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战略规划的制度分析及案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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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空间战略规划的制度分析:德国联邦城市政策的案例这里所提到的制度分析可以看作社会科学的制度分析古典传统的一部分。从20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之间,众多高水平的学者对制度分析方法的形成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传统制度分析方法从不同的相关立场和利益的视点来分析规划和政策制定。决策与政策研究因此也随之将视点转移到多重立场的角度,尤其原来被排斥于空间规划政策制定圈之外的想法。传统制度分析也不再将制度视为静止的现象,而是作为不断演化的参考框架。这意味着对植根于特定的地理和历史条件下的渐进或过渡式的制度的重视。德国联邦城市政策在这个特殊的地理和历史轨迹中提供了一个引人注目的特例。然而同时,它也揭示了当时西欧的许多
2、空间战略规划制度的共性。这涉及到当时经济/技术和社会文化生活的变化,伴随着日益增长的异化与分化,出现了越来越多分类和分级的政府管理方式。这迫使空间战略规划的“中央准则”(central rule)制度退让给更加因人而异和更具弹性的制度,这种策略的规则更倾向于针对不同的内部和外部世界。这就是德国联邦城市政策的发展历程。空间战略规划:一种制度分析对规划的制度分析的兴趣日益增长,看来我们非常有必要回顾一下历史,以免重蹈覆辙。普通的规划和空间战略规划从1960年代开始,在实践和理论的发展过程中一直伴随着制度上的反映和分析。尽管几乎被遗忘殆尽,在西欧和美国,高水平的社会科学家对在这期间的制度性问题给予了
3、非常具有洞察性的见解。随着近来对制度研究的复苏,这些见解变得越来越为人们所关注。简短回顾20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之间对规划的制度性思考的杰出传统,可以列出一系列学者的著作选编,有社会学家、经济学家,也有政治科学家:Bolan 1967; Bolan & Nuttall 1975; Child 1972; Crozier 1965; Emery & Trist 1973; Foley 1960; Grauhan & Linder 1974; Grmion 1973; Gross 1967; Klages 1971; Mayntz 1978; Mayntz & Scharpf 1975; May
4、ntz & Schapf 1995; Prokop 1966; Schfers 1973; Schelsky 1969; Schelsky 1973; Selznick 1953; Tenbruck 1972; Warren 1977; Warren, Rose & Bergunder 1974 (详细分析请见Kreukels 1980)。这些著作在近来空间规划制度分析的复兴中得到了特别的关注。空间战略规划的制度分析方法是通过考察广泛的社会、经济以及政治背景下的不同角色和利益关系,以及他们在空间战略规划内部所起的作用。这种分析是动态的。从20世纪60年代初起,由于特定历史和地理条件的变化,那一
5、时期的主要特征充满了制度的重新定义、改良和重组。反制度化、再制度化、制度革新等等。制度的内涵就只能被理解为是这些动态变化的派生和表现(Douglas 1986; North 1990; Visser & Hemerijck 1997)。在对现实的空间/城市战略规划的评价中,考虑到这种制度框架和动态性,对规划理论学家和实践工作者之间的相互影响的分析就变得很有意思。在这样一种动态的制度分析中有一个有趣的论题:相关的参与者的理念、愿望、规范标准、认识、洞察力、观念、动机等的产生和演变(Gold 1976)。这样,在商业环节中运用的战略规划和空间战略规划就很可能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这两种规划均是从50
6、年代发展和运用起来的(Kreukels 1981)。然而,这种分析的重点放在空间规划背后的惯例、标准和规则上,它们在西方国家近年的发展中表现得越来越明显。我们可以考察德国联邦城市政策下空间战略规划的一个案例。我的想法是考虑到德国案例的特殊性该案例同时具有代表其它西方现代国家的特性。德国的案例研究主要集中在80年代末到90年代,期间这个强大的西欧国家从截然不同的政体下分裂的东、西两个部分合并成一个实行西方混合市场体系的统一的国家 这里所陈述的是只不过是一个对德国联邦城市制度更为深入和广泛的分析的一个缩略版本。得以做这个研究的机遇来自于1998年,我作为外援专家代表OEC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做
7、了一份有关德国联邦城市政策的评估报告。这个对德国深入得多的研究使我能够得以将早期为荷兰国家空间规划机构所做的对比研究(Kreukels & Poll 1997)扩展到德国、法国和英国的国家政府城市政策方面。为了避免任何误解需要申明的是,这里所做的分析不是OECD的城市事务分部所做的官方评估中的选段或部分,而是来源于1998年所做的第一部分的评估中的一些记录和实践。然而,在进入第二部分讨论联邦城市政策之前,我将首先介绍在现代西方国家制度体系下的空间战略规划的框架。在第三和最后一个部分中,我将回到这个分析框架,并为长期的社会科学传统下不断深化的空间战略规划的制度分析得出结论。因此,本文就意味着采用
8、从有关制度和制度化的社会科学那里借鉴的方法来分析规划制度。我认为,尽管该方法在规划理论中的应用越来越受到重视,并随后加入了部分政治科学的帮助,但是这种制度方法并未触及城市和区域规划学科的理论核心(March & Olsen 1989)。本文还将使读者了解一些当代空间规划的基础特征,其目标是有关范围、尺度、时间和越来越异化、分化的开放的经济、社会和文化环境的战略。该分析框架来源于对空间规划制度特征的早期研究,可以被归纳成以下三个问题(Kreukels 1980)。1. 在涉及到与更直接的利益比如日常的政策制定和管理的关系时,战略政策(规划)的相对功能/地位是什么?这个问题关注的焦点很明显就是:与
9、行政/政治体系中相对主要的代表力量相比,规划师地位的定义;经济/技术、社会文化和生态(有组织的)利益团体,以及分散在无数不同功能和区域范畴的公众之间的相互作用。2在涉及到与其他政策领域的关系时,空间规划的相对功能/地位是什么?这个问题主要考虑的是:规划代表力量和行政/政治体系中相对主要的代表的地位定义;经济/技术、社会文化和生态(有组织的)利益团体,以及分散在无数不同功能和区域范畴的整个公众群体之间的相互作用。3. 政策发展和空间规划实施方面,体现整体性和特殊性之间的平衡是什么?这个问题必须考虑空间战略规划的战略政策的特征,以及政府系统的不同层面和政策领域,即国家、中间及地方层面等。德国联邦城
10、市政策的案例联邦德国(FRG)的国家城市政策是由区域空间规划、建设和城市发展部(BMBAU)正式制定的。城市政策由联邦建设法规(Baugezetz-buch)和联邦土地利用法令(Baunutzungsverordnung)来规范和控制。联邦的空间规划通过应用中长期(Orientierungsrahmen)概念和目标的方法加以组织,在区域政策框架下(Handlungsrahmen)得出苦心经营的结果。在国家空间规划新的发展过程中,也出现了定期的报告(空间秩序报告Raumordnungsbericht)。所有这些均由一个特定的分析和预测的研究机构(联邦建筑业与空间秩序局 Bundesamt fr
11、Bauwesen und Raumordnung, BBR)支持,该机构的前身是地方和空间秩序联邦研究所(Bundersforschungsanstalt fr Landeskunde und Raumordnung)。德国联邦体系下的城市政策的组织有一个主要的特征即划分为两个部分:(a)城市政策(Stdtebau)关注城市层面,近来对城际层面的关注也有所提高;(b)空间规划(Raumplanung)关注区域层面(介于城市与州之间)、州的层面以及国家或联邦层面。可以认为这是对德国联邦体系附属条款的解释,因为制定空间规划和城市政策的基本职责属于16个州,特别是属于大约14000个城市。这种职责的
12、划分有它的优点,因为它对政府和管理不同层面的不同任务进行了明确的分组。当然它也有缺点,它在保证贯彻国家到州、再到地方城市发展层面上的土地利用政策的一致性上产生了很多问题。一般而言,该系统看上去运行得很好,至少如果从狭义的角度看城市政策和空间规划是这样的。如果扩大范围,将城市发展中不同层面的政府、不同的公共和私人部门的不同因素之间的关系包括进去,该体系就会表现出更为严重的局限性。此外,原属东德部分的新成立的一些州有些潜在的问题让人担忧。这些州必须处理掉旧的制度遗留积压下来的一些问题,在联邦政体下的区域层面上做空间规划,并且必须符合西方经济和社会体系的标准,尤其在城市地区(Frst, Gulden
13、berg & Mller 1994)。在联邦层面上,空间规划的协调角色由部长联合组成,即空间规划联合部长委员会(Interministerial Ausschuss fr Raumordnung)。德国的法律规定,区域/空间规划的部长必须对国家交通运输规划、环境保护规划等等规划有所帮助。然而,总的看来,国家层面上的不同政策领域之间的关系不是很清晰明了。尤其是在经济发展、交通运输和环境保护方面后者甚至是由一不同的(且政治上敏感的)部门负责。交通方面的事务同样也为另一个部门所负责 在做该研究的时候确实是这种情况,今天,施罗德总理的管理下,建设和空间规划部已被扩大的交通部合并。交通部在预算方面十分强
14、大:300亿德国马克,并有600万存款专门用于城市地区的交通运输研究。就德国区域政策(OECD)的传统来看,空间规划和经济事务部之间的薄弱关系尤其令人惊讶(OECD,1998)。联邦经济事务部和区域/空间规划部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主要是在限定在界定区域单位上。更为含糊的是国家层面上区域/空间规划部和社会事务部之间的关系。联邦体系和补充条例赋予地方和区域社区一些团体联盟以职责,这使得国家空间规划和城市政策在社会事务方面产生了一些零星的贡献。此外,在城市层面上,与建设相关的城市联邦建设法规(Federal Building Code)要比空间规划重要得多。与国家层面上极为松散的水平联系成对比,以及与其
15、他国家相比,德国在联邦和州层面上的垂直协调关系是十分令人佩服的。这是合作的联邦主义制度下一个十分出色的案例:相对自主的州之间具有明显的差异性。州与州之间关于行政结构和程序之间的差异十分明显。南部州的个性主要体现在强大并独立的城市政府上,而北部州一级的力量则相对强大得多。甚至同在北部也有很大区别: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更倾向于从上至下的操作,而下萨克森州则倒过来。更为普遍的是,州与州之间在政策制定的内容和政策以及管理的风格倾向上甚为不同。州的和联邦政府的区域/空间规划部长级会议(Ministerkonferenz fr Raumordnung, MKRO)是在这个垂直的政策领域里达成统一的决策机制之
16、一。这同样适用于在城市政策方面。另外还存在州际的建设部部长级会议,此时联邦政府的建设部长只是扮演官方的客人角色。这样的联邦体系暗示着,当我们做国际间的比较时,首先应当分析市政府与州政府处理的事务之间的关系,然后再考虑联邦政府和州政府之间的关系。为了理解和评估德国空间规划和城市政策目前所使用的方法,对德国行政管理中的两个方面的关注是十分重要的。首先是社团主义(corporatism),通常是一种非正式的协商体系在雇主、工会、银行和政府的各层面之间进行。因此,就象社团主义影响到政治一样(行政管理和政治党派),它同时也对空间规划和城市政策造成了间接的影响。其次是战后对富裕和贫穷的城市、区域和各州之间
17、差异的平等化原则。这两者都是联邦德国日常战略运作的核心。然而,在自由经济制度和激烈的竞争背景下,德国经济和别国经济的联系日益增加,使得这些策略面临挑战(Conference Board Europe 1997; Streeck 1984; Visser & Hemerijck 1997)。德国联邦空间规划和城市政策清晰的组织结构使得它在许多不同的政治观点和计划方面在和其他国家相比时显得与众不同。首先让我们看看“可持续的城市”(Nachhaltige Stadtentwicklung)计划涉及到的城市生态问题。在德国许多项目中都涉及到该问题(例如未来实验住宅和城市e.g. Stdte der Z
18、ukunft and Experimenteller Wohnungs-und Stdtebau,Ex Wost, 和综合土地利用项目,Nutzungsmischung)。此外,这也反映出了“对集中的疏散”(Dezentrale Konzentration)的增长管理政策背后的哲学。我们同样可以在UNO和OECD的生态城市运动中的“人居一号和二号(Habitatand )”项目中看到德国所扮演的出色的角色。随后,这些生态方面的项目扩展到了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方面,包括社会和政治关系(21世纪地方议程,源自1992年里约热内卢的联合国环境和发展会议Local Agenda 21, originati
19、ng from the 1992 UN Conference on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 in Rio)。在承认地方层面上不同角色的地位以复兴城市活力方面,德国同样是驱动力之一。另一个计划德国作为积极参与者之一是倡导制定欧盟的欧洲空间规划和城市政策。德国是1994年莱比锡协议的主要发起者,并与其他国家如法国、荷兰共同编制欧洲空间发展规划(ESDP)。该重点主要放在欧洲空间规划上,并越来越多涉足城市政策方面。这主要源于二战之后德国特殊的政治地位,同时受到双层联邦制度学说(double federalism)的影响。德国可以从此简单地将它在16个州和联邦政府之间建
20、立的合作关系顺推到欧盟之间。在双联邦制度下,德国在欧盟中发挥着活跃的功能。这个活跃的角色并不仅限制在经济-金融部门在这方面德国处于领导地位,同时与空间规划和城市政策的一些利益相关。面对新的欧盟构成体系,各州必须清楚地明确他们的地位(Scharpf 1985)。各州与国家政府共同决定了德国对欧盟的投入,尤其是当区域问题已迫在眉睫时。这种对ESDP和城市政策的关注推动了德国对德国境内欧洲大都市区域计划(1997年由MKRO工作组提出)的支持。然而,在这两个关于城市政策和空间规划的重要计划中,面临着不断增长的对长远预期和要求更开放的经济的压力。后者在对劳动力成本和投资优先权上的影响比过去多得多。德国
21、此时体会到了它的重要性。失业率居高不下,市政府掉进了税收缩减和社会补助金增长的旋涡。如果德国现在跟随其他一些西方国家实行缩减开支、缩小国家对经济干预的范围、私有化,尤其是运用市场机制,会给城市政策带来巨大的变化吗?除此之外,我们可以注意到,德国可持续城市的目标拥有广泛的公共支持。至于城市政策的欧洲化,人们必须断定,这更多是在联邦层面上,由专家、政客和一些受委托的公民或公民团体组成的内部项目。各州的观点象人们料想的那样对欧洲政治体系心存怀疑。如果欧盟向更强大的联邦的方向发展,德国将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双联邦复合体之中。因此各州希望不论正确与否降低相互间的影响将有利于联邦德国和欧盟。德国空间规划和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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