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判定案例研究_沈晶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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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硕士学位论文 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判定案例研究 CASES STUDY ON INFRINGEMENT JUDGE UPON EXTERIOR DESIGN PATENT OF AUTOMOBILE 院 系：凯原法学院 专 业：法律硕士（知识产权方向 ) 姓 名 ： 沈 晶 晶 指导教师：寿步教 授胡滨斌老师 完成日期： 2011 年 2 月 25 日 上海交通大学学位论文答辩决议书 上海交通大学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 进 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 包含任 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

2、。对本文的研究 做出重要贡 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全意 识到本声明的法 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子 曰期： Z 川年月 f 曰 上海交通大学 _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 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学校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同 意 学校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许 论文被 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上海交通大学可以将本学位论文的全部或 部分内容编 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 手段保存和汇编 本学位论文。 保密 ，在 _年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属于 ( 请在以上方框内打 “ V ” ) 曰期：以

3、 ( 丨年（月 f 曰 日期年 月 f 曰 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判定案例研究 摘要 2009 年中国汽车销量全球第一，作为热门商品，汽车单件价值大、 外 观设计复杂，涉及车身造型、配件外观造型、内饰设计、标志造型等 多重 设计，其外观设计专利侵权纠纷引人关注，当中侵权判定问题更是 焦点。 专利法的第三次修改对外观设计专利的新颖性提出了更高的 要求，同 时引进创造性标准，其侵权的判定将与以往有所不同。 本论文从三个典型案例： “客车侵权第一案 ”、 “机动车照明灯案 ” 、 “熊 猫，诉 “精灵，案入手，分别分析这三个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的 案例， 归纳此类案件常见的法律问题及焦点。 具体而言，

4、汽车外观设计的侵权纠纷涉及知识产权领域几个重点的 问 题：侵权的构成要件；相同和相近似的判断方式，包括了判断主体， 产品 的整件外观设计专利的保护范围是否延及其局部设计，相同和相近 似对比 中，整体与局部设计何者优先等。 结合新专利法、专利审查指南等法律法规，本文阐述了汽车 外 观设计专利的概念、授权条件和保护范围，并探讨汽车外观设计专利 的侵 权构成要件和判断方式。 在此基础上，提出适合我国现阶段发展的相关法律建议，使我国汽 车 企业能以积极的姿态应对国内外公司就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提起 的诉讼， 促进我国汽车产业健康有序地发展。 关键词： 汽车外观设计，侵权行为，一般消费者，设计人员，整体

5、与局 部 设计 CASES STUDY ON INFRINGEMENT JUDGE UPON EXTERIOR DESIGN PATENT OF AUTOMOBILE ABSTRACT In 2009, the automobiles in China occupied the first place in international sales. As hot commodities, car has complicated appearance with high value. So that the disputes about exterior design patent infrin

6、gement address much attention, of which the judge on infringement is becoming the focusing problem. The new patent law requires much more and higher on the inventiveness of the exterior design, introducing creativeness so that the judge on infringement possesses much differences from the old one. Th

7、is paper analyzes the automobiles exterior design patent infringement and summarizes the focusing legal questions with three typical cases of exterior design patent infringement of automobile, they are the first bus patent infringement, motor vehicles floodlights case and panda v. demon. In details,

8、 the exterior design patent infringement of automobile refers to several problems that are concerned in intellectual property field： the infringement constitutes, the judgment methods including who judging the similar and identical object, whether the protection of integral exterior design patent is

9、 extended to the partial design, integral or partial design which one has priority in the judgment of the similar and identical object. According to the new Patent Law and Guidelines for Patent Inspection, this paper introduces the exterior design patent of automobile, the patent authorizing require

10、ment and patent protection scope, exploring the infringement constitutes conditions and judging methods. On the base of above, this paper proposes the related law suggestions suitable for the current stage of development in China, enabling Chinese enterprises to be positive in the actions from the d

11、omestic and foreign companies about infringement upon exterior design patent of automobile and promoting the car industry healthily and orderly in our country. KEY WORDS： exterior design of automobile, infringement, general consumers, designer, integral and partial design 目录 引言 . 1 第一章 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典型案

12、例与焦点介绍 . 2 第一节案情介绍 . 2 一、 “ 客车侵权第一案 ” . 2 二、 “ 机动车照明灯案 ” . 3 .兰、 “ 熊猫 ” 诉 “ 精灵 ” 案 . 3 第二节案件焦点 . 4 一、 “ 客车侵权第一案 ” . 4 二、 “ 机动车照明灯案 ” . 5 三、 “ 熊猫 ” 诉 “ 精灵 ” 案 . 5 . 6 第二章 典型案例中涉及的相关专利法律知识 . 7 第一节汽车外观设计专利的概念 . 7 一、 外观设计和外观设计专利的概念 . 7 二、 汽车外观设计专利的概念 . 8 第二节汽车外观设计的专利授权条件 . 9 一、 外观设计的专利授权条件 . 9 二、 汽车外观设计

13、的专利授权条件 . 1 第三节汽车外观设计专利的保护范围 . 11 一、 外观设计专利的保护范围 . 11 二、 汽车外观设计专利的保护范围 . 11 第三章 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的构成要件和判断方式 . 13 第 一 节 构 成 要 件 . 13 一、 形式和实质要件说 . 13 二、 比照民事侵权行为构成的要件说 . 14 .3、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的构成要件 . 15 第二节判断方式 . 15 一、 法律法规及解释中的外观设计侵权判断方式 . 16 二、 理论与实践中的外观设计侵权判断方式 . 16 .3.、 汽车外观设计专利的侵权判断方式 . 17 第四章 案例焦点分析和思考 . 19

14、 第一节 “ 客车侵权第一案 ” . 19 一 、 判断主体 . 19 二 、 以拥有专利权抗辩 . 20 三 、 整体与局部 . 21 第二节 “ 机动车照明灯案 ” . 22 、 抗辩理由 . 22 二、比对方法 . 22 第三节 “ 熊猫 ” 诉 “ 精灵 ” 案 . 23 一 整 体 与 局 部 . 23 二 、 比对方法 . 23 三、 判断主体 . 24 . 25 麵 . 28 汽车的发展已经经历了几个世纪，技术的不断革新和市场的长期选择，使全球汽车行业形 成 了相对稳定的局面，企业间的技术表现出同质化的现象。而美国研究部门的研究表明，对生 产者 来说， 1 美元的设计投资可获得

15、1500 美元的利润回报。这使得汽车的外观设计成为当今企 业间竞 争的核心力量。 国外优秀企业历来偏好推陈出新，外观新颖的产品层出不穷，大众甲壳虫汽车、宝马的 MINI Cooper 汽车、卡迪拉克的 Cross Fire 汽车，这些产品深受消费者喜爱，供不应求。 “ J.D. Power 亚太 公司前不久发布的 2009 年中国新车购买意向报告显示 ,外观对于吸引有意向购买新车的中 国消费 者至关重要。 ” 可见，在技术发展较为成熟的今天，外观设计俨然成为汽车企业的一项核 心竞争力。 而与此同时，我国汽车外观设计专利纠纷呈现逐渐增多的趋势，国内一些企业纷纷陷入 “ 模 仿、抄袭 ” 外国汽车

16、的泥潭。 中国入世后的 “ 客车侵权第一案 ” ，国内三家企业侵权成立，赔偿 2116 万元； 2003 年，通 用 指控奇瑞 QQ 外观侵权 Matiz (“ 曼帝兹 ”) ， 2004 年通用大宇汽车和技术公司起诉中国奇瑞公 司， 索赔 8000 万人民币； 2003 年，本田以双环的 “ 来宝 SRV” 外观侵犯其 “ CR-V” 外 形 为 由，起 诉石家庄双环，索赔 1 亿元； 2005 年，日本五十铃自动车株式会社诉中国三家企业侵犯 其机动车 照明灯的外观设计，索赔 70 多万人民币； 2007 年，菲亚特起诉长城 “ 精灵 ” 外观侵权， 在意大利 的法院和中国的法院却得到了不同

17、的判决，等等。这些案件给我国的民族汽车产业的 发展带来了 诸多阻碍和危机，人们对其中汽车外观设计的相同和相近似判定的方式有较多疑虑。 有感于此，探究汽车外观设计专利的知识产权问题，尤其是侵权判定的相关法律问题，将 对 我国汽车外观设计专利纠纷具有借鉴价值。 本文从三个典型汽车外观设计侵权案例入手，着重介绍和探讨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判定 的 相关法律问题。 2 第一章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典型案例与焦点介绍 第一节案情介绍 、 “ 客车侵权第一案 中国加入 WTO 后的 “ 客车侵权第一案 ” ，是我国入世之后外国公司起诉中国汽 车 企业侵权的案件。 德国尼欧普兰汽车有限公司声称， 2004 年

18、9 月在中国申请了 “ 星航线 ” 的外观 设计 专利，开始生产销售 “ 星航线 ” 系列客车，于 2006 年，发现盐城中威客车有 限公司和中 大工业集团公司正在生产和销售的 A9 系列客车与 “ 星航线 ” 外观相似， 另外，该 A9 系 列客车还被北京中通星华汽车销售有限公司在北京销售。 因此，尼欧普兰公司向北京一中院提起诉讼，认为上述产品侵犯了其 “ 星航线 ” 的 外观设计专利权，要求两生产商连带赔偿人民币 4000 万元，并要求三被告马上 停止生产 和销售涉案侵权产品。 中大集团则回应称， A9 是中大集数十年开发经验自主创新而成的，不存在侵 权问题。 但北京一中院一审认为，被告中

19、威公司提供的证据不足以证明被控侵权产品的 外观 系其自主开发，也不能证明其有先用权，虽然被告中大公司经国家知识产权局 授权取得了 客车的外观设计专利权，但不能以该专利对抗原告在先取得的专利权。 法官表示，被控侵权产品与星航线客车之间在少量设计上存在差异，这些差异 均属 于局部细微差异，对于客车产品整体外观的视觉效果不会产生显著影响。故 A9 系列客车 与涉案专利的外观设计构成近似， A9 系列客车的制造、销售行为均属 于对涉案专利权的 侵犯。 据此，法院一审判决，北京中通星华公司立即停止销售涉案侵权客车的行为； 判决 盐城中威公司和中大公司立即停止制造、销售侵权客车的行为，共同赔偿原告 尼欧普

20、兰公 司经济损失人民币 2000 万元和诉讼合理支出人民币 116 万元。 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 2006) 中民初字第 12804 号。 3 二、 “ 机动车照明灯案 日本五十铃自动车株式会社声称，于 2003 年 7 月在中国取得 “ 机动车照明灯 ” 外观 设计专利。之后，发现伯良灯具厂未经许可，生产并销售与该专利相似的汽车 前照灯， 天马汽车集团从伯良灯具厂购买上述车灯并装配在自己生产的 “ 天马风驰 ” SUV 汽车和 “ 天马乘龙 ” 皮卡车上，铭车之友公司销售上述汽车。 五十铃会社起诉这三家企业，认为它们的行为已侵犯其专利权，要求三被告停 止侵 权行为，并赔偿经济损失近 60

21、 万元（当庭变更为 70 多万元）及原告的调查取 证费用 20 万元，律师代理费 20 万元，销毁侵权车灯和生产侵权车灯的模具和工具。 被告天马汽车集团辩称，对该车灯是否侵权不知情，也不存在侵权的主观恶意 且进 货时尽到了注意义务。自己提供了该车灯的合法来源，不应承担赔偿；被控侵 权产品拥 有合法有效的外观设计专利权，与原告外观设计专利有明显区别，不属于 侵权产品。 被告伯良灯具厂辩称，其生产销售的车灯拥有合法有效专利权，经过行政审批， 是 合法产品。自己的车灯与原告的外观设计专利根本不同，故不侵权。 被告铭车之友公司则称，其对该产品是否侵权不知情，所销售的涉案侵权汽车 是从 天马汽车集团购进

22、，符合国家各项规定。 最后，法院通过从各个角度拍摄的涉案侵权车灯的照片与涉案外观设计专利的 主视 图、左、右视图仰、俯视图进行对比，得出被控侵权汽车灯具产品外观特征与 原告涉案 外观设计专利相同。 法院认为，伯良灯具厂提供的专利证书复印件，其申请日晚于原告专利的申请 日。 所以，认定被控侵权车灯属于侵犯原告专利权的产品，应承担相应侵权民事责 任。天马 汽车集团在原告向其发函交涉侵权事宜后，仍安装该侵权产品，故应承担 相应侵权民事 责任。 铭车之友公司销售了安装有涉案侵权汽车前照灯的汽车，但不知该汽车产品是 侵权 产品，并且提供了合法来源，所以不承担赔偿责任。 据此，法院判决伯良灯具厂停止生产、

23、销售涉案侵权的汽车前照灯；天马汽车 集团 停止其生产、销售的汽车上安装涉案侵权的汽车前照灯；铭车之友汽车销售公 司停止销 售安装有涉案侵权的汽车前照灯的汽车；天马汽车集团和伯良灯具厂共同 赔偿经济损失 人民币 15 万元及合理诉讼支出 3 万元。 三、 “ 熊猫 ” 诉 “ 精灵 ” 案 2007 年底，菲亚特在中国和意大利起诉长城汽车，理 由是：长城的 “ 精灵 ” 外 形和 内饰设计抄袭了该公司含有专利权的 “ 熊猫 ” ，而长城则认为， “ 精灵 ” 与 “ 熊 猫 ” 并 不相同，消费者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两者的区别，不存在侵权问题。 中国一审法院认为，被告长城汽车公司的长城精灵车型与原

24、告菲亚特公司外观 2 北京市第 13 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 2005)=中民初字第 13272 号。 4 设计专利所展示的图片比较，其主视图、左视图、右视图、后视图均与原告菲亚特 公司 外观设计专利具有明显区别，尤其是一般消费者关注的车型的前脸和尾部的区 别最为明 显，所以不会导致一般消费者对上述两车型设计的误认。原告所称被告的 长城精灵车型 的外观设计落入其外观设计专利的保护范围，被告侵犯其专利权的理 据不足，所以驳回 原告的诉讼请求。 3 二审法院认为，本案的焦点在于被控的精灵汽车与涉案外观设计专利的产品图 片是 否构成相似，而认定该问题的前提，是要首先确定比对方法及判断主体。被控 侵

25、权汽车 与涉案外观设计专利的图片是否构成相似的比对方法，根据专利法的规 定，只能是用被 控侵权汽车实物与涉案外观设计的图片相比较。 菲亚特公司提交的汽车外观与外观专利相近似程度调研报告，其调研的方 法是 将被控侵权汽车的网上照片与专利图片加以比对。且不论这些网上下载的照片 与被控侵 权实物是否一致存在很大疑问，而且这种未在时间和空间上留有一定间隔 的图与图的比 对方法，会使判断者产生视觉保留的效果，从而直接影响判断结果， 不符合专利图片与 实物相比的规定；该报告用于判断是否构成相似的主体是随机抽 取的人员，这些人员是 否为汽车的一般购买者，无从判断，不符合审查指南规 定的判断主体。所以 ，该调

26、 研报告不符合法律的相关规定，不能用于判断本案争议。 在本案中，法官认为由外观设计图片所表现出来的仅仅是其流畅的不同形状的 线条 所形成的一种组合图形，汽车外观线条的变化将直接影响到消费者对汽车品牌 的判断。 但由于汽车是一种己经发展了一百多年的通用消费品，其设计是在已有公 知技术领域的 基础上不断加以完善和改进。因此，专利权人不能限制他人对现有技 术的改进。外观设 计专利也只能保护其独有的设计部分，菲亚特公司认为涉案专利 的要部在于图片的侧视 图部分，但一般消费者会对汽车的脸部具有更大的兴趣，所 以 汽车的脸部应当是涉案专 利的要部。因此，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4 第二节案件焦点 、 “

27、 客车侵权第一案 ” 此案在审理过程中，涉及到三个有关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判定的问题： 一是被控侵权的 A9 系列客车与涉案专利产品 “ 星航线 ” 客车的外观设计是否 相同 或相似的判断主体。 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庭由经验丰富、有汽车专业背景的法官 出任 审判长并审理此案，并邀请了一名汽车学博士担任此案的人民陪审员，组成了 石家庄中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 2007)石民五初字第 00115 号。 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 2008)冀民三终字第 84 号。 5 精干的合议庭审理案件。 5 可以看出，法院是以专业人士或者技术人员作为判断汽车 外观 相同或相似的主体。 二是被

28、告中威公司和中大公司以合法拥有外观设计专利权为抗辩理由是否成 立。 一中院一审认为，被告中威公司提供的证据不足以证明被控侵权产品的外观系 其自 主开发，也不能证明其有先用权，虽然被告中大公司亦经国家知识产权局授权 取得了客 车的外观设计专利权，但不能以该专利对抗原告在先取得的专利权，且在 本案中要承担 赔偿责任。 三是在判断相同或相似外观设计时，整体外观和局部独有设计何者优先。 法官表示，被控侵权产品与 “ 星航线 ” 客车之间仅在少量设计上存在差异，但 是这 些差异均属于局部细微差异，对于客车产品整体外观的视觉效果不会产生显著 影响。故 A9 系列客车均与涉案专利的外观设计构成近似， A9

29、系列客车的制造、销 售行为均属于 对涉案专利的外观设计构成近似， A9 系列客车的制造、销售行为均 属于对涉案专利权的 侵犯。 二、 “ 机动车照明灯案 ” 从此案的审理过程，可得出两个汽车外观设计专利侵权判定的问题： 一是关于侵权人的抗辩是否成立。此处分为两类：即生产、安装侵权产品者和 只销 售侵权产品者。 伯良灯具厂称其生产销售的车灯是拥有专利权的外观设计专利，是合法产品， 不 存在侵权事实。天马汽车集团在五十铃会社向其发函交涉后，仍安装侵权产品， 却辩称 对该车灯是否存在侵权问题不知情。法院判决它们共同承担侵权赔偿责任。 而铭车之友公司只销售了安装有涉案侵权汽车前照灯的汽车，不知道该汽车

30、产 品是 侵权产品，且提供了合法来源，故不承担赔偿责任。 二是法律规定用被控侵权产品与表示在图片或者照片中的专利产品外观设计 进行比 较，那么用侵权车灯的照片与外观设计专利产品的图片相比较这种比对方法 是否适当。 案中，法院将被控侵权产品六个面的照片与涉案专利六个面的专利图相比较， 得 出被控侵权汽车灯具产品外观特征与原告涉案外观设计专利相同。 三、 “ 熊猫 ” 诉 “ 精灵 ” 案 此案涉及汽车外观设计侵权判定中的以下法律问题： 一是汽车整体车身与车型的前脸和尾部何者应是消费者关注的对象，进而成为 外观 设计比较的对象或内容。 法院认为汽车是一种通用消费品，它的外观设计图片所表现出来的仅仅

31、是其流 畅的不同 形状的线条所形成的一种组合图形，其设计是在已有公知技术领域基础上 同注 3。 6 进行的完善和改进，所以不能从整体上判断，车身的前脸和尾部才是消费者关注的 对象。 长城 “ 精灵 ” 车身的局部：前脸、尾部与菲亚特 “ 熊猫 ” 的对应部位具有明 显区别，因 此判定不相近似。 二是被控侵权的长城精灵汽车与涉案外观设计的图片是否构成相似比对方法。 菲亚特公司提交的汽车外观与外观专利相近似程度调研报告，是将被控侵 权汽 车的网上照片与专利图片加以比对。且不论这些下载的照片与被控侵权实物是 否一致， 仅就比对方法而言，这种未在时间和空间上留有一定间隔的图与图的比对 方法，会使判 断

32、者产生视觉保留的效果，从而直接影响判断结果，不符合专利图片 与实物相比的规定。 三是汽车外观与外观专利相近似程度调研报告用于判断外观设计是否相似 的主 体是否符合审查指南的规定。 调研报告用于判断是否构成相似的主体是在四个大城市中随机抽取的人员，这 些人 员是否为汽车的一般购买者，无从判断。二审法院是以汽车的一般购买者作为 汽车消费 者。 四、小结 通过以上案例焦点的罗列，发现汽车外观设计侵权纠纷中涉及几个相关法律问 题： 判断主体、抗辩理由、整体与局部、侵权抗辩、比对方法等。其中，本文主要 论述其中 的侵权构成要件和判断方式及其判断主体、整体与局部、比对方法。 7 第二章典型案例中涉及的相关

33、专利法律知识 第一节汽车外观设计专利的概念 一、外观设计和外观设计专利的概念 WIPO 将工业品外观设计 （ industrial design)定义为： “ 工业品外观设计是指物 品的装饰性或美学特征。外观设计可以是立体特征，如物品的形状或外表，也可以 是平 面特征，如图案、线条或颜色。 ” 工业品外观设计广泛应用于工业和手工艺产品：从技术和医疗仪器到手表、珠 宝等奢侈 品；从家庭用具和电器到交通工具和建筑结构；从纺织品图案到休闲品等 等。 根据多数国家的法律，工业品外观设计要想得到保护，必须能引人注目。这意 味着 工业品外观设计主要是美学上的性质，而不保护其所用于的物品的任何技术性 特征。 ” 6 各国对外观设计的保护模式各有不同，细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