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国电影市场_拐点_争论的若干思考_刘正山.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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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影人论坛 CHINESE FILM MARKET 关于中国电影市场“拐点”争论的若干思考 2016年的中国电影市场，一改过 去的髙速增长态势，呈现出“异样风 景”：2016 年 19 月，全国电影票房 收人356.31 亿元，同比增长 8.6%；但 是，2015 年 19 月，全国电影票房收人 330.09 亿元，同比增长 50.39%。从主要 档期看，暑期档的票房收人同比增长 为 -0.29%，是近年来的首次负增长。 于是，人们寄希望于国庆档。可是， 2016年国庆档的票房同比居 然下跌近 15%! 从各界的反应看，持中国电影市场 “拐点”到来（或“泡沫”破灭）的观 点，非常流行。 尽管说，

2、近期行业主管部门的相 关人士及一些专业人员均表示“拐点” 并不存在，并列举众多数据说明，比如 票房仍然保持增长、观众并未离开、影 院建设步伐加快、创投主体仍然非常活 跃，但是，市场的质疑声仍未停歇。 本文认为，“拐点论”的各种论据 站不住脚，但是，中国电影市场的“形 势一片大好”似乎也让人生疑。下文拟 从国内外的数据人手，试图推测电影产 业发展的前景，以供业内参考。 正本清源谈“ 拐点” 作为一个来自学术界的概念拐 点”并非“转折点”。“拐点”是经济 学家从微积分中引人的概念，即二阶导 数为 0 那一点，“拐点”的左右两侧符 号相反。因此，“拐点”，并不意味着 上升或下降过程的结束，或者由上升

3、转 为下降、由下降转为上升，而仅仅标志 着上升或下降的形式发生了变化。 如果要表达上升或下降过程的结 束，或者由上升转为下降、或者由下降 转为上升，应该用另外一个词，就是 “驻点 ” （ 或者“极点”，即一阶导数 为零 ）， 或者使用日常的通俗用语“转 折点”。 此前，经济学界较多使用“拐点 ” 的概念，电影产业较少使用。较早引人 “拐点”概念讨论电影市场的，当属 2012 年。但是，对于“拐点”的使用， 呈现不同看法。代表性的看法有二： 一是新京报 2012 年 10 月 31 日的文章 2012 是不是电影的拐点？，认为电 影产业在经过一个长达十年的成长期 后，很可能将迎来“拐点”，包括国

4、产 电影票房惨淡、演员片酬骤然回落、热 钱不再跟风投人影视产业“如果说 2012 年之前是发展年的话，那么自 2012 年之后就应该是调整年了”。二是人 民日报 2013 年 1 月 10 日的文章中国 电影 2012“拐 点”之年，认为“中国 电影的投资、创作、发行、放映等领域 都迎来了发展过程中的重要拐点。这些 拐点，有的是挑战，有的是机遇”。这 两种看法，都是将“拐点”视为“转折 点”。 此后，电影领域不断出现“拐点” 的言论，特别是 2016 年以来的“拐点 论”，基本上认为票房髙速增长的趋势 结束。比如人民日报社所属报纸国际 金融报 2016 年 10 月 17 日的文章中国 电影市

5、场迎来拐点：挤泡沫，避免头脑 发热认为，“电影市场正在快速放 缓，行业发展进人拐点”。 2016 年 10月 13 日，电影业界的 7 位“大佬” 一齐发 声，驳斥“拐点论”，认为“中国电影 出现拐点，是非常严重的战略误判。中 国电影的发展，动力依旧十分强劲。” 这里，使用的“拐点”依然是“转折 北 京 电 影 学 院 刘 正 山 点”的含义。 “拐点论”的论据均站不住脚 梳理各方对于中国电影市场“拐 点 ” （ 实际上是“驻点”或者“极 点”）的论据，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 面：首先是供过于求。比如，认为 2016 年暑期档上映影片共 95部，较 2015 年 (86部）增加了 10.47%，于

6、是，供给大 于需求，票房自然下跌了。其次是“烂 片”太多。如 认为 2016 年暑期上映的影 片中，豆瓣评分超过 6 分的有 31 部，国 产片仅 13部；而 5分以下的烂片多达 44 部，占到四成以上，其中 43 部是国产 片。还有“票补”减少，导致观众流 失。持这个观点的很多。其中一个代表 性的观点称， 2015 年电影票房增长的爆 发，很大一部分是“票补”所致；若去 掉2015年的“票补”因素， 2016年的同 比增长将达 30%左右。 其实，上述三大理由均站不住脚。 关于“供过于求”。实际上，中国电影 观众数量稳定增长，上映的影片数量， 并没有达到“饱和”。从中国过去的数 据或者美国、

7、英国 、日本等数据看， 均没有发现电影上映数据与票房之间 有什么相关或因果关系。比如，中国 2015年暑期上映影片数比 2014 年的 74部 增加了 16.22%，但是，票房同比增长 50.39%。 以 2007 年至 2013 年的数据为例计 算票房收人与上映影片数量之间的相关 系数，日本的相关系数为 -0.4，英国为 0.59，美国为 0.41。这充分表明，影片 上映数量与票房收人之间并无因果关 系。 关于“烂片太多”。持“拐点论” ?199 中国电影市描 _ 2。 16年第”期 19 影人论坛 CHINESE FILM MARKET - 者，基本上是以豆瓣电影网站的评分为 标准判断影片

8、的质量。我认为，这个标 准有很大的偏差。因为豆瓣的评分，只 代表豆瓣用户的；若以此网站的评分为 影片质量的衡量标准，难免犯“合成谬 误”的错误：即一部分人士的观点，不 能等价于整体观众的观点。其实，电影 的豆瓣评分与票房之间并无绝对相关， 我在电影艺术杂志 2016 年第 3 期的 论文中，对 20142015 年 177 部国产 电 影数据进行分析，其中，豆瓣的评分与 票房收人的回归分析发现，判定系数 仅为 0.073。我们还可以举例说明，比 如，捉妖记豆瓣评分不过 6.9 分， 但票房非常可观，达 24.395 亿元；美 人鱼，豆瓣评分也是 6.9 分，但票房 髙达 33.914 亿元。相

9、反，豆瓣评分髙的 电影，票房反而不髙，比如师父评 分8.1 分，票房仅 5470 万元。 关于“票补减少”。我手头并无可 靠的“票补”数据，但从逻辑上推导： 若票补减少，导致票房下跌，观影人 次也应减少，可是 ， 1-9 月，观影人次 同比增长 14.5%，如何解 释？我的解释 是，票补或有减少，但仅仅是一二线城 市的，但“小镇”等地区并没有减少， 那么，一二线城市的观众或流失，“小 镇青年”或增加，从而出现了人次增加 但票房减少的现象。 2016 年电影市场“寒意”的可能解释 不可否认的是， 2016 年以来，电 影市场的一些数据表现，同比而言， 不容乐观。但是，从绝对数而言，电 影票房数据

10、、观影人次数据等等，均 属可观。 其 实 ， 票 房 数 据 增 长 的 “ 震 荡”，在此前也是存在的。从 2003 年 到2015 年，票房收人的增长幅度，并 非“整齐划一 ”，也有起伏。从图 1可 见，票房收人的环比增长率，近乎 M 形 的变化。 图 1中国电影票房收入环比增长率 (2003 年 2015 年） 至于 2016年以来的票房收人变化， 我认为，与“强片”缺乏有关，即所 谓的“有髙原无髙峰”。从 2010年到 2016年，凡是暑期票房同比爆发的，均 有强片拉动。比如， 2011 年变形金 刚 3、2014 年变形金刚 4和 2015 年 捉妖记，但是， 2016 年暑期缺乏强

11、 片，票房冠军魔兽仅贡献 14.7 亿 。 再从年度影片的总体情况看，试 着比较去年与今年的情况。 2015 年票房 收人大爆发，同比增长达 48.69%。但 是，2015 年是一个特殊的年份，被称为 “超级大片年 ” （ 新华娱乐 2015 年 3 月 12日）、“史上最强大片年 ” （ 中国 日报 2015 年 2 月 4 日）等，其中，速 度与激情 7、复仇者联盟 2:奥创 纪元、侏罗纪世界、碟中谍 5:神秘国度、霍比特 人 3:去而复 归等好莱坞强片，捉妖记、港 囵、夏洛特烦恼、寻龙诀、 煎饼侠、大圣归来等国产片， 票房表现突出。 相比较而言， 2016 年是一个“小 年”。这个，就如

12、种庄稼一样，不要期 望年年的收成都那么好，有大年，自然 也有小年。 2016 年 1-9 月份，除了美 人鱼、疯狂动物城等少数强片之 外，乏善可陈。暑期档，平平淡淡，没 有惊喜；国庆档，湄公河行动是唯 一的亮点，其他影片表现平平。 与前面的分析相对照，可以认为， 2016 年 1-9 月的电影市场，由于没有如 2015 年般的 众多强片，一二线城市的观 众流失（票价相对髙），但是，三四线 以下的城市观众尚未流失并有所增长 (票价相对低），最终，今年 1-9 月的 票房数据表现不佳。 中国电影产业前景可期 其实，判断“转折点”的标准很 简单：观影人次是否减少，资本是否离 去，影院及银幕数据是否减

13、少。例如， 被认为英国电影衰退期的 20 世纪 8090 年代，观影人次降低到 5000 万人左右， 直到 1990年代末期，观影人次才止跌反 升，在 21 世纪初期回升至大约每年一亿 人次；电影院数目减少，且大多数电影 院为美国资本掌控，不利英国本土电影 上映；英国电影制作资金来源不足，英 国电影制作除了美国影视资本投资以 外，英国政府的各类型电影业基金是低 成本独立制片的主要资金来源。 从中国近年来特别是从中国今年 1-9 月的数据看，尚无悲观之处。例 如，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电影局局长 张宏森最新披露的数据显示： 2016 年至 今，观影总人次已达到 11.21 亿，相比 ?19942

14、2016 年第 11 期 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 中国电影市场 图 2 暑期票房比较 （ 2010 年 2016 年） 图 3 暑期票房冠军 （ 2010 年 2016 年） 影人论坛 之下，去年同期是 9.98 亿；今年年初， 国内银幕数只有 32000块， 2016年至 今，全国银幕数已达到 37817 块；中国 电影的创作和投资主体从原来 1200 个不 变的基础上，猛增了几百个。电影的创 投主体仍然非常活跃。 此外，从国 际较为公认的衡量产 业效率的标准 单银幕票房数据看， 20013

15、年至今，处于上升的通道。参见 图4。 当然，上述几个指标，反映的是电 影产业发展的结果。从长期看，决定电 影产业发展的趋势，主要有以下指标： 经济发展水平、城镇化、电影产业效率 空间。 首先，一国经济的持续发展，是电 影产业持续发展的大环境和重要基础。 电影产业，作为服务业，依赖于居民的 收人水平提升、科技的进步、资本市场 的发展等等，而经济发展水平是这些因 素的集中体现。使用中国 2002 年至 2014 年人均 GDP 与票房的数据回归分析，判 定系数髙达 0.94。按照谷歌票房预 测的 研究报告用谷歌搜索量化电影魔术 (Quantifying Movie Magic with Googl

16、e Search)的观点，判定系数达 0.94， 可 以认为模型预测的精确率达 94%。长周 期看，二者的关联度更髙。我们使用美 国 1970年到 2014年的人均 GDP 与票房数 据回归分析，判定系数达 0.97。当前， 中国经济步人“新常态”，增速逐步下 降。但按照较为保守的口径预测，到 2030 年以前，按市场汇率计算，中国经 济必然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 体。 其次，城镇化，直接体现了电影观 众的 发展潜力。从这几年的数据看，城 镇化率提升较快的地区，成为观影人次 增幅较髙。随着中西部地区及中小城镇 - CHINESE FILM MARKET 的人口快速增加，当地的居民收人水平

17、 和消费能力提升，带动了观影消费能力 提升，尤其是被称为“小镇青年”的观 影群体，正是城镇化的结果。未来，中 国城镇化潜力巨大。尽管各方预测数据 不同，但基本认为， 2021 年一 2030 年是 中国城镇化加速时期，到 2030年城镇化 率接近 70%。这将成为电影产业发展的 重要支撑。 第三，电影产业效率，从单银幕票 房指标（见前文图 4)看，总体趋于上 升，但自 2010 年以来，效率偏低。再看 单银幕观影人次指标看，我们与海外的 差距很大。从表 1 看，中国单银幕观影 人次低于美国。而且，中国人口远远多 于美国。 再看人均电影票房指标。 2014 年， 中国人均票房 3.55 美元，但

18、北美（美国 与加拿大）人均票房为 32.99美元，中 国仅相当于北美的 10.76%。随着中国 全面进人小康社会之后，居民电影消费 将不断增加，电影产业未来的空间将很 大。 综合上述因素，如果电影产业支 表 1 单银幕观影人次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中国 55854 46355 39845 36199 32553 28907 美国 35633 33924 32387 34229 33759 33381 持政策体系进一步完善，电影产业国际 化策略与路径适宜，中国电影票房将保 持长期持续增长的态势。可供参考的经 验是，美国、英国、日本等国家的电影 票房长期保持

19、中髙速或中速增长，与其 政府的电影产业定位和政策支持分不 开。对于中国而言， 2019 年人均 GDP 有 望达到 35000美元；加之良好的政策环 境、持续的经济增长、居民生活水平的 日益提升 ，以及互联网快速发展，科技 助推，金融市场给力，电影制作水平的 提髙，银幕数及观影人次等的提升，那 么，采用回归分析法，我们预计到 2034 年，中国电影票房（包括国产影片的海 外票房 ） 将突破 1900 亿元人民币。 此外，再提供一个参考数据。我 们使用美国、英国、法国、日本、意大 利、葡萄牙、挪威等国家 1970-2014 年 的电影产业数据进行分析发现，多数国 家电影票房持续增长了 20 年以

20、上（将总 票房折算为人均票房或城镇人均票房， 结论仍一致）。例如，美国自 1962 年人 均GDP 超过 3000美元之后，票房髙速增 长27 年（ 1963-1989 )，年均增长速度 为 17.03%;葡萄牙自 1972 年到 1999 年的 28 年间，年平均票房增速为 15.73%; 挪威自 1971 年至 2012 年的 42 年间，年平 均票房增速为 6.62%;意大利自 1971年 至 1998 年的 28 年间，年平均票房增长率 7.08%;英国自 1974年至至 2011年的 38 年间，年平均票房增长速度为8.73%; 法国自 1971 年至 1998 年的 28年间，年平

21、 均票房增长速度达 7.37%;日本自 1973 年至 1997 年的 26 年间，年平均票房增长 速度为 3.97%。 (下转第 33 页） ?199 中国电影市描 _ _ _ 2。 16年第”期 21 改革视点 破 10 亿元后，连续 13 年增长，特别是 2008 年世界金融危机，波及我国经 济，而中国电影经济逆势而上，成为 文化产业增长的新亮点。 2015 年全国 放映收人达到 440.69 亿元，其中：国产 片271.36亿元，占比 62%。但国有电影 企业制作的电影市场份额小，提髙国 有电影企业影片市场占有率，任重而 道远。 国有电影企业在两 个效益中要起 表率作用。 2011 年

22、 10 月，党的十七届六 中全会作出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 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 题的决定，除强调坚持“二为”方 向，“双百”方针，“两个”效益外， 首次提出文化的双重属性，即文化事业 的公益性，文化产业的经营性；首次提 出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的 目标。 国有电影企业要不断改革创新体制 机制，以电影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 产业为奋斗目标，成为建设社会主义先 进文化的重要力量，努力建立有中国电 影特色的现代企业制度，充分发挥示范 引领和表率带动作用，在 推动两个效益 相统一中走在前列。 提高市场占有率是两个效益有机 统一的体现。 全国电影票房（放映 ） 收人，连续 13

23、年增长，中国已经成为 世界第二大电影市场，与国民经济相 匹配。但不容忽视的问题是，国有制 (上第 21 页） 从各国的情况看，人均 GDP 进人 25000 美元 -35000 美元之间，电影票房 增长将步人低速增长阶段。对于中国 而言，综合各方预测， 2020 年中国人 均GDP 有望达到 10000美元，到 2030年 达17000美元， 2049年达 35000美元。那 么，中国电影票房增长的前景仍很乐 观。 片企业所 拍摄影片的放映收人所占国 产片总收人的比例逐年下降， 2009年 占比 38%， 2015 年下降到 10%，相当多 影片没能进人电影院放映，两个效益 难以体现；国有制片

24、企业所拍摄影片 放映收人主要靠中国电影集团公司、 银都机构影业公司支撑。 因此，电影企业不能割裂、对 立两个效益，片面强调社会效益，而 忽视电影市场动态和观众的欣赏习惯 的研究；也不能片面追求票房收人哗 众取宠，而偏离社会主义文艺方向， 忘记国有电影企业的社会责任。电影 企业要从行业的纷争中解放出来，面 向市场创作生产一批观众喜闻乐见的 “三贴近 ”影片；参与投资、改造电 影院，特别是县城电影院，改善观影 条件，吸引观众，扩大国产影片在市 场的份额，从而提髙国有电影企业市 场占有率。这是提髙两个效益的最好 体现。 借鉴学习开拓创新。 2011 年一 2015 年大量民营资本进人，广西城市 电影

25、市场呈现出繁荣景象，放映场次 由177 千场增加到 977 千场，观众人次 由522 万人增加到 2319 万人，票房收 人1.79 亿元增加到 7.75 亿元，票房收 人位居全国第 18 名，列人票房统计影 院34 家增加到 151 家，银幕由 142 张 增加到 691 张，座位 20379 个增加到 92233个。而原国有电影院 （ 民族影 当然，我们并不否认，电影产业尚 存在诸多需要重视的问题。由于中国电 影产业化改革的历史尚短，政策引领不 够，目前，电影产业法规不健全，专门 的电影法律比如电影产业促进法尚 未出台，没有形成电影法律体系；行业 规范缺乏，没有产业标准，大家各自为 政；产

26、业集中度不够髙，与好莱坞“六 大”相比，企业的规模偏小，竞争力 城、中华电影院、星湖电影院、桂林 电影院 ） 票房总收人才 7215 万元，仅 占广西总票房 9%,形势相当严峻。 广西新华书店、广西电影公司 1987 年根据自治区 人民政府的要求， 于同一年将管理体制下放。 2007 年 广西新华书店集团公司，在自治区党 委、政府的大力推动下，将全区各 市、县新华书店进行整合，以资本为 纽带，以连锁经营为方式形成集团的 子公司。与此同时，逐步对集团公司 及进人集团公司的各市、县新华书店 进行公司制和股份制改造，实行国有 控股，产权多元，成为一个以出版物 发行为主、多种经营为辅，具有较强 投融资

27、能力的综合性企业集团。 2009 年电影发行放映管理职能 划归广电部门，彻底解决了电影行业 1986 年以来电影管理中央与地方上 下错位的老大难问题，推 动了制片、 发行、放映资源整合。用好、用足文 化体制改革政策，借鉴学习新华书店 改革成功经验，以资本为纽带，进行 产权制度改革，以吸引战略投资者投 资改造国有电影院，以原有债务转化 为股份形式作为投资影院股本，进行 连锁经营。相信在党委、政府的领 导下，创新经营机制，经过全行业共 同努力，电影制片、发行放映比翼齐 飞，一定会飞得更髙、更远。 (责编：余殊） 弱；与美国、英国、日本、韩国、法国 等相比，单银幕票房和单银幕观影人次 等偏低，产业效益提升空间很大；具有 引领作用的大片少，还没有形成具有东 方美学、 中国风格的电影流派。这或许 是今后产业转型升级需要重点考虑的问 题。 (责编：小马） ?199 中国电影市描 _ 2。 16年第”期 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