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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普通高等教育“十一五”国家级规划教材21世纪中国语言文学系列教材西方语言学名著选读（第三版）第四章2普遍唯理语法普遍唯理语法选读选读安托万阿尔诺克洛德朗斯洛著胡明扬选评3作者小传作者小传安托万阿尔诺(AntoineArnauld,16121694),法国神学家和哲学家。父亲老阿尔诺(AntoineArnauld,15601619)是巴黎律师界的领袖人物,以抨击耶稣会而名噪一时。老阿尔诺有子女20人,很多是社会名流。本书作者阿尔诺是最小的儿子,最有名望。他是巴黎大学著名神学家,坚决反对耶稣会,竭力维护有新教思想的让森派(Jansenisme),因而受到迫害,流亡国外,终老于比利时布鲁塞尔。他除发

2、表神学批判文章外,还和朗斯洛合作写了普遍唯理语法,或名波尔罗瓦雅尔语法,和比埃尔尼科尔(PierreNicole,16251695)合作写了思维术(Artdepenser,1662),或名波尔罗瓦雅尔逻辑。这两部书都负盛名,在17世纪和18世纪几乎是有关领域的经典著作。4克洛德朗斯洛(ClaudeLancelot,16151695)是一个普通的让森派教士,关于他的生平记载很少。他教过希腊语、拉丁语、意大利语等,编写了有关语言的新方法读本,还写过一部希腊语词根(Jardindesracinesgrecques,1657)。阿尔诺和朗斯洛谁是普遍唯理语法的主要作者,这个问题一直有争议,至今也没有最

3、终的结论。根据朗斯洛写的“序”,主要作者似乎是阿尔诺,不过语言学家比较倾向于认为主要作者很可能是语法学家朗斯洛。5知识链接：和笛卡尔一样，阿尔诺也是一个坚定的唯理论者。他在思维的艺术中宣称，逻辑最重要的目的在于让人获得清晰的思维。所以，他写道：“没有什么比辨别真伪的能力更重要了。心灵的其他特性往往作用有限，但是思维的精确性则对于生活的任何一个方面都是必不可少的。无论是科学活动，还是日常事务，要做到辨别真伪、去伪存真都是不容易的。人们无时无刻不面临着选择这其中有好坏对错的区别，人们必须通过理智去做出选择。做出明智选择的，心智往往更健全；选择不当的，则心智难免有缺陷。衡量心智最重要的标准，莫过于辨

4、别真伪的能力。”思维的艺术包含了运用思维的四个基本方法：理解、判断、推理和组织整理（综合）。理解和判断包含了语言的知识，因为人们理解、判断的对象是由语言表达的概念、名个体。推理则是比理解和判断更为高级的能力，当组成命题的概念不足以让人做出明确的判断时就需要它。最后，组织整理（综合）则是一种反映了新归纳科学的心理活动。6知识链接：阿尔诺接受笛卡尔的基本主张。根据笛卡尔形的实体二元论，阿诺尔也同意言语属于物质世界，因而受物理定律的规定；但是思想则属于心灵的本质，并不受物理定律控制。阿尔诺由此做出了语法和逻辑的区分，语法是属于言语的，而逻辑则属于思想的范畴。逻辑中介绍的四种方法里面，阿尔诺将逻辑归属

5、到推理能力之中，但是却认为推理只不过是判断的延伸。这种观点十分重要，因为它反映了关于逻辑的地位的争论中很重要的一面。逻辑仅仅像阿尔诺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为了修辞，清晰思维所使用的一个工具吗？逻辑是否也体现了反映现实的思想所遵从的普遍规律？阿尔诺和波尔罗亚尔的逻辑学家都十分反对后面这种观点，他们认为包括上帝在内的所有理性存在着都必须遵从三个思维定律，即不矛盾律、同一律和排中律。它们分别是说：不能同时既肯定又否定一个说法；如果A就是B，那么B一定具有A的所有性质；任何一个命题要么真，要么假。逻辑学和物理学（量子物理）的发展，对其中至少两个所谓的定律提出了质疑，这也支持了波尔罗亚尔学者们的观点逻辑只

6、不过是为了论辩或修辞的需要，对思维所作的改进。7普遍唯理语法普遍唯理语法*(*(节选节选)序序我出于偶然的机会而不是由于自己的选择从事各种不同语言的语法书的编写工作,这经常使我设法寻找所有各种语言共同的现象以及只是其中某些语言所特有的某些现象的原因。但是,有时候碰到了疑难,这些疑难问题迫使我的工作停顿下来,因此我在碰到我的一个朋友的时候就把这些疑难问题讲给他听。我的这位朋友虽然从来没有研究过这门科学,却能在很多场合给我解疑释惑。语法是说话的艺术。说话是用符号来表达自己的思想，这些符号是人们为此目的而发明的。人们发现这些符号中最有用的是声音（sons）和嗓音（voix）。但是这些声音是瞬息即逝的

7、，所以要发明其他的标号来使声音得以长期保存并成为可见的形象;这些符号就是文字，希腊人把文字称为gramma，语法这个词就是由此派生的。8我提出的这些问题促使他对说话这种艺术的真正基础发表各种议论,而当他和我讨论这些意见的时候,我发现这些议论的内容是如此丰富,并且在古代或现代的语法学家的著作中,在这些问题上都没有见到过比他的这些议论更深入更确切的见解,所以我感觉到不能让这些议论泯灭无闻。这就是为什么我再一次请他慨然赐教,在他有空暇的时候,他来讲,我来记。这样,我就把这些议论搜集起来,加以整理,编成了这部小小的论著。尊重理性的创作的人在这部著作中或许会发现某些使他们满意的内容,而不会瞧不起这种题材

8、,因为说话是人类巨大的优势之一,在具有和人类相称的一切完美之处的同时掌握这一优势不应该认为是可耻的,这就是不仅要使用语言,而且要深入理性,使用语言时要知其所以然,而别人只是知其然而已。9第二编第二编词所表达的意义采取各种不同形式所依据的原则和理由词所表达的意义采取各种不同形式所依据的原则和理由10第一章第一章要理解语法的基础必须了解在我们头脑中发生的思想，组成话要理解语法的基础必须了解在我们头脑中发生的思想，组成话语的词的不同形式正取决于此语的词的不同形式正取决于此11这就是我们使用言语来表达我们的思想,还有这种令人叹服的发明,即用25个到30个声音构成无限的不同的词;这些词虽然本身和我们头脑

9、中发生的活动毫无相似之处,但是却能够向别人透露我们头脑中的全部秘密,并且使无法深入我们头脑内部去的别人能够了解我们所想的全部内容以及我们心灵上的各种各样的活动。这样,词可以定义为人们用作符号来表达思想的清晰而又可以分解的声音。这就是为什么如果事先不清楚地了解在我们头脑中进行的活动,那么就无法清楚地了解包含在词中的各种不同的意义,因为发明词的目的就是要让别人了解这些思想。所有的哲学家都教导说,我们的头脑中有三类活动,即:思考、判断、推理。12思考是我们头脑仅仅简单地注意到某些事物,或者是纯粹抽象的,如当我想到存在、时间、思想或上帝的概念的时候,或者伴随着物体的形象,如当我想象一个正方形、一个圆圈

10、、一只狗或一匹马的时候。判断是断定我们思考的事物是这样的或者不是这样的,如当我思考了什么是地球和什么是圆形以后,对地球作出判断,认为地球是圆的。推理是运用两个判断来求出第三个判断,如当我判断一切美德都是值得赞扬的,并且耐心是一种美德,就得出结论,耐心是值得赞扬的。1314第二第二章章名词名词，首论实体名词和附加名词，首论实体名词和附加名词我们的思维对象或者是事物，如地球、太阳、水、木头，这些平时称为实体（substance），或者是事物的方式，如是圆的，是红的，是硬的，是有学问的，这些称为附属特性（accident）。在事物或实体和事物的方式或附属特性之间有这样的区别:实体独立存在，而附属特性

11、的存在则依赖于实体。正是这种区别造成表示思维对象的词之间的主要区别。所以那些表示实体的词称为实体名词，而那些指出含有这些附属特性的主体，表示附属特性的词称为附加名词。这是实体名词和附加名词的第一个来源。但是进一步考虑我们就发现，着重点并不在于表示什么意义，而是在于表示意义的方式。因为实体是独立存在的，所以人们就把在说话中不需要别的名词的帮助而独立存在的所有的词都称为实体名词，尽管事实上这些词表示的是附属特性。反之，即使是表示实体的词，如果根据表达方式的需要在说话中必须附加在别的名词上，那也就称之为附加名词。15但是“红”只能通过不清晰的含糊方式指出这种颜色的主体来表示红颜色，因此，在说话中“红

12、”永远不能单独使用，因为表示这种主体的词必须说出来写出来，或者是省略了但别人能理解。因为这种附加意义形成的附加名词，一旦从表示附属特性的词中去掉这种附加意义，这些词就成为实体名词，如“有色的”成为“颜色”，“红的”成为“红颜色”，“硬的”成为“硬度”，“谨慎的”成为“谨慎”，等等。反之，表示实体的词如果加上了这种附加意义或者和这些实体有联系的事物的不清晰的含糊意义，就创制出附加名词，如从“男人”创制出“有男人气概的”，或者像在法语中，从homme（人）创制出humain（“人的”，附加名词）。希腊语和拉丁语这一类语词很多，如ferreus（铁的，附加名词）、aureus（金色的）、bovinu

13、s（牛的）、vitulinus（小牛的）等等。16同理，某些名词或代名词有所谓用作实体名词的说法，因为这样一些词经常和某个实体名词有联系，所以容易理解，也可以理解得很确切，如tristelupusstabulis（狼对羊群来说是可怕的），要添加negotium（事情），或如patria父亲的（故乡），要添加terra（土地），或如Judea（犹太）要添加provincia（省）。我说过，附加名词有两种意义，一种是明晰的意义，表示有关形式，另一种是含糊的意义，表示有关的主体。但是不应该由此得出结论，附加名词表示形式比表示主体更为直接，似乎意义越明晰就越直接。因为相反，附加名词直接表示主体，这一点

14、是肯定的，正如语法学家说的inrecto（直接），尽管表达方式是更为不明晰而含糊的;而表示有关的形式则只是间接的，语法学家称之为inobliquo（间接），然而更加明晰。因此，“白的”candidus直接表示有白颜色habenscandorem的事物，但是表达方式是极不明晰而含糊的，并没有指出哪种特定的事物是有白颜色的;而“白的”只是间接表示白颜色，但是就表达方式而言和表示白颜色的词candor本身一样是明晰的。1718第九第九章章关系关系代名词代名词关系代名词有某些和其他代名词共同之点，又有自己的特点。关系代名词和其他代名词共同之点是用来替代名词，而且比其他代名词更为一般化，因为可以用来替代

15、各个人称:Moiquisuischrtien（我，是基督教徒），vousquiteschrtien（你，是基督教徒），luiquiestroi（他，是国王）。关系代名词的特点可以从两方面来考虑:第一方面是关系代名词总是和另外一个称为先行词的名词或代名词相联系的，如Dieuquiestsaint（上帝是神圣的），Dieu（上帝）是关系代名词qui的先行词。但是有时候先行词是隐含的，并没有说出来，特别是在拉丁语中。关系代名词的特点的第二个方面，据我所知别人还没有提到过，那是关系代名词所在的句子（可以称为从句）可以是另一个可以称为主句的句子的主语或谓语的一部分。我们在这部论著的开头部分曾经说过，在每

16、一句句子中有一个主语，这就是判断的对象，还有一个谓语，那是对某一事物的判断的内容，如果不回想起这一段话，就无法恰当地理解现在谈到的这一点。但是主谓两项可以是简单的，如我说Dieuestbon（上帝是善良的），或者是复杂的，如我说Unhabilemagistratestunhommeutilelarpublique（一个有能力的地方长官是一个对共和国有用的人）。19关于这一点必须指出:当两个名词联结在一起，而其中的一个不受另一个所支配，而是和另一个配合，或者是同位关系，如urbsRoma（罗马城），或者是一个附加名词，如Deussanctus（神圣的天主），特别是如果这个附加名词是一个分词，如c

17、aniscurrens（跑着的狗），所有这些说法在意义上都包含着关系代名词，可以使用关系代名词来分解，如:urbsquaediciturRoma（被称为罗马的城市），Deusquiestsanctus（天主，是神圣的），canisquicurrit（狗，在跑）。这两种说法究竟使用哪一种，那就要由运用语言的才能来决定了。20第十三章第十三章动词及其特点和本质动词及其特点和本质21我们到目前为止，解释了表示思维对象的词。现在要谈谈表示思维方式的词，也就是动词、连词和叹词。了解动词的性质的基础是我们在本书开头部分谈到的关于判断的内容，那就是，我们对事物作出的判断，如当我说Laterreestrond

18、e（地球是圆的），必须包含两项，一项称为主词，是判断的对象，就如上例的“地球”，另一项是谓词，是判断的内容，就如上例的“圆的”。还有这两项之间的联项，确切地说这是我们头脑的行为，就有关主词判断有关属性。因此，人们不仅需要发明标志我们思维对象的词，而且同样需要发明表示我们思维的主要方式，即判断或断言的词。动词就正是这样的词，就是主要用途是表示判断或断言的词，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说的话里面使用这个词，那就表示他不仅在思考某些事物，而且是对这些事物作出判断并加以断定。在这一点上，动词和有些也表示判断的名词有区别，如affirmans判断（动名词），affirmatio判断（名词），因为名词只是通过头

19、脑的反映来表示判断，使判断成了我们的思维对象，因此名词并不指明使用这些词的人在进行判断，而只是指明他在思考某种判断行为。22（2）在某些场合，判断和句子的主语相结合，在这种情况下，两个词，甚至是一个词，就可以构成一个句子，如Sumhomo（我）是人，因为sum不仅表示判断，而且包含代名词“我”的意义在内，“我”是这个句子的主语，这在法语中一定要说成Jesuishomme（我是人）。一个词构成一个句子的例子，如我说Vivo（我活着）和Sedeo（我坐着），因为这些动词正如我们早就说过的，既包含判断又包含属性，而且用的又是第一人称，所以还包含了主语:“我是活着的”，“我是坐着的”。由此产生了不同的

20、人称，这是所有的动词按常规都有的。（3）判断和进行判断的时间的相互关系相结合，这样，一个词caenasti（你吃过晚饭了）就表示我判断有“吃晚饭”的行动，但是时间不是在现在，而是在过去。由此产生了不同的时态，这又是所有的动词按常规都有的。因此，正常的情况应该是，如果只考虑动词的主要用途，唯一正确的定义是:动词是表示判断或断言的词。因为我们无法找到一个标志判断的词不是动词，也无法找到一个动词不用来表示判断，至少在直陈式中。毫无疑问，如果发明了一个总是标志判断的词，如est（是），而没有人称或时态的区别，所以不同的人称要完全由名词和代名词来标示，不同的时态由副词来标示，那么这样一个词仍然不失其为一

21、个真正的动词。23至于其余的动词，就人们把判断和某种属性结合在一起而和实体动词有所不同这一点而言，可以定义如下:动词是标志判断或断言某种属性，同时指明人称、数和时态的词。顺带提一下，当判断作为思考对象时，判断也可以是动词的属性，如在affirmo（判断）这个动词中，这个动词表示两个判断，一个是说话的人的判断，另一个是提到的那个人的判断，不管那个人是说话的人本人还是另外一个人。因为当我说Petrusaffirmat（彼得判断），affirmat（判断）和estaffirmans（是在判断）是一回事，所以est（是）标志我的判断，或者是我对彼得作出的判断，而affirmans（在判断）标志我思考到

22、的判断，我归之于彼得的判断。相反，动词nego（否定）同理包含一个判断，一个否定。必须再一次指出，虽然我们的判断并非全是肯定的，也有否定的判断，然而动词只表示判断，否定是由助词non、ne（不）或者包含这些助词的名词如nultus（没有任何一个）或nemo（没有一个）来表示的，助词和动词相结合，把判断改变成否定，如:Nulhommenestimmortel（没有人是不死的）、Nullumcorpusestindivisibile（没有一种物体是不能分割的）。24第二十四章第二十四章句法或缀词法句法或缀词法25现在还要说几句关于句法或缀词法的话。概括我们已经确定的原则，就这方面提出一些一般的看法

23、并不困难。缀词法一般分成两个部分:一致关系（convenance），词应当互相配合;支配关系（rgime），两个词之中的一个使另一个发生词形变化。第一种关系在所有的语言中大体而言是一致的，因为这是为了使说话更清晰，几乎到处这样使用的自然结果。因此，两种数的区分，即单数和复数，要求实体名词和附加名词必须在数的形式上保持一致，也就是说，一个词用单数或复数，另一个词也要用单数或复数。理由是，实体名词既然是由附加名词直接指出的主体，尽管是通过一种不清晰的含糊方式来指出的，那么，如果实体名词指的是好几个事物，由附加名词来指出其形式的主体就有好几个，因而附加名词必须用复数，如:hominesdocti（有

24、学问的人）。26区分阴性和阳性同样要求实体名词和附加名词必须用相同的性的形式，或者在有中性的语言中有时候两者都用中性;因为事实上发明性的形式的目的就在于此。同样，动词应该在数和人称方面跟名词和代名词保持一致。如果我们碰到某些情况显然违反这些规则，那是由于使用了一种修辞说法，就是说，某个词是隐含的，或者考虑到的是思想而不是这些词本身，这一点后面再谈。支配关系的句法相反，几乎完全是任意的，因而在所有的各种语言中很不相同。某些语言通过格（cas）来实现支配关系，另外一些语言只是使用一些助词来代替格，而且只是指出了这些格中的少数几个格，如法语和西班牙语只有de和，分别表示属格和与格，意大利语增加一个表

25、示副格的da。其他的格没有助词，只有一个单纯冠词，并且这个冠词还并不经常出现。27修辞结构28区分阴性和阳性同样要求实体名词和附加名词必须用相同的性的形式，或者在有中性的语言中有时候两者都用中性;因为事实上发明性的形式的目的就在于此。同样，动词应该在数和人称方面跟名词和代名词保持一致。如果我们碰到某些情况显然违反这些规则，那是由于使用了一种修辞说法，就是说，某个词是隐含的，或者考虑到的是思想而不是这些词本身，这一点后面再谈。只有一个单纯冠词，并且这个冠词还并不经常出现。修辞结构上文我们关于句法所谈过的内容已足以使人了解句法的正常语序，说话的所有各个部分都是表达出来了的，没有多余的词，也没有缺失

26、的词，说话符合我们思想的自然表达过程。但是因为人们往往跟他们思想中的意思转，而不是跟用来表达思想的词转，又因为人们要求简洁，往往在说话时省略某些东西，或者甚而至于因为人们考虑到风格优美，允许加上一些看起来是多余的词，或者颠倒正常的语序;由于所有这些原因就产生了四种所谓修辞的说法，这些修辞说法就像语法中的很多不规则现象，尽管这些修辞说法有时候是语言的完善化和美化的现象。29这种修辞方式有时候造成性的不规则现象，如:Ubiestscelusquimeperdidit?把我毁了的罪（中性，但关系代名词用阳性）又在哪里呢?造成数的不规则现象，如:turbaruunt一群人奔跑过去（动词用复数）。而且也

27、同时造成性和数的不规则现象，如parsmersitenuereratem有些人（按字面是“一部分”，阴性，单数）虽然没了顶（阳性，复数），还拽住船体等等。省略法（ellipse）或短缺法（dfaut）是从说话中删去某些东西。例如，有时候动词是隐含的，这在希伯来语中很常见，实体动词几乎经常是隐含的;有时候主格名词是隐含的，如pluit（下雨）用来替代Deus或naturapluit（上帝或大自然下雨）;有时候实体名词是隐含的，而附加名词是表达出来了的，如paucis（几句）tevolo，其中verbis（说）和alloqui（话）是隐含的我想和你（说）几句（话）。30评介评介31普遍唯理语法可以

28、说是西方第一部语法理论著作，并且从17世纪后半叶起到19世纪初期一直是语法学界权威性的经典著作，对当时和后世的语法理论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19世纪历史比较语言学兴起，语言学家的注意力有所转移。随后语言科学进入了一个迅速发展的阶段，普遍唯理语法也就慢慢失去了光彩，终于被大多数人遗忘了。到20世纪60年代初，这部著作在很多国家的图书馆里都很难找到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乔姆斯基突然宣称普遍唯理语法是转换生成理论的先驱，并且在他的讲演和著作中一再推崇，倍加赞扬。这样，从60年代起，这部历史名著又引起了语言学界的广泛重视，并因而多次再版。32一波尔一波尔罗瓦雅尔语法一名的由来罗瓦雅尔语法一名的由来普遍唯

29、理语法或名波尔罗瓦雅尔语法，这是因为两位作者，还有相当数量志同道合的学者和波尔罗瓦雅尔女修道院有密切关系，曾经生活在波尔罗瓦雅尔修道院附近，并自称乡村波尔罗瓦雅尔先生，所以他们的著作往往加上“波尔罗瓦雅尔”的名称，而并不是因为这部著作是在女修道院内写成的。波尔罗瓦雅尔女修道院初建于1204年前后，院址在法国塞纳-瓦兹（SeineetOise）乡下，凡尔赛以南七英里的歇夫雷斯（Chevreuse）河谷沼泽地带。1599年老阿尔诺替他八岁的女儿约克琳-玛丽-安琪丽格-阿尔诺（JacquelineMarieAngliqueArnauld，15911661）谋得了这所女修道院院长佐理的职位。1609年

30、前后她开始担任院长职务，1623年结识法国天主教内部具有新教思想的反对派让森派（Jansenisme）的领袖人物圣西朗（SaintCyran）修道院院长杜弗吉埃（JeanduVergierdeHauranne，15811643），以后这所女修道院就成了让森派的中心。331648年，一批修女从巴黎回到歇夫雷斯，这些乡村波尔罗瓦雅尔先生就迁移到附近的格朗热（Granges）居住，并在当地开办了很多小书院（petitecole）。1653年教皇英诺森十世（InnocentX）公开谴责让森派，1656年解散隐居所和小书院，1709年解散乡村波尔罗瓦雅尔女修道院。1710年女修道院被拆毁，夷为平地。普遍

31、唯理语法初版于1660年，这时候隐居所已不复存在，所以书名加上“波尔罗瓦雅尔学派或教派而已。普遍唯理语法第一版于1660年4月28日出版，1664年出第二版，1676年出经过作者修订的第三版，1679年出第四版，1709年出第五版。在这以后重要的版本有1754年的新版，附有法国科学院秘书杜克洛（CharlesDuclos）写的评论，还有1846年巴依（M.A.Bailly）主持出版的波尔罗瓦雅尔普遍唯理语法，附有波尔罗瓦雅尔逻辑的命题部分、杜克洛的评论，还有1756年巴黎圣母院的神职人员佛洛芒神父的长篇评论评言语术的基础。34二、内容介绍二、内容介绍普遍唯理语法的内容分为两编。第一编的标题是“

32、语音和文字”。作者不区分语音和字母，但是区分字母和文字，字母代表语音，文字指字母的字形，大写、小写、正体、斜体等等。语音部分后人早就指出有不少不确切的地方。如果了解到现代语音学是19世纪的产物，那么作者有些地方不那么确切也就可以理解。文字部分有些见解很精辟，如第五章中提到要使文字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必须注意下列四条规则:（1）每一个字形表示某一个声音，也就是说，写出来的字母没有是不发音的。（2）每一种声音由一种字形来表示，也就是说，没有一种声音是写不出来的。（3）每一种字形只表示一种声音，不论是单字母还是双字母。用双字母在书面文字中不算什么缺陷，因为双字母书写方便。（4）同一种声音不用不同的字

33、形来表示。作者认为不发音的字母从标音角度来看是缺陷，但是有助于辨认词源和区分词形，所以，“那些大大抱怨书面文字脱离实际读音的人并不是总是正确的，而这些人认为是谬误的地方有时候也并不是没有用处的”。35三、评价三、评价普遍唯理语法一般认为是传统语法的一部经典理论著作。不过这是就传统语法的哲学理论基础而言的，和作为古典描写语法的传统语法的方法论基础并无直接关系。传统语法作为一种描写分析方法是一个经验体系，是在描写分析形态丰富的古希腊语和拉丁语的基础上逐步形成的，并不是根据某种哲学理论有意识地来制定的。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时代起，语法哲学或者说语法理论，只是从哲学的角度，从理论的角度来解释某些语法

34、现象，而并不试图建立一种语法理论，然后根据这种理论来制定语法分析的方法和体系，所以探讨语言理论和语法理论的大多是哲学家而不是语法学家。哲学家把语言理论和语法理论作为哲学理论的一个组成部分来进行探讨，他们关心的是语言现象和语法现象背后的普遍的哲学真理，而不是如何去描写分析一种具体语言。36普遍唯理语法的理论和传统语法之间的关系跟20世纪一些理论和有关的语法分析方法、语法体系之间的关系很不相同，这是首先应该指出的。普遍唯理语法的书名有两个修饰语，一个是“普遍”，一个是“唯理”，确切地表明了作者的意图和哲学立场。作者要写的不是一部法语语法，也不是一部局限于某几种语言的语法，而是一种普遍语法，一部就其

35、理论体系而言适用于任何一种语言的语法理论著作。作者的理论基础不是任何其他的哲学思想，而是作者认为唯一正确的唯理主义。按照唯理主义的哲学观点来看，普遍的真理必然是唯理的，而唯理的也必然是普遍的。正是这样，作者认为，即使讨论的只是法语和拉丁语，偶尔涉及希腊语、希伯来语，还有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的个别例子，并没有涉及更多的语言，更谈不上概括了世界上多数语言的语法现象，但是由于运用了唯理主义的哲学理论，得出的结论也就会是具有普遍意义的，适用于任何一种人类语言的。看来作者有点过于自信。3717世纪语言学家所掌握的语言知识十分有限，当时语言科学的水平也不高，因此尽管理论前提基本正确，不少结论却不能说是基本正

36、确的。例如作者在句法部分列出的五项普遍公则事实上只适用于形态比较丰富的印欧语系语言，既不适用于非形态语言，也不适用于形态丰富的非印欧语系语言，如闪含语系语言或汉藏语系的藏缅语族语言，甚至也不完全适用于形态不那么丰富的印欧语系语言。所以这样的“公则”没有普遍意义，也就不成其为“公则”。不过这一类失误过去有，现在也有，将来还会有。后人应该从中汲取有益的教训，倒不必过多地去苛责前人。语言是一种社会现象，由于不同的民族因素，不同的语言各不相同，不同语言的语法也各不相同，但是显然也有某些共同之处。这些共同之处来源于思维的共性。问题只是有多少共同之处和有哪些共同之处。唯理主义哲学认为语言是人类理性的产物，

37、而人类理性是共同的，因此语言和语法也有共性，这就是唯理主义的普遍语法。38动词表示判断，这就陈述句而言说得过去，但这种陈述句不能隐含命令、愿望等等，并且最好用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因为用第二人称就有可能不是真正的陈述，也就不表示判断。不过总的来看，可以说动词表示判断。这一点讲得相当精辟，特别是举“彼得判断”来说明这种情况下这个动词实际上表示双重判断，即“我”的判断和彼得的“判断”。动词是印欧语系语言句子的核心，所以这样讲基本上是讲得通的。汉语形容词可以用作谓语就不能这么讲了。不过汉语形容词用作定词和用作谓语时显然不同，似乎可以用“着重点并不在于表示什么意义，而是在于表示意义的方式”这种观点去解释

38、。形容词用作谓语时不再表示思维对象，而和动词一样表示思维方式。同样，在一定场合动词表示的意义也可以表示思维对象，也就是抽象的概念，而不再表示思维方式，也就是不再是判断过程。这些观点不一定百分之百正确，可是给人启发。从思维的能动性去考虑，从思维怎样制约语言形式去考虑，这些想法不能说完全不对。现代英语的father（父亲）可以用作动词，如tofatheraproposal（提出创议=成为一种创议的“父亲”）。39推荐读物岑麒祥.语言学史概要.北京:科学出版社，1958，5860伍铁平.波尔罗瓦雅尔语法是乔姆斯基理论的先驱吗?.语言学动态，1979（2）:3638胡明扬.波尔罗瓦雅尔语法简介.国外语

39、言学，1980（3）:2934、38康德拉绍夫.语言学说史.杨余森译，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85，262840西方语言学名著选读第三版胡明扬 主编42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选读选读德卡尔威廉冯洪堡特著伍铁平 姚小平 选评43作者小传作者小传洪堡特（KarlWilhelmvonHumboldt，17671835），德国语言理论家、语文学家和政治家，1767年6月22日生于波茨坦，1835年4月8日卒于柏林附近特格尔（Tegel）地方的庄园。洪堡特的父亲是普鲁士军官，贵族世家的优越条件使洪堡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他曾先后就读于法

40、兰克福、哥廷根、耶拿等地的大学，学习哲学、政治、法律、古文化、考古学。他的胞弟A.洪堡特（AlexandervonHumboldt，17691859）后来也成为知名学者，专长地理学、气候学、生物学、地质学等。洪堡特的前半生是在频繁的政治外交活动和旅行中度过的。1802年至1808年，他出任普鲁士驻罗马外交代表，1812年任驻维也纳外交使臣。他曾多次代表本国出席国际会议。1809年，他出任普鲁士文化教育大臣，致力于教育改革，并参与倡办了柏林大学。作为一个思想家和政治家，他毕生忠于人文主义精神。4445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的影响*（节选

41、（节选）导论的对象导论的对象人类分为民族和宗系，人类具有多种多样的语言和方言土语，这两个方面虽然直接关联，但还关系到并且依赖于第三种更高一级的现象，那就是人类精神力量不断更新、频繁升华的创造。精神创造不仅提供了对上述两个方面进行评价的标准，而且只要研究能够深入这两个方面，把握它们的联系，精神创造就能为之提供解释。数千年来，人类精神力量在地球范围内在不同程度上、以不同方式得到了各种各样的显示，这一显示是一切精神运动的最高目标，是世界史必须努力从自身中明确提出的最终观念。因为，个人所参与的内部精神活动的提高或扩大，是他能够看作永恒财产的唯一的东西，是导致一个民族必然一再产生出伟大个性的因素。比较语

42、言研究是对语言差异的准确探索。在这一探索中，无数民族要解决他们作为人而担负起的关于语言构造的同一任务，这一探索如果不考虑到语言与民族精神力量的形成的相互联系，就失去了所有重大的意义。46由于语言就其内在联系而言只不过是民族语言意识的产物，所以，我们如果不以民族精神力量为出发点，就根本无法彻底解答那些跟富有内在生命力的语言构造有关的问题，以及语言的最重大差别由何产生的问题。根据这一出发点，虽然不能为只具有历史性质的比较语言研究找到材料，但唯有如此，才能弄清所有事实的原始联系，达到对语言这一内在联系的有机体的认识，从而再促进对个别部分的正确评价。人类精神力量以不同程度和不断更兴的形态逐渐发展，它的

43、创造活动与语言差异、民族划分相关联。在语言差异和民族划分两种现象相互可说明的范围内考察它们与人类精神力量的创造活动的联系，便是我这部著作的目的。47对人类发展过程的总的观察对人类发展过程的总的观察语言与人类的精神发展深深地交织在一起，它伴随着人类精神走过每一个发展阶段局部的前进或后退。从语言中可以识辨出每一种文化状态。但是，在远古的某个时期，我们会发现，除了语言之外，不存在任何文化，语言不仅只伴随着精神的发展，而是完全占取了精神的位置。语言产生自人类本性的深底，所以，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把语言看作一种真正的产品（Werk），看作各民族人民的产物（Erzeugniss）。语言具有一种我们能觉察到，

44、但本质上难以解释的独立性，就此看来，语言不是活动的产物，而是精神的不由自主的发挥，不是各个民族的产品，而是各民族由于其内在的命运而获得的一份馈赠。他们使用语言，却不知道他们怎样构成了这一语言。尽管如此，具体的语言必须始终伴随着兴盛的民族，并在他们当中发展，从起着某些限制作用的民族精神特性之中生长起来。48对语言进行更详尽的考察现在我们认识到，语言在人类的原始形成中是第一个必要阶段，各个民族由此才能追求每一更高级的人类发展方向。语言与精神力量一道成长起来，受到同一些原因的限制，同时语言构成了精神力量生动的兴奋原则。但语言和精神并非先后发生，相互隔绝，而完全是智能的同一不可分割的活动。语言是一个民

45、族中每一人类活动的工具，当一个民族从它的内在自由之中成功地发展起语言时，同时也就寻得和达到了事情的关键，即某种新的、更高级的东西一个民族的精神特性和语言形成的结合极为密切，只要有一个方面存在，另一个方面必定能完全从中推演出来。这是因为，智力和语言只允许和要求有相互适合的形式。语言仿佛是民族精神的外在表现;民族的语言即民族的精神，民族的精神即民族的语言。二者的同一程度超过人们的任何想象。它们实际上怎样一起产生自我们的理解力所不可企及的同一源泉，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法诠释的谜。49现在人们可以进一步接近目标，指出语言创造活动在以多种形式分隔、孤立或联合成的人类群体中繁荣起来的具体途径。我们的整个研

46、究对象，即人类语言结构差异的原因和这种差异对精神发展过程的影响，正需要根据上述观点来解释。语言就其真实的本质来看，是某种持续的、每时每刻都在向前发展的东西。即使将语言记录成文字，得到的始终也只不过是不完善的、木乃伊式的保存，而这一保存以后所需要的还是人们重新把它具体化为生动的言语。语言绝不是产品（Ergon），而是一种创造活动（Energeia）。因此，语言的真正定义只能是发生学的定义。语言实际上是精神不断重复的活动，它使分节音得以成为思想的表达。直接和严格地说，这是每一次讲话的定义，然而在真实的、根本的意义上说，似乎也只能把讲话活动的总和视为语言。因为，在我们习惯于称为语言的一大堆散乱的词和

47、规则之中，现实存在的只有那种通过讲话而产生的个别的东西。50语言的形式在这里指的绝不仅是所谓的语法形式。我们通常把语法跟词汇区分开来，但这种区别只适用于学习语言的实际需要，而并不能为真正的语言研究规定下界限和规则。语言形式的概念远远超越了词语组合的规则，甚至也超越了造词的规则形式实际上对立于材料（Stoff）;但为了找到语言形式的相应材料，必须走出语言的圈子。在语言圈子里，只能看到某种相对于它的东西而言的材料。例如对于变格来说，词的词干是材料。而在其他场合，这里所说的材料又可以被认为是形式。绝对地看，语言内部不存在任何不具备一定形式的材料，因为语言中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确定的目标，即表达思想，这

48、一表达活动从第一要素即分节语音开始，而声音正是通过人们赋予它的形式才成为分节音。51语言是构成思想的器官（dasbildendeOrgandesGedanken）。智力活动完全是精神的和内在的，一定程度上会不留痕迹地逝去。它通过声音而在语言中得到外化，并为感官知觉到。因此，智力活动与语言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但智力活动本身也有必要与语言发生联系，否则思维就无法明确化，观念就不能成为概念。思想、发音器官、听觉同语言之间密不可分的联系，无疑出自无法进一步加以解释的人类本性的原始安排。同时，语音与思想的一致也十分引人注目。思想可比作一道闪电或雷击，它在爆发的瞬间聚集起全部的观念力量;同样，语音也作为

49、一个统一体，以继续、明确的形式发出。正如思想攫住整个心灵，声音首先具备一种能够渗透和震撼所有神经的力量。正如最合乎人性的思维在黑暗中渴慕着光明，于囹圄中向往着无限一样，声音从胸腔的深底向外冲出，在空气这种最精微、最易于流动的元素中觅得一种于它极其合适的中介材料，这种材料表面上的非实体性在感觉上也跟精神相一致。52理解也同样如此，它在心灵中只能通过精神活动而存在;其实，理解和讲话只是同一语言力量的不同作用。共同的言语绝不等于一种材料的转让。理解者跟讲话者一样，必须借助自己的内在力量重新把握同一些材料;理解者所知觉到的一切，都只是引起同样感受的刺激。因此，人会很自然地把刚刚听懂的话马上重新说出来。

50、实际上，语言不能被视为一种整体上可以一览无遗的或者可以一部分一部分地逐渐传递的材料，而应被看作一种永远在自我创造的材料;创造的规律是确定的，但产品的范围以及一定程度上创造的方式却完全是非确定的。儿童学讲话并不是授予词语、嵌入记忆和用嘴咿呀模仿，而是语言能力随时间和练习而增长。53然而，即使不考虑这一点，儿童能获得任一语言能力的这种现象也足以说明，人与人到处是同一的，因此语言的能力依靠任何特定个人都可以得到发展。所以，语言能力同样是从个人内部发展起来的;只是由于它始终同时需要有外部的刺激，才必须证明它自己类似于它所体验到的那种外部影响，并且在跟人类所有语言的一致关系上都保持这种类似。没有语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