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互联网慈善报告.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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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6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中国北京亮马河南路 2 号 邮政编码：100600 网站 : http:/.undp.org 电邮 : undp.org 版权所有，不得翻印 免责声明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本出版物中所示调查数据、信息、结论以及其中所 表达的观点，仅代表作者个人意见，不代表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官方立 场。本出版物中所使用的资料和定义及展示的资料，凡涉及到任何国家、 领土、城市或 地区，或其当局的法律地位，或涉及其边境或边界的界限 划分等内容，均不反映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观点。 此中文版本为英文版本译本。如中、英文两个版本有任何抵触或不相符 之处，应以英文版本为准。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

2、处中国互联网慈善中国慈善版图的发展趋势目录前言 1致谢 21. 引言 31.1 世界和中国对慈善的定义 31.2 传统慈善和互联网慈善的比较 31.3 慈善体系 42. 海外互联网慈善 52.1 信息体系 52.2 捐赠体系 62.3 管理和报告体系 72.4 评估体系 73. 中国互联网慈善 93.1 背景 93.1.1 中国慈善法 9 3.1.2 中国互联网+ 103.2 中国互联网慈善四大体系 103.2.1 “互联网思维”及其实施 10 3.2.2 互联网慈善信息体系 11 3.2.3 互联网慈善捐赠体系 12 3.2.4 互联网慈善管理和报告体系 16 3.2.5 互联网慈善评估体系

3、 193.3 中国互联网慈善的趋势和机遇 213.3.1 政策 21 3.3.2基础设施和能力建设 21 3.3.3新技术 22 3.3.4新方向 223.4 中国互联网慈善面临的挑战 234. 结论和建议 255. 附录 275.1 参考文献 275.2 网络慈善平台列表 285.3 志愿者招募平台列表 30 01 前言2015 年，中国对可持续发展目标（SDG）做出了承诺。全球发展需要各国政府、各私营部门、 各非政府组织和各基金会共同协调合作得出解决方案。 慈善投资自然成为该框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中国的高速发展扩大了中产阶级的规模。中产阶级私人投资潜力巨大。在与政府合作填补公共开支 和私

4、人需求间的投资缺口方面，这些投资者发挥了重要作用。有鉴于此，2016 年中国在鼓励捐赠实 现扶贫目标方面取得了巨大进步。近年来，中国慈善版图发生了转变。一个重要因素是政府针对慈善组织推出的新政策。9 月份， 中国政府将首个涉及慈善组织的综合规范写入法律。根据新颁布的慈善法的规定，中国已经为营造 私人投资和本土慈善的健康发展环境建立了法律框架。此外，国内政策的变化也影响到了这些组织 在海外的运营方式。中国慈善家一直努力拓展海外业务。据估计，在东南亚和非洲运营的中国非政府组织已达到 100 多家。这些组织与中国驻外企业和驻外政府机构一直保持积极交往并建立了伙伴关系。这将继 续提高这些组织海外运营的

5、效率和影响。联合国认识到这种参与方式的重要性，建立了可持续发展 目标慈善平台，使用共同标准衡量全球的慈善发展。面向未来，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希望继续推动中 国慈善领域健康发展，展现中国慈善事业，召集和促进中国慈善当前的工作，鼓励中国非政府组织 的海外运营。随着私人投资的作用变得越来越重要，慈善组织已经着手实施数字化运营。数字时代的到来， 使得利用数字化方法解决 17 个可持续发展目标成为可能。本报告将探讨中国的这些新政策和数字 时代之间的互动。比如，截止 2016 年 6 月，中国网民规模达 7.1 亿。未来，这一数字将继续上升。 这种未开发的私有资金和私有资源的来源，可能会成为解决中国一些最棘手

6、的发展问题的关键。我们看到中国慈善组织面临的发展环境日益健全，但仍有改进空间。2016 年世界捐助指数显示， 中国排名全球第 138。中国的未来发展靠中国慈善组织发展壮大。为此，中国需要培育捐助文化。发展方法和发展职能必须与时俱进，必须动员社会全体成员。支持稳健的慈善领域和网络环境 的发展，将帮助中国兑现对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承诺，并将给中国创造更加公平和更加繁荣的未来。文霭洁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处国别主任 02 致谢本报告由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处减贫、平等与治理处撰写。洛克菲勒慈善顾问组织副总裁 Heather Grady 女士、NGO2.0 创始人王瑾女士和中央民族大学基 金会研究中心

7、李健先生为本报告提供了宝贵意见。本报告还受益于内部同行评审流程。非常感谢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处国别主任文蔼洁女 士、助理国别主任谷青女士、助理国别主任戈门先生、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处减贫、平等与 治理处项目协调员吴迪女士以及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处减贫、平等与治理处实习生陈绎永先 生和 Alex Marshall 先生。非常感谢腾讯研究院孟昭莉女士为本报告提供部分数据分享和实用建议。本报告英文版由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慈善顾问王瑞女士研究和起草，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 处减贫、平等与治理处实习生白家梅为本报告做出了大量贡献和支持。本报告由王金雷先生翻译为 中文译本。 03 1. 引言1.

8、1 世界和中国对慈善的定义本研究借鉴了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处 2015 年发表的释放中国慈善潜力报告。在 2015 年的报告中，慈善被定义为：“为他人谋福利的意愿，尤其体现在对慈善事业的慷慨捐助上。” 提到慈善人们通常会想到富裕的和有实力的慈善家。但在本报告中，我们希望考虑所有为了公共目 的1动员私有资源的相关活动。“慈善”和“公益”两个概念表达了这个区别。在词意上讲，慈善更加接近人们对英文 “philanthropy”一词的特定理解，即：公开为困难群体 提供物质支持的富人。公益可英译为“public welfare”或“social good”。公益可以涵盖慈善，但公 益暗示了共同推动社

9、会进步的参与者之间更加平等的关系。如下中国谚语准确地表达了两者之间的 差别 : “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授人以鱼只救一时之急，授人以渔则可解一生之需。”授人以 鱼即慈善，授人以渔即公益。尽管这些概念在中国同步发展，但我们认为未来发展的最大潜力在于 公益而非慈善。下表总结了这两个概念的其他区别：慈善公益重点当前问题的解决社会事业和长期影响目标扶贫促进整体社会福利实践者富裕的慈善家或基金所有人捐受双方的关系不平等平等价值观人道主义人权和公民社会1.2 传统慈善和互联网慈善的比较“互联网慈善”一词的内涵包括 a) 在互联网上发生的传统慈善，和 b) 由于互联网而出现的新 的慈善形态。互联网的出现已

10、经重塑了很多经济部门。互联网也以同样的方式改变了慈善领域并为 捐赠方、受益方和整个社会创造了新的机会。“互联网慈善”与传统线下慈善存在很多差异：传统慈善互联网慈善捐赠方更年长；个人或基金会更年轻；网络化的个人捐赠形式定期捐赠；大额捐赠规模和性质不同；可包含非财务捐赠；可能 基于事件或项目中介机构公益或非盈利组织和基金会可以绕过基金会或涉及私人合作伙伴受益方个人事业；贫困群体多种多样；可针对个人信息有限；“单行道式”透明度更高；传播速度更快；“迂回式”1. Salamon, L. M. (2014). New frontiers of philanthropy: A guide to the n

11、ew tools and new actors that are reshaping global philanthropy and social investing.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04 第一，互联网慈善的捐赠方与上述讨论的传统慈善家不同，因为互联网使普通人聚在一起共同 推动公益发展。互联网捐赠人通过网络进行捐赠而不是单独定向捐赠。与传统捐赠人相比，互联网 捐赠人更年轻。第二，传统捐赠往往是慈善家定期向一组受益人捐赠。与此相反，互联网捐赠可能包括贷款2、网上销售等各类金融工具或者包括时间和技能在内的非金融捐赠。网络捐赠可以针对某个具体项

12、目 或针对自然灾害等特定事件做出回应。此外，互联网促成了独特的慈善参与形式，包括通过社交媒 体宣传慈善活动以及开展对话和辩论。第三，互联网改变了非盈利组织的作用。比如，这些组织可能会把很多筹款职能委托给互联网 公司。此外，捐赠人还可以通过网络平台直接与接受者取得联系。第四，传统慈善的受益人有别于互联网慈善的受益人。传统慈善的捐赠人可能与受益人关系密 切，比如对母校的捐赠。传统慈善通常将受益人视为社会困难群体。根据上文对慈善和公益所做的 区分，互联网慈善的受益人更加多样化。最后，在信息流动方面，互联网慈善有别于传统慈善。传统慈善的信息流动非常有限且受到捐 赠人和受益人之间的不平等关系的限制。互联

13、网慈善为捐赠人和受益人提供了新的沟通渠道，尤其 是从受益人到捐赠人的沟通渠道。用非盈利互联网平台 betterplace.org 的创始人 Till Behnke 的话说，互联网将单行道式的传统慈 善转变为迂回式慈善。通过互联网，慈善家在捐赠的同时也能够积极参与慈善活动3。1.3 慈善体系在本报告中，我们对慈善的讨论将分为四个“体系”：信息体系、捐赠体系、管理和报告体系 以及评估体系。该慈善类型分析由 Buzz Schmidt4首次提出。根据这个观点，慈善被视为由其组成 体系构成的“生态系统”。信息体系是指对慈善捐赠、慈善政策和慈善目标以及接收人需求和专家知识等信息的存储。捐赠体系是指由参与提

14、供和管理慈善捐赠的捐赠人和中介组成的网络。管理和报告体系是指目标设定、绩效跟踪和结果报告。在该体系下，我们还考虑了非盈利组织 的行政管理需求。评估体系是指由审计师和其他相关群体所组成的专注于告知、影响或保护慈善家的网络关系。所有这些体系互相交流，补充各自的功能。信息体系可以与捐赠体系融合，向捐赠方和受益方 提供综合信息和透明度。同样，信息体系与管理体系和评估体系的融合有助于最佳案例和真知灼见 在不同的组织之间流动，确保运营效率，鼓励由见多识广的慈善家组成的生态系统。2. Salamon 2014. “New Frontiers of Philanthropy” 3. Making the wo

15、rld better la Web 2.0 Why the future of fundraising lies in the Internet 新闻稿 . （2009 年 11 月 11 日）. 检索于 www. betterplace.org4. Schmidt, B. (2013, September 2). Toward a Successful Internet-Enabled Philanthropy Ecosystem. Nonprofit Quarterly. Retrieved from https:/nonprofitquarterly.org/. 05 2. 海外互联网慈

16、善本章节将介绍互联网慈善在中国以外地区的发展。我们将 a) 概述每一个慈善体系当前的发展趋 势并 b）举例说明该体系中的创新性做法。下表总结了每个体系的总体发展趋势：1. 信息体系2. 捐赠体系开放性日益提高 透明度日益提高 捐赠数量日益增加 捐赠质量日益提高3. 管理和报告体系4. 评估体系协作提效 参与度日益提高 全面性日益提高 个性化日益提高 2.1 信息体系当前全球互联网慈善信息体系缺乏协调和一致性。需要建立“专家意见公共信息库”，以提高 现有信息的可用性和有用性5。我们发现，该体系正在沿着这个方向发展，并出现了两个主要趋势：开放性和透明度日益提高。例证如下。Powered By Da

17、ta6 加拿大 PoweredByData 平台展示了数据开放性日益提高的趋势。此项目专门为资助者和筹款人 提供开放数据，并通过与加拿大政府合作，识别数据收集和数据发布障碍，支持非营利组织采用此 领域的最佳做法。比如，该组织支持在加拿大采用国际援助透明度倡议（IATI）标准。此标准是一 个允许用户方便地访问和比较数据的国际技术发布框架。Glasspockets7作为美国基金会中心的一个项目，Glasspockets 体现了互联网慈善信息体系的透明度日益增加。 该组织倡导提高透明度。作为提高透明度的一部分，该组织提供了一个可定制的基金会报告在线比 较，衡量标准为 25 个透明度指标。此外，该组织

18、为非营利组织开发在线服务，帮助这些组织分享 其知识、采用更加透明的做法、更好地利用社交和数字媒体。GuideStar8 GuideStar 前身为 Philanthropic Research, Inc，宗旨是在非营利性组织中创造透明度。该公司存 储着在美国国税局注册的每一家非营利组织的信息， 并通过发布此信息帮助捐赠人做出明智的决策。 为了以可访问的格式提供透明度，除了提供美国国税局的数据外，该公司还提供自行报告的档案信 息和其他数据，包括每一个非盈利组织的使命宣言、财务数据、计划和治理信息。5. Schmidt, Buzz. 2013. Nonprofit Quarterly. 6. 官网

19、：http:/poweredbydata.org 7. 官网：http:/glasspockets.org 8. 官网：http:/guidestar.org 06 提高慈善领域内基金会和非营利组织报告标准的协调性，将有利于信息体系的未来发展。这也 符合报告体系的发展趋势（第 2.3 节）。2.2 捐赠体系国际网络捐赠日益增加，参与者的数量日益扩大。因此，中介机构的重要作用日益突显。这些 中介机构包括 JustGive 等存放非营利报告的中立机构，以及为富裕的慈善家和独立信托公司提供服 务的正式捐赠咨询机构。互联网捐赠体系正在经历两个重大转变，其特点为捐赠数量日益增加、捐赠质量日益提高。在 鼓

20、励增加捐赠数量方面，捐赠体系正在朝着简化捐赠程序和增加捐赠回报的方向发展。本报告第 3.2.3 节“平台”部分将详述中国网络捐赠体系。国际网络捐赠体系与中国网络捐赠 体系相似，按照发起者性质和捐赠形式区分，可以分为三类独特的捐赠平台：网络捐赠平台、公 益众筹平台和公益网店。按照捐赠来源和捐赠重点区分，国际网络捐赠平台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 是拥有慈善渠道的普通电商平台，如 Facebook； 第二类是独立的网络捐赠平台，如 IndieGogo 和 Kickstarter。2014 年，国际众筹平台筹款额总计 162 亿美元。2015 年，国际众筹捐赠额约为 28.5 亿 美元9。2014 年，国

21、际公益网店交易额超过 2.33 亿美元 10。Facebook11 2015年， Facebook通过其平台创建了支持筹款的新功能 （目前仅供美国注册的非营利机构使用） 。 这不仅方便了其每月 16.5 亿活跃用户进行慈善捐赠，而且通过允许捐赠人宣传自己的捐赠和鼓励同 伴参与捐赠，培育了捐赠文化。IndieGoGo12 Indiegogo 是一家连接捐赠人与世界各地项目的全球化众筹平台，每月用户数超过 1500 万，项 目支持者来自 220 多个国家。通过打破结构化更强的筹款平台的障碍，该公司寻求为整个互联网社 区提供交流机会，为项目提供更多的曝光机会。Kickstarter13 与 Indi

22、egogo 相似，Kickstarter 连接个人支持者和通过传统投资方法难以实现融资的项目。自成 立以来，该平台的成功项目已达到 11.4 万个，参与投资项目的人数 1200 万。2015 年，Kickstarter 修改了公司章程，以更多地关注对艺术和文化组织的捐赠。实现捐赠质量日益提高的趋势，关键在于提高捐赠的可靠性和效率。这包括日渐受欢迎的“战 略性慈善”或“影响力投资”14，即针对早期创新项目的投资。除了上述两个趋势外，我们发现， 为确保捐赠行之有效并保护捐赠人的利益，捐赠的透明度和问责制有待提高。对中介机构捐赠来说， 尤其如此。9. Massolution. (2015).2015

23、 CF The Crowdfunding Industry Report. 2016 年 10 月 15 日检索 . 10. Online Giving Statistics.(2016). 检索于 http:/www.charitynavigator.org/index.cfm?bay=content.view&cpid=1360 11. 官网：http:/ 12. 官网：https:/ 13. 官网：https:/ 14.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2015 年报告释放中国慈善潜力。 07 GlobalGiving15 GlobalGiving 是一家网络平台，通过类似于世界银行发展市场的方法虚拟

24、地将捐赠人和审查过 的项目对接。通过其门户网站，个人可以获得透明的投资体验并与投资项目建立私人联系。此外， 非营利组织可以获得最佳实践交流和知识共享的机会。2.3 管理和报告体系首先在互联网慈善管理方面，全球主要发展趋势是协作提效。除了方便获得志愿者和相关工作 人员外， 互联网慈善使非营利组织能够集中管理资源， 在行政、 会计和人力资源等方面做到费用共担。TidesCanada16 自 2000 年以来，TidesCanada 已经为加拿大社会计划提供一个管理资源汇集的平台。目前该平 台已经为近 40 个项目提供了支持，支持内容为：管理和运营、税务和财务合规、招聘和入职流程、 捐赠建议、跟踪以

25、及报告。此外，该平台还提供了同类项目协作、在资助者中的良好声誉和成熟的 网络带来的惠益。在报告方面，目前各组织的报告标准缺乏一致性。非营利组织必须共同努力，以确保报告保持 一致并易于访问。基金会也可以通过采用共同经费申请流程来鼓励这一点。Charting Impact17 Charting Impact 项目展示了管理体系存在改进的潜力。该项目由美国的几个慈善组织和基金发 起，主张报告要基于一组标准问题。如果成功采用，该项目将成为慈善领域采取彻底和一致的报告 做法的重要一步。管理和报告体系的第二个趋势是在管理和报告过程中利益攸关方的参与度日益提高。Edge Fund18 Edge Fund 与

26、英国的边缘化社区合作，为社区发展发放 1500 英镑至 3000 英镑的小额赠款。其 成员包括来自相关边缘化社区的区民，并由其负责做出资金发放决定。这使得该基金能够更好地瞄 准社区需求，确保社区对管理过程拥有所有权。因此，管理和报告体系最需要改进的领域是在各个组织确保报告实施的一致性和全面性，以及 详尽的绩效跟踪。2.4 评估体系全球互联网慈善评估体系缺乏协调和综合性。其中，有两个因素加剧了这一状况。首先，实践 者没有意识到“评估者密切协作有百利而无一害”19。其次，该体系使用以捐赠人为导向的简单评估。15. 官网：https:/www.globalgiving.org/ 16. 官网：htt

27、p:/tidescanada.org 17. 官网：http:/chartingimpact.org 18. 官网：http:/edgefund.org.uk19.Schmidt, Buzz. 2013. Nonprofit Quarterly. 08 例如，评估体系通常通过比较管理费用比率的高低对非盈利组织进行比较。该比率虽简单，却是一 项很差的衡量指标，因为没有考虑项目实际的效果、透明度、治理和领导力等20。值得庆幸的是，评估体系的全面性和个性化日益提高。壳牌基金会21 英国壳牌基金会佐证了内部评估的全面性不断增加的趋势。2010 年，壳牌基金会开始发布其成 败的评估做法。自此以来，该基金

28、会一直在监测其赠款的规模和可持续性，并根据检测结果修改了 战略。这种透明和诚实的评估对于整体提高慈善事业的有效性是非常重要的。Charity Navigator22 Charity Navigator 是一家美国监督机构，负责评估美国的慈善机构。该机构审查 8000 余家慈善 机构并评估其财务健康、问责制以及透明度，以改善慈善组织的治理并通过提供全面报告提高投资 者信心。实现个性化日益提高的第二个趋势是，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价值观，而不是依赖传统评估中他 人隐含的价值判断，对非营利组织的评估进行定制。Betterplace.org23 德国网络捐赠平台 Betterplace.org 为此提供了

29、佐证。该平台有 50 多万注册捐赠人。注册捐赠人 可以对项目发表评价和评论。潜在的捐赠人可以根据问题领域对项目进行分类，并在捐赠之前查看 用户评估。因此，评估体系的一个重要趋势是对慈善组织的项目和绩效的评估更全面、更具个性化。20.Taylor, A., Harold, J., & Berger, K. (2013). Letter to the Donors of America Editorial. The Overhead Myth. 检索于 http:/ letter-to-the-donors-of-america/ 21. 官网：http:/shellfoundation.org

30、22. 官网：http:/www.charitynavigator.org 23. 官网：http:/betterplace.org 09 3. 中国互联网慈善3.1 背景 3.1.1 中国慈善法对中国的公共部门而言，2016 年注定是一个具有里程碑式的年份。9 月 1 日，中国第一部慈善 法颁布。这标志着十年的研究和起草的终结，并最终为中国的慈善领域建立了法律基础。该法的既 定目的是在中国“发展慈善事业，弘扬慈善文化，规范慈善活动，保护慈善组织、捐赠人、志愿者、 受益人等慈善活动参与者的合法权益，促进社会进步，共享发展成果”。24 对慈善组织而言， 新颁布的慈善法引入了两个重要变化。 首先，

31、 慈善法简化了慈善组织注册程序， 使个人更容易建立慈善组织。其次，慈善法将公募权利从原有的仅限于公募机构扩大到为公共利益 筹款的个人、团体及非公募机构。中华人民共和国慈善法第三章第二十三 条规定： “慈善组织通过互联网开展公开募捐的， 应当在国务院民政部门统一或者指定的慈善信 息平台发布募捐信息，并可以同时在其网站发 布募捐信息。”该条款规范了中国慈善部门对 在线平台，尤其是对知识体系和捐赠体系的使 用。本条款的实施有望使互联网慈善变得更加 透明、更加专业，对公众更加负责。另外，2016 年 9 月 1 日颁布的公开募捐 平台服务管理办法将对慈善法的实施具有指 导意义。这些办法旨在“为进一步规

32、范公开募 捐平台服务，维护捐赠人、受益人和慈善组织 等慈善活动参与者的合法权益，促进中国慈善 事业健康发展”。民政部还发布了管理募捐平 台的建议文件，在 47 个申请人中正式授权 13 家互联网募捐平台。这 13 家平台将塑造中国在线募 捐的未来。本报告第 3.2.3 节将进一步分析这 13 家平台。24.中华人民共和国慈善法第一章第一条 10 3.1.2 中国互联网 +在中国慈善法颁布的同时，“互联网 +”已经成 为中国越来越重要的现象并逐渐渗透到慈善领域。 “互 联网 +”是指互联网在传统行业的变革性影响。由此， 传统行业出现了可以在不同环境中运行并依靠现代信 息和通信技术的新产业。这种现

33、象被称为“互联网 +”， 是因为它可以归纳为一个方程：互联网 + 传统产业 = 互联网产业。在中央政府的支持下，互联网的出现已经重塑了 中国的各行各业。 李克强总理在 2015年政府工作报告 中指出： “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改造传统引擎， 打造新引擎。推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制定“互联网 +”行动计划”。互联网工具的引入对慈善领域近年来的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人们普遍认为，互联网的出现为 慈善家建立相互联系和与社会的联系提供了可能，改变了公众对该领域的态度，促进了平等和正义 的倡导，建立了更有效和负责任的慈善模式。然而，我们必须保持谨慎的态度并需要进行更严格的 评估，以此来衡量 “互联网

34、 + 慈善”现象的实效和问责制。3.2 中国互联网慈善四大体系3.2.1 中国的“互联网思维”及其实施随着“互联网 +”在中国各行业的扩张，“互联网思维”正在塑造中国的慈善领域。在中国，“互 联网思维”被用来指成功的网络策略，特别是营销策略。可以说，“互联网思维”奉行如下准则：“倾 听你的客户，吸引他们，寻求共鸣”25。更确切地说，有六个与互联网慈善有关的“互联网思维” 26： 互联网 DNA 思维：互联网 DNA 思维遵循互联网的本质，包括交互思维、连接思维和联网思维。 这些思维可以应用于中国互联网慈善领域的所有四个体系，从而产生更积极的信息体系，更强大 和更有影响力的捐赠体系，更高效和更透

35、明的管理和报告体系，最终产生更加开放和准确的评估 体系。 互联网技术：互联网思维的核心技术是信息化（包括信息获取、信息传输、信息处理、信息再生、 信息利用）、大数据、智能技术、云服务和移动互联网。捐赠体系以及管理和报告体系最早实施 了互联网技术：慈善组织使用移动互联网加速互联网捐赠的发展，同时使用云服务来改进其管理 过程。这一连串的互联网思维仍方兴未艾，本报告将对此进行更详细地讨论。25.Chiang, J. & Lin, C. 2014. “A Bite of China: Is “Internet Thinking” a Fad?” Forbes Asia http:/ a-bite-of-china-is-Internet-thinking-a-fad/. 26. 闫冰、王会贤， (2015 年 6 月 9 日 )，互联网 + 公益，你会玩了吗，公益时报，检索于 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