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01505文化安全的三种思维方式与政策导向.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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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化安全的三种思维方式与政策导向(载国际安全研究2015年第3期)摘要 现今实际处理和理论思考国家文化安全问题时,始终有三大关系纠缠在一起,一是本族文化与异族文化的关系;二是先进文化与落后文化的关系;三是集中反映了前两种关系的文化民族性与文化先进性的关系。与此相应,在处理国家文化安全问题时也有三种不同思维方式,一是把“本族”与“异族”对立起来的思维方式,即“我-你”对立的思维方式;二是把“先进”与“落后”绝对化的思维方式,即“好-坏”二元化的思维方式;三是“民族性”与“先进性”综合考虑的思维方式,即“我-好”综合的思维方式。保持文化的民族特色和追随文化的时代进步,始终是一个需要很好处理却又难以
2、很好处理的重大关系。只有把文化在整体上区分为“没有先进落后之别的文化”和“具有先进落后之别的文化”两大类的基础上,才能处理好文化安全中的民族性与先进性关系问题。对于“没有先进落后之别的文化”,如语言、服饰、饮食、艺术等等,大力保持文化的民族性或特色文化,是维护和保障国家文化安全的本质要求,这方面一味追求“异国情调”,特别是政府导向追求“异国情调”,不利于国家文化安全的保障与维护。对于“具有先进落后之别的文化”,如科学、技术、军事、政治等等,大力追随文化的先进性或先进文化,是维护和保障国家文化安全的关键所在,这方面一味强调“民族特色”和“特殊国情”等,不仅不利于国家文化安全的保障与维护,而且会阻
3、碍甚至严重阻碍国家的文化建设、社会发展和民族进步。在“没有先进落后之别的文化”领域不能有效倡导、保障和维护民族文化甚至削弱民族文化,在“具有先进落后之别的文化”领域不去积极引进、倡导和推广先进文化甚至压制先进文化,是政府文化安全政策和实践导向中存在的重大偏差和失误。因此,虽然在文化安全实践中需要公民个体提高文化自觉和文化安全意识,但更重要的是政府必须有科学、正确和恰当的文化安全政策和文化安全导向。文化安全问题虽在古代就已有萌芽,但国家文化安全问题的真正出现和突出表现,只有到了近代资本主义世界市场形成以后,特别是在西方列强对东方国家实行殖民侵略政策、东西文明冲突日趋激烈的情况下才逐渐成为现实。当
4、时,一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凭借其先进的生产力和强大的经济基础、政治军事优势,不仅对相对落后的国家进行军事侵略和政治压迫,而且也进行文化侵略、文化渗透,搞文化霸权。国家文化安全问题因此而变得更为突出和明显。 刘跃进:国家安全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年5月版,第145页。 虽然人们长期以来并没有使用“文化安全”这样的术语,但他们所说的“文化侵略”“文化渗透”等概念,却以不同方式、在某种程度上接近了文化安全问题。 刘跃进:当代国家安全系统中的国家文化安全问题,文化艺术研究2011年第2期,第18页。“文化安全”一词虽然在20世纪80年代已经偶见于中文文献,如费春放翻译的安东尼塔特洛东亚戏剧:
5、跨越时空的挑战一文,就以东亚经济技术的兴起为切入点,以东亚戏剧为例子,说明作为西方文化帝国主义带来的一种后果,东亚文化“现在反过来正作为一种很物质的力量扰乱西方的文化安全”安东尼塔特洛著,费春放译:东亚戏剧:跨越时空的挑战,载戏剧艺术1987年第2期,第120页。,但是,中国大陆真正的文化安全研究则是20世纪90年代以后的事情。具体来说,只有到了20世纪90年代后期,“文化安全”才真正成为一个学术问题引起国家安全理论研究者的关注和重视,也才作为一个国家安全的重要内容被认真对待和研究。刘跃进:当代国家安全系统中的国家文化安全问题,文化艺术研究2011年第2期,第20页。进入21世纪后,文化安全研
6、究在中国大陆逐渐成为一个热点,不仅是国家安全研究领域的专家学者把其作为国家安全的重要内容进行深入研究,而且包括语言学在内的不同文化领域的专家学者也把其作为一个新的学术切入点从不同侧面进行研究。正是在国家安全研究和国家文化安全研究的学术力量推动下,特别是在非传统安全思潮带动下,中国大陆官方在21初开始越来越公开、越来越集中地讨论国家安全问题以及包括文化安全在内的各种非传统安全问题。2004年9月中共十六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在官方文件中首次使用了“文化安全”一词,指出要“确保国家的政治安全、经济安全、文化安全和信息安全。”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
7、人民网,经过10年的不断探索,在2014年由习近平提出的总体国家安全观中,首次明确把文化安全作为中国国家安全体系的重要构成要素给予了强调,提出要“构建集政治安全、国土安全、军事安全、经济安全、文化安全、社会安全、科技安全、信息安全、生态安全、资源安全、核安全等于一体的国家安全体系”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强调 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 走中国特色国家安全道路,人民网,。时至今日,中国大陆的文化安全虽然已经比较深入,涉及了一些重要的学术理论问题,但却依然难以解释和解决一些关键性学术理论问题,其中一个重要问题就是什么样的文化需要安全,什么样的文化不应该安全。对于像中国这样在近代饱受西方
8、列强欺凌的东方古国来说,现今理论思考和实际处理国家文化安全问题时,特别是思考和处理什么文化应该安全、什么文化不应该安全时,始终有三个重大关系纠缠在一起:一是本族文化与异族文化的关系,二是先进文化与落后文化的关系,三是集中反映了前两种关系的文化民族性与文化先进性的关系。这三大关系是在历史上不同时期显现出来和被思考处理的,而这种递进式的历时性显现,反映了三种不同思维方式,一是把“本族”与“异族”对立起来的思维方式,也就是“我-你”对立的思维方式;二是把“先进”与“落后”绝对化的思维方式,也就是“好-坏”二元化的思维方式;三是在人们试图调和前面两种思维方式时提出来的“民族性”与“先进生”综合考虑的思
9、维方式,也就是“我-好”综合的思维方式。从当前国家文化安全研究现状来看,纯粹的第一种思维方式虽然已经被驱除出人们的“显意识”,但依然强烈地主导着多数文化安全研究者的“潜意识”; 第二种思维方式尽管由于多年前“代表先进文化”的政府导向而广泛蔓延,但在当时和当前的文化安全研究中都只是一些表面文章而没有形成系统理论;第三种思维方式在“文化研究”和“文化政策”宏大论述中虽然被一再强调,但至今也没有落实到“文化研究”“文化政策”以及“文化安全研究”和“文化安全政策”的微观细节中,因为人们一直都没有找到落实这一宏观导向的具体方法和恰当程序。如今的文化研究者和文化安全研究者虽然在“立场表达”和“显意识”中已
10、经不会片面坚持前两种思维方式的任何一种,而是旗帜鲜明地主张第三种思维方式,但多数人的“潜意识”及“具体研究”却一直徘徊在前两种思维方式之间,而不能真正用好第三种思维方式,不会在第三种思维方式下具体而深入研究和处理当前国家文化安全的现实问题。本文将通过对这三种文化关系和三种文化思维方式的具体探讨,指出其中的症结与关键,提出解决文化研究特别是文化安全研究中民族性与先进性困境的一些新想法,并努力提供一种可以用于实际操作的程序性建议。一、文化安全中的“本族”“异族”关系及相应思维方式在文化安全现实和研究中,“本族文化”与“异族文化”关系是最为明显也最为直接的关系,因而可以说是文化安全的一种“显态”关系
11、。在一国与他国实力处于相对平衡且交流逆差不多的“常态”时,特别是处于绝对优势的“优态”时,由于具有相对优势的国家可以非常自然地获得文化安全而不需作特别努力,因而国家安全和文化安全的实务人员及研究者在表面上似乎并不看重文化安全问题,并不会对文化安全问题作极端性强调。但是,由于人们天然的“族性立场”,即处理和观察问题时不可避免的“本族”视角和立场,使他们事实上常以一种特别的文化优越感来看待本国文化与异国文化,在得意于本国文化的同时也轻视甚至蔑视异国文化,在心底特别警惕并提防本族或本国文化受异域文化威胁和侵蚀,因而事实上存在着一种非常特殊的文化安全意识,并事实上把文化安全等同于维护本族文化和拒绝异族
12、文化。他们对异族文化的某些选择性和有限度的容纳和接受,常以一种居高临下的高姿态呈现于世。更有甚者,他们还常常在文化优越感的基础上,滋生出一种文化帝国主义或文化霸权主义的心态和行为,强行输出本国文化,从而威胁到他国的文化安全。这就是说,由于文化安全对这些国家来说基本上不成为问题,起码不是突出的国家安全问题,因而他们的实务人员和研究者特别重视的并不是本国文化的基本安全,而是不断强化并输出自身文化优势,消解他国文化存在,占领人类文化高地,从而在文化领域达到一种绝对的超安全状态。近代以后的欧洲国家和当代的美国,就是这种情况的典型代表。但是,对于那些与他国实力悬殊且“交流逆差”突出的国家来说,特别是在这
13、类国家由于异国或明或暗的强制性文化输而处于“劣态”时,情况便完全不同。实务人员和研究者的“族性立场”使他们对自身文化劣势、弱势与他国文化优势、强势的现实变得越来越敏感甚至焦虑,从而也越来越强调拒绝异国文化和维护本国文化的重要性,甚至走向极端的“国粹主义”,用以拒绝和反抗异族文化对本族文化的侵蚀、蚕食和吞食。在近代西方世界对东方国家的殖民化过程中,多数东方国家都曾有过一段这样的经历,不同的是有的国家比较短暂,有的国家比较持久;有的国家比较强烈,有的国家比较软弱。中国、日本、印度等国家,都不同程度地有过这样一种痛苦经历。显然,在国家文化安全论域中,“本族文化”与“异族文化”的关系,是一种最为突出的
14、显性关系,因而不仅成为弱势国家在应对强势国家文化侵略、文化渗透、文化霸权和文化帝国主义时首先要面对一种关系,而且也是身处弱国的学者们思考文化安全问题时首先想到的一种关系,并由此使其成为弱国文化论域中所有现实研究和所有历史叙事的一条主线。近代东西方文明冲突初期出现的“国粹主义”,虽然情感热烈、口号响亮、响应者众,但却难以改变国力对比和文化对比的继续失衡和逆差扩大。残酷的现实孕育着改变,包括思想观念和思维方式的改变。正是由于传统的“本族-异族”思维方式即“我-你”思维方式无法解决“本族文化”与“异族文化”关系中的冲突,无法阻止本族本国劣势的不断显露和本族本国衰败的不断加快,一些思想家开始隐约发觉并
15、事实上看到了隐藏在“本族文化”与“异族文化”冲突背后的其实是“落后文化”与“先进文化”的较量,而国粹主义者发起并顽强坚持的民族文化保卫战,根本无法守住他们自以为是的民族文化高地,而只会是优劣对比非常明显下的“以卵击石”,“败出战场”。国粹主义者发起文化保卫战的初衷虽然是好的,目的也非常神圣,但目标却根本无法达到。于是,一种不同的新思维在这一特殊时代和特殊情势下出现了,这就是“先进-落后”思维方式。二、文化安全中的“先进”“落后”关系及相应思维方式与国粹主义把“本族”“异族”之别作为思考问题的出发点不同,无论是日本的“脱亚入欧”论,还是中国的“全盘西化”论,事实上已经进入到一种与“本族-异族”思
16、维方式不同的新思维方式,即“先进-落后”思维方式,这也是一种与“我-你”思维方式不同的“好-坏”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最初结出的果实,是与国粹主义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极端,即对“东国”传统的全盘否定和对“西国”文化的照单全收。因为在这些思想家和政治家看来,祖先们坚守了几千年的本族文化和东方文化,与西方近代以来出现的文化和文明相比较,是一种愚昧、野蛮、非人性、非科学的落后文化,而西方国家之所以能够发展强大并打败中印这样的东方古国和东亚儒家文化圈的其他国家,就在于这些国家的先进,其中包括文化的先进。所以,中国必须彻底抛弃落后的儒家文化,必须“打倒孔家店”,也必须全面接受西方先进的近代文明,必须“全盘西
17、化”。这就是说,为了种族和国家的生存大局,需要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通过放弃辈辈相传的传统文化并接受异族的先进文化,达到避免亡国亡种的更大目的。这就要在文化问题上放弃“本族-异族”论,采用“先进-落后”论。出现在近代的“汉字不灭、中国必亡”的观念和口号,集中反映了这种由较为肤浅的“本族-异族”思维方式向更为深刻的“先进-落后”思维方式的演进。近代日本的“脱亚入欧”论和中国的“全盘西化”论,都是这种思维方式转变后才可能有的结果。毫无疑问,在国家安全论域及国家文化安全论域中,“先进-落后”论和“先进-落后”思维方式,是一种比“本族-异族”论和“本族-异族”思维方式更为合理、更合逻辑、更为现实的观
18、念和思维方式。试想,当一个人需要在他的生命与手臂之间作出选择时,他是应该为了保住生命而截肢呢,还是应该为了保住肢体而放弃生命呢?人生的价值逻辑和现实,都早已给出了明确的答案。为了保住生命,人们可以选择截肢;为了保住生命,人们不惜摘除自己的人眼而换上狗眼。生命的根本性,使人们可以舍弃身体的某些器官;种族和国家的根本性,使国人可以舍弃本族过去引以为豪的某些文化。只有那些不可理喻的价值失衡者,才会为了自身的完整和美丽而放弃挽救生命的截肢手术和摘眼手术。当然,对于一个个体来说,他有做出这种不同寻常之选择的权利,别人对此不仅难有更多指责,而且还可能生出几份敬意。但是对于一个民族和国家来说,任何个体都无权
19、拿民族的存亡和他人的生命作赌注,为了他们偏好的文化美丽,而毁灭整个民族和其中的千千万万生命。生命的绝对至上性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相对的民族至上性和国家至上性,使国家安全论域中只有国民的生命安全才具有最高的至上性,整体上的国家安全具有次级的相对至上性,而文化、生态、信息等非传统要素的安全及国土、主权、安全等传统要素的安全只有更低层次的相对性至上性。这就是近代一些东方国家面临生死存亡问题时,相对低级的文化安全实务和理论由“本族-异族”思维方式演进到“先进-落后”思维方式的客观逻辑和历史必然。但是,文化安全领域“先进-落后”思维方式的先进和深刻,并不意味着它的完美和绝对。文化安全问题的复杂性和现实的
20、流变性,也为“本族-异族”思维方式留下了它施展法力的空间。事实上,这两种思维方式都只有在自己特殊的范围内才能正常发挥作用,而一旦超出自己的适应范围过渡到自己不适应的范围,就会发生错误和问题。如同由“国粹主义”走向“全盘西化”在开辟思考和处理国家安全与文化问题的新思路和新思维的同时,只是从一种根本没有出路的极端走向一种可能蕴涵着国家文化生机的极端,但并没有真正解决国家文化安全问题一样,“先进-落后”思维虽是一种比“本族-异族”思维具有优势和前途的思维方式,但这种只讲先进性不讲民族性的思维方式不仅更无法解决国家文化安全的根本性理论问题,而且从逻辑上根本否定了国家文化安全问题。无论是日本的“脱亚入欧
21、”主张者还是中国的“全盘西化”提出者,虽然只是要用一种极端矫正另一种极端,并非真的要完全抛弃本国传统文化,事实上也不可能完全抛弃本国传统文化,但这种口号和理论却在直观上表现出对本国传统文化的完全否定和抛弃。在国家安全论域中,当文化安全与国家安全发生非此即彼的矛盾时,这种对文化安全的根本性否定,不仅合乎生命和历史的逻辑,而且在现实中也并非没有道理,并非天然错误。但是,在整个人类史和文化史的真实存在中,一个民族和一个国家的整体性文化安全与整体性国家安全,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非此即彼、你死我活的矛盾,中国近现代史的具体进程也证明,上述极端口号都有其明显的局限性甚至是错误的。即便这种口号具有其历史的合
22、理性和积极性,但由于其对本国传统文化的直接否定和全面抛弃,因而在国家文化安全问题具有深刻的合理性和现实性的情况下,它便不能成为国家文化政策的持久性理论基础和科学支柱,更难以成为国家文化安全实务和研究的理论基础和科学支柱。作为隐藏在这种口号背后的“先进-落后”思维方式,并不像这些口号本身那样直接体现了对本国传统文化的直接否定和完全抛弃,而且在逻辑上并不排斥对本国传统中优秀因素和先进因素的保留和继承,但由于它事实上把“先进-落后”作为观察文化问题的唯一坐标,没有给本国本族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发展留下足够的理由,在逻辑上没有蕴涵因而也无法推导出传统文化的保留和继承,而这一点却是国家文化安全的本质要求,因
23、而它就从根本上否定了国家文化安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虽然在国家安全的坐标中,对待文化问题的“先进落后”思维方式比“本族-异族”思维方式更具合理性,更好地承担起了解决国家安全问题的重任,但是在国家文化安全的坐标中,由于“先进-落后”思维方式从根本上否定了国家文化安全问题,因而比“本族-异族”思维方式更无法承担起解决国家文化安全问题的重任。如果说“本族-异族”思维方式由于把国家文化安全和整个国家安全都引进了死胡同因而没有出路的话,那么“先进落后”思维方式则由于为了国家民族的生存而从根本上取消了国家文化安全,因而在理论上更好地解决了国家安全问题的同时,却同时使国家文化安全问题不复存在。 因此,在近现代
24、落后国家不得不直面发达国家的历史境遇中,要解决好国家文化安全问题,就必须有一种新思路。一方面,我们不能只从“本族-异族”的角度来认识国家文化安全,更不可能从这个角度出发解决好国家文化安全问题;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只从“先进-落后”的角度认识国家文化安全,不应该由此根本上否定国家文化安全问题。我们需要一种新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既要能够避免以上两思维方式的缺陷,又要能够更好地解决以上两种思维方式面临的问题。如同上述两种思维方式在中国近现代史上都已出现一样,这种新的思维方式在中国近现代史上也已经出现了,只不过没有人把其明确地概括表达出来,更没有人直接用这种明确表达出来的新思维去剖析近代中国人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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