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家语：问玉第三十六文学艺术古代文学资料_文学艺术-古代文学资料.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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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孔子家语：问玉第三十六【原文】子贡问于孔子曰：“敢问君子贵玉而贱珉？何也？为玉之寡 而珉多欤？”孔子曰：“非为玉之寡故贵之，珉之多故贱之。夫昔者君子比德 于玉。温润而泽，仁也；缜密以栗，智也；廉而不刿，义也；垂 之如坠，礼也；叩之，其声清越而长，其终则诎然，乐矣；瑕不 掩瑜，瑜不掩瑕，忠也；孚尹旁达，信也；气如白虹，天也；精神 见于山川，地也；珪璋特达，德也；天下莫不贵者，道也。诗 云：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故君子贵之也。”【注释】珉（mi n）：似玉的石头。寡：少。缜密：紧密貌。栗：坚硬。廉：棱角。刿：割。清越：乐声清澈激扬。诎（qu）然：断绝貌。孚尹：指玉的晶莹光彩。旁达：发散到四方。珪璋（

2、gu 1 zh a ng）:皆为朝会时所执的玉器。特达：直接送达 古代聘享之礼，有珪、璋、璧、琮。璧、琮加上束帛才可送达；珪、璋不用束帛，故称特达。束帛，五匹帛。诗：此指诗经秦风小戎 言念：想念。言为助词。【译文】子贡问孔子：“请问君子以玉为贵而以琨为贱，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玉少而琨多吗？”孔子说：“并不是因为玉少就认为它贵重，也不是因为琨多而轻 贱它。从前君子将玉的品质与人的美德相比。玉温润而有光泽，像仁；细密而又坚实，像智；有棱角而不伤人，像义；悬垂就下坠，像礼；敲击它，声音清脆而悠长，最后戛不过止，像乐；玉上的瑕疵掩盖不 住它的美好，玉的美好也掩盖不了它的瑕疵，像忠；玉色晶莹发亮，光彩四

3、溢，像信；玉的光气如白色长虹，像天；玉的精气显现于山川 之间，像地；朝聘时用玉制的珪璋单独通达情意，像德；天下人没有 不珍视玉的，像尊重道。诗经说：每想起那位君子，他温和的 如同美玉。所以君子以玉为贵。”【原文】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 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洁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故 诗之失愚，书之失诬，乐之失奢，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 深于诗者矣；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矣；广博易良而 不奢，贝 y 深于乐者矣；洁静精微而不贼，贝 y 深于易者矣；恭 俭庄敬而不烦，则深于

4、礼者矣；属辞比事而不乱，则深于春秋 者矣。”【注释】失愚：失：不足，弊病。愚：愚昧不明，憨直。旧注：“敦厚 之失。”意指过于提倡敦厚了。珉之多故贱之夫昔者君子比德于玉温润而泽仁也缜密以栗智也廉而不刿义也垂之如坠礼也叩之其声清越而长其终则诎然乐矣瑕不掩瑜瑜不掩瑕忠也孚尹旁达信也气如白虹天也精神见于山川地也珪璋特达德也天下莫不贵者道也诗云言尹指玉的晶莹光彩旁达发散到四方珪璋皆为朝会时所执的玉器特达直接送达古代聘享之礼有珪璋璧琮璧琮加上束帛才可送达珪璋不用束帛故称特达束帛五匹帛诗此指诗经秦风小戎言念想念言为助词译文子贡问孔子请问君子以玉为贵君子将玉的品质与人的美德相比玉温润而有光泽像仁细密而又坚实像

5、智有棱角而不伤人像义悬垂就下坠像礼敲击它声音清脆而悠长最后戛不过止像乐玉上的瑕疵掩盖不住它的美好玉的美好也掩盖不了它的瑕疵像忠玉色晶莹发亮光彩 诬：言过其实。旧注：“知远之失。”意指过于提倡对后代的 指导作用了。贼：旧注：“精微之失。”意指过度的精微细密。乱：乱加褒贬。旧注：“属辞比事之失。”意指褒贬失当。【译文】孔子说：“进入一个国家，就能够知道它的教化水准了。那里人 民的为人，如果辞气温柔，性情敦厚，那是诗教化的结果；如果 通达政事，远知古事，那是书教化的结果；如果心胸宽广，和易 善良，那是乐教化的结果；如果安详沉静，推测精微，那是易 教化的结果；如果谦恭节俭，庄重诚敬，那是礼教化的结果；

6、如 果善于连属文辞，排比史事，那是春秋教化的结果。所以诗 教的不足在于愚暗不明，书教的不足在于夸张不实，乐教的 不足在于奢侈铺张，易教的不足在于过于精微细密，礼教的 不足在于烦苛琐细，春秋教的不足在于乱加褒贬。如果为人能做 到温柔敦厚又不愚暗不明，那就是深于诗教的人了；如果能做到 通达知远又不言过其实，那就是深于书教的人了；如果能做到宽 广博大平易善良又不奢侈铺张，那就是深于乐教的人了；如果能 做到沉静精微又不过于精微细密，那就是深于易教的人了；如果 能做到恭俭庄敬又不烦琐苛细，那就是深于 礼 教的人了；如果能 做到善于属辞比事又不乱加褒贬，那就是深于 春秋教的人了。”【评析】古人很看重玉，有

7、些礼器和用品用玉来制作。孔子把玉的品质和 君子的德行相比，并引 诗经“言念君子，温其如玉”的诗句说明，对人很有启迪。“孔子曰入其国”章，讲进入一个国家，看国人的举 止、修养、学识，就能够知道他们受教育的情况。孔子讲在学习诗 书礼乐易春秋这些经典时，提倡要准确地理解，要避免书中的偏颇。珉之多故贱之夫昔者君子比德于玉温润而泽仁也缜密以栗智也廉而不刿义也垂之如坠礼也叩之其声清越而长其终则诎然乐矣瑕不掩瑜瑜不掩瑕忠也孚尹旁达信也气如白虹天也精神见于山川地也珪璋特达德也天下莫不贵者道也诗云言尹指玉的晶莹光彩旁达发散到四方珪璋皆为朝会时所执的玉器特达直接送达古代聘享之礼有珪璋璧琮璧琮加上束帛才可送达珪璋不用束帛故称特达束帛五匹帛诗此指诗经秦风小戎言念想念言为助词译文子贡问孔子请问君子以玉为贵君子将玉的品质与人的美德相比玉温润而有光泽像仁细密而又坚实像智有棱角而不伤人像义悬垂就下坠像礼敲击它声音清脆而悠长最后戛不过止像乐玉上的瑕疵掩盖不住它的美好玉的美好也掩盖不了它的瑕疵像忠玉色晶莹发亮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