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批评发展史第二十一章ppt课件.pp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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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编中国文学批评发展史第二十一章 电子课件第二十一章 明代格调派与性灵派文论第一节格调派文论“文必秦汉,诗必盛唐”格调派的文学复古主张“高古者格,宛亮者调”李梦阳诗学主张之一“诗是天地自然之音”李梦阳诗学主张之二“诗有天机,待时而发,触物而成”谢榛诗学主张之一“情景相触而成诗”谢榛诗学主张之二“才生思,思生调,调生格。思即才之用,调即思之境,格即调之界”王世贞诗学主张之一“兴与境诣,神合气守”王世贞诗学主张之二 格调派文论是明代前期文论中最有影响的流派。它与继之而起对其进行反拨的性灵派一起,构成了明代文学批评的特有景观。明初的文坛缺少生气。适应明代建立之初暂时的升平气象,那种千篇一律的“台阁体
2、”便应运而生,它以歌舞升平、粉饰太平为特征,再加上作者以台阁大臣的身份为之助威,在明初的文坛很是风光了一段时期。但是这种东西毕竟不能算作真正的艺术品,因而很快就让位给明代前后七子的复古主义文学思潮。前七子是以李梦阳(14731530)、何景明(14831521)为首的由七位文人组成的集团;而后七子则是以李攀龙(15141570)、王世贞(15261590)为代表的七位文人组成的集团。前后七子的文学主张实际上并不完全相同,有的还发生过激烈的争论,如前七子中的李梦阳与何景明,曾就如何学习古人的问题发生过激烈的论战。但他们的基本思想则是明确的,在文学主张上追步严羽与明初高棅的唐诗品汇,宗唐贬宋,以盛
3、唐为法。他们提出“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古文以秦汉为宗,近体诗则以盛唐为宗。他们还将这种文学风范上升到格调说的高度来论证,前七子的李梦阳就倡导“高古者格,宛亮者调”(驳何氏论文书),要求文学家通过学习古人的风范格调,形成新的格调。但是前后七子中也有一些人对这种模拟主义的文学主张不以为然,主张通过创新来推陈出新,而不必一味步趋古人。另外,前后七子的文学主张虽然提倡复古,但是他们同时也强调情感对诗的作用,认为没有真情的诗很难打动与教育他人。格调派是明清时期影响颇大的诗论派。格调是从思想内容与声律形式两方面所倡导的诗歌审美规范。早在遍照金刚文镜秘府论、姜夔白石道人诗说与严羽沧浪诗话中,就已经提出以格
4、调论诗的观点,但到了明代才出现了将格调作为诗学正宗的诗论。这是有着历史原因与文化背景的。格调派为了抨击宋诗之弊,恢复盛唐之音,将情感与比兴作为重要的范畴来论证,认为诗之格调与意兴构造密切关联,离开比兴,则意象无法塑造,情感无从表现,声律与字句再美也失去意义。前后七子的拟古主义诗学,继承严羽“以盛唐为法”的主张,从格调论的角度对被宋诗忽略的诗学传统作了阐发。因此,格调派的文论呈现出深刻的内在矛盾,其人物思想也比较复杂,并非铁板一块。其中有的人物的诗学实已开向性灵派转变的先河。明初著名文人李梦阳,字天赐,又字献吉,号空同子,是前七子的代表人物,他首倡格调论。他对当时文坛上存在的宋诗余绪深为不满,对
5、明初文坛领袖李东阳的“萎弱”更是瞧不起,倡言“文必秦汉,诗必盛唐,非是者弗道”。李梦阳的诗学主张以格调作为法式,来重振诗学昔日的辉煌。他提出:夫诗有七难:格古,调逸,气舒,句浑,音圆,思冲,情以发之。七者备而后诗昌矣。然非色弗神,宋人遗兹矣。(潜虬山人记)李梦阳认为诗歌应是格调等七种要素的综合,当然七者之中情是本体,格调是在情的基础上形成与生发的。从格调结构来说,格偏重于思想内容,调则注重声律形式。而格以前人为法。李梦阳认为唐人之诗在于高昂的情感通过诗之声调表现得淋漓尽致,堪为后人做法,而最糟糕的是宋人以抽象义理为诗,遂使唐诗格调荡然无存。他批评道:“诗至唐,古调亡矣,然自有唐调可歌咏,高者犹
6、足被管弦。宋人主理而不主调,于是唐调亦亡。黄、陈师法杜甫,号大家。今其词艰涩,不香色流动。如入神庙,坐土木骸,即冠服与人等,谓之人可乎?”(缶音序)李梦阳以声律论诗,认为唐代另辟声调之门,宋人主理而废调,使唐调消泯无传,就像庙堂上的土木形骸,虽然穿着朝服,但没有血肉生气,怎么能称得上是人呢?可见李梦阳对以情韵为基础的格调是相当重视的,他在答周子书中又说:文必有法式,然后中谐音度。如方圆之于规矩,古人用之,非自作之,实天生之也。今人法式古人,非法式古人也,实物之自则也。李梦阳将法古说成是法自然,他的格调论陷入了理论的怪圈,前七子中的另一重要人物何景明指责他:“刻意古范,铸形宿镆,而独守尺寸。仆则
7、欲富于材积,领会神情,临景构结,不仿形迹。”(与李空同论诗书)实际上何景明标榜的“领会神情,临景构结”,即兴会神到,在李梦阳的诗论中并非没有,他也多次强调情感的兴发是格调的动力所在:“情者,动乎遇者也。情动则会,心会则契,神契则音,所谓随遇而发者也。”(梅月先生诗序)正因为李梦阳对情的本体作用一直非常重视,视为诗之灵魂与关键所在,而当时民间诗歌中充溢着大量鲜活的情感魅力,这使李梦阳不能不为之动心,也使他跳出了在古人诗歌中找出路的框架,晚年时他不无愧疚地反省:李子曰:曹县盖有王叔武云,其言曰:夫诗者,天地自然之音也。今途而巷讴,劳呻而康吟,一唱而群和者,其真也。斯之谓风也。孔子曰:礼失而求之野。
8、今真诗乃在民间。(诗集自序)李梦阳引述了王叔武的话,说明诗歌是天地自然之音,而民间诗歌恰恰又是天地自然之音的表现,在情感真实这一点上,是文人之作无法比拟的。李梦阳诗学观的转变,也说明格调论的破产是势所必然的。谢榛(14951575),字茂秦,号四溟山人。后七子中重要代表人物,著有四溟诗话等。谢榛虽然是后七子中的人物,但他对诗歌的特征有过很好的论述,表现出一定的创新思想。他强调诗歌以兴为主,认为诗本乎情,没有情就无所谓格调、神韵。他的诗论,颇为类似江西诗派后期人物吕本中的“活法”。谢榛还力倡兴之中的天机自发,文无定法。他在四溟诗话中说:“诗有天机,待时而发,触物而成。”他根本反对“作诗贵先立意”
9、之说:“宋人谓作诗贵先立意。李白斗酒百篇,岂先立许多意思而后措词哉?盖意随笔生,不假布置。”宋代诗人以理为诗,故对于立意非常强调,但他们的立意一味与理致才学相等同,意在诗前,最后往往成了以理为诗,情兴全无。谢榛对宋人为诗之弊是看得很清楚的,因而他承袭了严羽“尚意兴而理在其中”的观点,以兴趣论诗,将诗法置于诗趣之下。前七子的另一人物徐祯卿在谈艺录中也提出:“情者,心之精也。情无定位,触感而兴,既动于中,必形于声。”徐祯卿的这些说法要言不烦,突出了情无定位、触感而兴的特征。这对于厘定诗的美学特点,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说前后七子的格调说还有一些活力与价值的话,那就是他们吸取了六朝以来的感兴说,用来激活
10、古法,使古法有了些许生气。王世贞,字元美,是后七子中的重要人物,他是后七子中的一位终结者,也可以说是向性灵派过渡的一位人物。他的艺苑卮言与谢榛的四溟诗话齐名。王世贞在论格调时主张“才生思,思生调,调生格。思即才之用,调即思之境,格即调之界”(艺苑卮言卷一)。王世贞与前后七子其他人相比,将格调置于才思的统率之下,认为才思是格调的主体,这样,他的诗论就从格律声调这些外在之美转到内在的才思之上,而才思是由情感与灵兴所决定的。艺苑卮言在论及七言律诗的篇法时提出:篇法之妙,有不见句法者;句法之妙,有不见字法者。此是法极无迹,人能之至,境与天会,未易求也。有俱属象而妙者,有俱属意而妙者,有俱作高调而妙者,
11、有直下不对偶而妙者,皆兴与境诣,神合气守使之然。王世贞从篇法追溯到句法,再从句法追寻到字法,认为最高的法度恰恰是无法之法,即境与天会,兴与境偕。这些却是无法追步古人,只能依恃作者自己的天分与才思。王世贞在评论汉魏古诗时强调了这一点。他说汉魏古诗“神与境会,忽然而来,浑然而就,无岐级可寻,无声色可指”。王世贞认为,神与境会是兴会的创造所致。这种诗境的创作,又有着强烈的主体性,这种主体性也就是“意”的范畴。在这一点上,他与谢榛的看法有所不同,认为以兴为诗,也就是使意成体的过程。他说:“吾于诗文不作专家,亦不杂调。夫意在笔先,笔随意到,法不累气,才不累法,有境必穷,有证必切。”(艺苑卮言卷七)在他看
12、来,诗人的才与法是作诗必不可少的条件,但是须通过“意”的兴会神到才能激活,这种过程往往是内外相感,兴会所致的过程,是自己也无法左右的。王世贞的诗论,可称得上是对自己早年的格调说与整个格调派的反思与突破。第二节李贽的文学批评 李贽的“人格精神”李贽的“童心说”李贽的“化工论”李贽崇尚冲突灵动之美 性灵派是盛行于明代的诗学流派,以公安派袁宏道、李贽等为代表人物,它以“独抒性灵,不拘格套”为核心。它的产生,是明代文学思想解放运动的产物,是在徐渭、李贽等人影响下形成的文学主张。后来又直接影响到清代袁枚的性灵说。明代著名的思想家与文学家李贽(15271602),号卓吾,又号宏甫,别署温陵居士等,福建泉州
13、晋江人。李贽对明代的思想解放潮流作了进一步的推动,他的思想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封建社会后期工商市民阶层的思想观念。李贽出身于明代中叶东南沿海的商人家庭,从小受到市民阶层与工商阶层意识的影响。然而在当时资本主义尚处于萌芽状态的情况下,李贽早期走的仍然是传统的科举出仕的道路,但他作为这个营垒中的叛逆者,较早地看到了封建官场的黑暗与程朱理学非人性的一面,因而在多年的官宦生涯之后,终于脱离了官场,专心著述抒发自己的人生见解与对当时社会文化的批判,这些矛头直指孔孟之道与程朱理学的言论与学说,当然不为官方所容,也为各种各样的卫道士们深恶痛绝,最后被朝廷下令以“敢倡乱道,惑世诬民”的罪名下狱,在狱中自杀而死。
14、他总结自己的一生遭遇,在感慨平生一文中痛苦地说:“余唯以不受管束之故,受尽磨难。一生坎坷,将大地与墨,难尽写也。”他的痛苦,不是个人的痛苦,而是一个先知先觉者无法与秽浊的世道及其思想体系相容而终遭迫害,无力回天的悲剧。李贽的思想,集中到一点,就是崇尚个性,推举真实,追求自由。惟其如此,在世俗与充满偏见的社会中难以为人们所容,但他同时也绝不屈服,“我是以宁漂流四外,不归家也”(感慨平生)。他宁肯在叛逆思想的荒野中漂流,也不返归封建礼教的虚幻家园中去。后来鲁迅的文化个性就很受嵇康与李贽这一类人物的影响。李贽的文学思想主要表现在这样几个方面:第一,李贽的文学观来源于他的人生价值观。在这一点上,他传承
15、了中国古代著名文学思想家将人生与文艺统一起来的人文思想,集中表现在童心说一文中。在这篇短文中,李贽提出:童子者,人之初也;童心者,心之初也。夫心之初,曷可失也。然童心胡然而遽失也?盖方其始也,有闻见从耳目而入,而以为主于其内,而童心失。其长也,有道理从闻见而入,而以为主于其内,而童心失。李贽所说的“童心”从表面来看,是从老子那儿来的。老子曾以童子之心比喻人心的素朴无瑕,提出:“专气致柔,能婴儿乎?”但老子的童心是排斥人欲的,而李贽则将人的私心视为人的“最初一念之本心”,也就是人的童心,归根结底,他之所谓“童心”带有浓厚的工商市民的色彩。这种童心是与人的自然本性与个性自由相一致的,与封建说教是相
16、对立的。李贽明确地提出,包括儒家诗教与乐教在内的所谓“道理闻见”是破坏童心的罪魁,“然则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也,断断乎其不可以语于童心之言明矣”。这种说法,与嵇康的“越名教而任自然”的大胆说法何其相似!第二,李贽从他的童心说顺理成章地衍生出以天真自然为美的文艺观,并进而将它作为批判前后七子的思想武器。在李贽看来,一切好文章都是童心的产物,“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以童心作文,也就是打破“发乎情止乎礼义”的俗套,以自然真心作文,自然也就会产生出天下第一等好文章,这种文章是作者个体人格的自然显现,而不是代圣人作文的产物。正是从这种逻辑出发,李贽对长期统治文坛的毛诗序中
17、“发乎情止乎礼义”的说法提出了挑战:盖声色之来,发于情性,由乎自然,是可以牵合矫强而致乎?故自然发于情性,则自然止乎礼义,非情性之外复有礼义可止也。惟矫强乃失之,故以自然之为美耳,又非于情性之外复有所谓自然而然也。故性格清彻者音调自然宣畅,性格舒徐者音调自然疏慢,旷达者自然浩荡,雄迈者自然壮烈,沉郁者自然悲酸,古怪者自然奇绝。有是格便有是调,皆情性自然之谓也。莫不有情,莫不有性,而可以一律求之哉?(读律肤说)李贽从风格的多样性角度,说明只要出于真情,宣畅、疏缓、浩荡、壮烈之类,都属于美的,而只有那种扭曲自己本性的作品才是丑的。出于自然真心,也就是超越了一切功利的因素,故能达到天工自然、不露痕迹
18、的境致。李贽借用老庄的语境,将其称为“化工”。他借评论拜月亭、西厢记与琵琶记议论道:拜月、西厢,化工也;琵琶,画工也。夫所谓画工者,以其能夺天地之化工,而其孰知天地之无工乎?今夫天之所生,地之所长,百卉俱在,人见而爱之矣。至觅其工,了不可得。岂其智固不能得之欤?要知造化无工,虽有神圣,亦不能识知化工之所在,而其谁能得之?由此观之,画工虽巧,已落二义矣。文章之事,寸心千古,可悲也夫!(杂说)李贽推崇西厢记、拜月亭这一类大胆地描写男女爱情的剧作,认为作者不拘礼法,真率可爱,故其作品毫不造作,没有受到“发乎情止乎礼义”这一类俗套的束缚,天工自然,大化无迹,是真正的艺术作品。而琵琶记这一类作品,由于受
19、风教观念的影响,刻意求工,结果反而使人觉得不可信,流于造作,是所谓“画工”。在李贽看来,所谓“化工”与“画工”的区别,就在于作者是否出于童心,是否以自然的心态去从事创作,若是有意识地去教化别人,结果反而易于落入做作失真的窠臼,这样的作品难以给人真正的美感,也难以去打动人,当然也不可能产生真正的教化功能。李贽精辟地分析道:“惟作者穷巧极工,不遗余力,是故语尽而意亦尽,词竭而味索然亦随以竭。吾尝揽琵琶而弹之矣,一弹而叹,再弹而怨,三弹而向之怨叹无复存者。此其故何耶?岂其似真非真,所以入人心者不深耶?盖虽工巧之极,其气力限量只可达于皮肤骨血之间,则其感人仅仅如是,何足怪哉!西厢、拜月,乃不如是。”由
20、于琵琶记宣扬“全忠全孝”,是所谓“风化”之作品,因而作者虽有才华,立意也未尝不好,在今天看来,其思想主旨也有一定的意义,但是作者毕竟为这种风化观念所驱使,虽然竭尽心智,反而失去了天工自然的风趣,流于做作,这种“似真非真”的作品难以使人产生真正的美感。刚开始或许还有一些感动人的力量,但是经不起再三咀嚼,很快就会令人产生情味索然的感觉。第三,李贽崇尚冲突灵动之美,以此代替法度中和之美。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有不少文人把古人的法度作为创作的圭臬,忽视作家的创作能动性,如江西诗派和明代前后七子的理论。明清以来崇尚个性的作家一般都反对这种做法,强调作家灵活运用、突破常规的创作精神。李贽大声呼吁:且吾闻之:追
21、风逐电之足,决不在于牝牡骊黄之间;声应气求之夫,决不在于寻行数墨之士;风行水上之文,决不在于一字一句之奇。若夫结构之密,偶对之切,依于理道,合乎法度,首尾相应,虚实相生,种种禅病皆所以语文,而皆不可以语于天下之至文也。(杂说)李贽认为,真正的文章绝不拘守“首尾相应,虚实相生”之类的法度,而是天工自然,臻于“化境”,一切形式上的“和”都溶入自然之道,“如化工之于物,其工巧自不可思议尔”。以冲突之美代替表面的和谐,最终达到最高的和谐。这就是李贽与当时性灵派文士的审美理想。这种文章创作过程中的冲突之美来源于作者内心世界对于不公平的外部世界的抗争,是由人及文的一种精神创造过程。李贽继承了孔子的“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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