。它们的区别是：第一种更强调国内资源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故可称之为国内资源驱动型的外延经济增长（以下简称资源驱动型

12、增长）。第二种更强调外国资源在本国经济增长中的作用，故可称之为国内资源节约型的外延经济增长（以下简称资源节约型增长）。这二种经济增长方式都存在可持续性问题。第一种方式若持续下去，会使国内其它资源（主要指以资本形态投入生产的自然资源）较快枯竭并且价格相对上涨，解决的办法一是增加进口资源（这需要本国汇率走向高估），二是提高增加进口资源的能力，而内涵经济的增长（也需要本国汇率走向高估）恰好能增强这种能力。内涵经济要增长除涉及汇率高估外，还涉及汇率的高估能不能切实有效地促进增长方式的转变从而增加附加值!。第二种方式若持续下去，会对国内劳动力的就业造成压力，解决的办法一是减少劳动力的供应数量（如减小人口

13、出生规模、提前退休年龄、延长学制等），二是实行劳动力就业结构的转型，但这需要国内经济结构的相应转型和内涵经济的增长。汇率均衡水平实际上就是在资源节约和就业压力之间进行的一种权衡。我们把图$和图%合并为图&。它显示，从资源角度讲，均衡汇率就是指在经济增长前提下使国内资源的消耗和国外资源的消耗相平衡的汇率水平。当进口资源消耗较快时，要让名义汇率走向低估（从点 到点(）；当国内资源消耗较快时，要让名义汇率走向高估（点(到点)），以此来避免国内资源供应缺口和需求缺口的持续或扩大。同时，根据表*我们得知均衡汇率变动范围的极限是：汇率高估（上浮）的极限是可承受的劳动力失业率，汇率低估（下浮）的极限是资本形

14、态投入生产领域的国内自然资源消耗不影响未来的经济发展或其价格水平的上涨在可承受的范围内。如果我们把外延增长与内涵增长相平衡的增长方式称为人民币均衡汇率决定中的增长方式约束#，那么从下面的分析可以看到，资源约束和增长方式约束是高度一致的，资源约束就是增长方式约束的一种特定表现形态。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国际金

15、融研究 2 0 0 7.1三、汇率上升，资源节约，与内涵经济的发展!国内资源节约有二层含义：一是指生产同样数量的产品所投入的国内资源量减少；二是指同样数量的国内资源（或产品）因价格关系而能从国际市场换回更多数量的进口资源（或产品）。本国货币高估（或汇率上升）除了引起进口资源相对便宜外，还有其他途径能减少国内资源的消耗吗？答案是肯定。!当汇率上升时，本国出口产品的国际定价如果能同比上升，则意味着贸易条件改善，出口同量资源能换回更多的外国资源，从而国内资源消耗下降。!当汇率上升而本国出口产品的国际定价完全不能上升时，将迫使企业提高生产效率（通过自主创新或引进技术）、降低费用，以达到降低成本的目的。

16、这两种方法都会使单位产品的资源消耗下降，从而国内资源消耗减少。#!当汇率上升而本国产品的国际定价只能部分上升时，一方面由于国际售价的提高和贸易条件的改善使出口同量商品（资源）能换回较多外国资源，另一方面国际定价上升不到位仍会迫使企业提高效率和降低费用。这两个方面都会使国内资源消耗下降。上述三种情况都会使本国产品的附加值增加。上述第二、第三种情况下!，还会促使企业通过下列途径来应对汇率上升的压力。$!改头换面或改善设计、增加产品次要功能、提高产品的新颖化、个性化、非同质化，从而能或多或少地提高国际定价。%!为节约成本、增加收入而减少代理、开拓直销、努力培育自主品牌。&!国外资源相对便宜导致企业进

17、行更多的海外并购、设厂。!重视和运用集体定价权。充分运用集体定价权。在经济学理论中，有小国大国这两个概念，这是指具体情况而言的。设有(国，其经济总规模较小，它是个小国；但它的某种产品出口额极大（比如说占世界市场销售总额的)*+),），那么，从该产品市场份额角度讲，它是个大国。小国往往是价格接受者，大国往往是价格制定者。中国目前有相当多产品出口量都达到了大国水准（比如家用挂壁式空调，占世界市场销售量的+-,左右），但中国的定价权却很少。货币升值将迫使中国企业不约而同地使用定价权#。以上七种方式的效应可用表#归纳。从表 的归纳可以看出，汇率上升除引起相对价格变化从而引起进口资源国内价格下降和消费增

18、加外，还可通过其他许多渠道引起国$%“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的新框架”和“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这两篇文章建立了汇率变动与技术进步及内涵增长之间的关系框架。通过对该框架变形，本文建立了汇率与资源节约型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框架，并初步从微观机制上描述了汇率上升促进技术进步和资源节约的途径。但是由于篇幅和框架的限制，这三篇文章没有对汇率上升对技术进步和内涵经济增长影响的微观传导机制及其相关的术语和定义作具体分析，也没有讨论汇率上升对技术进步和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局限性。在大量社会调查的基础上形成的莫涛的文章“汇率变动、产品附加值和内涵经济增长”和刘沁清的文章“汇率变动、企业行为和内涵经济增长的再

19、刻画”在这些方面作了很好的补充和发展。!根据我们在浙江、山东、广东等地的调查，有部分企业认为：人民币汇率的缓慢变动不利于中国企业获得定价权，而有助于投机资金的升值预期从而加大对人民币的立体投机力度（结合股市房市进行）。更重要的是，人民币缓慢上升，在给自己留下调整时间的同时也给竞争对手留下了调整时间，可能会有利于培育中国竞争对手越南、印度等国的同类产业竞争能力，这有待进一步验证。#价格联盟是违反市场规则的。但因质量、品牌、国家形象及某种共同的经济或文化力量而形成的不约而同的提价行为，则是合情合理的。表!汇率上升对内涵经济（附加值提高）、国内自然资源节约和劳动力就业的可能影响方式内涵经济（附加值）

20、国内自然资源节约 劳动力就业一正正二正正负三正正负四正正五正正六正负七正正注：符号“”表示暂时不知道或暂时无直接影响。本表的归纳仅仅是基于社会调查形成的初步看法。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国际金融研究 2 0 0 7.1内资源的节约，同时也会引起附加值的增加和内涵经济的增长。国内资源的节约和内涵经济的增长也就意

21、味着投入生产的要素（资本）的节约。这时，资源节约型的外延增长实际就演变为内涵增长了。从这个意义上讲，资源节约型增长就是内涵经济增长，用图!表示。根据图 和前面的分析，经归纳梳理可得出下述重要结论!：资源驱动型的经济增长是外延经济增长，因而，外延经济增长与国内资源消耗成正向关系，在直接标价法下，同本国货币汇率的低估也成正向关系（见图#）。资源节约型的经济增长是内涵经济增长，因而，内涵经济增长与国内资源消耗成反向关系，与国内资源节约成正向关系。在直接标价法下，它同本国货币汇率的低估成反向关系，同本国货币汇率的高估成正向关系（见图$）。从图#和图$可以看到，均衡汇率确定决的外延内涵增长方式约束与资源

22、约束得到了高度统一#$。与此相应，均衡汇率的定义可以表述为：在经济稳定和持续增长前提下，使外延经济和内涵经济能获得平衡增长的汇率水平，或使国内资源消耗和国外资源消耗获得平衡的汇率水平，就是长期均衡汇率。%$四、小结汇率变动对经济生活中许多变量都发生作用，但发生作用的核心渠道是改变相对价格。通过改变相对价格，影响国际收支、物价水平、劳动生产率、贸易条件、投资水平、就业、收入水平，等等。而这一切影响归纳起来无非是对经济增长速度和经济增长方式的影响。因此，汇率决定中归根结底要考虑的是增长速度和增长方式。增长方式可以区分为：外延型增长和内涵型增长；资源驱动型增长和资源节约型增长，以及国内市场需求拉动型

23、增长和国际市场需求拉动型增长。本研究着重分析均衡汇率决定中的资源因素，发现均衡汇率的决定中存在资源约束，其上限是可承受的劳动力失业率以达到社会稳定，其下限是合理的国内自然资源消耗速度以达到经济的长期可持续发展。汇率上升通过改变相对价（下转第!页）图!图!本段文字的梳理和归纳，系受李扬、易纲以及马君潞教授提问启发而成。其中，图#和图$既连接了“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又构成了“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四探索”一文的出发点。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汇率上升对内涵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不是没有条件约束的。刘沁清在“从出口企业行为角度对经济内涵增长的再刻画”一文中，在基于社会调查材料的基础上从理论

24、上将汇率上升对内涵增长的作用划分为三个阶段，在第三阶段，汇率上升对内涵经济增长反而起负面作用，详见刘沁清，载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工作报告%&!年第&期。#$关于均衡汇率决定中增长方式约束的详细模型分析，请见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一文中的图()%、图()(、图()*、图*)+及图*)%。%$根据余永定教授的建议，我们将在“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新框架的四探索”一文中分析并列出均衡汇率的数学表达式。该处均衡汇率定义的表述中，“稳定”两字采纳了张卓元教授的建议。图#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

25、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国际金融研究 2 0 0 7.1格不仅使国内资源相对昂贵及外国资源相对便宜，从而促进国内资源的节约，还会通过其他多个微观传导机制使内涵经济得到发展。这样，本研究建立的资源约束模型与我们过去建立的外延内涵增长方式约束模型就得到了统一。（责任编辑：李文杰）参考文献：!姜波克：“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的新框架”，中国社会科学，#$%年第!期。#&姜波克：“均衡汇率理论与政策新框架的再探索”，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工作报告#$%年

26、第#期（()*+,#$%$#）。-&姜波克，李天栋：“人民币均衡汇率理论的新视角及其意义”，国际金融研究，#$%年 第.期.莫涛：“产品附加值、内涵经济增长及人民币升值效应的微观传导”，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工作报告#/%年第%期（()*+,#/%/%）。0 刘沁清：“从出口企业行为角度对经济内涵增长的再刻画”，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工作报告#/%年第!/期（()*+,#/%!/）。!#$%&$#：1234563789:8;44 8;6?5549?A6=4 7BC6?3:89 B69 4?898B7?=6576D24:EA4 F4?A69942 8;:?A 7BC6?3:3A63 4?A69G4 56

27、34 6234563789:C26 7:38?A69G4 3A4 542637=4 C57?4:8;4GA?A69G79G542637=4 C57?4:I 449?4 3A4:C44H 69H J6 8;4?898B7?G58J3A EA7:54:465?A 3574:38 4:36D27:A 654263789 D43J449 4727D57B 4?A 6 5634 3A63 7:H4345B794H L87932 D 38245634H 26D85 54:85?4:94BC28B493 56378 69H 963562 54:85?4:C57?4 79?546:4 56!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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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H8G498:4?898B7?G58J3A 4GA JA7?A 3A4 MS 44 8;C58H?3;58B 3A4 44 8;C58H?3!49H8G498:4?898B7?G58J3A;56B4J85F&()*+,%-#：MS N4 8;,58H?3；N9H8G498:N?898B7?R58J3A&节，以及它通过改变企业的微观行为调整宏观经济增长中内涵增长和外延增长之间的比例。进一步分析也得出，人民币升值在总体上（六个正面效应、两个负面效应）有利于提高我国出口产品的附加值、促进我国内涵经济的增长、推进我国出口产业结构调整升级、保证我国经济长期可持续增长。（责任编辑：李文杰）（上接第!页）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论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园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