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关税对我国未来出口商品竞争力的影响.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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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碳关税对我国未来出口商品竞争力的影响 胡安彬 本文首先论述 了碳关税一旦实施对全球 生产和贸易格局 的影响，随后引入“单位碳价值率”概念，估算 了碳关税一旦实施对 中国 3 3种大宗出 口商 品的直接影响，并对不同类型产业影响的特 点做 出分析。最后 提 出对策建议。【关键 词 碳关税；出口；竞争力；单位碳价值率【中图分类号 F 8 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 0 0 6 1 6 9 X(2 0 1 0)0 8 0 0 1 4 0 4 胡 安彬，商务部产业损害调查局。(北京 1 0 0 7 3 1)近年来 欧美 等发 达 国家陆续 提 出 了“碳 关税”的 新概念。早在 2 0 0

2、6年，法国就提 出针 对未遵守 京都 协 定书 的国家征 收惩 罚性 的碳 关税建议。2 0 0 9年 6月，美 国国会众 议 院通过 了 清 洁能源 安全 法案 ，授 权美 国政府 自2 0 2 0年后，对 因拒绝减 排而获 得竞争优 势 的 国家 的出口产 品征收“碳关税”。而去 年 1 2月在 哥本哈 根大会上，欧盟 等 国重 提碳关税，成为 多方博弈 的焦 点。如何定 量测算 和评估碳关税 对我 国贸易咱 勺 影响，科 学制 定我 国应 对之策，已迫在眉 睫。一、碳关税 的提 出 碳关 税 的 提 出源 于 防止“碳 渗 露”(C a r b o n l e a k a g e)，也就

3、 是 说 如果 A国采 取 征 收“碳 税”的方 式 减 排，而 B国没有采 取措施减排，会使 消费者更 有动机 去 购买 B国的相对低廉 的高 内涵碳(E m b o d i e d C a r b o n)产 品，因此使得 A国产业 竞争力受 到损害，并 会 出现产 业空心化 的趋势。通 常这里的 A国是指“京都议定 书”中承担减 排任 务的附件 I 国家 包 括大部 分发 达 国家，B国就是 非 附件 I 国家，也 即发展 中 国家。为 避免“碳 渗露”，现在 国际上讨论 有几种 调节形式。第一种 是边 境调 节碳税，根据税 收中性原 则，对 未实施 碳减排 的进 口产品征税，使其与国内

4、已实施碳减排同类产品税率 相 当：第二种是 碳排放权 的边境 调节 进 口未实施碳 减 排产品的国内进 口商需在碳排放交易市场购买碳排放 权；其他学界 正讨论 的碳 关税措施 还包括 直接征 税、反 补贴 和反 倾销碳税 还有针对 国际 运输距离 和运输方 式征收 的边境碳税。由于一些 西方政 客描 画的通过碳 关税可 以有 效保护本 国传统工 业，并 提升 国内就业 的 美好愿景 使“碳关税”正成为发达国家恣意挥舞的新 贸易保护 大棒。我们 应谨 记欧盟 R E A C H指 令 来 的沉重 教训 从 提 出起长达 十余年 的时间 中国企业 始终心存 侥幸 和观望 心理，但 到 2 0 0

5、7年正 式实 施时，中国与 欧盟 1 4 0 0亿欧元 的贸 易都 或多或 少受 到影 响。因此 在“碳 关税”问题上，应及早 分析 其 可能 对我 国 的影响，并 提 前采 取适 当应对措 施。二、碳关税一旦实施对全球 生产和贸易格局的影响(一)发达 国家将借“碳 关税”构建新的全球分 工体 系 拨 开“碳关 税”的面纱 “回归实 体经 济”才是 西方 碳税是指针对二氧化碳排放 所征 收的税。碳税通过对燃煤和石 油下游 的汽 油、航 空燃油、天然气等化 石燃料 产 品 按其碳含量的比例征税 来实现减少化石燃料消耗 和二氧化碳排放。与碳关税在进 出口环节不同。主要是在 国内范围 内征 收。(产

6、品在全周期生产过程 中所产生的全部二氧化碳称为 内涵碳。全称 关于化 学品 注册、评估、许 可和限制法案)(R e g i s t r a t i o n，E v a l u a t i o n a n d A u t h o r i z a t i o n o f C h e mi c a l s)，该指令 以 “保 护人类健康和环境安全”为 宗旨，于2 0 0 6 年1 2 月1 3日由欧盟通过并于2 0 0 7 年6 月1 日正式实施。1 4 刀 l 薯 鱼 碳 关税 对我 国未来 出 口商品 竞争 力的影 响 发达 国家真正 的战略 图谋。美 国总统奥 巴马上 任以来 不 断鼓 吹“全

7、 球 经济再 平 衡”近期 又在 国情 咨文 中 正 式提出要转向“出口导 向型”经济，在 5年内将出口翻 一番 这正是 西方国家这 一战略 的明证。其实“碳关税”作为美国等发达 国家政策转型的组 合牌之一，根本 意图在 于：一 是 以碳 关税构 造贸易保 护 壁垒，促进传统产业的就业及对传统产业 的绿色改造；二是 通过“碳关 税”降 低新 能 源的机 会 成本，并 以收入 为补贴。推动新 能源革命 和相关产 业发展；三是迫使 发 展 中 国家 引进 发达 国家 开发 的新能源、新 环保技 术、设 备和产品，构造新的南北技术鸿沟，拉开技术差距，形 成新 一轮发达 国家产 品出 口、技术 出 口

8、和投 资 的新 优 势。一 旦如此，发展 中国家生 产初级 制造 品。发达 国家 生产 高附加值产 品和服 务的第三 次 国际分工 格局就 被 打破。形成无论是传统制造业还是新产业都被发达国 家垄 断的新 国际产 业格局，发展 中 国家 只能靠输 出初 级能源和原材料 以碳关税的形式支付巨大的剪刀差。南北差距 将进一步 扩大，使 国际经 济格局 重新 回到一 百年前 的殖民时代。当然 由于劳动 力成本 的 巨大 差距 和基础设施 等环境 的快速 改善。发展 中国家 在劳 动密 集型产业的优势仍然保存。(二)中国相 对 于其 他发展 中国家的 国际竞争 力或 将提 高 在 当今 国际分工格 局下

9、 发 展 中国家 的出 口产 品 在结构 和价格水平 具有相 似性，在某 种程度 上，出 口产 品 的竞 争更多地体 现在发 展 中国家之 间。由于不 同国 家对碳 关税 的吸收能力存 在差异。一些先 进发展 中国 家在 低碳技 术 和设 备 的更 新利 用上 更具 有 积极 性，在 生产过程 中对碳排放 的控制上更 加严厉。特 别是 中国。从 1 9 7 8年到 2 0 0 5年。中国的二 氧化碳 排放 强度下 降 了 6 8 6，而我国政府也提出到 2 0 2 0年 单位 G D P的 碳排放 比 2 0 0 5年更下 降 4 0 4 5。由于 碳关 税是 对产 品价 值 的单 位碳排 放

10、 量征 税 因此我们 可 以通过碳 排 放强度 的比较 来衡 量碳 关税 对 不 同国 家 的影 响。事 实 上，中 国 的碳 排 放 强度 在 1 9 9 0 2 0 0 6年期 间，平均每 年下 降幅度在 3 6，即使根 据 O E C D的保 守预计从 2 0 0 6年 到 2 0 3 0年 平均 每年 也 下降 达 3 3，两项指标 均是 所有 国家 中减排 力度 最 大(图 1)，而发 展 中 国家 中表 现最 好 的 印度 也不 过 分 别 下降 0 9 和 2 9。可见如果 在各 国均征 收碳关税 的 情 况下 在一些 劳动密集 型产业 上，中国仍 然保持一 定 的竞争力 特别是

11、能够弥补越南、巴基斯坦等更落后国 家逐 渐赶超 的劳动力成本 优势。1 0 0 0 0 0 一1 0 0 2 O O 一3 O O 44 0 0 盆亲 。器蠢盖是 量 g醇。嚣 占 蒹：孽 掌喜 蒹 器 、孽 l 9 9 O 2 0 0 6-一2 0 0 6 2 0 3 0 图 1 分区域和 国家 的二氧化碳排放强度年平均下降率 资料 来 源：根 据 I E A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 E n e r g y O u t l o o k 2 0 0 9，P1 1 7，t a b l e 1 7整 理(三)多制造 中心的生产 贸易格局有 可能形成 运输距离 和方式会

12、对产 品的 内涵碳 产生 重要 的影 响，根据 相关研究表 明，运输在终 端 能源消费 结构 中占 比接近 3 0。这也 意 味着碳 排放 量至 少也 在这 个水 平。新经济地理学的研究也表明运输费用的高低对于 形成 制造 业 的单 中心还 是 多 中 心有 着 至关 重 要 的作 用。运输 距离越 长，产 品 的碳 排放 足迹就会越 高，不 同 交通工 具 的碳排放 也不一 样。因此 距离全 球 主要 消费 国更近 的生产 国会 更具竞 争优势 本地化 生产也 将成 为趋势。运输成本 的增加将 在某种 程度上 改变全 球制 造业单极化的情况，全球可能会形成多个区域性制造 业 次 中心，例如

13、墨西哥、巴西等 国将成 为供应 北美 的低 端 制造 基地，东 欧、中东将 成为 欧洲 的低 端制 造基 地。而 中国将 因为离这些传 统 的消费市场 过远。可能会被 那些制 造业次 中心替代。三、我国主要 产 品的碳关税 的计算 及对 出 口贸易 的直接 影响 目前 已经有多 项研究 表 明如 若征收 碳关税 中 国 产 品出 口的总体税 负将在 2 0 左 右。其 中一项研究 称 按 目前 欧盟 碳排放 交 易市场 价格(4 5美元，吨 C O )对 我国产品征收碳关税，将使我企业每年增加约 5 5 0亿 美 元额外负 担，我 国进 入欧美 市场 的产品关税 将在 目 前 3 4 的水 平

14、上提 高约 1 4个 百分点。从 对我 国具 体 的 出 口产 品竞 争力 的影 响来 看 笔 者使用 了“单位碳价值率”来量化地衡量碳关税对我不 碳排放强度=碳排放量，G D P 数据来源于日 本能源经济研究所，日 本能源与经济统计手册 2 o o 7 年版，运输在全世界终端能源消费结构 中总 量 占比为2 9 _ 3。7 5 金 融与 经 济2 口7 0 8 同出口产 品的影 响(一)单位碳 价值 率的概念及计 算方法 笔 者在 国家 发改委 能源 研究 所 的一份 研究 报告 中提出 的产 品“载 能量”的数 据基础 上 根 据碳排 放系 数(1千克 标 准煤=2 4 9 3千 克 C

15、O )，并 假 设碳 价 为 4 5 美元 吨，计算 出产品单位价值 中所含的碳价值。笔者 称为单位碳价值率。其经济意义在于将单位产品的所 有碳排放内部化所需付出的价格占单位货物价值的百 分比。表 1中的 3 3种商品的出口贸易值 占2 0 0 7年我 国出口商品贸易额的 2 5，占2 0 0 5年全国能耗的约 l 3 。当然，单 位碳价值率 的值并不 等于碳关税 率。因 为前者是所 有碳排放 内部化 的价格，而由于产 品碳排 放至少有一 部分是合理 合法 的。碳关税 作为边 境调节 税，不会计 算产 品在 合理范 围内 的碳 排放，所 以后 者应 该 低于前者，但是前 者可 以作 为后 者

16、的计算基 础。(二)我 国主要 大宗 出口商品单位碳 价值 率的结构 特点 我国的主要 出 口产 品 中，一些 劳动密 集型产业 出 口的单位碳价值 率并不高，而这些 产品 的出 口值 占 比 最重。例如鞋、服装的碳价值率均在 7 左右，一些电子 产 品如洗 衣机、空调、电视机在 5 以下。但 是这些产 品 的附加值 也极低，据统计，2 0 0 8年规模 以上 纺 织企业 中约 7 0 平 均利润 率仅为 0 1，而 我 国的机 电行 业 的 平均利 润率也大 多在 5 1 O 之 间。因此这些 行业对税 率波动 的敏感度也 最高。在大 宗 出 口产 品 中，钢材、塑 料 制 品、集 装箱、轮

17、 胎、家用陶瓷、建筑陶瓷等产品占 2 0 0 7年总贸易额比 例不到 7，但单位碳价值率较大，分别为 1 7、1 2、1 6、2 9、4 2、3 3，如果征 收碳关 税 将对 这些 产业 的出 口产生较 为严重 的影响。在表 1中单位 碳价值 率最 高的能源、高耗 能产 品，并非我 主要 出 口商 品 约 占总 贸易额 的 2，其 中一些 甚至近年 来 已经成 为 主要 的进 口商 品。同时，这 些高 耗 能产 品如水 泥、纯碱、肥料、铝、乙烯 等，能 源产 品如 煤和成品油等，本身就是我内需较大，且不鼓励 出口 的产 品。值得注意的是，在一些资本密集型的高耗能产业 上，如 钢铁、化 工行业，

18、我 国与发 达 国家 的差距 依然 很 大(见表 2)。这就意 味着 一旦征 收碳关税，同时发 达国 表 1 3 3种 出12 1 产品单位碳 价值率()单位碳 占总贸易 单位碳价 占总贸易 品名 品名 价值 率 额 的 比例 值 率 额 的 比例 煤 1 3 9 4 5 0 2 7 电动 机 22 5 5 04 6 生 铁 及 镜 肥料 1 l 64 5 O _ 3 1 1 9 7 4 OO 2 铁 焦 炭、半 焦 炭 6 9 8 9 O 2 5 汽 车 1 9 5 2 0 5 5 电石 6 9-8 9 钢 材 l 7 1 6 36 2 纯碱 6 2 0 4 O O 2 集装箱 1 5 8

19、2 O 7 2 水泥 5 5 6 4 O o 9 玻 璃 制品 1 2 9 7 0 2 1 原 油 5 3 7 4 O 1 7 塑料 制 品 l 2 4 5 1 1 9 成 品 油 4 7Ol 0 7 5 船 舶 11 4 4 O 9 8 黄磷 4 5 _3 2 纺织品 1 O 1 O O 5 家用 陶 瓷 4 2 7 l O 1 5 家用 冰 箱 9 7 6 0 2 4 建筑陶瓷 3 3 O 9 鞋 7 6 3 2 O 8 未 锻 造 铝 及 合 金、铝 4 1 8 5 0 6 o 服 装 6 1 7 9 4 5 材 蓄 电 池 3 9 4 9 O 5 2 洗 衣 机 4 9 4 O 1 3

20、 平板 玻 璃 3 6 9 1 0 O 7 空 调 4 1 5 05 2 乙烯 2 8 72 O 0 6 铜 材 3 7 O39 轮 胎 2 5 8 6 O5 8 电视 机 2 6 9 0 7 4 钢 坯 及粗 锻 件 2 5-3 5 O2 4 注除表 中打 者外 其他所有产品贸 易额为2 O 0 7 年数据。指 没有 2 0 0 7年 贸 易额 的数 据。根 据 2 0 0 5年数 据，电石 和黄磷 出 1：2 分别仅 为 3 4 2 7万美元和 1 6 7 0 8万 美 元。图 2 我国 出口产 品单位碳 价值率结构 特点示 意图 家对这些传统工业进行绿色化升级，我 国在这些产业 的竞争力

21、将大幅降低。刘强、庄幸、姜克隽、韩文科，“中国出口贸易中的载能量及碳排放量分析”，中国工业经济，2 0 0 8 年第8 期。产品生产中所包含的全部能耗量。机床等一些机电商品尽管也是大宗出口商品，但因为单位标准复杂，没有列入。不过可以参考钢材和塑料的单位 碳价值 率 因为钢材和塑料是 其主要原材料。7 6 丽 碳 关税对我 国未来 出口商品竞 争力 的影响 表 2 主要 高耗能工 业产 品能 耗的国 际比较 项 目 中 国 国 际先 进 水 平 差 距 建筑陶瓷(k g c e m2)7 1 3 6 9 7 2 电解铝 交流 电耗(k W r a t)l 4 6 2 2 1 4 1 0 0 4

22、0 平板 玻 璃(k g c e 重 量 箱)2 2 0 1 5 O 4 6 7 原 油(k g c e t 1 1 0 4 3 7 3 0 4 2 9 乙烯(k g c e t)9 8 6 6 2 9 5 6 7 钢 材(k g c e h)7 l 4 6 1 0 1 7 0 数据 来 源：王 庆一 中 国可持 续能 源“十一 五”2 0 节能 目标 的途径和措 施研 究 2 0 o 6年能源数据。四、结论及 政策建议(一)碳 关税对我 国产业影 响总体 分析 从长远看 碳关 税对我 国的影 响可以从两 点分析：首先 国际监管 框架 和碳 关税 的征 收形式决 定 了 碳关税对 国 内产业

23、的总体影 响程度。由于 我主要 出 口 产品单位碳价 值率并 不高 因此如果 以边境 碳税 的形 式，在 WT O等多边框架下，完全满足 WT O最惠国待遇 和国 民待遇等 原则，并且 全球 各 国普遍 征 收边 境调 节 税，则对我国产业损害总体有 限。但 如果通过寻求 WT O“一般 例外”的 豁免 或 者 采取 反 倾 销、反补 贴 形 式，有选择地按 国别征 税，欧美发 达 国家 或将任 意制定 标准，针对中国提高碳关税率，这将严重损害我国产 品在 欧美市场上 的竞争力。其次，碳关税对我国的不同类型的出口商品竞争力 有不 同的影响。劳 动密集型产业 的影响 有利有弊：一方 面碳 关税率

24、可能会较低，但 低附加值特性使其对 关税上 升的敏感度较高，另一方面与 出 口结构类 似的某些 发展 中国家相 比，由于我 国碳减 排力度 相对较 大，在某种 程 度上可能反而会提高我国劳动密集型产业相对竞争力，以抵 消我 正不 断上 升的劳动力成本的劣势。在高耗 能和 资本密集型产业 中，则分为两种情况：以钢铁、塑料制 品 为代表 的大宗 出 口商 品 碳价 值率 中等 同时又是 我优 势出 口产业，碳关税 的冲击将较为严 重。特别是这类高 耗能产业与 国际先进水平 的能耗差距 较大，发达 国家很 有可能在这些产业上实现“实体经济”的 回归 加剧国际 竞争和贸 易摩擦。另一 种 以水 泥、肥

25、料、煤、石油 为代表 的高耗能和能源产业，碳价值率虽然非常高，但这些产 业 出 口量小，因此 预计碳关税 对此 的影 响并不严 重。(二)政策 建议 1 积极 参与低碳 贸易 的全球治理框 架 的制 定，争取 于我有 利的碳关税 制度。全球碳 减排 的治理机 制应考 虑引入约束机制，建立“激励相容”的制度设计，并实现 南北 国家 的双赢。利用 WT O 的争端解 决机制 和决策机 制 将碳关 税等 问题 纳入 WT O框架 下的多 边协议，避 免少数 国家单 方面征 收碳 关税，甚至 滥用规 则，扭曲 国 际贸易。通过进 口者支付碳排放权的形式解决碳关税 征收受益 者和生产 者错位 的问题。完

26、善全 球碳减排 共 同基金 将各 国碳关税 所得纳入 共 同基 金，用于对 发展 中 国家 的技 术援助 和设备 购买，则可 以建 立起 资金 使 用的长效机 制，同时将 收入 的所有 权和使 用权分 离，避 免了贸易保 护主义 的发生。2 制 定完 善 碳减 排 国家 战 略，提 升我 国出 口产 品 的相 对 国际竞争力。一方 面重视东南 亚、南 亚等后进 发 展中国家的兴起，我传统优势产业的市场地位正逐渐 丧失 因此 要加强 劳动密集 型产业 的碳减排 力度，打造 新 的核心竞争力。另一方 面加快资本 密集型工业，特别 是钢 铁、化 工等产业 的绿色化 升级，避免 因为碳 关税 的 征收

27、，使这些产 业向发达 国家 回流。3 加快 出 口结 构 的调 整，针 对性 地 推动 高 碳产 业“走 出去”。水泥、玻璃、陶瓷等产 业既是 高碳产业，也是 产能过剩 行业，更是我 国的竞争 力较强 的产业，可 以鼓 励 这些 产业“走 出去”，在原 材料产 地 或者 消费 市场 就 近生产，规避碳 关税等种 种壁垒。4 加快建立重点产 业低碳 国际竞争力评 价体系，制 定低碳贸易指导 目录。深入全面研究我国大宗出口商 品的可能遭 受的碳关税 率水平 及对我 相关产业 的进 出 口的动态影 响，针对不 同类型 的产业提 出不 同的低碳 贸易指 导政策。参考文献 1 刘强，庄幸，姜克隽，韩文科

28、 中国 出口贸易 中 的载能量及碳排放 量分析 J 中国工业经济，2 0 0 8，(8)2 那 力 WT O 的边境 调 节税 与反 补贴：我 国能 源 政 策 和法律 必须 考虑 的 两个 国际性 问题 t D 2 0 0 6年 全 国环境 资源 法学研 讨会(年会)论 文集 3 宋俊 荣 在 WT O框架下对进 口内涵碳产品征 收碳 税的 可行 性探 讨 l J 特 区经济，2 0 1 0，(1)4 I E A，I n t e rna t i o n al E n e r g y O u t l o o k 2 0 0 9 5 T h e Wo d d B a n k，I n t e ma t i o n a l T r a d e a n d C l i m a t e C h a n g e：Ec o n o mi c，L e g a l，a n d 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 P e r s p e c t i v g s，200 7 6 WT O a n d U N E P r e p o r t：T r a d e a n d C l i ma t e C h a n g e 2 0 o 9 比如在一些国家反倾销中经常对我采取的“第三国标准”，大大高估税率。7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