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新西兰学习故事法在融合教育学生学业评价中的应用与启示.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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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基础教育研究|新西兰学习故事法在融合教育学生学业评价中的应用与启示【摘要】以融合为导向，建立完善的特殊学生学业评价体系，进而提高特殊学生的学业水平，是当前发展融合教育的趋势。学习故事法作为新西兰课程体系下的评价方式，能够紧密联系课程与教学，真实地记录学生成长的关键信息，其积极性评价方式能够增进教师及他人对于特殊学生的认识。文章从产生背景、实施过程、主要特点等几个方面系统介绍新西兰的学习故事法，以期为我国融合教育学生学业评价工作的推进提供借鉴。【关键词】学习故事法；融合教育；特殊学生；学业评价【中图分类号】G760一、学习故事法的产生背景学习故事法的产生与新西兰的课程体系发展密切相关。1996

2、年，新西兰颁布国家早期教育课程纲要（Te Whriki）1，覆盖了从出生到小学入学前的所有儿童，包括有特殊教育需要儿童。该课程纲要明确提出课程教学与评价要坚持赋权原则、整体发展性原则、家庭与社区原则、相互联系原则；强调课程评价应注重学生的权利，关注学生的整体发展，注重家庭、社区的参与及成人和学生之间的相互影响。早期教育课程纲要颁布之时，其制定者就意识到要想顺利实施课程纲要，必须要有与之匹配的评价体系。基于此，新西兰早期教育课程框架的制定者玛格丽特 卡尔教授等人于 2001 年提出了一套完整的幼儿评价体系学习故事评价。卡尔教授将学习故事法定义为：在日常教学情境中所做的观察，用图文的形式记录下儿童

3、学习过程的一系列“魔法时刻”2，即记录儿童在学习活动中的闪光点与精彩瞬间，注意儿童能力发展的微小变化。2007 年，新西兰教育部颁布最新的国家课程新 西 兰 国 家 课 程（The New ZealandCurriculum），国家课程与早期教育课程相衔接，面向 519 岁的所有学生实行 13 年制教育，特殊学生无论进入公立学校还是特教学校，都需要学习国家课程中规定的有关五大关键能力和八大领域的学习内容3。在学业评价上，国家课程强调评价的主要目的是改善学生的学习和教师的教学，并且提出有效评价需要符合五点特征有益于学生、支持教学目标、经过设计和沟通、适合目的、有效且公平，即学业评价要能够让学生看

4、到自己的进步，能够与教学密切配合并支持教学目标的实现，评价方法的选择要适合学生的学习特点，评价的信息来源应当是多元的。2007 年国家课程颁布后，为提升教71基础教育研究|师对有特殊教育需要学生进行学业评价的能力，新西兰教育部于 2009 年颁布 叙事评估：教师指南（Narrative Assessment：A Guide for Teachers），重点讲解学习故事法如何运用于特殊学生的学业评价中。随后，学习故事法成为新西兰融合学校课程框架中学生学业评价的重要方法，并在融合教育环境中逐步推广使用。二、学习故事法的实施过程新西兰课程按照八大学习领域的知识与技能要求分为八个等级。一至五级水平学生

5、需要学习广泛的学科知识，六至八级水平的学生可以专攻其中的一个或多个领域的知识，具体的学习领域取决于学校提供的选择4。其中，课程的第一级水平是入门水平，学习故事评价主要用于支持在基础教育阶段长期处于课程一级水平的有特殊教育需要学生的学习。学习故事评价能够提供包含学生技能、优势和学习支持需求等丰富信息，这些信息可以帮助教师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并组织人员合作规划下一步的学习，同时也能够与个别化教育计划紧密联系。开展学习故事评价的人员主要包括学生班级的教师、教师助手、学生家长、同伴、学生本人。学生是学习故事的核心受众，学生通过参与学习评价可重新审视自己的学习，并从反思和与他人分享的过程中获得信心5。叙

6、事评估：教师指南 指出一份完整的学习故事评价记录需要包含三大部分的内容，即背景信息、具体的学习故事、概括一段时间内关键能力的发展与有效教学法的反思。与其内容对应，学习故事评价的实施也分为三个环节：第一环节为搜集学生背景资料；第二环节为记录学习故事；第三环节为反思学习故事，概括学生关键能力的发展，反思有效教学法，提出教育策略。（一）搜集学生背景资料背景资料主要由学生的个人信息、学习环境信息、支持服务信息等要素构成，其中最重要的是关于学生能力需求、兴趣偏向、支持服务的信息。从学生的能力需求出发，结合其兴趣偏向和支持服务，教师能更好地安排教学。背景资料通常由教师撰写，家长也可以提供相关信息，包括学生

7、的学习偏好、家庭资料等。搜集整理背景信息能够帮助教师从学生的情况以及已有的教学条件中发现可能的教学策略，同时，也能够帮助教师以及家长、学生等在后续回顾学习故事时更清楚当时的情境。表 1 呈现了一名 6 岁自闭症儿童莫莉的学习故事背景资比较与借鉴责任编辑：赵华丽/表 1 莫莉背景资料学生背景资料呈现背景资料要素莫莉今年 6 岁，刚刚进入当地的小学，她所在的班级有 16 个人。莫莉所在的学校接受持续和可审查的资源计划(ORRS)资助，学校有一名语言治疗师对莫莉进行语言训练，莫莉使用 BIGmack 通信器。莫莉有广泛性发育迟缓、自闭症等障碍。她在说话方面有困难，说话时句子结构混乱。莫莉有时不理解他

8、人的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感官特征评估显示，噪音大或者人多的时候，她会紧张、尖叫、从事重复的活动或者捂住耳朵挡住噪音。莫莉在处理多感官信息方面也有困难。莫莉有时会模仿他人，能够通过手势和一些单词进行交流。莫莉喜欢在活动中得到成年人一对一的关注，如果其他孩子靠近或试图加入，她通常会离开活动。莫莉喜欢音乐和运动，喜欢使用电脑，她对数字和字母很迷恋，对书籍有浓厚兴趣。学习环境信息支持服务信息个人信息之能力与需求个人信息之兴趣偏向72基础教育研究|图 2料及其包含的要素。（二）记录学习故事学习故事可以是单一的故事和事件，也可以是反映一个时间段学生发展进步的连续的故事串。学习故事有三个构成要素“注意”“识

9、别”“回应”。注意阶段需要用文字、照片等对学生进行观察记录，观察记录的内容包括学生的学习环境以及学生能做的、感兴趣的事情。识别是教师对观察记录进行分析，主要是根据注意到的学习活动分析学生发生了什么样的学习，这些学习故事与关键能力和课程领域的联系是什么。回应是指教师需要根据学生当前的表现，确定下一步的计划以及支持进一步学习所需的措施6。注意、识别、回应三要素的具体关系如图 1 所示。在学习故事的记录中，家长、学生同伴、教师以及教师助手可以根据学习故事的内容和自己的观察发表评论，这些评论可以更好地帮助教师开展教学，也能够帮助家长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并提供家庭参与的建议。在莫莉的案例中，根据基本信息

10、中体现的适应问题，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记录得到有关适应方面的四个故事，这四个学习故事组成了有关莫莉学校适应的学习故事串：莫莉开始了解她的班级 分享新闻 BIGmack 时间 鸭子，鸭子，鹅。表 2 呈现了第四个学习故事 鸭子，鸭子，鹅。在学习故事的撰写要求上，一份成功的学习故事评价应该达到七项标准7：1.体现学生的进步：学习故事串要能够提供随着时间的推移学生进步的动态证据。叙事评估：教师指南 中指出教师可使用 ABCD 四个维度展现学生在关键能力和学习领域的发展。A 即主动（Agency）：学生能够主动运用掌握的知识，能够主动参与到与所获取的关键能力相关联的活动中。B即广度（Breadth）：学

11、生能够将在教学活动中获得的关键能力运用到家庭、社区等多个不同的场景中。C即连续（Continuity）：学习故事能够体现学生在一个主题下清晰的学习过程，可以通过学习故事串的撰写体现出学生的发展动态。D 即深度（Depth）：学生将学习故事所呈现出知识和能力发展为有助于学习的心智倾向。2.促进教师的教学：学习故事内容是真实的，能够引导教师反思教学，加深对学生学习的认识，进而更好地组织下一步的教学。3.明确而具体表述：学习故事能够通过图片文字等记录形式清晰地、明确地表述学生在课程学习领域和关键能力学习中的进步情况。比较与借鉴责任编辑：赵华丽/图 173基础教育研究|比较与借鉴责任编辑：赵华丽/4.

12、探究式教学：在教学的过程中，教师可以调整教学材料，允许学生有多种回应方式，鼓励学生自主探究，学生能够在探究活动中发展关键能力。5.积极评价：所陈述的故事内容不针对特定目标群体中的学生的残疾缺陷，而是以积极的语言描述学生的进步情况，教师的关注点是学生的能力和进步。6.评价与课程衔接：学习故事评价应与一级水平的课程学习领域和成就目标、关键能力、有效教学法部分相关联。叙事评估：教师指南 中的环形学习故事呈现学习故事要素另一个教室的两名学生在操场上和莫莉打招呼。起初，莫莉会看看她的支持者，然后看看她的同龄人。支持者会为莫莉示范，说“嗨”“轮到你了，莫莉”或“你好”。莫莉开始在操场上和她的同龄人打招呼（

13、有时会有口头支持）。莫莉被两个熟悉的女孩接近时，莫莉独自回答说：“你好。”其中一个女孩拉着莫莉的手说：“你想玩鸭子，鸭子，鹅 吗？”支持者口头鼓励了莫莉，现在她正在操场上和她的同龄人玩游戏。关键能力：与人交往：莫莉通过模仿、观察、指导和合作来学习她在课堂和游戏时间观察她的同伴。例如参加“鸭子，鸭子，鹅”活动。她表明自己可以参与娱乐性的社交活动。学习领域：一级健康和体育：与他人的关系，人际交往技能、身份、敏感性和尊重。操场上的这种社交互动非常棒，因为这是一种“自发”的社交互动，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成人的支持逐渐退出。莫莉表明了社交互动的意图，在鼓励下，能够在操场上迎接同龄人。我们将：为莫莉提供适当的

14、人际和环境学习支持；淡化成年人的支持，让莫莉自己开始发起社交和问候；在课堂情境中模拟结构化游戏，并鼓励莫莉在操场上进行类化。家长的声音：“莫莉在学校表现很好，让我们大吃一惊。她的阅读和演讲进步惊人。比 18 个月前好多了。”“绝对难以置信，她正突飞猛进地发展。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她的演讲进步了这么多。”同伴的声音：孩子们正在独立地寻找莫莉参与他们的游戏，并口头鼓励她。例如，“轮到你了，莫莉”“跑，莫莉，跑”和“干得好，莫莉”。这些互动将鼓励莫莉成为学校环境中的积极参与者。教师反思：教师和教师助手非常适应莫莉的情绪和节奏。例如，当莫莉在操场上和同龄人一起玩游戏时，她会微笑；或者当莫莉感觉不适时

15、，她会放慢互动的速度。我们会跟随莫莉的注意力焦点。例如，当莫莉在操场上被人接近时，我们会鼓励莫莉放松。观察者“注意”到学生与人交往的闪光点从记录中“识别”莫莉发展的关键能力和学习领域“回应”下一步教学中的活动设计或教学调整家长、同伴、教师的评论表 2 鸭子，鸭子，鹅 学习故事内容74基础教育研究|比较与借鉴责任编辑：赵华丽/图（如图 2）能够帮助教师理解关键能力、课程领域以及有效教学法的联系。7.以学生为中心的评价：学习故事以学生个体为评价对象，主要描述学生在情境中的积极表现，进而促进学生的学习。学生自己也可以通过学习故事回顾自己的学习历程并进行自我评价。在 鸭子，鸭子，鹅 中，莫莉的人际交往

16、情况是学习故事记录的主要内容（以学生为中心的评价）；在教学中，莫莉的支持者会作出示范并鼓励莫莉自己尝试，同时支持莫莉与人交往的环境由教室扩大到操场（探究式教学），此外，莫莉与人交往所需要的提示以及支持变少（体现学生的进步、积极评价）；在“识别”中，莫莉在关键能力与人交往、学习领域一级健康与体育中的表现清晰可见（明确而具体表述、评价与课程衔接）；最后，在“回应”部分，学习故事能够引导教师思考下一步的教学习故事的反思学习故事反思的要素关键能力：随着莫莉逐渐熟悉学校环境，她开始自信而独立地参与各种学校活动（参与和贡献）。莫莉展示了她是如何通过使用学校所提供的交流工具来发展的，例如 BIGmack 和

17、视觉时间表（自我管理）。莫莉正在查看视觉时间表，以推断将要发生的事情，并在阅读时保持冷静（使用语言、符号和文本）。莫莉对同龄人有社交反应，例如问候后微笑（与他人互动）。学习领域：一级英语：这种学习位于听、读、看、说、写和呈现等环节。一级健康和体育：莫莉正在学习与他人发展关系。她开始在同龄人的支持下参与进来，并在团体中合作。这些故事如何加强莫莉作为学习者的身份：莫莉能够和同龄人一起参加班级和操场活动，例如分享个人新闻、参与游戏（主体能动性）。莫莉在新闻和阅读时间是一名观察者，且她已经成为新闻小组、阅读活动和操场游戏（广度）的积极参与者。莫莉了解了她的学校课程，并发现学校课程的日常惯例，她能够集中

18、精力并参与其中（连续性）。成年人的支持正在逐渐消失，以确保莫莉学会独立应对同龄人的社交互动，如问候（深度）。有效教学法：这告诉我们在这种环境下教和学什么？老师通过鼓励孩子们合作和互助来支持所有孩子在这个教室里的学习，这为莫莉融入班级、开展学习提供了一个积极的环境（创造一个支持性的学习环境）。当莫莉周围有合理的个人空间时，她会感到快乐。老师可以通过鼓励和奖励莫莉坐得更靠近同龄人并留在小组中（促进共同学习）来观察和回应莫莉的进步。向莫莉展示首先做某事和如何成功的重要信息，并给莫莉时间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提供足够的学习机会）。从学习故事串概括学生的关键能力和学习领域的表现依据 ABCD 四个维度来展

19、现学生的进步情况教师根据学习故事串中的记录，反思有效教学法表 3 莫莉学习故事反思75基础教育研究|图 3学策略和环境设置（促进教师的教学）。（三）反思学习故事反思主要是对教学实践与有效教学法的反思。教师根据学习故事反思自己的教学实践，并将其与国家课程中的有效教学法相联系。反思能够帮助教师更深刻地了解学生的进步情况，也能够指导教师将来在类似的教学情境中更有效地组织教学8。在莫莉的案例中，四个学习故事记录结束后，总结莫莉在这一阶段的关键能力、学习领域整体发展情况，并反思有效教学法，具体见表 3。遵循三环节七标准的学习故事评价可以有效促进学生的学习和教师的教学，帮助教师、家长、学生、同伴等更好地了

20、解学生以及自我。对于教师而言，学习故事中提供的线索能够帮助教师确定学生处于国家课程中的哪种发展水平，引导教师反思之前对学生能力的理解是否全面，反思教与学的策略，并为学生的学习提供新的支持9。对于家长而言，父母通过参与学习故事评价，可以成为学习故事很好的撰写者10。学习故事能让家长了解学校里发生的故事。父母可以与其他家庭成员分享儿童的表现，也可以更好地参与家庭教育计划的制订。对于学生而言，学生是学习故事的主体，学习故事关注学生的主动学习者身份，关注学生的学习过程以及过程中所体现的心智倾向11。在学习故事的撰写中，学生的行为描述都是积极正向的，学生能够感觉到自己是被重视的12。在这个过程中，学生的

21、自尊心能够得到极大的提高，同时学生也能从反思和分享中获得乐趣。最后，同伴的参与，能促进普特学生相互理解，创设融合的班级和学校环境。三、学习故事法的主要特点（一）综合性评价：凸显能力学习故事法的综合性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是评价内容的综合性，学习故事评价将学生的关键能力与学习领域联系起来，对学生的学习行为进行连续性的记录，评价是全方位多领域的，而不再局限于学科知识技能。第二是评价人员的综合性，学习故事评价主要由教师和教师助手完成，但家庭也是评价的重要组成部分13。在学习故事评价中，需要家长提供学生的背景信息，并且家长也可以自己撰写学习故事。除此之外，有些学习故事中还会记录学生同伴的声音，如在 鸭子

22、，鸭子，鹅 中，同伴能够自主寻找莫莉参与游戏，并对她进行口头鼓励，这些记录能够帮助普通学生了解身边的特殊学生，看到其进步，发现其闪光点，促进同伴关系的融洽。学习故事评价的综合性能够让评价人员看到每个学生都是有能力的学习者，并且能够准确识别学生正在发展的能力。（二）动态性评价：分层累积学习故事以社会建构主义、情境主义为理论基础，强调物理环境、社会情境和情境中的人员对学生学习的作用14。由于物理环境和社会情境的复杂性与多变性，学生对学习的建构过程也会发生变化，因此对学生的评价也是动态变化的。此外，学习故事所评价的学习成果是经过复杂、连续累积的过程而形成的。卡尔教授将学习成果划分为四个层级15，如图

23、 3 所示。第一级是关注的是学习者比较与借鉴责任编辑：赵华丽/76基础教育研究|习得的、存在于头脑中的知识与技能；第二级的学习策略是为达成一定目的而使用知识技能；第三级的学习策略是与当下情境相关的，关注点在于行动中的个体，个体的行动受到伙伴、社会实践和工具这些中介的影响；第四级将动机加入与当下情境相关的学习策略中，形成有助于学习的心智倾向，表明学习者已经“准备好、很愿意并有能力”学习。这四个层级反映了知识和技能的识记理解应用内化的过程，每个层次都以前一个阶段的学习成果为基础，学生的学习过程也是逐步掌握每个层次的知识的过程。（三）发展性评价：反思成长学习故事评价关注学生与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强调

24、在有意义的活动中对特殊学生进行学业评价16。学习故事中的文字、图片等记录形式都基于真实的教学环境，这些直观的记录材料能够反映学生不易识别的关键能力以及进步情况，并将评价人员的关注点转移到学生的长处和学生力所能及的事情上17。评价的目的不再是检查学生应该掌握的知识和技能，而是探索学生的心智倾向以及学生所处环境中的学习机会，继而指导教师教学以促进学生的学习与发展。在发展性评价中，特殊学生所感受到的是教师给予的关注与期望，这有助于特殊学生客观认识自己。此外，发展性评价给予特殊学生自我展示的机会，有助于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促进特殊学生自我成长。四、学习故事法的启示我国融合教育正处于从规模扩张走向质量

25、提升的过渡阶段18。融合教育中的学生学业评价是影响融合教育质量的重要因素。借鉴新西兰学习故事评价的优点，我国可从立足课程标准、采用多元评价、明晰评价标准等三个方面发展融合教育学生的学业评价。（一）立足课程标准，树立为了学习而评价的理念学习故事法将学生评价与新西兰课程中的关键能力和学习领域紧密相连，深刻体现了“为了学习而评价”的理念。作为课程实施的重要步骤，学生学业评价只有结合课程标准才能有效地促进教与学。有研究者也指出，采取以课程为基础的评价，能够使学生评价更全面，和教学的连贯性更强，也更加符合随班就读学生的需要19。由于当前我国普通学校的课程标准并不适用于特殊学生，要满足特殊学生的发展需要，

26、在课程设计与实施上应遵循通用学习设计原则和弹性化原则，充分考虑学生的差异性，以满足学习者的不同学习特征与需求20。此外，在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过程中，普通学校课程标准应遵循通用学习设计原则，将学生学习、评估的障碍降到最低，进而使学业评价与课程的联系更加紧密。（二）采用多元评价，有效将学习故事融入档案袋评价学习故事法强调学业评价的综合性、动态性、发展性。学习故事对于学生每个关键能力的考查不是单独进行的，而是通过观察记录的形式，发现学生多方面能力的发展。同时，在学习故事串中，每一个学习故事都是以前一个学习故事所体现的学生能力和学习机会为基础的，并且在评价中注重家长、同伴等的意见。学习故事评价将观察记

27、录、交流研讨以及表现评价等评价方式相结合，这与我国倡导的档案袋评价相似。我国融合教育教师在特殊学生学业评价的实践中，可以借鉴新西兰幼儿评价中将学习故事融入档案袋评价这一形式，使档案袋评价的内容更完整，更能表现学生的心智倾向。（三）明晰评价标准，助力高质量融合教育体系的构建比较与借鉴责任编辑：赵华丽/77基础教育研究|质性评价强调对学生进行全面、深入、真实的观察与描述，能使教师更清楚地了解学生的成长过程，更有利于教学。但同时，由于质性评价主观性强、弹性大，因此在评价时难以做到客观公正。学习故事作为一种质性评价方法，注重在具体情境中对学生进行评价，同时为保证评价能真实体现学生的学习情况，在撰写要求

28、上，学习故事要求达到七条标准，评价标准的应用使日常教学评价更具信效度，使其能够作为学生平时表现的可靠证据，能够为教师和学生提供更具针对性、更有效的信息。我国融合教育教师在对特殊学生进行质性评价时，也应明确评价标准，为教师的评估工作提供依据，减少随意性和表面性的评价，保障教师评价的发展性、持续性和长效性。参考文献：1 New Zealand government.Te-Whariki-1996EB/0L.（2017-04-11）2020-12-10.https：/www.education.govt.nz/assets/Documents/Early-Childhood/Te-Wharik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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