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互动与社会网络.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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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五章 社会互动与社会网络 一、什么是社会互动 由于我们总是意识到自身行动对于他人的后果,所以几乎所有人的行为都是以他人为导向的。在我们日常与别人面对面的接触中,我们常常意识到别人对我们行为的期待以及我们对他人思想、感情和行动的期待。我们不断地根据自己身处何地以及与谁交往而调整自己的行为。当我们在高中的快餐厅或大学食堂就餐时,我们的行为表现与在高档饭店或家中吃饭时的表现不一样。我们在课堂上的行为与在课堂外的行为也不一样。同事们上班时在办公室的交往与下班后进入社会的交往也明显不同。并且,当我们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恰当”的时候,我们常常觉得很不舒服,例如,当我们在酒吧里撞到老板时。甚至我们还没有有意
2、识地想到过别人,但我们的行为已经被我们过去习得的期望模式化了,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我们的日常行为,看上去纯属私人的行为,例如在街上溜达,在房间里四处看看,甚至睡在自己的床上,都无一不受别人关于这类行为应当如何之期望的影响。例如,大街上两个陌生人相遇时,他们彼此之间相互看一眼,这一看一般就遵循着某种共同的模式。在一种被称为礼貌的疏忽(cicil inattention)的过程中,陌生人之间的相互一看,仅仅到意识到对方的存在为止,而不是看得太长,不会表现出任何好奇。所谓礼貌的疏忽,通常采取这种形式,即“往对方头顶看,当对方走过时收回眼神这就是对别人的一种模糊的印象”(戈夫曼,1963,1980)。
3、关于别人期望我们如何行事的这种意识,即使当我们没有与别人在一起时也会出现。我们可能在独自一人时想到某个别人,或者想象某个别人在想我们。我们可能要想一想某个朋友关系的质量,或者评估最近之社会交往的重要性。或者,我们很想知道如何给我们的教授或导师留下深刻的印象。简言之,我们几乎总是卷入到社会互动(social interaction)中去,在这种互动过程中,人们以相互的或交换的方式对别人采取行动,或者对别人的行动作出回应。社会互动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构成了人类存在的主要部分。互动和意义 并非只有人类才进行社会互动。但是,非人类的生物体总是用一系列非常固定的行为彼此沟通。想一想吧,例如,两只狗相互围
4、着转,只是要打架。在某种意义上,两只狗通过咆哮、露出它们的牙齿和不停地叫唤来彼此“交流”。一方的行动引起另一方本能的反应。但是,这种“交流”与人际之间的互动有着本质的不同。比方说,一对夫妇商量如何去度一个夏天的周末,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人类互动是有意义的:丈夫和妻子都能清楚地意识到对方说话的动机和意图。每个人都能根据他们多年在一起的经验理解对方的行为,这还不用提他们共同的语言和文化。与此相对,动物只是通过对一系列刺激反应来进行互动。它们可能并没有有意识地虑及彼此的行为意义。马克斯韦伯是最早强调研究互动及其意义之重要性的社会学家之一。实际上,他认为社会学的主要目的是解释他所讲的“社会行动”。为了
5、做到这一点,韦伯觉得社会学家们必须把他们自己放到他们所研究的人的位置,然后去阐释他们的思想和动机。他把这种方法叫作移情式理解(Verstehen)。然而韦伯从没有将这种想法付诸实践。他所做的大多数工作是在宏观社会学层次。倒是一个美国人乔治H米德,成了最早对人类互动中的意义进行系统研究的学者之一。他的理论视角后来被称为符合互动论(symbolic interactionism)。二、符号互动论 1、乔治赫伯特米德 米德在 1894年到 1931年是芝加哥大学的一名教员。他的研究集中在他所认为的人类行为的基本单位,即行动。按照米德的观点,行动(act)是指某个人在特定情境下的全部反应。它不仅包括人
6、们的实际行为,而且包括他们对环境中特定事物和人的注意,以及他们对那些事物或人的感觉和想法(斯特劳斯,1956)。人类并不像动物那样,只是毫无思考地对别人的行为作出简单反应。他们非常仔细地考虑他们正要作出的回应。他们在行动之前计划他们的回应,甚至在他们的脑中进行预演。米德还说,人类与动物的不同,还在于人类拥有自我。米德用自我这个词强调这样一种事实:我们针对自己采取“行动”,就像我们针对另外一个人一样。我们赞美我们自己,也与自己辩论,在内心感到自豪,或陷于自责。在所有这些“行动”中,我们在与我们的自我交流,与一个内在的“人”交流,就像我们与另外一个人交流一样。按照米德的观点,这种与自己“交谈”的过
7、程,是人类意识的最重要的独一无二的特征。此外,米德还强调人类互动在很大程度上受文化意义的影响,并且多数文化意义是象征性的。旗杆上的一块彩色的布,象征着我们的国家。一个微笑可能意味着某个人很高兴。正是米德洞察到,人类在日常生活中,不断地学习由社会建构并由大家共享的象征意义,同时,人类还与他们自己交流这些意义,这就是米德的主要洞察力所在。按照米德的观点,人类互动是基于有意义的符号之上的一种行动过程。(布鲁默,1962)。2、符号互动论的原理 在第一章中,我们简要地介绍了三种主要的社会理论视角:结构功能论、冲突论和符号互动论。由于前两种理论关注的是较高层次的或宏观社会学的现象,我们在第四章对它们进行
8、了详细介绍。现在,我们来深入讨论符合互动论,这种社会学视角强调符号和意义在微观社会学层次的重要性。作为米德的学生,H.布鲁默(herbert Blumer)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对他老师的思想进行提炼和发展,可以说,布鲁默对符号互动论的本质作了最好的概括。布鲁默(1986)总结了互动论的三个基本原理:第一,我们依据我们对事物所赋予的意义而对其采取行动;第二,我们所赋予的事物的意义源于社会互动;第三,在任何情况下,为了赋予某种情境以意义,并决定怎样采取行动,我们都要经历一个内在的阐释过程我们“与我们自己交流”。例如,试想一个顾客在饭店收银台买单的情景。顾客把账单交给收银员,并且掏出她的钱包。收银员准
9、备收钱并找零。他们对于账单的行动都是基于他们所赋予账单的意义,这种意义是他们所共享的(互动论的第一原理)。他们之所以知道账单的意义,是由于他们通过以前许多类似的互动学习的结果(互动论的第二原理)。现在,假定顾客没有足够的钱买单。那么,她会表现得很尴尬,并且会说她到隔壁的银行取一些钱,马上就回来。收银员得对这种新的情境进行阐释,赋予它某种意义,并且决定怎样行动(互动论的第三原理)。他自问是否应当信任这位顾客或是去叫经理。这个顾客看上去诚实吗?她是常客吗?收银员是否遇到过类似的情况?类似的情况遭遇如何?所有这些因素都有助于收银员作出某种阐释,并且,按照布鲁默的观点,理解这一阐释的过程正是互动论分析
10、的重要目标(华莱士和沃尔夫,1986)。按照符号互动论的观点,在我们行动时,我们必须考虑与其他人在同一社会情境下的行动和思想一致。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首先必须阐释他人行为的象征意义。当一个年轻的推销员与老板和一个潜在的客户共进午餐时,由于他(她)没有正确理解这种情境,而冒失地提到了最近办公室发生的恶作剧。在这个时候,如果这个推销员还不能明白老板对他(她)瞪眼的意思,那么,他(她)在未来的这种互动中就会被排斥在外。众如何理解他人对于某些符号所赋予的意义?米德认为,这种重要的理解是经由他所说的角色借用(role taking)过程而获得的。人们往往站在他们互动对象的角度来想象自己。通过密切注意互动对
11、象使用语言或其他符号的方式,我们可以领悟到对方通过语言和行为所要传达的意思。因此,上面讲到的那个推销员,可以在脑海中扮演其老板的角色,以领会老板试图向客户传达的信息,即他们公司的员工是严肃的、有能力的。这样,推销员就与老板有了关于上述情境的共识。通过扮演老板的角色,推销员明白了老板行为的意义,并且会相应地调整自己的行为。许多社会情境需要某种创造性的定义和再定义过程。每个人必须不断地理解互动之另一方的行动,并调整他(她)对这些行动的反应。例如,某个妇女在作严肃的演讲时,有可能稍稍放慢单调,以表明她将讲一个笑话。听众们意识到这种变化,所以调整他们对于演讲者的注意力,以便他们在适当的时候笑出来。采用
12、同样的方式,演讲者也反思自己的讲话,根据她所认为的能够感染听众的方式调整其措辞。如果看上去听众对她的幽默没有反应,演讲者就可能采取更为直截了当的讲笑话的方式。很多社会互动的“剧本”正是按照这种方式在现场创作出来的,而不是一经写出就可以反复使用的。3、共享定义 在进行多数日常活动时,我们一般假定:不仅是对语言及其他具体符号,而且还包括日常社会情绪,别人与我们都使用同样的定义。多数共享定义,或者说“情境定义”,是在无意识当中领会的。无论是顾客还是店员,当对方一起挨个翻动衣架上的新夹克时,都不必停下来特意考虑他们所卷入的社会互动。每个人都明白他(她)自己的角色和对方的角色。想一想吧,如果人们在买牙刷
13、时,在回答老师的提问时,或者在为雇主打印信件时,他们都不知道怎样互动,那么,生活该是多么困难和多么不确定。关于日常情境的共享定义使得人们可以将世界看作一个稳定的地方,在这里,或多或少可以“想当然”地处事(舒尔茨,1962)。这种关于定义的共识是人类互动得以进行的关键。由于某个社会的成员以同样的方式解释和定义多数同样的情境,所以他们可以以某种组织化的方式共同采取行动。作为美国社会学的奠基人之一,W.I.托马斯(W.I.Thomas,1928)指出了共享定义(Shared definitions)的极端重要性:“如何人们将某种情境定义为真实的,那么这种情境就会造成真实的影响”。这就是人们有时所说的
14、“托马斯定理”(the Thomas Theorem)。尽管这些定义在客观上有时并不准确,但是,我们所共享的这些定义仍然指导着人类活动。如果人们相信巫婆确实存在,或者打喷嚏可以传播艾滋病(AIDS),那么他们在危急时刻就有可能烧死他们认为是巫婆的人,同时,在艾滋病人患流感时,也会竭力回避他们,尽管事实上这类行为都是基于一些错误的假定(对于作为受害人的“巫婆”或艾滋病患者而言,“事实”如何并不能造成什么区别)。有些时候,人们关于某些社会情境的定义并不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人们通过社会互动发展他们所需要的定义。根据他人所提供的关于他们自身的信息,特别是通过他们的行为模式,一个人可以领会期待什么和被
15、期待什么。比方说,两个同时出席某个新的商业同行所举办的晚宴的人,就必须定义这种情境:宴会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邀请他们?他们怎样应付在场的其他人?每个客人都有可能发现别人有不同于他(她)的定义。某个人可能利用这种场合谈成一笔生意,而另一个人则有可能把它当作与他人的配偶调情的一次机会。另一方面,对于男女主人而言,他们可能主要是借此炫耀他们新装修的居室。在另外一种情况下,由于某种熟悉的习惯发生变动,人们关于某种情境定义也有可能发生变化。例如,在 70 年代,男士主动为女士开门的习惯遭到广泛挑战。一些人觉得这种礼仪是男性控制的象征,在这种控制下,女性处于被动地位。一位社会学家曾经让她的学生观察并记录在
16、男女两性相遇时,谁给谁开门,以及他们的感觉如何。结果,她发现,这种相遇的过程日益变得复杂、成问题,并且也不再是常规性的了。换句话说,关于男人和女人彼此应当如何互动的一系列新的定义,已经导致了这样一种新的情形:即使熟悉的习惯也需要重新定义。许多社会学家相信:这种习惯性行为方面的变化,常常在实质性问题上为社会价值观的未来重大转移奠定了基础(瓦莱姆,1974)。4、批评 符号互动论的批评者们认为,符号互动论仅仅关注的是个体的互动方式,这种理论方法不能够解释个人无法控制的力量对其行为的形塑。换句话说,它忽视了社会结构对于我们生活的很多影响。符号互动论似乎否认历史、社会和经济对我们的约束,并且它造成了一
17、种个人拥有无限自由的错误印象。在回应这些批评时,布鲁默和其他符号互动论者指出,无论那些更为强大的社会力量具有何种影响,人们总是在相互的互动过程中体验到它们。他们强调,如果不能首先理解人们的互动方式,我们就不可能真正地理解社会(阿德勒等,1980)。三、关于社会互动的其他理论 社会学家们已经发展出许多另外的理论观点,这些理论观点进一步阐释和拓展了符合互动论的中心思想(阿德勒和丰塔纳,1987)。其中,拟剧论和本土方法论是最为著名的。1、拟剧论 当我们与一个并不太熟的人谈话时,通常立即会自问有关对方的一些问题:他(她)是干什么的?住在哪儿?为什么要与我们谈话?所有这些问题帮助我们作出某种情境定义。
18、我们还可以根据对方的穿着打扮以及过去在类似情境下的遭遇等等作出推断。但是,我们就要结识的这个人,有可能完全意识到我们的思想活动,并且,他(她)还会积极地作出努力,以影响我们正在进行的解释和定义过程。艾文戈夫曼在晚年(1982)详细研究了人们在别人眼里制造形象的过程。戈夫曼关于社会互动研究的理论观点被称为“拟剧论”(dramaturgical perspective),这种观点把人们看成是戏剧中的演员。按照戈夫曼的观点,当人们扮演角色时,他们的表演是由观众来判断的,这些观众对表演的失误非常警觉,而这些失误则有可能反映演员真实性格的某些方面(戈夫曼,1959,1963,1971)。因此,按照戈夫曼
19、的观点,人类互动的最重要特征就是印象管理(impression management)或自我呈现(presentation of self)为了使他人按照我们的愿望看待自己而在他人面前展示自我的努力。例如,许多人都制造某些使他们看上去很善交际的形象。在舞会上,由于被人介绍与一群证券经纪人相识,某个客人可能会对证券市场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与此类似,推销员也总是试图制造出与他们所售物品相符的形象。比方说,某个出售维他命的人,可能会在家中的曝光灯下消磨时间,以便使他们看上去比较健康。再如,雄心勃勃的摇滚明星可能采用某种他们确信能引起注意的穿着和行为举止。在第一印象非常重要的情景中,人们通常小心策划他们
20、的表演,以便使其行动与他们所想制造的印象一致。例如,一位为开学第一天准备的老师,就其所要建立的与学生之间的关系,发表了以下意见:你决不能让他们占上风,否则你就完了。所以,我一开始总是表现严厉。上新课的第一天,我就让他们知道谁是老板,。只有一开始严厉,你才有可能逐步放松。如果你一开始就放任自流,当你想严厉时,他们就会只看作你发笑(贝克尔,1952)。印象管理可能有目的。行动者可能想欺诈、侮辱、迷惑、误导或打发别人。但是,不管目的是什么,正如戈夫曼所指出的,它总是为了使行动者能够更好地控制别人的行为。这样的目的是通过印象管理的过程达到的,这种印象管理能够诱导对方作出行动者所期望的行为。戈夫曼把针对
21、陌生人或偶然结识的朋友的行动叫做“前台”行为。只有关系更为密切的人才被允许看到“后台”正在发生的一切,也就是说,了解行动者的真实情感。例如,可以想象这样一种情境:一位顾客向百货商店的一个职员抱怨衣服的质量欠佳。这个职员表示道歉,并微笑着说,有时由于质检员的疏忽,的确会出现不合格的商品。当这位顾客换了件新衣服离开后,那位职员就与其同事说开了属于“后台”的话:“有些人闲着没事干,只会抱怨!”前台和后台也可以指实际的物质场所,在这些场所中,只能有某种特定的表演。在典型的中产阶级郊外住所中,客厅最有可能被当作前台,因而进行了仔细的、有品味的装修,以尽可能积极地反映表演者的要求。而没有条理的卧室或家里人
22、的房间,则表现了其后台的特征。在高级中学,老师们的起居室是后台,而教室则充当前台。有时,两个或更多的人一起协作,组成剧班(team),以制造某种预期的形象。例如,两位职员可能一起演双簧,赞赏某位顾客对于服装的选择,而实际上他们只是想尽快成交,以便关门打烊。偶尔,在制造某种印象时,行动者几乎是无意识地“露出”以马脚,使观众感到,原来他们一直是在看表演。例如,演讲者的声音可能发颤:一个接受访问的人可能会因为过分夸张其放松的样子,而暴露出其内心的紧张。或者,当父母正准备管教孩子时,一个微笑可能就泄露出他们并未生气。当“观众”中的某个人提出某件事实或问起某个问题,而这个事实或问题可以弱化行动者所想制造
23、的形象时,也有可能出现表演失败的情况。按照拟剧论的观点,当行动者意识到他(她)的表演已经失败,没有能够在观念中制造出所预期的印象时,就会出现尴尬情形。例如,一个被认为是经济学权威的教授,却不知道一份有关经济的重要政府文件,这种无知如果暴露在课堂上,这个教授就有可能陷入尴尬。同样,如果一个著名的女高音歌手不能唱出她所赖以成名的高 C 组 E 音,她也可能陷入尴尬。面对尴尬时,表演者可能做些挽回面子工作的事,以避免丢脸。比方说,经济学家可能一般性地嘲弄一下政府文件,认为那是有偏见的,不可信的;歌剧明星也可以说,正当她要达到令人震颤的音高时,她吸进了一点灰尘。但是,戈夫曼指出,表演者的尴尬通常也伴随
24、着观众的尴尬。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观众通常忽视表演中的过失,因此也就帮助表演者保全了脸面。戈夫曼用“有意忽视”(studied nonobservance)一词描述这样一个过程。例如,班上的同学可能降低政府经济报告的重要性,以帮助经济学家保全脸面;针对歌剧的评论也可能故意不提起演员唱不上调这一缺陷。“有意忽视”是得体的一种形式。所谓得体,是一个含义更为宽泛的词,指观众帮助表演者保全脸面的各种方式。关于拟剧论的批评 一些批评者认为拟剧论过于表态地考察自我了(邓金和凯勒,1981)。按照一些社会学家的观点,我们的自我观念在各种互动中实际上是略有不同的。正如库利(Cooley)的“镜中我”(look
25、ing-glass self)概念所表明的那样,我们通过一些具体的别人对我们的看法以了解我们自己,由于每个人对我们的看法在某种程度上是有所不同的,因此,在某种程度上,当我们与不同的人在一起时,自我的确是有些区别的。所以,当我们与我们的父亲、我们的老师以及我们最好的朋友或者一个公共汽车司机互动时,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就表现为不同的人。但是,戈夫曼似乎在想象某种稳定的、永不变化的自我,这个自我在所有的互动中都只是在尽可能地制造最好印象。另外一些批评者指出,戈夫曼过于把人们描绘成一种玩世不恭的和非道德的形象。我们并不总是在操纵社会情境。有时,我们努力诚实、真实地表白自己(道格拉斯等,1980)。还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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