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白话小说连词研究综述.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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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清白话小说连词研究综述 杜广慧【摘 要】明清白话小说中连词研究在所有虚词研究中相对薄弱,在研究方法上主要以单一计量为主,偶尔可见对比研究和历时研究;研究内容上以个别连词的发展演变研究为主;研究材料上也较为狭窄的集中于经典白话小说中连词研究和某一类连词专题研究以及个别连词对比研究,所见成果为数不多.总体看来,明清白话小说连词的研究仍处于起步阶段,有待于探索和发掘.【期刊名称】哈尔滨学院学报【年(卷),期】2019(040)002【总页数】5 页(P124-128)【关键词】明清;白话小说;连词;综述【作 者】杜广慧【作者单位】黑龙江大学 文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正文语种】中 文【

2、中图分类】H109.3 一、引言 明清白话小说连词是近代汉语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汉语研究重要的语料资源。近年来，近代汉语连词研究愈加受到关注，但多以晚唐五代到清中后期整个时段内的连词的整体性研究为主，而单独对明清时期白话小说连词进行研究的成果较少。本文中多会涉及到近代汉语整体连词研究的部分。笔者对文献资料梳理归纳发现，目前仍然存在三个问题：第一，连词与其他词类的划分问题，特别是连词与副词、连词与介词的区分；第二，现在虽然有了清晰的整体连词的框架，但从历时的角度看，在这个框架内各个时期的连词迫切需要对其进行总结，尤其是各个时期的常用连词；第三，语料的问题，不同于现代汉语研究，这里语料的获得只能通

3、过遗留下来的文献资料，不可避免的存在着文白夹杂、传抄错误的可能性，甚至于文献资料的时代也是值得考证的一个问题，因而笔者提倡对语料仔细加以辨别的同时，也要将死语料与遗留在方言中的活语料结合起来。通过这些工作，希望对今后的研究略尽绵薄之力，以期能有所助查。二、研究概况 目前，明清白话小说中连词的研究成果不多，据笔者查阅仅百余篇，相对于其他词类来说相对薄弱。下文将从几个方面进行叙述。(一)连词研究专著 目前还未见专门研究明清白话小说中连词研究的专著，但以往学者对于近代汉语连词的研究早已有所涉及。吕叔湘先生在中国文法要略1中就曾提到“关系词”这一概念，现在普遍认为“关系词”即现在所说的“连词”。随后太

4、田辰夫在中国语历史文法 2中指出：“连词的定义是：连接词或词组的准独立词。”他认为，连词主要起着连接非述语，连接述语，连接主语部分、谓语部分三种作用。根据连词所连接的成分之间的关系，可将连词分为等立和主从两类。用于等立句的连词有并列、累加、选择三种，用于主从句的有时间、比较、因果、让步、推论、假定、纵予、限定、不限定九种，另外，还有承接和转折两种既可以用于等立句也可以用于主从句。虽然太田辰夫仅仅对近代汉语连词进行了粗略的划分，但继暂拟汉语教学语法系统之后开创性的建立了近代汉语连词的基本框架，这一点不可抹杀。相比之下，香坂顺一在白话语汇研究3中对于连词的描写就更为详细，其中除了对连词用法的简单描

5、述之外还有历时的溯源和共时的比较研究，对于我们加深对近代汉语连词的了解起到一定作用。其不足之处在于仅选取个别有特点的近代汉语连词进行叙述，部分结论中所举论据在今天看来也不见得有说服力。刘坚、江蓝生等的近代汉语虚词研究4在介词、连词一章中主要讨论了“和”字实词虚化的过程。“和”字本为“拌和”义的动词，后又发展出“连带”“连同”义，这时虽然还没有马上变为连词，但其已开始虚化，当“和”可以带名词性宾语用作连谓式的前一部分时，若省去后一部分，那么此时的“和”就基本具备了连词的资格，刘坚认为“和”字用作连词始于唐代。同时书中也讨论了具有“连同”义的“共”字和“连”字，为近代汉语连词研究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

6、角。王力曾在汉语语法史中对个别连词的形成进行了解释，而向熹在简明汉语史5中按照上古汉语、中古汉语和近代汉语的划分来研究连词的发展演变，并进一步将近代汉语连词分为并列连词、承接连词、选择连词、递进连词、转折连词、因果连词、假设连词、条件连词、让步连词九类，虽然部分连词至今已经消失，但基本上具备了现代汉语连词的雏形。这其中不仅有上古汉语和中古汉语连词的残留，还产生了一些新的连词，并且出现了一些连词连用的用法。继向熹之后，蒋冀骋、吴福祥在近代汉语纲要6中提出了并列、递进、转折、因果、假设、纵予、让步、条件、取舍九类连词。这本书中与向熹书中所作分类有两点不同：第一，这里的纵予类连词分别为“纵然”“纵使

7、”“就是”“就算”，约等于向熹提到的承接连词“就”，至于另外一个承接连词“便乃”未作处理；第二，书中提到一个新的连词类别，“取舍类”连词，即“宁可”。俞光中和植田均的近代汉语语法研究、蒋绍愚和曹广顺的近代汉语语法史研究综述等都对近代汉语连词作过分析。不过，最有借鉴意义的近代汉语连词专著应属席嘉的近代汉语连词一书。书中不仅详细划分出并列连词、承接连词、选择连词、递进连词、条件连词、假设连词、让步连词、转折连词、因果连词、目的连词十个词类，还逐个对其源流进行了历时溯源，加之相近连词的对比考察和连词虚化机制的分析，其价值不言而明。7(P27)(二)连词研究论文 关于明清白话小说中连词研究的论文情况大

8、致和专著相同，研究成果颇少，庆幸的是其中不乏高水平成果，其成果大致可分为三类。1.经典作品中连词研究 目前可见的经典文学作品中的连词研究主要有：金瓶梅连词研究歧路灯连词研究醒世姻缘传连词研究儿女英雄传连词研究清平山堂话本连词研究龙图耳录连词研究红楼梦连词研究西厢记连词研究十二楼连词研究儒林外史连词研究镜花缘连词研究等。对连词的分类基本上是并列连词、承接连词、选择连词、递进连词、转折连词、假设连词、让步连词、因果连词、目的连词九类，间或有其他分类也只不过是在此基础上进一步细化，如崔显丽的清平山堂话本连词研究中所列修饰连词一类，其成员仅有“而”这一个，可起到三种连接作用：第一种，位于时间名词与其修

9、饰的谓语动词之间；第二种，位于介词短语与谓语动词之间；第三种，连接谓语动词与该动词的修饰性成分。8(P43)席嘉认为“而”有四种连词功能，分别表示并列、承接、递进和转折，并列连词“而”主要连接谓词性成分或主谓词组。书中举例“自古清者清而浑者浑，久而自见。”(金瓶梅)7在此笔者认为，与崔显丽所举“夫妻团圆尽老，百年而终”(陈巡检梅岭失妻记)、“宣赞随了叔叔，与母亲在俗出家，百年而终”(西湖三塔记)这两个例子并无不同，因而所谓修饰连词“而”的第一种功能可以划入并列连词。另外，承接连词“而”连接谓词性成分，既可以表时间上的相承，也可以表示事理上的相承。崔文中对于第二种和第三种功能分别举例为“天子为王

10、事而来，彼为私心而来”(老冯唐直谏汉文帝)、“夫妻二人抱头而哭”(陈巡检梅岭失妻记)。前一例表现事理相承，后一例表现时间相承，二者都可以划入承接连词范围之内。综上，目前作品中的连词研究主要以个别的经典白话小说为主，研究对象单一，导致其他大量能够反映当时语言特点的语料被忽略；其次，目前研究方向除了连词的分类研究之外，仅涉及连词在复句中的应用、连词的语法化特点、连词的产生方式、连词的音节构造等研究，研究视野相对狭窄。2.专题连词研究 首先是单个连词的研究。明清白话小说中单个连词的研究主要以连词历时研究为主，如语法化过程和语义的演化发展。姚双云探讨了“结果”由名词向连词转变的历时演化过程，认为在其演

11、化过程中交际的语用因素、认知的心理因素、语言的内部因素都是其语法化的重要动因。9曹炜对金瓶梅词话中的“和”类虚词“并”进行了计量研究，以充分的论据证明了“并”也应为并列连词中的重要一员。10曹炜认为，以往学者讨论的“和”类虚词成员仅限于“与”“及”“将”“和”“共”“同”“跟”七个，而忽略了“并”的存在，现代汉语中的“并”主要用来表示递进关系，而近代汉语中的“并”则应该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和”类虚词，并且是极为重要的一员。徐朝红的多篇论文都致力于连词语义演变过程中的来源、动因的深入研究。11-14如：在让步条件连词向让步连词演化的过程中，语义上经历了由特殊引涵义向一般引涵义再到固化下来的固有义的

12、转变，并且形态上也有趋向复杂的倾向，形态的复杂性与语义的多样性和句法的多功能性成反比，语义演变的过程中对于语境的依赖性逐步减少，也就是逐渐将语境义吸收到自身固有义中，因而语境是其演化的主要诱因。徐朝红不仅从汉语角度出发，更是立足于跨语言的基础上，用语境吸收、重新分析和扩展等理论为连词语义演变作出了充分的解释，同时也为我们今后研究工作提供了重要的借鉴。此外，席嘉也曾对几个相关连词放在一起进行历时考察，认为这些相近的连词在语义上同源，并对其演化途径进行了深入说明。15-16 其次是关于某类连词或某一连词的多种用法的研究。这里主要可以分为两个方面：第一方面，某类连词研究，如明清三种小说主从关系连词研

13、究17(P12-82)明代三种小说联合关系连词研究18(P81-89)明末清初联合连词系统研究19(P66-81)等。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关于近代汉语“和”类虚词的研究，刘坚、于江、曹炜等人都对“和”类虚词及其成员进行过详细的讨论,“和”类虚词即后来的并列连词。20 这里还涉及到同类连词的比较研究，同类连词的比较研究在明清白话小说连词研究中所见仅有一例，即红楼梦歧路灯儒林外史假设连词比较研究，21文中分别选取具有代表性的北方官话、中原官话和江淮官话著作，对其中的假设连词进行穷尽式的统计分析，最后得出结论：三部小说中假设连词新旧形式并存且数量多，使用频率不平衡，反映出词汇替换的时代特征；三部小说中假

14、设连词的使用同时受到地域方言特色和作者使用偏好的影响；三部小说中语言风格总体偏向于近代汉语，与现代汉语差异明显。近代汉语连词研究中连词的比较研究相对更多，其中多是选取中古汉语和近代汉语的代表性著作对其中连词进行对比分析。如世说新语与宋元话本连词比较研究22(P49-51)祖堂集与景德传灯录连词比较研究23(P8-68)等，其中提出了许多连词发展过程中所呈现的特点：渐变性、继承性、不平衡性以及构词法的迅速发展。此类研究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更加宏观的视角去观察连词的全貌，也为明清白话小说中连词的研究打开了新的思路。第二方面，以某一个连词为研究对象，考察其本身所具有的多种连词用法。如金瓶梅词话中的“然”

15、尾词型世言连词“以”用法初探。24-25“X+然”式的“然”尾连词可分为让转连词、假设连词、承接连词和结果连词四类。文中的“让转连词”包括让步连词“虽然”“纵然”“既然”以及否定副词“不+然”，笔者认为这里的“不然”可以归为假设连词类；假设连词中的“X”有“倘”；结果连词中的“X”有“果”；承接连词中的“X”有“诚”。成果虽少，但总体上已经概括出明清白话小说中连词的基本面貌，遗憾的是其中缺乏有深度的研究，存在研究对象过于片面、研究内容过于单薄的缺点。3.其他方面研究(1)连词在复句中的应用。连词的删减一度被认为是汉语单复句的区分标志。吕叔湘先生在汉语语法分析问题中就曾经提到“关联词语”的问题，

16、连词可作为一个标明复句的语法标记来使用，因而连词和复句二者是紧密相关的。目前研究中关于连词在复句中的应用，基本上是相对应的情况。如宋青就根据连词的使用将复句分为并列复句、连贯复句、递进复句、选择复句、假设复句、让步复句、因果复句、转折复句、条件复句、目的复句十类，与我们对于连词的分类大同小异。对于各类连词具体在复句中的应用目前还缺少研究，二者何以关联如此紧密也尚未有定论。26(P92)(2)连词的产生方式。新连词产生的方式主要有五种。第一种，词语转化。包括实词虚化和虚词转化两类。实词虚化指实词在词汇发展过程中，实词的意义逐渐脱落，意义越来越虚，最后演变成仅表示语法意义的虚词。如并列连词“同”就

17、是由动词“同”虚化而来。虚词转化指的是某一虚词在发展过程中衍生除了另外一种虚词的用法，进而演化为另外一类虚词。第二种，同义复合。指两个语法功能和意义大致相同的单音节连词复合使用，成为一个连词。同义复合连词可以是旧词与旧词的复合，如“况且”“因为”；也可以是旧词和新词的复合，如“但”和“只”复合使用成为“但只”，但在现代汉语中已然消亡；另外，还可以是新词和新词的复合，指两个并列而用的并列连词各提供一个词，如“一则二来”。第三种，短语词化。指短语在使用过程中首先由于用法的变化进而引起意义的变化，从而语法功能也随之发生了变化，最后凝固成为一个连词，如“不管”。第四种，邻词粘合。一个语言形式中两个相邻

18、近的词，其中一个词的语法功能可能会发生虚化，成为一个无实义的语素，粘合于另外一个成分组成新词。第五种，附加后缀。在使用过程中由于语用等因素的需要，经常要使一个单音节词变为一个双音节或三音节连词，所使用的手段就是通过附加后缀来实现，常见后缀如“然”“是”“于”，等等。(3)连词的音节结构。连词的音节结构在上古和中古时期以单音节连词占优势，到了近代汉语时期则以双音节连词占优势，并且出现了一定量三音节的连词。三、目前研究存在的问题(一)界定问题 不仅仅就明清白话小说中的连词而言，对于汉语连词来说其界限问题一直存在争论，各家有各家的范围。连词的来源有副词、动词、介词、代词、名词几种，其中副词、介词与连

19、词之间的界限难以区分，以往许多学者都曾讨论过这个问题。连词与介词的主要问题在于并列连词与伴随介词、因果连词与表原因的介词之间的区分。也有人曾提出过一些区分的方法，如对调法、插入法、转换法、替代法等。27(P188-203)这些方法也只是在一般情况下有效，在绝不能算作少数的例外情况中效果还是不尽如人意。也有学者又提到连介两重性、28根据语境判断其性质29等观点，目前看来对于解决这一问题收效甚微。连词与副词难以区分之处在于连词与关联副词，二者在句中功能类似，且部分连词由副词演化而来，可能还有实义的残留。连词与副词相区分的一个最基本的观察点就是能不能位于主语前，与副词相比，位于主语之前是连词的典型分

20、布特征。除此之外，副词可以作为句子成分，在句中起修饰作用，连词不能作句子成分，在句中仅起到连接作用。还有人提出，连词区分最重要的一点要根据词语在句子中所体现的语法作用和意义。这是否意味着语境才是最终的决定性因素，关于这方面研究有待加强。(二)连词分期归纳问题 目前对于近代汉语连词的分类基本已经没有大的争议，但是对于各个连词所产生和使用的时代却还是没有定论，这就凸显出对各个时期的连词进行总结的必要性。通过对不同时期连词的横向对比可以更加深刻地揭示出该时期连词的相同之处和不同之处，通过纵向考察则能够清晰的显示出连词发展的全貌，某一连词产生于哪一时期，又消亡于哪一时期，这期间的使用情况是怎样的，抑或

21、是现在还在使用，其意义和功能在这段时间内有怎样的变化，通过对连词的分期总结，这些问题全都可以一目了然，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三)语料问题 我们所要研究的语料只能通过遗留下来的书面材料获得，其中会面对各种各样复杂的问题，如文献资料的时代问题、真伪问题，文白夹杂的问题，还有地域方言的问题，诸如此类。需要仔细对其加以区分后进行分析，只有真实的语料才能够反映出当时语言的时代特色、地域特色、语体特色。“语言作为人类对于客观世界的主观体现，随着使用环境、情景、文化背景的不同而不断发生着改变。”30这就要求我们在一定程度上还要注意主观性视域的问题。近代许多名著都离不开方言的背景，现代汉语各方言中都保留着近代汉

22、语的特点，因而我们需要把文献资料这种死语料与方言活语料结合起来，不仅对连词的研究大有裨益，也会为整个近代汉语研究打开新的局面。31 参 考 文 献 【相关文献】1吕叔湘.中国文法要略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2太田辰夫.中国语历史文法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3香坂顺一.白话语汇研究M.江蓝生，白维国，译.北京：中华书局，1997.4刘坚，江蓝生，等.近代汉语虚词研究M.北京：语文出版社，1992.5向熹.简明汉语史(下)M.长沙：岳麓书社，1996.6蒋冀骋，吴福祥.近代汉语纲要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7席嘉.近代汉语连词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8

23、崔显丽.清平山堂话本连词研究D.辽宁师范大学，2010.9姚双云.连词“结果”的语法化及其语义类型J.古汉语研究，2010，(2).10曹炜.近代汉语中被忽视的“和”类虚词成员“并”以金瓶梅词话中的“并”的用法及分布为例J.古汉语研究，2006，(4).11徐朝红.并列连词“合”的语义演变历程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2016，(5).12徐朝红.从时间范畴到假设条件连词的演变以“还”“向”为例J.语言研究，2016，(3).13徐朝红.从原因到让步的演变以让步连词“既”“唯”为例J.古汉语研究，2017，(3).14徐朝红.让步条件连词到让步连词的语义演变J.语言科学，2017，(5).15席嘉

24、.与副词“只”有关的几个连词的历时考察J.武汉大学学报，2004，(6).16席嘉.与“组合同化”相关的几个连词的历时考察J.语言研究，2006，(3).17王进超.明清三种小说主从关系连词研究D.苏州大学，2010.18陆婷雅.明代三种小说联合关系连词研究D.苏州大学，2011.19罗俊.明末清初联合连词系统研究D.江西师范大学，2016.20于江.近代汉语“和”类虚词的历史考察J.中国语文，1996，(6).21张雪平.红楼梦歧路灯儒林外史假设连词比较研究J.汉语言文学研究，2017，(4).22毛琳琳.世说新语与宋元话本连词比较研究D.曲阜师范大学，2009.23黄新强.祖堂集与景德传灯录连词比较研究D.温州大学，2011.24许养民.金瓶梅词话中的“然”尾词J.信阳师范学院学报，2009，(2).25宿丹萍.型世言连词“以”用法初探J.语文学刊，2011，(7).26宋青.醒世姻缘传连词研究D.贵州大学，2009.27谢洪欣.元明时期汉语连词研究D.山东大学，2008.28张健，陶寰.论组合性并列连词J.汉语学习，1993，(5).29张谊生.交互类短语与连介兼类词的分化J.中国语文，1996，(5).30李恒，崔林.语言主观性视域下的习语变体分析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6，(5).31蒋绍愚.近十年间近代汉语研究的回顾与前瞻J.古汉语研究，199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