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政法环境与资源保护法学案例评析04国际环境保护法案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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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I.国际环境保护法案例案例30、关键词：跨界环境污染案情简述美国诉加拿大美国诉加拿大特雷尔冶炼厂仲裁案（United States v.Canada ）特莱尔厂位于加拿大哥伦比亚，离美国边境约20公里。该厂排放的二 氧化硫气体向南越过美、加边界，严重污染了华盛顿州靠近边境的小镇，使小镇 居民的健康和财产受到了影响。美国政府向加拿大政府申诉了特特莱尔厂的空气 污染问题。1928年8月7日，该问题被提交给美加国际联合委员会解决。1931 年，该委员会决定加拿大应为特莱尔厂造成的污染向美国赔偿截止到1932年所 受的损害350000美元，同时特莱尔厂应控制其二氧化硫排放。但美国拒绝了委 员会的建议。

2、1935年4月15日，两国达成了一项特别协议，将该问题交由仲裁 法庭作永久性的解决。仲裁庭裁定，特莱尔冶炼厂排放的二氧化硫在1932年1月1日至1937 年10月1日间已在华盛顿州造成了损害，对此加拿大应付给美国7.8万美元的 补偿和赔偿，特莱尔冶炼厂须采取的控制措施抑制今后在华盛顿州造成损害，如 果适用这种制度在将来仍发生了损害，应给予一笔议定的罚款作为赔偿。思考题:1、什么是跨界环境污染？什么是不损害国外环境责任原则？2、该案在国际环境法发展史上有何重要意义？3、国际常设仲裁法院在国际环境争端解决中的作用如何？4、国家管辖和控制下的行为对另一国环境造成严重损害是否产生国际责任？ 法理分析实

3、践中，国际常设仲裁法院运用仲裁手段对一些严重的国际争端的成功解决, 突出地提高了仲裁的价值和地位。目前，仲裁已经发展成为现代国际法上一个很 重要的和平解决国际争端的方法。在国际环境法的历史上不乏以仲裁方式解决国 际环境争端的案例，比较著名的案例有：1893年的太平洋海豹仲裁案；1910年 的北大西洋海岸捕鱼仲裁案；1938年和1941年的特雷尔冶炼厂仲裁案；1957 年的拉努湖仲裁案。特雷尔冶炼厂仲裁案分两次裁决。在1938年的第一次裁 决中，仲裁庭判定冶炼厂的烟雾对华盛顿州造成了损害，并裁决加拿大应支付 7.8万美元作为美国所要求的自1932年1月1日至1937年10月1日之间特雷 尔冶炼厂

4、对美国土地造成的损害的“完全的和最后的补偿和赔偿”。裁定还宣布采本案是通过国际法院审理的第一个大陆架划界的案例。国际法院在判决中论 述了几个对有关大陆架划界问题至关重要的法律问题。第一，国际法院在分析大 陆架公约第6条的法律效力时，详细论述了习惯国际法规则形成的主观因素和 客观要素，为研究习惯国际法规则形成问题提供了有力的论据；第二，阐明了大 陆架是沿海国陆地领土在海下的自然延伸，自然延伸原则是与大陆架有关的所有 法律规则中最基本的规则；第三，指出所谓的等距离原则，不是大陆架原则中固 有的，不是大陆架划界问题上的一项习惯国际法规则，因此对非大陆架公约 缔约国或对此规定予以保留的国家没有普遍的效

5、力；第四，提出依照公平原则, 以协议划界的原则，即相邻或相向国家间大陆架划界，应根据公平原则并考虑一 切有关情况通过协议解决的原则。北海大陆架案判决以后，经过第三次海洋法会 议，公平原则被确认下来了，海洋法公约第83条第1款规定：“海岸相向或 相邻国家间大陆架的界限，应在国际法院规约第38条所指的国际法的基础上以 协议划定，以便得到公平解决。”“通过协议以求公平解决”正是公平原则的具体 运用。公平原则也已经在当前的许多大陆架划界实践中，成为一种普遍的做法。本案涉及国际法的主要问题是在相邻国家之间的大陆架划界应遵循什么原 则？（一）等距离原则不是大陆架划界一项习惯国际法规则。国际法院在判决中并

6、未接受西德以其特定形式提出的论点，驳回了它要分得“公正和公平的一份”的要 求，因为划界不等于把一共同的大陆架瓜分，而只是在相互关系上公平地确定现 存的本国大陆架的边界。法院在判决中也否定了丹麦和荷兰关于该项划界应依 1958年的日内瓦大陆架公约第6条中的等距离原则加以解释的论点，因为 西德未批准这一公约，在法律上并不受第6条规定的约束。况且，等距离原则并 非划分大陆架界线固有的原则。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国家相互接壤的同一个大陆 架区域时，不得单独使用一种几何学的方地，若利用等距离法在两个相向的海岸 之间划出中间线时，在正常情况下，这种方法能把这块大陆架公平划分，若把这 种方法用在两侧边界时，在某

7、种沿岸地形结构（凹面形海岸线即海岸的一些基点 突出）下，该方法同很有可能把边界线推向被认为是其他国家领土自然延伸部分 的两侧海区。所以，等距离的划界方法并不是必须遵守的，也没有在一切情况下 都必须遵守其它单一的划界方法，所以在划界时应考虑到一切有关情况。（二）公 平原则是划分大陆架疆界的原则。1958年大陆架公约第6条所指的原则 即相邻国家按等距离原则来划界，这个原则不是一项习惯国际法规则，这是因为 （1）批准的国家尚属有限；（2）公约允许对第6条保留；（3）除公约外以及在签订该 公约以后，没有普遍和实际统一的实践说明了这一原则已取得普遍的承认。因此,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一定有义务使用等距离原

8、则来划分相邻国家之间的大陆架疆 界。如果不顾现实情况，硬把等距离原则适用于某些地理环境，那就可能导致不 公平。法院在判决本案中提出了按公平原则划分大陆架的疆界，对大陆架划界的 发展产生了重要的作用，得到了广大沿海国家，特别是第三世界国家的重视。在 第三次海洋法会议上通过的海洋法公约中确立了根据公平原则来对大陆架的 划界，从而成为一个被普遍接受的基本规则。在此，该公约所强调的“公平”二字， 它不仅指必须采公平的划界方法，更重要的是要达到公平的结果，这种结果不是 意味着有关国家不顾一切情况的平分，而是要维护大陆架同陆地领土的自然延伸 关系的事实，并使这一事实变成法律事实。由于国际法院在判决本案中提

9、出的依 公平原则划界的原则，也就否定了等距离原则作为强制性习惯国际法规则的主 张。国际法院作出判决后，西德、丹麦和荷兰三国经过谈判，于1971年1月 28日，分别签订了西德、丹麦、荷兰三边议定书。根据三边议定书，西德与丹 麦、西德与荷兰签订了双边条约，分别调整了彼此在北海的大陆架疆界，从而使 西德同丹麦、荷兰之间的大陆架划界争端获得解决。案例33、关键词:际法基本原则案情简述法国诉土耳其的荷花号案（the lotus case） 1926年8月2日，法国荷花号 船与土耳其的一艘船在公海上发生碰撞，导致土耳其船沉没，8人死亡。法国荷 花号在第二天到达君士坦丁堡，土耳其当局依据土耳其法律对此事件进

10、行调查, 君士坦丁堡刑事法院于9月26日对荷花号上负责隙望的法国官员戴蒙上尉进行 了刑事审讯，并判处拘留8天和22镑的罚款。法国政府对此提出外交抗议，认 为土耳其法院无权审讯戴蒙，因为碰撞发生在公海，荷花号船员应由船旗国审 理。土耳其法院认为，根据土耳其刑法第6条规定，外国人在外国作出侵害土耳 其或其国民的罪行时，按土耳其法律规定该受处罚，当此人在土耳其被捕时就要 受土耳其法律惩罚。1926年10月12日，两国签订特别协议，同意将争端递交 国际常设法院解决。在诉讼中，法国认为：（1）国际法不允许一个国家单纯以受 害者具有其国籍为理由对外国人在国外所作的犯罪行为进行惩罚；（2）国际法承 认船旗国

11、对船舶在公海上发生的一切事情有排他的管辖权；（3）上述原则特别适 用于碰撞事件。国际常设法院在诉讼中驳回了法国的上述主张，最后判定土耳其 的行为没有违背国际法。思考题土耳其根据其法律对法国船员德蒙上尉进行刑事诉公是否违反国际法原 则？法理分析本案是一个涉及国家的保护性管辖权的典型案例。一般来说，国家的属地管 辖权只限于国家的领土范围，国家的属人管辖权只限于本国国民。对于外国人在 外国的行为，国家本来是无管辖权的，但为了保护国家的重大利益，对于外国人 在外国所作而危害到该国利益的行为，国家也有权管辖，这就是国际法上的保护 性管辖。在本案中，尽管荷花号船员戴蒙的行为是发生在公海上，但由于其行为 危

12、害了土耳其的国民和财产的利益，因此，土耳其法院对此行使保护性管辖权， 这在国际法上是不应该引起争议的。1887年墨西哥法院审理的卡丁案和1897年 常设仲裁法院的哥斯达黎加号案，对国家的保护性管辖都持支持的观点，并对此 问题都作了详细的论述。本案是国际法上最有名和最常被引用案例之一，它涉及国际法上的问题 有：（一）土耳其有权对法国船员德蒙上尉行使管辖权。按照国际法公海上航行 的船舶受船旗国的排他性的管辖，这个原则同样适用于船舶碰撞事件。但是，船 旗国的权利不能在其领土之外行使，除非国际惯例和国际条约有此类许可性规则。 因此，如果在公海上的犯罪行为的效果及于一般悬挂他国旗帜的船舶，就必然适 用在

13、涉及到两个不同国家的领土时适用的同样原则，因而，国际法没有规则禁止 犯罪结果地国家对罪犯行使管辖权。在公海上的一件犯罪行为的结果发生的另一 外国船上，等于发生在该外国船的国籍国的领土上。在本案中，犯罪者法国船员 德蒙上尉虽然身在法国船上，但所造成的后果则发生在土耳其船上，这就等于发 生在土耳其领土上，因此，土耳其对法国船员德蒙上尉行使刑事管辖权并不违反 国际法。（二）土耳其是维护国家领土主权。领土主权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十分重 要。领土主权的实质是，任何国家未经一国作出明示的许可，是不得在该国领土 上地使主权行为。同时，每个国家根据领土主权，有权把发生在国外的行动纳入 其本国的立法和法制的范围之

14、内，即一国把管辖权扩大到外国人在国外所作的， 而其效果却发生在本国的犯罪行为，那么这个国家不能被认为是侵犯了根据国际 法必须给予无条件尊重的外国国家的领土主权。因此，这个国家不是在外国领土 上行使主权行为，而只是在自己领土上行使管辖权。根据土耳其法黄第6条 规定：任何外国人在国外犯下侵犯土耳其或土耳其臣民的罪行时，若土耳其法律 规定该犯罪行为应受惩罚者，若此人在土耳其被捕，则应受惩办。所以，法院在 承认根据国际法船旗国对于在公海上其船舶内所发生的每件事情都具有排他的管辖权的同时，又承认土耳其行使管辖权的合法性不是基于受害者的国籍而是基 于犯罪行为的效果产生在土耳其船上，即产生在一个与土耳其领土

15、相同的地方, 在那里适用土耳其刑法是无可争议的。从所谓属地原则来看，土耳其执行其法律 也是合法的。（三）本法对海洋法产生影响。本案判决后不久，国际上十分重视。 1952年签署了有关对碰撞事件管辖的布鲁塞尔公约和1958年的公海公约。 1982年第三次联合国海洋法会议通过的海洋法公约规定，在公海上航行的 船舶受船旗国管辖。遇有船舶在公海上碰撞或任何其他航行事故涉及船长或任何 其他为船舶服务的刑事或纪律责任时，对此种人员的任何刑事诉讼或纪律程序, 仅可向船旗国或此种人员所属国的司法或行政当局提出。案情简述1989年，美国制定了公法1011621的第609条（“第609条”），第609 条要求美国国

16、务卿，在与商务部长协商后，发起关于制定保护海龟的双边或多边 条约的谈判，特别是与那些从事可能对海龟造成不利影响的商业捕鱼作业的外国 国家政府进行谈判。第609条进一步规定，如果捕虾所用的技术可能会对某些海 龟造成不利影响，则以这种方式捕捞的虾不允许向美国进口。1996年4月1日， 美国国务院制定了新的规则，将第609条延伸适用于所有在外国捕的虾及虾制品。 1996年10月，亚洲国家泰国、巴基斯坦、马来西亚、印度按照WT0争端解决机 制的规定要求与美国磋商，指控美国的禁止进口措施违反了美国在WT0协定下的 义务。最后，泰国、马来西亚、巴基斯坦和印度在1997年2月要求建立WT0专 家组解决争议。

17、为解决争议问题，专家组听取了争端各方和第三方的意见，并咨 询了有关专家的意见。专家组将所有的问题分为事实问题和法律问题，各当事方 既可以对事实问题提出意见和评论，也可以对法律问题进行评论，但接受咨询的 专家只能就事实问题作出答复。其中事实问题：1 .海龟的保护：印度提出其在保护包括海龟在内的濒危物种 方面，有悠久历史。许多世纪以来，环境与人类之间的和谐关系一直是印度社会 的核心戒律。因此，环境保护观念在印度人心中根深蒂固，龟本身就被许多印度 人视为神圣的化身，马来西亚则指出，马来西亚没有渔民使用海龟排除装置 （Turtle Exclude Devices,以下简称“TEDs”）。相当数量的野生

18、海虾是用传统 方法（如手拖网）捕捞的，这种捕捞方式无沦如何都不会附带将海龟捕捞上来。美 国认为捕虾拖网中附带引起海龟死亡足山人类所致海龟死亡的最大原因。保护海 龟的其他措施没有致力于解决这一问题。美国政府要求捕虾拖网船在任何时候都 使用TEDs。而其他保护海龟的措施，包括保护筑巢海滩，禁止采集海龟蛋，和 人工放养龟苗，在促进较大的未成年海龟和成年海龟力面，已被证明是无效的。2 .海龟是全球共享资源吗？美国认为，海龟是全球共享资源。除平背龟（限 于澳大利亚周围水域）之外的所有种类的海龟通常都在大西洋和太平洋及加勒比 海内美国管辖范围的水域中度过其全部或部分生活。海龟具有高度迁徙性，在各 种各样的

19、海洋与海岸栖息地之间迁移。单独个国家为保护海龟采取的措施不 会成功，除非这些海龟种群出没水域所属的其他国家也采取类似措施。泰国、印 度和马来西亚都认为美国无权对几千公里以外的海龟行使管辖权。印度指出， 美国援引的证据都无法证明在要求使用TEDs的美国区域内发现的海龟曾迁徙到 印度领海或海滨：泰国认为，尽管海龟确实进行区域性的迁徙，在联合国跨界 鱼群和高度迁徙性物种公约中并没有把它们界定为是“高度迂徙性的”。另外， 是否有任何海龟从美国领海迁徙到泰国领海是令人怀疑的。3 .拖网捕捞作业对海龟灭绝的影响。美国提出，人类导致海龟死亡最大的原 因是在捕虾拖网中对海龟的阳带捕捉与淹死，这由该原因造成海龟

20、死亡数目比所 有其他人类活动合起来造成的还多。印度评论说，尽管美国参照的资料暗示了拖 网捕虾是导致美国大陆及其周边水域海龟死亡的一个主要原因，但美国并未提出 任何证据来证明拖网捕是导致印度海龟死亡的最大原因，马来西亚说，尽管这一 情况对于美国的海龟种群是真实的，但同一结论不能适用于世界上所有的海龟种 群，巴基斯坦辩称，在巴基斯坦，全部是用手工方法捕捞野生海虾，而不是使用 庞大或复杂的拖网，因此，海龟没有被捕捉的危险。4 . TEDs的使用。美国认为，TEDs是解决捕虾拖网中海龟高死亡率问题的一 个简单、便宜和非常有效的途径。TEDs最早是在20年前左右由美国国家海洋渔 业署设计出来的。TEDs

21、的价格在75美元到500美元之间。在发展中国家以当地 材料制造的TED成本要小得多。印度不同意美国提出的TEDs价格为75-500美 元之说，并指出该价格应根据每个国家的不同情况予以确定。虽然根据美国的标 准，TEDs一点也不贵，但对印度渔船船主来说则不便宜。印度渔民的平均年收 入只有大约300美元，马来西亚则不同意美国提出的通过使用TEDs能够实质上 减少海龟在捕虾拖网中被淹死的观点。并指出甚至美国自1992年强制使用TEDs 以来，并没有带来海龟死亡率的降低，巴基斯坦指出，巴渔民平均年收入在60 一700美元之间。尽管TEDs对美国捕虾者可能很便宜，对巴基斯坦的捕虾者而 言却不然。5.国际

22、环境协议与TEDs的使用。美国认为使用TEDs已经成为一项被普遍接 受的多边环境标准，履行了国际社会为保护濒危物种并在捕捞过程中使它们的非 正常死亡最小化的双重责任。由于被明确列名在濒危物种国际贸易公约附录 1中，对海龟、海龟蛋及海龟产品的国际贸易实质上受到了禁止。作为濒危物 种国际贸易公约的成员，美国有义务为保护海龟，根据国际法实施进口禁止。 对于美国提出的认为TEDs已经成为一个多边环境标准的观点，印度指出在使用 禁运令之前，美国没有为达成保护海龟的国际协定做出任何开始谈判的努力，马 来西亚反对认为TEDs已经成为多边环境标准或各国普遍接受的标准的说法，泰 国指出，几个国际公约证明了一项国

23、际共识，即各国有权决定自己的保护手段。 这些公约同时也表明可共同分享的资源的保护问题应当通过国际合作予以解决， 而不是采取单边的行动。6.609条款的目的和范围。印度、巴基斯坦和泰国说，根据609条款，他们 被迫迅速接受使用TEDs的要求，否则将失去与美国开展贸易的权利。尽管609 条的目的是促进对海龟的保护和维护，但是印度、巴基斯坦和泰国认为609条的 适用没有达到这个效果，美国政府也认可这一点。美国答辩说，美国政府从未宣 称如果大加勒比/西大西洋地区以外的国家在捕虾上适用第609条款不会促进 海龟的保护。609条款最初仅适用于在大加勒比/西大西洋地区捕捞的虾，1995 年12月29日，美国

24、国际贸易法院决定609条款自1996年5月1日起适用于全 球。美国政府要求法院将这个期限推迟一年。但是，美国政府从未声明，一旦大 加勒比/西大西洋地区以外的国家采用该计划，609条款对这些国家的适用不会 促进海龟的保护。7.贸易冲击。印度指出美国的做法对印度一度繁荣的虾产业产生了许多的不 利影响；马来西亚提出在1995年，虾对美国一该产品的第五大进口国一的出口 占全年虾总出口量的5. 6%。而美国适用第609条款明显地影响到了马来西亚 虾出口业，巴基斯坦提出禁止措施极大地降低了出口到美国的虾的数量并打击了 巴基斯坦国内虾市场，泰国提出美国1996年5月1日生效的，根据609条款实 施的禁止虾进

25、口的措施给泰国的贸易带来了损失。美国指出本案的措施并没有 损害申诉方向美国出口虾，既没有导致进口数量减少，也没有导致虾的价格上涨。法律问题：1.GATT第1条、第11条、第13条。印度、巴基斯坦和泰国认 为美国对虾及虾产品的进口禁止违反了 GATT1994第1条第1款的最惠国待遇原 则，因为美国在进口时仅仅基于捕捞方法和捕捞地外国政策的不同而来源于不同 国家的虾和虾制品给予不同的待遇，禁止某些国的虾及虾制品进入美国而同时允 许其它国家类似的虾及虾制品进入美国。印度等国认为美国根据609条款禁止虾 及其制品进口的措施违反了 GATT第11条第1款。该禁止构成了对申诉方虾及虾 制品进口的禁止或限制

26、。印度、巴基斯坦和泰国进而提出第609条款不符合 GATTI994第13条第1款，因为它限制自未取得认证的国家进口虾及虾制品，而 已取得认证的国家的“类似产品”却可以自由进口到美国。对于申诉方提出的 对GATTI994第1、11和13条的违反，美国认为印度等国应该承担举证责任。既 然GATTI994第20条不能解释为禁止采用或实施这种措施，因此，印度等国试图 证明这些措施不符合GATTI994其它条款的规定就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美国并不 否认对于未经609条款认证的国家来说，609条款相当于GATTI994第11条第1 款意义上的进口虾的限制措施，但是美国不同意申诉方基于第1条和第13条提 出的

27、主张（特别是由于美国的措施是平等适用于所有捕捞国家的），但如果专家组 根据第11条作出判决那就没有必要涉及第1条或第13条。2. GATT第20条。印度、马来西亚和泰国提出，根据争端解决实践，应由 援引协议规定的一方承担举证责任证明其措施属于GATT第20条规定的普遍例外。 印度等国提出，本案中美国援引了 GATT 1994第20条（b）项和（g）项，但美国无法 证明争议中的措施属于这两项例外中的任何一个。印度、巴基斯坦和泰国强调本 案并非关于环境保护，它是关于采用单方贸易措施以强迫其他成员方采取与美国 的环境政策相同的政策。印度，巴基斯坦和泰国提出，适用于缔约方间关系的相 关国际法规则包括联

28、合国宪章第1条第2款，第2条第1款和第2条第7 款规定的国家主权平等和不干涉内政原则。根据这些普遍的国际法规则，应该推 定如果条约没有明确地相反规定，第20条第（b）项不适用于一个成员方采取的会 影响位于另一个成员方管辖区域内的人和动植物的生命或健康的措施。印度，巴 基斯坦和泰国进一步提出，第20条（g）项规定的例外是仅涵盖位于采取措施的成 员方管辖区域内可用尽天然资源还是涵盖任何地方的所有自然资源，这一点没有 规定。美国指出其采取的措施是用来保护和保存海龟这种濒危自然资源，该措施 明显属于GATTI994第20条第（g）项和第（b）项的范围，从而完全符合美国在WT0 协议项下的义务。美国总结

29、说，WT0协定的序言再次肯定和重申了 WT0成员方享 有根据GATTI994第20条的规定采取措施保护自然资源的权利。专家组的推论及裁决：1.关于违反GATT1994第11条第1款。专家组认为， 美国承认根据609条适用的措施对没有根据609条的规定得到批准的国家构成第 11条意义上的对进门虾的“禁止或限制”。即使认为美国没有承认它实施了第 11条第1款意义上的禁止或限制，专家组发现609条的措辞和其中的GIT所作 的解释构成了充分的证据证明美国实施6条意义上的对进口虾的“禁止或限制”。 因此，专家组裁定609条违反了 GATT1994第11条第1款。2.关于违反GATTI994 第13条第1

30、歉和第1条第1款。专家组认为其作出的结论是609条违反了 GATTI994第11条第1款，因此，没有必要去审查原告就第1条第1款和第13 条第1款提出的主张。3.关于GATTI994第20条。专家组认为，根据美国国际贸 易法院的判决，美国行政机关必须采取进口禁令，包括对那些用TEDs捕获的虾， 只要其捕捞地所属国未经认证，此外，只在所涉出口国就渔船使用TEDs采取了 广泛的要求或出口国只在海龟不出没的水域进行捕虾拖网作业的情况下，才授予 该国认证。因此，609条的实施是一项规定特定产品进入美国市场的条件的措施, 其依据是出口国采纳的保护政策经美国考虑是否与其自身的管理计划和意外捕 获率相当。根

31、据“不公正” 一词的含义和WT0协议的目标和宗旨，专家组认为本 案所涉美国措施构成了在情况相同的各国间的不公正歧视，不属于20条允许的 措施范围。美国的措施既然不属于GATTI994第20条前言规定的范围，就没有必 要研究美国的措施是否为20条(b)或(g)款所涵盖。根据上述推论，专家组认为 美国基于公法101-162第609条对虾和虾制品，实施的进口禁令不符合GATTI994 第11条第I款，并不能为GATT1994第20条证明是正当的。专家组建议争端解 决机制要求美国使其措施符合其在WT0协议下承担的义务。思考题1、美国的措施是否构成WTO规定的例外？2、美国的措施是否构成武断的或不合理的

32、差别待遇，或构成对国际贸易的 变相限制？法理分析我们从专家组的审理过程可以看出，专家组审理案件时，既专业又严谨，旁 征博引，精彩纷呈，其论证之精辟，令人拍案叫绝。不管其结论是否被将来的上 诉机构推翻，几百页的专家组报告是我们学习WT0法律的活生生的教材。专家组在审理案件时，将事实问题和法律问题分得很清楚，尽管“事实问题” 和“法律问题”这两个概念的界定在理论上还有争议。从本案的审理可以看出， 专家组对事实的查清是非常重视的。专家组得到有关事实性的信息主要有以下几 个来源：1、当事各方的提供的资料。这些资料包括专家的报告和论文、研讨会 的成果、科学实验数据等；2、来自非政府机构的信息。如本案的世

33、界野生动物 基金(WWF)和国际保护联盟(1UCN)等；3、有关专家应专家组要求，提供的专家意 见；4、一些民间组织未经要求，主动向专家组提供的信息，称为法庭之友书状。 对于这类信息，专家组可以采纳，也可以拒绝考虑，由专家组根据其对案件的重 要性决定。专家组在弄清事实问题时简直不厌其详，关于事实的陈述及当事各方的互相 反驳质证往往长达几百页。需要强调一点，对某国法律的查清及其具体规定，专 家组视为事实问题，而不是法律问题。在专家组眼中，只有WTO协定才是审理案 件的唯一法律来源，尽管在解释WTO协定的具体规定时会引用其他国际条约的原 则和规定，如本案专家组在解释GATT1994第20条时，引用

34、了维也纳条约法公 约关于条约解释方法和原则的规定。另外，在考虑某成员方是否违反WTO协定 下的义务时，如果该成员同时是另一国际公约的成员方，专家组一般会适当考虑 该成员在两个协定体系下义务的冲突和协调。关于法律问题，专家组给予各当事方充分的机会对WT0协定的有关规定发表 意见，当然最终的解释权在专家组。专家组在解释WTO协定的具体规定时，如上 所述，遵守一般的国际法解释原则，主要有以下几个步骤：1、文义解释。即严 格按条文本身的规定解释。专家组在解释时，一方面紧扣条文，一方面充分发挥 其想像力，将抽象的条文变成有血有肉的行为规则。2、根据上下文解释。3、考 虑协定的目的和目标进行解释。专家组审

35、理过程中有一个独具特色的期间评审程序，即专家组审查当事各方 的争议焦点、论点、论据和辩论情况后，作出初步的裁决，当事各方可以就该初 步裁决提出意见，专家组再根据当事方的意见进行修改。期间讦审程序充分体现 了 DSB争端解决机制的民主性和公开性。最后，专家组对当事人的各项请求分别 进行推论和裁决，最后作出一个总的结论，层次条理非常清晰，几百页的专家组 报告，在结构上逻辑严密，环环相扣。对我国参与WTO争端解决的指导意义而言，本案至少有以下几方面是值得我 们借鉴和学习的：1、收集证据，提供专家意见。可以说，申诉方（即印度、巴 基斯坦、马来西亚和泰国）能够胜诉，它们提供的翔实资料和专家意见至关重要。

36、 申诉方和被诉方（美国）都搜集了大量关于海龟生物学方面的资料，并整理成各种 数据，为其论点提供理论和数据支持。在专家组咨询的5位海龟研究专家中，3 位专家的回答对申诉方是有利的，专家组不能不注意到这一点。所以，我国参与 WTO争端解决时，一定要认真收集有关的数据和资料，包括国内外的资料，并提 供著名专家的意见。2、对先例的援引。DSB处理过的案件对后案的处理虽然没有法律上的约束力, 但是专家组成员的稳定性和专家组处理案件的一惯性决定了先例对后案的处理 具有很大的影响力，或者称为参考价值。在本案的审理过程中，几方当事人和专 家组多次提到两个“金枪鱼案”和其他有关的案例。所以，我国的法律理论和实

37、务工作者对WTO的研究不能停留在空谈的层次，应当认真研究经专家组和上诉机 构裁决过的案例，从程序和实体上进行研究和把握，为将来我国参与争端解决提 供知识储备。3、如何赢得专家组的同情与理解。本案的申诉方都是发展中国家，在案件 审理过程中，充分阐述了发展中国家的特殊情况和困难。如就TEDs的价格而言， 美国认为，TEDs是解决捕虾拖网中海龟高死亡率问题的一个简单、便宜和非常 有效的途径。印度指出该价格应根据每个国家的不同情况予以确定，虽然根据美 国的标准，TEDs一点也不贵，但对印度渔船船主来说则不便宜。购买如此昂贵 的设备作为进口虾的条件不符合WTO协议序言中的要求成员方采用符合各自需 要和各

38、自不同经济发展水平的方法加强对环境的保护和维持的规定。专家组在审 理时不能不考虑发展中国家的社会发展水平和财政承受能力。4、如何利用法庭之友书状(又称顾问摘要)影响专家组的裁决。在DSB的先 例中，专家组曾拒绝接受未经要求的法庭之友书状，但被上诉机构否决上诉机 构认为，专家组和上诉机构可以自由裁量是否接受未经要求的法庭之友书状。从 本案专家组的态度看，专家组并不禁止当事方提供非政府组织的法庭之友书状, 对方也可以就这些额外材料提出答辩，但是专家组可以依案情实际自由决定是否 考虑这些文件。但不言而喻，这些非政府组织的意见和态度会影响专家的裁决。5、吃透WTO协定条文的精神，把握专家组适用法律的独

39、特模式。本案的当 事方重点对GATT1994第1条、第6条、第20条、第23条进行了阐述，表达了 各自的理解，专家组特别地对GATT1994第20条的前言和第(b)和(g)项进行了从 横向和纵向的分析,按专家组的推沦,如果一项措施不符合第20条前言的规定， 则不再考虑其是否符合第20条(b)项或(g)项的要求。这不但反映了专家组对WT0 协定条文的理解模式，也体现了争端解决程序中的司法经济(Judicial Economy) 原则。取保全措施，要求特雷尔冶炼厂直至1940年10月1日避免造成损害，命令为 此实施临时制度，提供必要的资料以便建立一个有效的永久制度和在过渡期间避 免发生进一步的损害

40、行为。在1941年第二次裁决中，仲裁庭作出一项有名的声 明：“根据国际法以及美国法律的原则，任何国家也没有权利这样地利用或允许 利用它的领土，以致其烟雾在他国领土或对他国领土上的财产和生命造成损害， 如果已发生后果严重的情况，而损害又是证据确凿的话。”正是因为这一主张而 使本案成为国家不损害国外环境责任的第一个重要司法判例。跨界环境污染，即产生于一个国家的污染对另一个国家的环境造成不利影响。 在最初，它被视为两个主权国家之间的潜在冲突问题，虽然当前人们已经越来越 清楚地认识到环境保护应使整个生物圈受到保护。跨界环境污染的概念自提出开 始不断得到扩展，1979年长程越界空气污染公约首次在多边条约

41、中对“空气 污染”和“长程越界空气污染”两个概念予以界定。其中，所谓“长程越界空气污 染”是指“其物质起源完全地或部分地位于一国管辖之下的区域，在位于一般不可 区别的个别排放源或排放源群的促成作用的距离之外的另一国的管辖之下的区 域发生有害作用的空气污染，根据国际法的一般原则，任何国家对其领土拥有 排他管辖权。跨界环境污染的实质即是：当在一国领土上发生的行为，对另一 国的领土主权造成损害时，两个国家的权利之间就发生了冲突。实际上，美国 与加拿大两国政府签署的仲裁协议已经解决了跨界环境污染责任的原则问题。不损害国外环境的责任是相对于国家对自然资源永久主权的一种义务。这里 的“国外”环境指的是其他

42、国家的或在各国管辖范围以外地区的环境。目前，不损 害国外环境责任原则已经得到很多环境条约的确认，如：1951年国际植物保 护公约、1972年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公约、1992年气候变化框架公约 和生物多样性公约等均规定了不损害国外环境责任。此外，还有很多国际“软 法文件承认了这一责任原则，如：人类环境宣言原则21、1974年各国 经济权利和义务宪章、1982年世界自然宪章等。把要求法庭掌握大量高度复杂的科学资料的争端交付仲裁解决，这种做法的 可行性也已得到证实。双方同意设立一个仲裁法庭决定的制度，这本身就是一个 有意义的发展，它表明传统的补救方法可以由为解决与当代大规模的工业有关的 某些问题而采

43、取的不同的和长期的措施所替代或补充。但是，特雷尔冶炼厂仲 裁案的重要意义远不限于此，本案宣布的两条原则构成了不可忽视的国家实践的 先例。首先，本案所宣布的一国应负对其危害他国环境的行为承担国家责任的原 则，为跨国环境损害所引起的国际纠纷的解决提供了基本原则。这是当时或时至 今日所独一无二的直接处理跨国边界问题的案件，因此，作为一个先例，本仲裁 在著作中经常被提到，作为这方面的国家责任的指导原则。其次，在国际责任之 外，仲裁协议为解决纠纷提出的问题倾向于制定共同规章，即当事国进行合作。 仲裁庭要求当事国必须进行国际合作，将排放二氧化硫的程度限制到认为能适当 防止损害的程度，并设立一个保证适应气候

44、条件变化的调节系统。如果将来尽管 恰当地保持这种制度仍发生了损害，对于发生的损害应予以赔偿，但由两国政府 来确定赔偿的数额。而且，特雷尔冶炼厂仲裁案裁决的最后一句话：本庭一再表 达这样的愿望，即今后各国政府将着手从事的与本裁决所考虑的问题相关的研究 （调查）应共同进行。这里非常清楚地表明：在一般国际法层次上，环境保护只能 通过对实际遭受的损害的赔偿得到相对的保障，因此，必须超越这一层次，在不 否定损害赔偿规则的用处的同时，应逐步制定保护环境的特殊规则、促进有关国 家之间的合作。国际责任是指国际法主体对国际不当行为或损害行为违反国际法上的义务, 或者给其他国际法主体的利益造成损害性后果时所必须承

45、担的国际法上的责 任。国际责任的含义和内容经过了复杂漫长的发展过程。在早期国际法里，国 际责任仅以国家责任的形式表现出来，并且其内容局限于国家违反对外国人待遇 方面义务的后果。联合国成立以后，国际法委员会摆脱了传统国家责任的束缚, 转而研究编纂由于国际不当行为而产生一般责任的规则。1979年，国际法委员 会拟定了关于国家责任的条文草案，全面规定了国家违反其所承担的国际义 务时的责任。但是，该条文草案并非生效的国际公约，仅是对国际习惯规则的确 认，有关国家责任的规定主要通过国际习惯法形式表现，散见于国际实践中。而 二战后，由于工业化的发展，高科技的开拓，一些跨国界损害问题如和平利用核 能、航空航

46、天活动、远洋石油运输等等对别国国民人身财产安全与环境生态造成 的损害日益严重，而这些活动本身并非国际法所禁止，所以，国际法上发展出一 种新的责任制度，即国际法不加禁止的行为引起损害性后果的国际责任又称国际 赔偿责任。国际法委员会于70年代后期起开始编纂相关内容，其关于此论题的 工作组在1996年提交了国际法未加禁止之行为引起有害后果之国际赔偿责任 条款草案。由以上国际责任的历史发展过程可见，当今国际法上，国际责任包 括国家责任和国际赔偿责任两个主要方面。国家责任，是指“一国违反了自己所承担的国际义务时，在国际法上应承担 的责任。”也即“一国对于该国的每一国际不当行为需负的国际责任。”产生国家

47、责任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是该行为违背了该国所承担的国际义务；二是该行为可 归因于国家。在国家责任中，主观的“过失”并非引起国家责任的必要条件，而只 要违反国际义务即被认为存在客观上的过错，也就引起国家责任，除非由于某些 客观原因使行为的不当性被排除。国际赔偿责任，由于国际社会对这一问题的巨 大分歧而很难加以确切的定义。根据普遍理解，国际赔偿责任包含一国的国际合 法行为造成跨界环境损害产生的责任。但是，国际赔偿责任不仅指合法的国际行 为导致的国际责任，国际法委员会在编纂时就未采纳有些人主张的“合法行为责 任”的建议，因为“造成域外损害的国际法不加禁止的损害行为是否合法往往也非 固定不变的。也就是说

48、，追究国际赔偿责任时，直接针对的是“损害结果”而不 是“违法”。国际赔偿责任与国家责任已作为两个不同的国际法概念被普遍接受，尤其在 国际环境法领域，加快完善有关国际损害责任的规则制定已成当务之急。国际赔 偿责任与国家责任的区别表现在：（1）在传统国家责任中，产生后果的损害事 件的发生就是国际义务的违背，而在国际赔偿责任中，即使损害事件的发生是可 以预见的，也不构成行为国义务的违背。（2）在传统国家责任中，若国家能证 明它已采取一切可以采取的合理手段来阻止违反义务事件发生，即使其努力失败 也可免除责任；但在国际赔偿责任中，一般而言，行为造成了损害，行为国就有 责任赔偿。（3）在传统国家责任中，违

49、背义务即使未造成损害便足以成为对行 为国采取行动的理由或原因；而在国际赔偿责任中，只有当行为造成实际损害时 受害国才有求偿权。（4）在传统国家责任中，即使行为国对违背其义务的行为 采取了补救措施，包括给予赔偿后，行为国也无继续该行为的自由，因为该行为 为国际法所禁止；而在国际赔偿责任中，只要行为国对其所造成的损害给予合理 适当的赔偿，行为国的行动自由就不受限制。（5）在传统国家责任中，赔偿的 目的是恢复不法行为发生前的原状；在国际赔偿责任中，赔偿则要根据具体情况 决定，可能与实际损害并不相当。国家责任与国际赔偿责任也有内在的联系。“两者都旨在确定国家对其行为 的后果所应承担的国际责任。”国际赔偿责任也是国家责任的补充和完善，尤其 在国际环境法领域，如果没有国际赔偿责任的规定，很多人类发展必不可少却给 环境带来巨大危险的活动将难以进行，而一旦产生灾难性后果，则又难以及时得 到补偿。有了这一责任制度，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